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是啊,见她开怀,就是最大的报酬了。
其实当夜,费斗斤的话虽过分,却不无道理,自己既已立下誓言,一生只娶一个nV子为妻,只留一个nV子的子嗣,那与她自应到此为止。
上次见多伽罗,她还是个小nV郎,憨顽活泼,令人又怜又Ai;此次见她,已是个美丽少nV,足以令任何正常男子升起占有的yUwaNg。
他固然心动念起,几次想过要劫夺她,但因对她的悯恤,与实际的政治考量,并不打算真的行动。
那日,她在太华殿前言之凿凿,称不愿与尘世的男子有瓜葛,想来不是虚言。
有那种被qIaNbAo、被弃之如敝屣的苦痛,她如何会同寻常nV子般,轻易就将终身托付给某个男子呢?何况,他给不了的,正是她被亏欠却应得的尊崇名位。
若带她回了青海,阿爷那里该如何交代,柔然那里又该如何应对?
他一早就以难忘前妻——某柔然公主——的借口,拒绝了与另一个柔然公主的婚事,若出尔反尔又另娶了,定将引起友邦的不快。
目下拓拔人正占上风,吐谷浑不宜得罪盟友,使自己处于更孤立的位置。
“婆罗门,须出发了,否则天黑前赶不到下一站。”有人前来提醒。
“好了,走吧!”度易侯发话,抑制了拥抱她的冲动,大步离去。
身为统治者的责任,与渴求、yUwaNg相悖,而他,似乎已选择了前者。
二月,费斗斤一行人才离开,三月,吐谷浑又遣使贡献名马,以弥补本国王子的无礼。
使者传话,言丰乐、虎子已安顿下,正在“婆罗门”身边做事。
“这是丰乐的原话哦:青海水草丰美、贸易发达,实为乐土也。”一使者自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