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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园。
“兄弟,你放心吧,我们一定替你照顾好嫂子。”
李维利和周瑞安分别在篆刻黑白遗像的墓碑前放上一束纯白雏菊。遗像上那个男人有着一双能令人过目不忘的上挑凤眼,决绝狠戾且充满煞气。
作为凤家继承人的凤圩垣为了与命中注定的爱人结合,逃离了家族和安排好的未婚妻,也放弃了富贵无忧的生活。
可惜多舛不公的悲惨命运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这对苦命鸳鸯上……
凤圩垣突发恶疾,没多久便撒手人寰;临终前他曾给生前好友写信,请求他们帮忙照顾自己孤苦伶仃的妻儿,并附上自己和家人的照片。
老天爷仿佛跟他们开了一个恶劣玩笑,当李维利和周瑞安收到信时,这封信已经漂流过海辗转了长达数月,而且信纸的底部似乎受到了人为的破坏,变得犬牙差互,并且缺失了一部分内容。
他们根据残页里标注的地点,来到了这座城市,寻找朋友的“命中注定的爱人”。
当他们好不容易来到信中所附的住所时,房子却人去楼空,隔壁邻居说这间房早早就易了主,因为屋内死过人所以并不好出售,就被孤苦母子以低价抛售出去了。
“那您知道她们母子去哪了吗?”
邻居的脸色突然变得怪异矜奇,他老迈的脸颊肉抖了抖,语气有些不忿和鄙夷,看向李维利和周瑞安的眼神也带了几分审视:“哼,你们找那婊子干什么?真晦气……”
两人对视一眼,虽然觉得很蹊跷,但仍耐着性子跟邻居解释他们是来代替亡友照顾他的遗孀。
“照顾王寡妇?”邻居嗤笑一声,“那你们快去照顾照顾他的‘生意’吧!”
说完,向城中红灯区的位置指了指,“喏,他就住在那些窑子窟。”
邻居像甩开瘟疫似的迅速关上门,留下李维利和周瑞安二人面面相觑;挨过了一整个白天,终于到了夜行动物活动的时间。
风俗店纷纷点上暧昧是暖灯,燃起芬芳扑鼻的催情香薰,是时候该开张接客了。
夜晚的花窑街一改白天的沉寂,街道上霓虹璀璨令人目不暇接,这条门庭若市、热闹非凡的街上,无论是想在此地春风一度的客人还是拉客的俗媚妓子,人人都面带笑容和和气气,若不是张罗叫卖声、尽是些淫言浪语,恐怕和普通的集市无二差别。
李维利焦躁地绕着马路牙子走,跟在他身后的周瑞安望着母子俩的照片蹙紧眉头,诧异道:“这么……雄壮的男人,会在风俗街干什么工作呢?”
被塑料薄膜细心包裹好的照片上,神采飞扬一脸跋扈的高大男人领着一个胖乎乎的奶娃娃,小孩儿那肉包子似的小脸依稀有些凤圩垣的样子。
“真不知道他中了什么邪!”李维利挑挑眉,咋舌道:“竟然抛弃杨家公子和这种货色私奔,这人到底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
周瑞安摇头叹气,用中指推了一下眼镜,颇为理智的反驳道;“说这些还有什么用?逝者已矣,我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安顿好他们母子俩。”
正当他们一筹莫展时,突然被当街一个拉客老鸨拦下了。
“哎呀,两个小哥哥是找什么人呐?来我们馆里坐坐,许能瞧中合意的人儿呢。”
甩着香喷喷手帕的胖女人向他们抛了个媚眼儿,她见李维利和周瑞安谈吐不凡,气质上佳,便牟足了劲将他们招引进来。
周瑞安挂起浅浅笑意,将照片亮给胖女人看:“您认不认得此人?”
胖女人吸了一口鼻烟,把烟壶往门口的石狮子上磕了磕,倒出些许乌黑的灰末出来。周瑞安这才发现,白玉狮子的头顶就像是河童脑袋,黑漆漆的被长期以往氪出来的烟灰沾染出一个丑陋黑圆。
周瑞安掩饰住眼底的嫌恶,他站在肮脏油泞的路边,一身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色西装显得他长身玉立,看起来十分儒雅俊美,不落凡尘。
“这……你可就问对人了。”胖女人斜着眯眯眼辗转捏了几下手指,做出一个索要小费的动作,李维利满不在乎地从钱包里抽出几张现金大钞往她手里一塞。
“哦哟哦哟,您真够豪爽的,”女人的眯眯眼彻底变成一条缝,她谄媚地拱了供手,弯下身子刻意沉下嗓音低声道:
“这个男的,是我们这条街最便宜的娼!您呐,随便给他点小钱儿,他就什么都能跟您玩了,嘻嘻嘻。”
“最便宜的……娼?”周瑞安震惊地说不出话,呆愣愣地望着手中的照片,沉吟许久;李维利转过头来,眼珠一错不错地打量照片上男人的脸和身材,像是在重新评估此人肉体价值,企图品鉴遗孀那刚毅外表下的骚浪灵魂。
浸淫声色场的老鸨练就了察言观色的功夫,见二位贵客面色不虞,立刻噤了声,讪讪地躲去一旁拉客去了。
李维利一把扯住胖女人的衣领,恶歹歹地胁迫道:“带我们去找他!”
“唉,好好好,贵客且松开罢……”老女人揩了揩虚汗,一路点头哈腰地带着他们走进风俗街的最深处,逐渐
', ' ')('人气低迷,烟火稀少的巷尾。
壮妓敛着眸子,眼睫低垂,与周遭的笑靥勾引相比尤其格格不入。这骚货为了招徕恩客,不惜穿着那浪荡的情趣纱衣;纱织得艳红外衣如透明的琉璃般无法隐藏他的皮肉,而衣下流畅韧劲的肌肤与常年以色侍人的娼妓不同,更像是常年在田地耕耘劳作而曝晒出的华丽蜜色。这样的壮妓在一群柔弱无骨、白皙细嫩的男男女女之间,就如同一个闯入陌生世界的异类……
周瑞安把眼镜摘下来,揉了揉眼眶,再看向壮妓,诧异道:“这就是王选?那个体育大学毕业的猛男?”
李维利黑沉沉的眼底终于凝结出些许兴味,对于这项无聊的赞助活动突然出现的小插曲,他很热衷于掺上一脚。
当初寡嫂照片上傲气凌人模样消失的无影无踪;而他给李周二人的初印象也被打了个粉碎。
“当年衣食无忧的少爷客死他乡,而他最爱的那个人却在他死后出来卖身,哈哈哈哈!有趣,真有趣。”
李维利捧腹大笑,周瑞安无奈地望着前仰后合的好友,耐着性子道:“不管怎么说,我们得把他带回去,好生看养着。”
“不急,再看看。”李维利看热闹不嫌事大,拉着周瑞安躲在人群之后。
正如维利所料,这条街上的客人几乎不会停靠在壮妓附近,更没人光顾他的“生意”。
壮妓咬着肥厚的下唇直到咬得发白,一对凶恶的狼眼像被水洗过似的澄澈,淡淡的凄苦萦绕在他极为惨淡的脸上。他痛苦地揽紧透明蝉翼似的薄衣,因为在花窑街受尽委屈,泪珠子一个劲儿地在眼窝里打转。
周围吆喝的娼妓们纷纷约到自己今晚的客人,扭腰摆臀,媚笑着挽住客人的隔壁往店里走去。壮妓羡慕地瞧着同行们纷纷找得了客人,心底愈发焦急。
夜深了,街区内人流攒动的速度也逐渐慢了下来,如果再空手而归的话,当初买下他的老鸨将会把他和儿子从花窑街赶出去,并且催促他立马还清债务;如果到那个份上,恐怕就只有贩卖脏器这一条路可走了……
王选这厢又急又慌,全然没注意到两双眼睛探究地打量自己——
人烟散开,周瑞安和李维利这才看清寡嫂的全貌:之前粗粝钢针似的短茬头发被刻意蓄起,慵懒地扎了一条麻辫,顺着颈侧斜斜垂了下来,给王选平添了几分熟妇的妩媚。堪堪裹住身体的纱衣,几乎让雄壮男人衣不蔽体,胸口那对浑圆肥大的赘奶随着主人的呼吸上下起伏,将要呼之欲出;倒三角的腰身处那性感腹肌和鲨鱼肌若隐若现,俗媚的全套红衣一眼便能瞧得出是从旧货市场淘来的过时货,紧紧巴巴地贴住壮妓的身躯。
明明是无比低俗热辣的艳红色,却能将壮妓那股欲语还休、凄苦良家的丧夫人妻味道衬得七七八八……令人不禁感叹,也只有他,才能将这身俗红色情趣装穿的如此和谐诱惑。
维利吹了一声口哨,揶揄道:“没想到这位小嫂子身材还蛮有料。不怪咱兄弟非他不娶了呢!”
“确实,我能理解他了。”周瑞安难得赞同了一回维利的观点。
正当他们感叹时,有个年轻人到王选跟前搭话,离得远听不清内容,不过年轻人色眯眯的眼神和急不可耐地蹭上王选窄腰的手倒是昭然若揭,年轻人对着壮妓既下流又油腻的作态让李维利和周瑞安惊呆了。
两人站着调情了一会儿,年轻人便和壮妓商量好了,搂着后者的滑溜溜的肩膀往妓馆走去。
“他们这是要去干那档子事……?”周瑞安微微瞪大眼睛,屏气凝神地注视着那对怎么看都不甚和谐的皮肉买卖。
“废话!”维利啐了一口,“这就和那男的走了?都不会讲讲价吗!”
王选的手紧紧捏握着一张铜绿色的五十元纸币,那是今晚包下他客人大发善心给他的嫖资。妓子已经很知足了,毕竟有人肯花钱给他,已经比花窑街大部的娼都幸运……
王选低眉顺眼地努力缩小自己的体型,拱着身子依偎在年轻人的怀里。因为缩肩含胸、合隆胳膊,使得他胸口的乳肉显得愈加丰满,圆润弧度的乳袋相互挤压,一道深深的沟壑从红纱衣下劈开,诱得年轻人的目光像黏在上面似的,直直地胶着在肥腻胸肉上。
“咕咚。”
王选听见吞咽口水的声音,疑惑不解地望了望客人。漂亮的年轻小伙不复外面时的冷静,他满面潮红,一对漆黑眼珠泛起王选熟悉的雄性欲念。
不等进入王选的屋内,小伙像个渴求嗑药的瘾君子,一头扎进王选软绵绵的胸脯上如狼似虎地啃咬撕嗜。
“哈啊……”
客人“嗬呲嗬呲”的激动舔咬让王选难得起了些羞耻心,他推了推客人的肩膀,压低嗓音涩然道:
“客、客人…咱们去屋里……”
小伙充耳不闻,依然我行我素地叼着那对肥硕大奶,滑溜溜的舌头吸吮着顶端的小奶球,
口水滋滋地狼吻那颗熟红色人妻乳头。
被啃咬敏感地的丧偶熟妇一下子就软了腿,反抗的话憋在嗓子眼,星
', ' ')('星散散的吟哦溢出口。
“呃啊、哈啊…嗯嗯……”
壮妓的可爱反应鼓励了年轻小伙,他更加卖力地舔舐起娇俏的小乳粒,手也不老实地撩起薄纱裙摆,抚摸起柔韧结实的腿肉,再缓缓伸进妓子私密的胯下。
那妓子最可取的地方便是极受欢迎的双性小屄。年轻人的手指摸到湿湿软软的嫩阴后,顿时双目发红,再也憋不住凶恶的嘴脸,俊俏清秀的面庞因忍耐兽欲而忍得发皱。
“我观察你好几天,今天可算得手了。”阴柔的声音在王选耳廓爆炸开来,“得亏现在你还不受欢迎,要不然我可睡不起双性妓男。”
王选认命般地阖眼,掩藏住眼底那一丝不甘和屈辱。可他一味的忍耐叫那年轻人更加得寸进尺……
不远处一个小不点咿咿呀呀地啪嗒着虎头鞋,踉踉跄跄地跑过来,拽着妈妈纱裙的下摆。小男孩的眼神懵懵懂懂,好奇地望着抱住妈妈的大哥哥。
“你还有个儿子?我们一块玩玩怎么样,我还没试过父子丼呢。”
王选陡然一惊,下意识地挣扎了几下,期期艾艾地湿润了眼角。
“别…他还是个孩子……我来伺候客人欢心。”
壮妓连忙捧起厚软的蜜色乳球送到客人嘴边,供他淫玩亵弄;再用柔韧结实的腿根暗示性地蹭了蹭客人勃起的男根,娇声低喘着讨好,才好不容易哄得年轻人断了念想。
壮妓松了一口气,他抽出空来望向年幼的孩子,发现小宝宝正天真地瞧着自己与陌生男人做爱,而那双黑而明亮的大眼睛忽闪忽闪。
稚嫩的宝宝完全不明白母亲与大哥哥做那档子事的意义,在他眼里这个哥哥只是代替了爸爸,在跟妈妈撒娇罢了。
“!宝宝!”王选长大了嘴巴,声音都带着些可怜的哭腔:“不要,别…宝宝别看……”
“阿巴……啊哇……”奶娃娃张开稚嫩的藕臂,深处白白胖胖的小手拉着妈妈的手,一对黑葡萄似的眼睛水汪汪的。此时王选的负罪感像山一样压在他的脊梁上,整个人难受到了极点。
小伙做足了前戏,他兴奋地舔了一圈嘴唇,粗暴拉开裤链就要把鸟枪掏出来开干。王选见客人忍耐不得,呜咽一声后只好乖顺地岔开腿,扭捏地磨蹭着,把畸形肉棒轻轻撩起来扒拉到贴住肚皮,露出下面窄小的阴屄。
熟红色的媚肉噗嗤噗嗤得外翻,娇嫩水滑的黏膜散发淫荡的腥气,被亡夫日夜浇灌的蜜地早就对男女性爱食髓知味,如今被恩客粗鲁的摸法引出了饥渴情潮。
年轻人“喝”地吐了一泼口水白沫,火急火燎地涂抹在壮妓的逼口,勃起的发痛的长屌对着那出捅去——
但年轻人失败了。
一阵古怪外力从后面把他拎了起来,重力作用下,他的脖子被衣领勒紧而呼吸困难;鸡巴滑稽地耷拉着,前段渗出些湿哒哒的前列腺汁,顺着凸起的筋脉流进粗粝阴毛里。
“撒、撒开!唔!”
小伙的脸憋涨得通红,眼珠也可怕地暴起。正当他被窒息的阴云笼罩住心神时,身后传来两个刽子手无情的讨论声:
“下次出来嫖记得多带点钱,寒碜不寒碜啊。”
“还有,以后别他妈恋童,让我们看见一次揍你一次。”
“把他那里剁了吧,太碍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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