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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哪位?”女人挑眉,纤纤玉指按下了接听键,开了免提。
“是我。”电话那边的薛绍滑动着喉结,抑制住自己狂跳的心脏,缓缓开口。
“谁?”或许这个男人根本就在她的生命中毫无分量,未留下多少痕迹,以至于她根本听不出来对方的声音。女人难得好脾气的又问了一遍。
“是我,薛绍。”对方无奈的轻叹一声,自报家门。
“薛少?哪个薛少?”此时的范雪显然是在故意这么问。毕竟因为某些原因,她一直讨厌与姓薛的男人来往,自然能打给她的也只有那一个薛少。
“薛静。。梅姨她大限将至。你回来见见她,好不好?这么久了,她早已悔不当初。”电话那边的男人无奈的轻叹,也不戳破,只是继续说。他了解她胜过她对自己的了解。
“我不姓薛。”女人冷了脸,身下那一波胜过一波的热浪,也难以压制她的冷血。
齐斌抬起头,软舌依然伸长着舔在双手捧起的小脚上,眼底的深情还来不及掩饰,刚巧与转回头来俯视着他的女人,四目相对。
女人轻轻勾唇,用小脚的大拇指和二拇指,夹住了他还在不断摆动的舌头,迫使男人像只大型犬一般流着口水,唔唔喘气。
“唔唔。。宝贝。嗯啊。。吾好喜欢。”沙哑的充满情欲的声音,在女人的脚下呻吟着唔唔嗯嗯的大声响起。显然是齐斌故意在宣告自己的存在。
隔着手机的电波,传到薛绍的耳里,果然激得他瞬间从老板椅上弹了起来,心脏彻骨般的一阵抽痛,痛得几乎无法呼吸。真是久违的疼痛啊,薛绍捂着胸口。脸色煞白,唇角却在微微翘起。
回忆里的一幕幕在大脑里闪回。十九岁的女孩,美丽迷人。
刚刚进入大学的新生,很快就成为了众多男生追捧的焦点。女孩不但漂亮,更是学霸。也难怪,听说她是个孤儿,一直被孤儿院长抚养成人。
二十一岁的薛绍,也在京大就读,是这个女孩的学长。女孩的魅力无人能及,几个月的时间,为她争风吃醋的男友们,就如雨后春笋一般,前仆后继。
她不是个长情的。薛绍心想。
当梅姨带着女孩走进薛宅的时候,薛绍既震惊又惊喜。
梅姨是他的继母,从他两岁时,就嫁进了薛宅,成了他父亲薛城的继室。印象中,梅姨贤惠温柔,对他就和亲生母子一样。
没想到,他眼里善良的梅姨,竟然会在嫁进薛宅之前,抛弃了自己刚出生不久的亲生女儿。
范雪在十九岁的时候,她所谓的,亲生母亲,出现了。王梅将她带进了薛宅。指着一个年轻俊美的男人说,他是你的继兄薛绍。
“还有事吗?”女人清冷的声音打断了薛绍的回忆。
“我想你了。。你现在在哪?我这就去见你。”男人捂着胸口,在电话那边停顿了半响,像是在努力平稳着呼吸,几秒钟后又传来了那个低沉的男声。
“很抱歉薛先生。我不想见薛老夫人,也不想见你。至于薛家给我的支助,我已经连本带利的还清了。相信您也早已收到了我的汇款。”女人冷着脸,轻蹙秀眉,一字一句的把话说完。不等对方再开口,就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宝贝,你这里好像已经想要被疼爱了。。”在女人挂断电话之后,一直跪在她脚边,尽心服侍的齐斌,低着头,敛起眼底的情绪。
软舌随着小巧的诱人脚趾,湿漉漉的滑到脚背,又舔到小腿,大腿。最后,细细的吻密密的落在女人敏感的大腿根部,轻哼着。
手指也悄悄地向内滑向那最为私密的秘密花园。触手可及的湿润感,令男人感到惊喜和兴奋。
他卷着舌尖,开始沿着蕾丝内裤的边缘舔弄亲吻,声音里带着深深的情欲和迫切,像是被那处的浓郁幽香锁了心魂,无法自拔。
女人莞尔:“色痞,想舔就舔吧。”
男人得了指令,快速的钻进了她的裙底,俯下脑袋,双手轻轻托起女人的双腿。
湿漉的软舌灵巧的卷起蕾丝底裤的边缘,向内部卷成一股。软舌迫不及待的探入蜜穴,先是吸吮了几口那里早已涓涓流出的黏腻蜜液,欣喜的咽入腹中。再滑动着寻找到顶端充血的娇嫩阴蒂,温柔的上下扫动着舔弄起来。
她也不压抑自己的情欲,双手隔着裙摆压住男人的头顶,双腿分开夹住男人的脖子,被男人宠溺的浅笑着抗在肩膀上。身体后仰,靠着椅背。
齐斌埋头在范雪的裙底,深吸着那处的幽香,卖力的抖动着舌尖。
张开的唇瓣像章鱼的吸盘一样紧紧吸住女人的整个阴阜,‘吸盘’里的软舌则扭转摆动着。
时而放平软舌,用舌面在那敏感的阴蒂上舔弄扫过。
时而伸长舌尖,奋力的插入阴穴里模拟着阳具,在那黏腻的甬道里进进出出,勾出一股股粘稠又清亮的蜜液。
时而将两片阴唇含吸进唇瓣之间,细细吸吮轻轻吸撮。
“知道我为什么讨厌回薛家吗?”女人轻轻蹙眉
', ' ')(',声音里竟带着一丝微不可闻的怜悯。
跨间软舌的扭动微微一停,随后依然快速的摆弄着勾跳着,同时发出舒爽的唔唔嗯嗯的讨好声。
女人勾着唇,继续缓缓说:“因为他们太贪心了,总是想要从我这。得到我根本没有的东西。”顿了顿,她用手掌轻轻的拍了拍跨间的脑袋,翘唇状似玩笑般的警告道:“你这么聪明,可千万不要学他们。”
齐斌身子一僵,他痴迷空洞的眼神慢慢地聚焦,恢复了一丝清明。
在女人的裙底,口鼻之间弥漫着她私处里因性奋而发出的浓郁幽香里,苦涩一笑,瓮声瓮气的说:“我会努力。。”不去乞求得到你的心。后面几个字,他在心底默念着。
范雪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她懒懒的半躺在还算宽敞的后座上,低头瞧着齐斌用有些扭曲的跪姿,弯着腰弓着背跪趴在地,上半个身子都掩藏在她的裙摆之下。
“继续舔。。快要到了。。”她重新闭上眼享受着即将到来了性高潮,霸道的命令着。
又过了不知多久,齐斌的舌头已经舔到麻木。
终于范雪轻哼着,双腿紧紧夹住男人的脑袋,一阵阵强烈的酥麻感,刺激得她微张小嘴轻声呢喃道:“嗯。。都给你。。全都舔干净。。”
男人得到指令,拼命的卖力转动着麻木的舌头,希望能带给女人极致的快感。他的努力没有白费。女人舒爽的呻吟声随之而出:“哈啊。。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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