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的有点大啊,起的晚了,不过新官的三把火得烧啊。由于长时间不用这车要修,要上油,马厩、放草料的棚子也要修整,不然下雨马不就被浇了、粮食不也瞎了。上报给何粮台,你得给钱给人啊。
都是新官火又烧回到刘清山头上了需要钱多少,人多少,多少时日。“他娘的这钱和人还好说,这时间哪说得那么清楚的,刮风下雨的,买零件需要的时间等等。娘的这是要往军队方向发展啊!”他边琢磨怎么报边说着。
“哥,你还别说,还真有拉土匪入伍的,也有给土匪封官的。”一斗接着话茬。
“何德贵,面相没有官爵之命,到有些草莽王冠之相就和晁盖差不多,但面生阴阳,也就说无法加冕,所以小宜定,大易亡啊。再看王友发,面带半分平,多行有灾星。目光昏涩,对主上不利,所以何德贵宜多听大家的意见,少听他献言良策,不过一般情况还是可以听听的。不过总的来说这两人配合前途堪忧啊。”刘清山分析着说。
“真的假的,你看看我呢?”一斗神色木然,又很期盼的样子。
“信则有,不信则无喽。你把这个送去给何猛子,回来我告诉你。”说着将所用钱、人、工时的申报单递给一斗。
“他同意的话叫他签字啊。”又吩咐一句,摇摇头低语:“何猛子应该会写字的。”刘清山叫上大壮看一下马匹状况,走到马厩边上时正看到那个叫烟儿的女子目光空洞的抱着一匹马的脑袋。
“哥,这不是那肖德勇的小姘吗,看来以后的日子有的过喽。”大壮唏嘘着。在土匪窝里,女人很多的时候就是累赘,除了个把的彪悍女匪。
“你也会算命了,她咋就不能成为第二个高粱红啊?不过这女子有泪痣,一生中痛苦之事怕是不少啊。虽然如此但其福禄相,而面带桃花,好事不期将至啊。哎,铁蛋儿你在干啥呢?”也顾不得算命了,自己的黑马正大发雄威的咬着另外一匹马,赶紧上前架开。“哎,这马身上是什么,大壮你快来看一下。”就在支开铁蛋儿时在那匹被咬的马身上按了一把有些杀儿手,仔细一看马身上湿了一片,还沾着几颗白色的晶体,拿下来没看出啥来,就叫大壮过来瞅瞅。
“噗啊,这是盐啊。”这家伙端详了一阵,就将那晶体舔了一下。
“你咋啥都往嘴塞啊,真是,以后可不行这样了,啊。”说着给了大壮一拳。“盐,这不是余大头的骡子啊,也没听说最近窝子里有走盐的买卖啊。看这架势,驮了不少啊,这匹马是谁的?”
“狗剩儿早上送过来的。”大壮回忆着。
“奇怪啊,他弄盐干啥啊,算了。哎,你看何季去找那个烟儿啦。”刘清山忽然八卦的戳着大壮指着前方说着。
接下来几天都在忙修车补棚的事,将马匹又都赶到水叉儿子里刷了一番。绺子里又新进了一些人,几日里倒是不停地听到崽子们闲扯周围绺子骚扰的事,以及七缝沟走货的事。关于七缝沟的事在刘清山心里还是比较上心的他在那一带受了两次伤,后来才听说为了拿掉眼中钉拐子地李大下巴沟通了两家掌柜拿下了沟嘴子,现在那里是三家共治,倒是平安了许多。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的过着,两只小狗却长大好多,可是长得模样却和普通的柴狗有些差别,和那母狗也不同,两只耳朵是支楞着的,凶性十足。
“哎,还真被哥你给说中了,那娘们真还犯桃花,现在跟何季那混球儿呼呼到一起了。”大壮一边摸着小狗的脑袋一边八卦着。
“哥你给她也算过?”一斗抻着脖子,发现稀罕物件似的。
“和大壮闲唠时扯过两句,你们听是不是有马蹄声,还挺多的。不好赶紧抄家伙。”刘清山本来还想卖弄一下,可就在这时他隐隐的听到有马蹄声向窝子这边过来,不是自己人,因为大部分马匹还在马棚里,哪会来这么多的马蹄声。
“我咋没听到。”大壮虽然质疑但还是把那马勺抄了起来。一斗趴在地上听着,皱着眉头,“是有人马朝这边来,不过这么远,哥你是咋听到的?”站起身收拾装备,扭头问刘清山。
“一种莫名的感觉,不好说。可能跟小时候打猎有关吧。”
这时外边传来巡山崽子的‘有绺子攻山啦’的叫喊声,窝子里一顿乱糟糟的,两个大汉护着两个女人往山上走,这是刘清山这么长时间来第三次见到那个叫英子的女人,也不知道她这么长时间在窝棚里是咋过来的。
“山上的兄弟,过来入伙吧,有酒有肉还有饽饽吃,要不然一会儿可别怪弟兄们喷子升点儿时没个准头儿。”山下传来喊话声。
“不知山下是哪路兄弟啊?”何季扯着破锣嗓子喊问。
“奇峰岭庄大当家的,老狼沟谢大当家的,龙盘地金大当家的,在此恭候各位弟兄们呢。”
“他娘的,真当我何德贵是吃素的了,兄弟们打起精神来,我看谁能踏上这老虎山。”何德贵一张脸都要裂开了。
“大当家的,他们是有备而来啊,我们最好这么这么着,打他个措手不及。”王搬舵出谋划策着。
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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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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