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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放不下
说不出怎么离开的,拎着装满奢华衣服的纸袋子,林一一点都没有开心的感觉,他让司机师傅停在会所的公寓楼下,拒绝了司机送他上去的好意。
公寓的电梯停了三天了,索性他住的不高,四层楼走上去没多累。等他躺在床上后,正打算睡一会,一闭眼就是沈淮安那句话。
没亲过有些可惜。
他瞪着眼睛,眼框热热的,要物尽其用,因为没尝过所以想尝尝,说的通。
都是错觉,他自作多情了。躺了很久,他每一个关节都僵硬了,才慢慢爬起来,翻看纸袋子里的男装,这些他都没穿过,出二手能卖个好价钱,得多赚点钱才行。
手机响了,林一顿了一瞬,急切地捧起手机,带着没察觉的期待看向来电显示。
“老板”
期望落空,甚至下坠,落进地狱里。他嗓子干涩地接起电话;“喂。”
“小林,最近干得挺不错的,今天晚上索菲特有个party需要助兴的,你临时去一下。”
“我刚从客户家回来。”
老板没有一点犹豫:“不是伺候人,肿着也没事,人家客户不会挑的。”
“………能下次吗,过几天,或者明天?”林一语气卑微,而这点电话另一头的人也能明显听出来。
“我是在通知你”,老板语气冷淡:“怎么,以为爬上沈总的床,她就会给你撑腰了?我也不想时时刻刻提醒你你照片那事,你自己掂量清楚。让你去你就去!被操了几天屁眼就清高起来了,钱我少给你了?赚得不比以前陪酒多!”
“…是,跟李总交接吗?我收拾一下就过去。”林一没再商量,又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还是和以前一样,没有一点变化。
自从他被老板拍了裸照后,一念之差,就落到现在这个下场,多苦多难的活只要给到他了,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了。从前多不愿意做的活,现在也要硬着头皮去做。
林一把头深深埋进被单里,一滴眼泪也没有流。
“李总,我是甄老板介绍过来的,今天是什么项目?”身材修长的大男孩语气温柔。
李总上下打量了一眼,秀气是秀气,可妩媚不足,不是他喜欢的类型,他一扬下巴,示意靠门的三角木马:“那个。”
男孩瞳孔紧缩,强作镇定地走到三角木马面前,那木马中间是实木的,表面包了铁皮,中间的缝上有一颗颗打进去铆钉的痕迹,一看就知道坐上去会给股缝带来更大的折磨。这已经算是刑具了,不过也是因为多人的骑乘和商家的打油,坐得不久应该能撑过去。
“我需要坐多久?”林一苦笑。
“三个小时”,一旁准备给他带铐锁的男侍回:“要点药吗?”
这个药指的是春药,毕竟男人没有阴蒂,坐三角木马很难收获快感,用点药会好受很多。
“一点吧,我自己涂。”林一接过递来的药,挤了手指肚大小的抹在肛口,踩着小凳子上了木马,木马有一人高,在上面脚是不沾地的。等他上去后,男侍把他两只手腕用手铐反锁在身后,勉强能用掌根抵住三角缝隙,难熬时可以借力往上撑一撑。
面对这点微薄的好意,林一感激地说了句谢谢,低着头忍受慢慢泛滥的麻痒和疼痛。药膏渐渐起作用了,分开的火热臀瓣覆盖在铁皮上,起先被冻得瑟缩一下,习惯后反而享受起这种凉意,可以短暂地舒服一会。
股缝中不算稚嫩的菊花已经被磨开了,林一能感觉到在药物刺激下,他的肠道口正在不断流水。有一颗表面圆鼓的铆钉整颗陷在屁眼里,但是它太小了,满足不了欲望,再怎么磨蹭,都是在饮鸩止渴。
包间的环境和以前没有差别,空气里是躁动的音乐和浑浊的烟味,林一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叫出声,他喉咙滚动,咽下又一口积蓄的唾沫。
他的双手被手铐锁在身后,胸膛被迫向前挺起,忽然,身前有只手很重地揪了一下他的乳头。
“啊!”
“摇起来啊!一动不动有什么看头?”
喝醉的男人捏着一只酒杯,伴着音乐节拍摇晃身子,在林一身上摸摸捏捏,男人似乎喝得很醉了,没有多为难林一,只是把他的奶子捏肿了。
当男人走的时候,小小的奶头已经比另外一只肿了一倍大,胸前还留着泛红的手印。林一咬牙坚持,试图把疼痛转化为快感。可是无论他深呼吸多少次,都做不到这一点,他的身体似乎很听话地,执着于上一个给他带来快感的女人。
他开始想念姐姐的抚摸,想念每一个红唇落下的亲吻,姐姐也会这样捏痛他的乳头,但是之后也会温柔地亲它,用唾液和牙齿带给他快感。很奇怪,一这么想着,他就觉得乳头上的神经有电流划过,后穴好像联动开关一样,开始更加大力地吮吸铆钉,牢牢含住铁皮木马。
如果是姐姐的话,如果是姐姐站在他面前,用命令的语气,让他用三角木马自慰。
平时也是这么操自己的吗?淫荡的小
', ' ')('东西。那就扭的更欢一点。表现好了,我就给你奖励。
姐姐身上是玫瑰的香味,他在幻想中大力地吸了几口,却只能吸到烟酒气。但是没关系,姐姐第一次就是把它从一个派对上带走的。那天…
朦胧的时候,林一的视线停滞在派对中央,那是地位最高的狂欢之地。周圣也在那,他们短暂地对了一下视线,周圣撇过去两秒钟后又撤回来和他对视,似乎很诧异,为什么他会在这。
然而这个问题的答案并不难懂。
周圣了然地继续和别人说笑,用酒杯隔空指了指他,林一都能想象出来,她会说些什么。无非是,那个没用的男人,失宠失得那么快之类的。
不行,不行,别让我想起来....
林一无意识挣扎了一下,差点从木马上掉下来,他看似狂乱的扭动引来一片叫好,赤裸的皮肤被泼了几杯红酒,流到铁皮上有些打滑。
“唉我记得他,他不是被沈总....”
“沈总对小情儿那么差啊?”
“可能他伺候不好”
别说了,别说了.....
春药药劲上来了,他扭着腰去夹深陷股缝的刑具,喉咙里发出类似猫叫的小声呻吟。
灯球闪过,他脸上亮晶晶地反光。
沈淮安忙了一天,她似乎有些太忙了,全天都没怎么吃饭,晚上又约了人谈生意,在酒桌上遇到了李家的小公子,李越荷。
李家老大已经四十出头了,李越荷是他们爹老来得子,妈妈本来是养在外的情妇,家里正室病死了,他们母子也就顺理成章被接回去。李越荷的母亲生得花容月貌,李越荷也不差,小头小脸,五官深刻,艳丽却不女气,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身高不够,只有174。但任谁第一眼见到他,都会留下深刻印象。
也不知道他是吃错了什么药,之前有段时间一直追着沈淮安跑,过于热情。本来她还挺喜欢这个弟弟,结果搞得她后来一见到就怵,此时看李越荷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估计也是又跑来堵她。
“沈总,最近过得还行?”沈淮安刚找借口跑出来,就被李越荷叫住。她心说自己还是跑慢了,转过头去,礼貌回道:“就那样,李少今年大二了?”
“大三了,明年就正式实习。沈总公司给我留个位置?”
李越荷总是这样,只会直球出击,从来不懂回旋,脾气也很爆,但在她面前总会收敛一点。
“李总应该早就留好了,要是来我这,我怕是耳朵都能被你哥哥念叨出茧来。小少爷?”
李越荷说不上开心地哼哼两声,往外走:“行吧行吧,不给我留位置,送我一程可以吧?我钥匙没带。”
能送走这小鬼也是好的,她无声地叹口气,发消息给司机:“去哪?”
“夜火……沈总?”李越荷停下来,转身看着停住脚步的沈淮安。
沈淮安只是愣了一下,她应付得很好,似乎只是普通的失神。
夜火。她第一次接小林出来的地方。
说来有些怀念,她这次回去,倒像是放下什么东西。
车后座摆了点水果,沈淮安平时不怎么吃,倒是便宜了李越荷这小子,他剥了个橘子,递给沈淮安半个,见她不要,也不尴尬,放嘴里自己吃。
沈淮安也不好一直冷落他:“你上次说,在南宁大学读书,环境怎么样,我记得前两年风评一般。”
说一般是抬举了,前两年有女生被包养的新闻传出来,还好学校公关快。
“还行吧,我读的金融,也就那样,学校排名高也没什么用。”李越荷兴趣缺缺的,他似乎有些焦躁,和以往比起来,夜火似乎真的烧人,越临近他越紧张,最后他下车的时候噌得站起来,深呼吸一口气,邀请沈淮安去他包间里坐坐。
沈淮安意识到有些不对,但他的措辞十分委婉,甚至到最后有些恳求,完全没有了之前嚣张的样子,让她很难斩钉截铁地拒绝:“就十分钟,我还得回去批文件。”
“沈总,你多坐会吧,我哥的律师在里头。你在总好点,我再开瓶酒点几个菜。”李越荷推开门,像只被捏住脖子的鸡,不说话了。
屋子里的人沈淮安也认识,姓傅,带着金丝边眼镜,整个人就是律师的模板。傅律师不苟言笑,也曾经给沈淮安处理过生意,是个很靠得住的人。
但不知道为什么李越荷怕他。
沈淮安揶揄地撇了李越荷一眼,公事公办地顶上,在夜火和傅律师聊起了生意经,他们屋子安静,旁边到是吵得很,男男女女的呻吟透过没关紧的门缝传进来。
沈淮安坐得离门近,便起身准备把门关紧,旁边屋子漏进来强劲的DJ音乐,里面细碎的声音几乎不可闻。
听着有些熟悉,沈淮安关上门。
应该不太可能,她早就发短信让老板这几天不要给小林派活。
在南宁这地,一家夜总会没那个胆子把她说的话不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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