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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绵病榻多年的陈老爷今日终于暴毙了。这倒也好,病到后头,他终日瘫在床上,口涎、屎尿都管不住,也无法吃饭,时不时痛苦地呻吟……只有仇家才不想他早日解脱。
话虽如此,他为冲喜娶来的小妾邱师青仍是伤心不已,趴伏在自己的床上痛哭。一方面,他是个好孩子,当年陈老爷接济他家的恩情一直记在心中。如今看着这大善人受尽苦楚才去世,如何不心痛?另一方面,老爷去了,他一无所有,还如何接济生了重病的大哥?
正伤怀之际,卧室门被推开了。他哭得难受,泪眼朦胧地望出去,自己的继子正倚靠在门边,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
他闻到了若有似无的酒气,混合着对方身上常有的玫瑰香,几乎营造了一种让人心惊肉跳的情欲氛围。
“江碧?”邱师青从他洁白锁骨上那粒红痣认出了这是双胞胎中的大儿子,不详的预感在心中盘绕,色厉内荏地斥责:“你父亲刚去,你怎么能够喝酒呢?还有,快从我房间出去,晚上过来,像什么样?”
他说着便要赶人走,结果被一把搂住,对方灼热的吐息全洒在他颈间,手也不干不净往他奶子上摸,捏得他两乳又酸又疼。
“小妈,别伤心了,我疼你。”
邱师青吓到什么后果也不顾了,重重一巴掌甩在那张艳丽多情的脸上,骂道:“混账,你做什么?!”
陈江碧用舌头顶了顶口腔处那块发麻的地方,竟然没有丝毫怒气:“小妈多打几下也行,待会儿要让你疼,我舍不得。”
他喝了酒,神智不清楚,能说的不能说的,全往外倒:“小妈,我喜欢你,我想摸摸你的身子。你下面是不是多长了一个洞?我想瞧想疯了。”说完就把人往床上拖,手也伸到旗袍下雪白的大腿上乱摸。
邱师青自打嫁过来就安安分分地服侍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的陈老爷,哪里被这样孟浪地对待过,当下三魂吓飞了五魄,疯了般挣开这个不孝的登徒子往外跑。
刚跑到走廊,又撞上一人,一双结实有力的胳膊紧紧揽住他,含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小妈,怎么跑得这样急?鞋都丢了一只。”
他惶惶地抬头看,灯笼下,笑意盈盈的美貌青年让他的心一下安定,讷讷道:“你,你哥哥……”
“好小妈,小眼儿都哭肿了,可把儿子心疼坏了。来,亲亲。”
他话未说完,就被揽住大腿、一把抱到对方身上,一根坚硬滚烫的东西紧紧挨在他腿根处,让他浑身战栗。
“你,你,”邱师青骇到说不出话,待要挣扎,就听到眼前这位平素笑脸迎人、脾气顶好的二公子威胁“我可不像我哥,你要是再跑,陈家全家都得玩完。”
他最怕的就是这个,当下动也不敢动,像只不慎被豺狼捕获的小动物,浑身僵硬地任由对方舔舐一身皮毛。
“这才乖嘛,”陈逾白轻轻吻了一下他的眼睛,亲昵又下流地抱怨,“好宝贝,要不是我哥老拦着,我早把你奸乖了,哪能总到我们面前卖娇,还不给肏小逼呢?”
“今天就给你开苞,嫁进来这么久,总不能一直是个处子,对不对?”
邱师青被抱回了房间,丢到床上。陈江碧似乎酒醒了,看到他俩的样子,神色没有丝毫意外,坐靠到床头,搂紧了邱师青。
“小妈,你不要怕,我们都疼你。”
“大公子,二公子,老爷还在外面呐,都没来得及下葬,你们就放了我吧。”邱师青满脸是泪,神情已然绝望,“老爷的财产都是你们的,我什么都没做啊。”
陈逾白已经脱掉了他的鞋袜,手指抵在足心揉着那只关节都带粉的脚,笑道:“小妈既然知道这点,干嘛还要挣扎?你不也是财产之一吗?同我们睡完觉,你还是陈府的太太,不,大太太,什么都由你说了算,这不好吗?”
“我,我,”他哆嗦着,明显被这强盗逻辑气到了。身后的陈江碧却没耐心再等,凶狠地堵上他的唇,擒住那截舌头就往死里吮,手也开始撕扯旗袍上的盘扣。
邱师青毕竟是男子,就算下头长了个女人的逼洞,胸脯也不甚丰满,衣服被扯坏了,也只露出一片白生生的胸膛。只是那两粒乳头生得可爱极了,又粉又小,此刻已经因为刺激俏生生地立起来,叫人忍不住想吸到嘴里瞧瞧是不是这么软。
陈江碧顺着他的唇瓣一路吻到下巴、脖颈处,留下大大小小无数个嫣红的吻痕后,再亲住他的胸口,唇舌极富挑逗地吮吸着,叼着一粒奶头乱咂。
另一边,陈逾白也不甘示弱,双手拔下那条白色绵内裤,手都揉到私处了,还要嫌弃一下:“小妈怎么穿的这么保守?下次还是穿我买的内衣。唔,还是算了,以后一直被关在房间里,索性什么都不要穿吧。”
他把那条青色的旗袍推到人腰腹处,拍了拍那只肥屁股,叫人腿张大点,方便他看看小屄能不能吃鸡巴了。
双性人的阴茎都生的很短小,被轻松地用一根手指挑开,底下那只娇滴滴的小肉穴就彻底暴露在陈逾白面前。他伸出两指在两瓣花唇缩合出的
', ' ')('细缝上来回抚摸,很快摸开了那条窄缝,顶上吊着颗小珠子,底下的逼洞紧紧闭合着,只能瞧见一条小缝。
他趴到了邱师青腿间,往那口小逼里吹了口气,穴唇可怜兮兮地颤抖了一下,分泌出一点亮晶晶的粘液。
“可爱死了,又骚又乖的样子。小妈有没有看过自己的逼洞?本来以为旱了这么多年,会很干涩呢?没想到还没做什么就骚得出水了。”
“别,别说了。”邱师青无力地阻止着。
陈逾白已经将整只手掌抵在了那口软逼上用力去揉:“底下的洞紧的很,小妈你忍着点,我揉开了,你就舒服了。”
那么嫩那么小的地方哪能这么乱揉?邱师青试图并住腿,却被狠狠一掌箍在了腿心处,疼得他双眼泛红,一下哭出声。
陈江碧沉声道:“逾白,温柔些。”
“哥,你不知道,做丈夫的第一晚不给妻子立规矩,往后就要让他骑到头上作威作福。今天把他奸透了,以后才会乖。”陈逾白还是那副笑盈盈的样子,手掌重新放回去。
渐渐的,一种不上不下的酥麻从那处传来,热热的让他心里也泛出痒意,邱师青情不自禁地扭动了一下身子。
陈逾白怪笑两声,神情都是不正常的亢奋。在抱上邱师青身子的那一刻,他就硬了,见小逼被揉出一个小洞,就迫不及待从裤子里掏出沉甸甸的阴茎,放在逼口磨蹭。
邱师青看一眼那根青筋盘绕的粗硕阳物,就感觉一阵头晕,试图往后退,却往陈江碧的怀里缩得更紧。
“不想疼,就放松一些。”陈逾白拿两指抻开小洞,也不管人有没有准备好,重重插了进去。
邱师青脸都白了,巨大的痛楚让他蜷缩起身子,陈江碧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他的心口,眼睛却紧紧盯着,看着心上人把双胞胎弟弟的阴茎吃到体内。
处女膜很快被顶破了,淡淡的血腥味萦绕在三人鼻尖,却让两个禽兽更加兴奋。
“嘶,好紧啊,把老子鸡巴都夹痛了。”陈逾白两条柳叶似的眉蹙起,一口气塞进了大半。
他缓了缓,等到小逼从僵涩开始小口小口地蠕动时,才放松地挺起腰胯在父亲的小妾身上肆意发泄情欲。
“骚宝贝,叫两声好老公听听,老公给你发零用钱。”
邱师青刚经历破身之耻,哪里肯依他,紧紧咬住齿关不肯叫。陈逾白就越发过分,净往深处顶,把一口软乎乎、娇滴滴的逼洞干得不停冒汁,将床单打湿了一大片。
“小妈可控制点,水流这么多,明天打扫的佣人都能闻到你的骚味。”
一直没多大动作的陈江碧此时伸了手往两人连接的下体处,摸了一把粘滑的汁液,淡声道:“你把小妈抱身上去,我给他后穴开苞。”
他前面正塞着一根让他欲生欲死的孽物,怎么还能再吃一根?他吓得又要挣扎,不容抗拒地被搂到陈逾白身上,两瓣肥软臀肉晃晃地露在陈江碧跟前。
他的臀瓣被用力扒开,露出潜藏在里面的粉嫩菊穴。陈江碧将手上的粘腻全抹在上面,伸了一指进去开拓。后穴更紧,死死绞住那根手指不让动。
邱师青从喉咙间发出一点可怜的呜咽,后面火辣辣的痛楚让刚刚翘起的阴茎也软了。
陈江碧身高腿长,手指也长,此刻在他内壁乱扣,很快摸到一点凸起,只是不小心挨到就让邱师青浑身一颤,前面的小穴突然绞紧。
“艹!”陈逾白被措不及防一绞,立马泄了出来,恼怒地揪着那枚小蒂子抠挖,“小骚货,这么会夹,老公让你乱夹。”
后穴的手指又增加了,他被折磨得受不了,软趴趴地缩在施暴者身上,满眼恳求,却仍然被扶住后腰,粗暴地挺入。
那天晚上,他像只被交配的母狗,低贱地摇着屁股,吃完肉棒还不够,还得乖乖含着两人的精液。
明天,明天宅子里的人会怎么想他呢?还有老爷,都是他不好,让老爷走得也不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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