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如果要说最令人害怕的大概就是在接到祁严的电话了,在自从分开到现在已经差不多隔了到一个月,看到电话里祁严两个字关橙还是会感到害怕,像魔鬼从地狱里钻出来想要迫害她,让关橙手抖的不敢接电话。
“有什么事吗。”
“我下个星期回来,这边的事处理好了“。
一个月没见,祁严觉得自己快要疯,特别是助理给他汇报关橙的生活的时候。
让他从来不敢相信的是,那女人心里一直装着的不是哪个野男人,而是一个女人。
疯了的人不是他,是被疯子气疯的他。
“你,什么时候回去”。
即使她这么对他,现在的他也不能对她再怎么样。
冥冥之中他已经失去了话语权。
“回哪?”
关橙在面对这样的祁严让她不知道该回答些什么,两个已经分开的人还能回到哪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电话里的人有些颤颤巍巍的说:“回到我们的家。”
“虽然我不在家,但是我有让李阿姨去打扫,没有让它落灰”。
电话头里的人有些小心翼翼,挨着手机说话的声音有些小,怕自己的声音太大把人吓跑。
而这边的关橙似乎不再感受的到,机械的说着:“我们已经分开了祁严,请你明白,我不再回去了,那里也不是我的家,我们现在只是陌生人”。
哪怕知道在语言上女人永远更胜一筹,在时隔一个月之后他才真正的意识到了后悔。
不该把她一个人留在国内的,不该放她出去,不该不和她道歉,不该不在她身边。
他该时刻把人放到自己身边,看着她。
“关橙,我没有在和你商量,你给我认清现实,我们才是该永远在一起的,是我把你带回家的,不是一个女人,你和那个人永远不可能,就算那是一个男人,你都没可能。”
为什么没可能,祁严和对方都知道,但他在对方的言语刺激中,渐渐的丧失自我,开始以同样的话语逼落对方,好让她和他一样的不好过。
“还是你觉得自己配得上人家”。
“别做梦了关橙,你和我一样,都是烂在地里的人,我有多了解你,就像你有多了解我一样,唯一不同的是,我喜欢你,而你却恨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两个蹉跎了两年多的人在这里争论,哦不,是祁严自己。
没让一个女人在两年多的时间爱上他,是失败者。
关橙被他的话说的哑口无言,却又不与他争论:“随你,你爱怎样怎样,但我不会像以前一样配合你,我不是你的狗,召之即来,不想用了,就扔到一边。”
或许是被他的话刺激到,关橙语气有些不稳:“如果你想像以前一样,用暴力解决问题,那么祁严,我欢迎你,欢迎你来伤害我的身体,但,我不会再任由你这么做了”。
其实祁严是最了解她的,两个互相见证过对方的阴暗面,明面上却和平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让对方生气的点。
但他也知道,自己从头都是失败者,更别说现在,他连要挟人都没有拿的出手的底气。
他说:“行,我不管你喜欢谁,我也不在乎,但你的身体,永远别想跳脱我身边。”
他像个找不到糖的人疯了似的威胁:“到死,你关橙,都是我祁严的,哪天我死在这个世上,你关橙也活不了”。
你别想活。
不爱我,那就都疯吧,不能只有我得不到爱。
关橙平静的收拾好楚亦的衣服,电话里的话没有让她再有什么反应,管家已经把大尚安顿好,她在硕大的园子里转了一圈,来到花房,里面暖烘烘的,开着空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大尚现在拥有整个花园,虽然现在还是冬天没什么花,不再像她的出租屋,空间有限,它们不能自由地奔跑。
管家说它们可以去任何对方,除了2楼卧室以外,又和她交代了一些事情就走了。
大概是过两天就过年了,忙着回家准备过新年吧,她想。
管家和保姆都放假了,整个别墅就剩她,闲的无事她就去打扫花房,园子里的雪被她铲了一遍,不像那么厚,几只小狗还敢跑出去玩,把大尚吓得一只一只地叼回去,然后小崽子门又一只一只地跑出去,来回地跑了几趟,关橙实在看不下去了,就过去把小崽子们一锅端,全部抱到窝里,玻璃门一关,冷气被隔绝了,大尚才敢放心回去吃它饭盆里的下午茶。
打扫地差不多,关橙想过两天就过年,虽然她从12岁之后就没再过年,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但是楚亦大概是要回大宅的吧,她或许可以提前准备,就当是过年好了。
闲来无事的她又跑到厨房里忙活,食材都被她挑选出来,选了半天不知道做些什么,最后从一堆菜品里拿了包饺子。再拿点肉,做几个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