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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慕云快要能看清楚时,墨华消失了。七颜也不知道他去了什么地方,不过她已经对师父的突然出现突然消失习以为常了。
慕云稍微有点失落,相处这些天下来,他对墨华基本一无所知,话也很少说。他曾对墨华说将来要答谢他的救命之恩,被拒绝了,对方说话间的语气还有点不悦,他就没再说这话。
直到慕云伤势全好离开这里回神武门,墨华再也没在他面前出现。
——
镇魔塔炸了半年后,魔界突然有了新的动向。本来自从修真界与魔界大战后,魔界半死不活没啥大动静,然而最近魔界迎来了新魔尊。
新魔尊实力强大,重整魔界并四处搞事情。短短两年就搞得修真界不得不组织了一场除魔大战,然后失败了。
然而魔界没有趁机扩大势力,而是送来了一张请帖。
邀请沈沦去做客。
千仞门顿时哗然,加之沈沦曾收了一个魔族弟子,纷纷猜测沈沦和魔界的关系。
沈沦见了请帖,盯了半天,上面只有一堆废话,是普通的请帖。沈沦的手掌中燃起火焰,把请帖烧了。随后,他带上剑,去赴这场邀请。
魔界要求的地点在运来山庄,临近的镇子也已经是魔界的地盘了。
沈沦单人赴会,直接御剑到了山庄门口。门口守着两个魔族,他们见天上突然飘下一个仙人似的人物,都惊呆了。沈沦不愿在别人身上耽误时间与精力,他这次的目的只有魔尊。
那两个魔族反应过来,用枪尖指着他要请帖。沈沦用气剑拍晕两魔,一路闯了进去。
不断有魔族出来阻拦他,他全当成空气,通通扫去一边。一个看起来阶位较高的魔站在前方,冷笑着朗声道:“我们魔尊好心请沈仙君来和谈,沈仙君是要铁了心要与我魔界起冲突了?”
沈沦转瞬到他面前,美目中全是寒冰,他说:“他在哪儿?”
那魔族的表情僵了一下,说:“您先去偏院休息,我去请魔尊——”气剑转瞬挨上他的脖子。
那魔族瞬间没了气势,哆哆嗦嗦说:“求、求仙君饶命……”
“带我去见你们魔尊!”
“是、是!”
那魔族在沈沦的逼迫下往后院走去。刚踏进院中一步,四周景致变换,由青砖碧树的院落变成了黑森森的宫殿。
一道长阶向上延伸,两边竖着燃着绿幽幽火焰的灯。一股强大的魔气就在前方。
感应到这股魔气,那魔族哆嗦地更厉害,不愿意往前迈腿了。
“魔尊……他、他就在前面等着你……他不会见你之外的人的!”
沈沦放过了那个魔族,迈开步子一步步登上长长的阶梯,身形始终笔直,这抹白色逐渐没入黑暗之中。
在长阶的尽头,终于出现了一个人影。那人站的笔直,一身黑衣,与周围融为一体,负手而立,背对着他,一头长发随意披散在身后,越是接近,越能感觉到从他身上散发出的浓郁魔气。
沈沦死死盯着这个人,在他三丈开外的地方停下了。
那人缓缓转过身来。他有一张陌生的脸,五官俊美逼人,眼尾锋利,薄唇带着淡淡的笑意,额头中间有缠绕的火焰的红色纹印。
姿态是陌生的,神情是陌生的,什么都是陌生的。
那个陌生人望着他,温柔地笑着,轻声地叫他:“师尊。”
自踏入运来山庄以来,沈沦始终念着现在修真界处于弱势,为了不让修真界惹上麻烦,没有对着守卫的魔物开杀戒。
但是,当这个陌生的人对着他唤出师尊这个称呼,沈沦却觉一股无法遏制的怒气瞬间从胸中爆发!
气剑瞬间在掌中凝出,沈沦已朝那人劈了过去。
那人并不躲,依旧是笑盈盈的,任凭剑尖抵住自己的脖颈,柔声说:“师尊不认识我了吗?怎么我们师徒好不容易见面,师尊就要对我刀剑相向呢?”
“闭嘴!”沈沦的声音在抖,剑也在抖,“你……”他狠狠咬牙道:“我根本不认识你,你不要再叫我!”
“唉,师尊为什么要说不认识我呢?”那人故作委屈,“难道说师尊已经忘了我吗?我是你的徒弟沈昼啊!”
沈沦抖的更厉害了,那双漂亮的眼睛里逐渐染上痛苦之色。
那人笑的更灿烂了,似乎很乐意见到沈沦的痛苦。“从入塔到现在的每一天,我都在思念着师尊呢。一开始想师尊会不会来看我,后来想师尊没了我,那么骚的身体要怎么办。再后来……我就只想着,什么时候能再和你见面呢?”
“住口!”胸膛里仿佛被插了把刀,阵阵做痛。沈沦强行稳住心神,厉声道:“你不是他!你只是个……只是个魔物而已!”
“我,沈昼,本来就是魔物啊,”他不笑了,平静地望着沈沦,“从那一天开始,师尊,所有人,不就都知道了吗?”
沈沦怔了一下。
最开始,他后悔轻率收下了沈昼,后悔没有好好追查他的身份。后
', ' ')('来,渐渐的,他开始惦念着沈昼,不可控制地惦念着,并时常看着玄虚镜中枯坐的少年想,如果当时他再坚持一下,是不是有办法避免现在的局面?
然后镇魔塔炸了,沈昼失踪了。他就什么都不愿意想了,就当没收过这个徒弟。
但他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一个和沈昼完全不一样的魔物会站在他面前,叫他师尊。
“师尊后悔了吗?”见沈沦不说话,那人又开口了,“师尊后悔了吧?”
沈沦冷哼一声,盯着他,“我后悔放任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那人的笑容消失了。
“呵。”
他不再是刚才游刃有余的样子,不笑之后,神色有些冷。
“师尊讨厌我现在的样子?可现在是我本来的样子。之前的——可不是呢。”他后撤了一步,淡淡地说:“难道说,师尊喜欢我以前的样子?”
沈沦不语,收了剑。他的怒意从刚才到现在,已经控制住了,只是眼神里是全然的抗拒。
“我带师尊看一样东西。”那人突然说道,转身自己在走在前面带路。
沈沦保持着警觉,跟在他身后,一路上没有见到其他人。
他们来到一堵墙面前,那人上前一拳打在上面,墙体开裂,露出后面的东西。
后面是一块巨大的冰,散发出强烈的寒意,冰中封着一个人。待沈沦看清楚,一股冰冷的感觉蓦地卷遍全身。
冰中封着的正是沈昼。他闭着眼睛,神色安宁,像是睡着了。
沈沦愣愣地上前几步,紧紧望着沈昼,神色有点凄惶。
那人都看在眼里,突然皱了下眉,说:“师尊不用伤心,这只是我的肉身。多年前魔界内乱,我的母亲拼死保住了我的魂魄,我又恰好附到那个刚好死去的婴儿身上,记忆全无。现在我只是魂归原位而已。”
他挡在仍犹自望着自己曾经的徒弟的沈沦面前,心中那股不痛快更重了。
“师尊……你的徒弟在这里!”
沈沦脸色苍白如纸,仿佛一碰就会碎掉。他像是没有听见那人在说什么,依旧站在那里,眼睛里只有过去的沈昼。
那股不舒服的感觉变得明确了,胸膛里像是烧起灼热的火焰,烧得心口疼。
“师尊!你看看我!”他伸手出去想去捉沈沦的肩膀——现在他已经比他高了,可以做到了——然而沈沦像是突然回魂,往后一闪,躲开了他。
再抬起头来时,脸上只有厌恶。
“我,不认识你,你也不是我的徒弟!”
他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怎么?你觉得可惜了?师尊宁愿看着我以前的空壳都不愿看我一眼——为什么?”他的眼底有微弱的血色,“明明是你把我抛弃的,明明是你不要我的,现在又为什么要摆出这幅后悔的样子——为什么就算后悔也不肯看着我!”
他越说越怒,眼中血色更甚,脚下腾起幽蓝色的魔焰,绕着他幽幽转动。
沈沦脸上有一瞬间的恍然,然而马上恢复了。听着沈昼的控诉,不为所动。
“你不过是一个魔物罢了。”
平静的语调彻底激怒了沈昼。他瞬间欺身到沈沦面前,还未有下一个动作,一把泛着银光的剑便直刺向他的天灵盖。
沈昼立即后退,震惊不已;“太虚剑?你竟然……真的对我动剑!”
沈沦不再回应他,紧抿薄唇,朝着沈昼攻去。
这场战斗沈沦并不占优势。沈昼魂归原位后,已经不是他能制服得了的了。但他还是招招下死手,真的把眼前这人当做了要铲除的魔物。
外面守卫的魔族突然发现身后爆发出磅礴的魔气,地面也震动了起来,都又惊又怕。
“这是怎么了?魔尊他跟那个人打的这么厉害?”
“不!不对!魔尊他……他在发怒啊!”
沈沦倒在一片碎石中,脸色苍白,唇边带着一抹血迹。太虚剑掉在他旁边,他伸出手拼命去够,还是差了一寸。
现魔尊在他旁边蹲下去,覆住他的手掌,摩挲着掌下细嫩的皮肤,唇边荡着一丝冰冷的笑意。
“师尊,无论您认不认,愿不愿,都要留在我身边了。”
沈沦现在没有力气把手抽回来。他不看他,也不说话,神情仍是厌恶的。
那丝笑意越发的冷。
现魔尊伏下身子,慢慢地贴上沈沦的嘴唇——也仅仅只是贴着。
身下的躯体微微僵硬。
现魔尊把人打横抱起,身形迅速隐去。
——
魔界的天空始终是暗淡的,整体上也比人间荒凉得多。
但流离宫所在之处不荒凉,它就像位于人类的城中,周边是生活在这里的魔族。
魔尊带了一个修真者回来,并把人锁在了宫里的消息迅速传遍了整个魔界,并且有消息灵通的魔族道出来,这个修真者是魔尊失落在外时的师尊!
那明白了,肯定这个师
', ' ')('尊对魔尊非常差,魔尊才要把人抓起来折磨!
流离宫中,成凰殿内。宽大的床上铺好了柔软的垫子,半透明的红色纱制床帐垂下来,遮住里面的美人。
美人双手的手腕上被拷上了镣铐,镣铐延伸出的锁链一直连到床头,若是挣扎,就会发出哗啦啦的声音。
沈沦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处在这样一个境地。身上衣物没有变化,方才争斗留下的痕迹仍在。
床帐外面坐着一个人,手中把玩着什么东西。
纤长的睫毛颤了颤,沈昼慢慢闭上眼睛。
竟然做到这种地步吗……
那人起身来到沈沦床前,笑盈盈的,把床帐撩起。
“师尊,从今往后,你就留在这里,留在弟子身边。”他的眼睛已是全是血色。“你再也不能抛下我了。还有——”他弯下腰,凑到沈沦的耳边,“您还是不肯看我呢!既然如此,我告诉您我现在的名字吧——我现在的名字是西炷。”
他看到沈沦脸上掠过一丝痛苦。
胸膛里跳动的已经不是人类的心脏,此刻带着混杂了痛楚的快意。
西炷用嘴唇摩挲沈沦的脸,往下,轻轻亲吻他雪白的脖颈。
沈沦全然没有反应。
西炷索性也上了床,把沈沦笼罩在身下,说:“您要这样一直不睁开眼睛吗?”
“……”
得不到回应。
西炷目光微冷,一把扯开沈沦的衣服。白皙的胸膛暴露出来,泛着细腻的光。西炷在上面泄愤似的咬了几个牙印,又继续往下,用力咬住沈沦的乳头。
敏感的地方被咬得极痛,还夹杂着一丝奇妙的快感。沈沦眉头皱起,默默忍着这种疼痛,强行无视身体里那股异样。
西炷松了牙,把沈沦的乳头吸在嘴里舔来舔去,透明的口水把乳晕弄湿了。
原本软软的乳头在西炷的舔弄下变成了粉红色,又挺又涨。
“真想把师尊的奶水吸出来!”
西炷似是也要这么做,执着地玩弄这一颗乳头。不过另一边也没有冷落,他用手抓着微鼓的软肉揉来揉去,把沈沦的另一颗乳头也搓红了。
即使让自己不去注意,身体还是诚实地起了反应。胸口的两团又疼又涨,忍不住往西炷嘴里挺。
雌穴里的媚肉苏醒了,开始分泌出水儿来,伴随着不易察觉的痒。
沈沦的呼吸陡然一颤。
西炷把他的变化都捕捉到了,心中欢喜,更加卖力地吮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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