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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已经含过这肉棍这么多次,可每次她都能被身下这物的粗壮撑到。
祝尧预期的效果达到,他也不再隐藏心下汹涌的情欲,伸手握住少女的双腿,将她两腿跨在自己腰间,随即将她美背抵在浴桶处,身下开始慢慢挺弄起来。
因为两人交合的地点是在水下,导致少年每次将欲根抽出,再次挺入之时都会带着一些浴水涌入秦柔花穴内。
几次反复之下,秦柔感觉自己的肚子内都进了不少水,涨的她感觉十分不舒服。
“祝尧,你能不能先出来一下,我感觉肚子有些涨......”
柔柔弱弱像是小猫儿挠心一般的声音响起,让祝尧暂时停下动作,将自己的欲根抽出。
“怎得了?”
“我肚子里好像涌进一些浴水,你能帮我弄出来吗?”
听此,祝尧伸手摸了下她小腹处,发现的确有些发鼓后,将她环住自己的身子往上提了些后,动手替她挖弄起来。
些许片刻后,汩汩浴水从她阴户处流出,秦柔这才感觉舒服不少。
祝尧怕她再难受,直接带着她出了浴桶。
浴房内为了防止进来沐浴的人着凉,建造浴房时使用的木板也是特质的。
所以等两人从浴桶内出来后,周身仍旧是被较热的水雾环绕着,并不觉得冷。
祝尧将腿间留着的碍事亵裤彻底脱掉,同秦柔坦诚相待。
而后以公主抱的形式带着她来到一个临时用来休息的小榻上。
刚将淫根挺进少女体内,便听一道女声从浴房外传来。
“二小姐,您这会儿洗漱好了吗?
醉月宴快开始了,夫人让我来催催您。”
闻此,秦柔伸手去推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想让他退出去。
“听到没,得起来了,我还要换衣物呢。”
小声对着祝尧说罢这句,秦柔提高音量朝着外面回道:
“嗯,快洗漱好了,我这就......嗯啊.......”
还没回完门外的丫鬟,秦柔整个人便被祝尧顶的一颤,控制不住地叫出了声。
丫鬟一听这声音,还以为秦柔是出事了,赶忙焦急问道:
“二小姐,您还好吗?需要奴婢进去看看吗?”
“不......不呃啊.......不需要,我没什么,只是滑了一下。
你先......你先下去吧,我一盏茶后就出来。”
“那奴婢便在院口处等您,您还是快些,夫人催的很紧。”
言毕,一阵渐远的脚步声响起,代表丫鬟已经离开门口。
秦肉听此,重重松一口气,随后按住少年还想要挺立的腰身,看向他嗔怪道:
“你做什么?差点就被发现了......”
“怎么会,她只是一个下人,没你的准许,她当然是不会闯进来的。”
说着,祝尧将头埋在她脖颈处,被按住的腰身再次开始顶弄。
温热柔软的穴口因为他的快速抽插发出‘噗嗤噗嗤’的交合声,两人交合处溢出的爱液直接滴落在微湿的地面上,隐隐发出一些浓腻的爱液香气。
秦柔软着身子任覆在她身上的男子折腾,像是被烙什么饼一般被他翻来覆去。
最后,她以小孩被把尿的姿势在他的冲撞中泄了身子,一道晶莹的花液从她花穴口喷射而出打在地上。
“咕叽咕叽......”
精液注入的声音不断响起,直至十息之后才停下。
一道白浊从两人交合处流下,看上去淫靡异常。
“哈啊......”
微微喘了几口气平息了下体内汹涌的情意,秦柔踏入浴桶内替自己清洗了下身子,随即换上秦夫人替她备的纱裙。
半炷香后,秦府庭院处。
此时虽已到了夜间,可秦府内的光线却并不暗。
上百个灯笼挂在提前备好的绳索上,替今夜的醉月宴造着势。
一些提前来此的宾客早已经落好座,不过也有不少像秦柔一样刚刚到地方的。
秦柔带着祝尧寻了一个矮桌席坐下后,便竖着耳朵听着隔壁矮桌席女眷们的对话。
“也不知今夜我换的这身流仙裙能否入的了太子殿下的眼,听说太子殿下这个年龄还未纳过妾,甚至连通房都没有,十分洁身自好呢。”
“哎,不过都说太子殿下容颜十分俊逸,你说他迟迟没有纳妾,莫非是因为他喜欢.....”
“别瞎说,太子殿下可是未来的国主,怎么可能像你说的那样。
安生等着吧,希望我今日的盛装能够吸引到太子殿下。”
将这些议论收入耳内,秦柔大致对这个太子殿下有些了解了。
这个年龄都未纳过妾,莫不会真像那个女眷说的那样,喜欢男人?
摸着下巴思忖这事的间隙,秦柔感觉一双大手在自己腿上作乱。
', ' ')('低头一看,果真是祝尧这头不知节制的恶狼。
她微微靠近少年,警告他道:
“你这会儿若是再不老实,夜里我可就要让你饿着了!”
凶巴巴地说罢这句,祝尧像根蔫儿了的小草一般,丧气地垂下小脑袋,不情愿地将双手收回。
见祝尧还算听话,秦柔将视线收回,随即看向宾客陆陆续续前来的坐席处。
不多时,那位传说中的太子戴着一个银色面具在侍卫的簇拥下登场。
秦柔瞧着那太子,总觉得他走路的姿势有些怪异,看起来,像是受伤了一般。
仔细一看,这太子的身形也有些眼熟,好像......好像与她在凉亭后救的那个少年很像。
这个想法生出后,秦柔着重观察起他的左腿处。
先前替那不知名少年处理伤口的时候,他左腿处伤的最重。
若真的是他的话......
如此想着,秦柔在太子落座的时候,敏锐发现他特意先弯下右腿,随后才慢慢将左腿放下。
确定她救下的少年正是太子,一个想法逐渐在秦柔脑内成型。
现今她就算回到秦府,想要调查当年的真相也会十分困难。
若是能够借太子之势的话,那事情应当会简单不少。
一盏茶后,最后一位姗姗来迟的宾客也已经落座。
跟在太子身侧的人也突然拿出一只耳环,放出一个令满座震惊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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