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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朋友(一发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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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典型BG福x因为异能性转森

?乱步不在家系列

?《比较被动》

?一发完,施工时期不同,有部分完全是在口嗨(……

“社长还不回家吗?”

甫将印上公章的信纸放到桌面一角就听到了绮罗子温善地提醒。福泽谕吉捻了捻余下文件的厚度,拿起茶杯润了润干燥的喉咙,“还早。”

女孩纤细的手指拢过了他压住的余下纸张,不由分说地把它们摞进象征明日待办的柜格里。福泽谕吉抬起眼,视线在叉腰故作严肃的绮罗子和鬼鬼祟祟蹲在门口的成员们身上走了一圈:“……?”

“武装侦探社很重要,所以合理处理由公司接手的各项事务很重要——但是也要注意您自己的生活呀。”

“不愧是秘书小姐!!”

鬼鬼祟祟一号谷崎直美兴奋地摇了摇鬼鬼祟祟二号中岛敦的肩膀,“她A上去了!!!”

敦冷汗直冒:“那什么,咱们小声一点——”

“我身体很好。”

福泽谕吉不理解地歪了歪头。他拉开椅子站起身,伸手就去够被绮罗子没收的工作资料,“不过是一些客套话,何必拖到明天再处理。”

“所以要让您的……异性故友等您到下班吗?”

“……?”

“哎镜花不要揪我的头发……痛痛痛!!!!”

敦蹲得脚下发麻,没忍住想换只脚。背上专心盯着屋内的女孩毫不知情,因为重心转换蓦地摔下去——她下意识扯住了手边毛绒绒的白发——这下引发了连锁反应,大家干脆利落地从暗处滚到门口,噼里啪啦跌成了一张侦探社社员饼:“……社长。”

异口同声。

福泽谕吉揉揉眉心,“……挑个代表,说清楚怎么回事。”

“陌生的、自称是我故友的……女人?”

“是。”

绮罗子毫不畏惧地挺胸抬头,把自己叉成了一个茶壶,“请不要再让我们担心您的终身大事了!”

她身后的社员们点头如捣蒜。

“……和终身大事又有什么关系……她在哪?”

“我上来之前,她还好好地站在咖啡店门口。”

被妹妹当做眼插在楼下盯梢的谷崎润一郎举起手,“现在大约过去了两分钟,她就算离开,您也应该能一眼看到她的背影。”

“那是一个撑着暗红色华丽洋伞的女人,隔着边沿的黑纱看不清面容。腰上系着和洋伞同色系的罩裙。”

嗯,应该就是她。虽然比他想象中的更纤细一点,但整个人都被罩在大伞投下的阴影里——这样明显的特征总不会错。福泽谕吉几步走到女人身前,“请问——”

黑发下的眼睛弯出一道水光潋滟的弧度。所谓的故人抬起头来,露出一张精心打扮过的面庞,“阁下认不认得出我?”

“……森医生?”

“哎——不错嘛。接受能力比红叶君强多了。”

“这是……?”

“有点麻烦的异能。不过那个孩子并不知道自己觉醒了能力……我像往常一样路过,听到部下喊请不要靠近那边时已经来不及了。”

“还有这种——你干什么!!!”

两团细腻的软肉隔着紧绷绷的布料压在他手臂上,森鸥外抬手勾住了福泽谕吉的脖颈。女人深紫色的瞳孔里闪烁着破碎的光泽,特意压低的声线里隐约透出一股陈腐的甜香,

“我可是特意来找您……您难道不想……送我回家吗?”

“怎么样,怎么样,什么关系,看清了吗?”

国木田放下从手账本里掏出来的望远镜,凝重地环视了一圈如临大敌的各位,末了点了点头,“社长比较被动。但总之还是挽着那位女士的胳膊离开了。”

“挽着??挽着??”

“女朋友吧?是爱人、女朋友、夫人之类的吧??”

“街上还有人,社长肯定是不好意思——不过这也太过分了!和朝夕相处的我们居然只字不提。”

“万一他们还在暧昧阶段……或者那个女人只是社长的床伴也说不准。”

“?镜花酱不要顶着这么可爱的脸说出这么成人的话题!”

中了异能的森总算是在生理上坐实了前妻这一称呼——聘聘袅袅亭亭玉立地往人家公司门口一杵,温声细语地和社员们打招呼,麻烦他们转告社长有人在等。还特意叮嘱“如果他在忙,就先不要说了”

乱步不在家、太宰治翘班、与谢野外出采购——剩下的小孩们哪能想到这是个坏女人,更别提认出来。镜花隐约感觉这人身上的气势好像是不太符合她表现出来的温和,但是转念一想女人认识社长。社长有时也是这种感觉……于是释怀了。点点头说那您先等一会吧……需要进去喝杯咖啡吗?

森对自己的表现十分满意。说不必了,他不会让我久等。后来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但我代表个人还是要提一句:咱非常喜欢一米八六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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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小心翼翼地挽着前妻的手腕在街上走这一场景。掌心下不是刀鞘也不是刀柄,就是一截素白色的胳膊。因为森穿的是洛丽塔风格的连衣裙,所以上面可能还缠着些绸带或蕾丝。他活了四十五年,从未这样隆重而暧昧地贴紧一个女人——其实在旁人看来这不过是一对生活习惯不同的夫妻:男士偏爱和服,女士喜欢洋装。下班时间挽着对方的胳膊在街上走,这实在是很普通很平凡的一件事。但我们的老公走得如芒在背。森察觉了福泽的不对劲,忍不住偷偷抬起眼来看他,挺翘的睫羽像是一只蝴蝶。老公绷紧嘴角眉宇下沉,一副要生吃小孩的恐怖表情——森压根意识不到自己这算是恋爱脑了,又悄悄把目光转了回来,心想唔,他真的帅。我眼光真好。

……骶骨附近被人轻轻拍了一下。森鸥外猝不及防,蹙起眉来:“您有什么事吗”

“别东张西望,看路。”

老公依旧是那副吃小孩脸,说话时看都没看森。森翻个白眼,心想我下次穿比基尼找你——手上费劲地拿洋伞给自己和老公隔开:“走开,烦人东西,影响我看路了。”

福委屈。现在是在外面,老公表面上必须做到波澜不惊,实则内心早就波涛汹涌。藏回大袖里的指尖上仿佛还残留着森鸥外腰肢的残香,弹的、软的、温的……带着裙子布料丝滑的触感。一想到一会就不需要再隔着一层衣料触碰就脸颊发烫。

离婚之后老婆卖掉诊所跑路,从城市的另一头搞了套房子住着,水电便利交通发达位置优渥离前夫的武装侦探社奇远无比。森走了又有十分钟,感觉脚跟发软发酸,手里的洋伞也重起来,于是往花坛边缘一坐就开始摆烂:我今晚睡这了。

福:?

总算从她断断续续地抱怨里听清了怎么回事。于是给她脱下鞋揉揉脚掌……森在红底黑面的高跟鞋里穿了一层丝袜,圆润的、修剪整齐的脚趾被朦胧的黑丝包裹在一起,随着他的动作蜷起微弱的弧度。森被酸胀的感觉刺激出浅浅的一声嗯……,心想有点疼。得揪根草砸他。

她没来的及揪草。福泽把她当草一样揪起来就往马路对面走——还不忘捞着她撇在一边的高跟鞋和伞。森大惊失色,问怎么——这不是去我家的方向!

福掐了掐掌心里女人纤细的膝弯:嗯,这个是去我家的方向。

她被他这句话里面炽热的欲望烫软了腿,真像羊羔一样趴在他背上,呆呆地等着狼把她叼进窝里享用。

享用一般都是从脖颈开始的。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挣扎浪费双方体力,面对比自己体型小的猎物时,狼往往会一口咬断对方的喉咙。森鸥外被抵在玄关的门板上,福泽沿着她大敞的领口摸进去,掌心在挺起的胸膛、凸出的肋骨、收缩的小腹和后腰腰窝之间来回游走——他偏偏不去触碰她紧勒在布料下的、高耸的胸部。森被对方粗糙的掌心摸得打了个激灵,正想阴阳几句,下一秒福泽谕吉低头堵上了她的嘴——她炸膛了,又气又急,哼唧着去推福泽谕吉按在她身上的手,大有我不舒服你也别爽之意……结果福反手扣住她的手,带着她按上了她自己的胸脯。

森鸥外本来就比他小一圈,变成女人之后更缩水,连手都秀秀气气白白净净,和福泽青色血管凸鼓的手背一对比显得更嫩。胸衣下箍紧的双乳比其它地方的皮肤温度高些,事发突然,森鸥外应该是直接去港黑附近成衣店购买的BRA,尺码正正合适,两个人四只手挤进去就会显得非常狭窄。老婆震惊于他的流氓,被这个姿势羞辱得一下没能思考出对策。这实在是太那个……太、太放肆了……他怎么敢这样……!!

白皙的乳肉从胸衣边缘溢出来,挤压到变形的乳房带来一阵异样的疼痛。森从被堵住的喉咙深处挤出一声微哼,裹着黑丝的足尖踩在福泽谕吉白色足袋上。她那点重量其实是微不足道的。很轻——太轻了,好像是浑身的肉都识趣地长到了胸部和屁股上,木板和她的后背不知道哪个更硌人。但是如果就这样无视她,她只会坚持不懈地踩来踩去,直到碾痛他的脚趾为止。福泽谕吉深谙此道,在森鸥外第二次足尖发力时抽出手来,稳稳托住她身后贴着门板的两团丰腴白肉,把她整个举起来扛到肩膀上。

“太辛苦了,实在是太辛苦了,女性太辛苦了。这两团悲伤又无用的、沉重的负担,到底有什么用呢”

体位转圜坠得港黑首领胸脯一阵剧痛。她揪着福泽谕吉的发尾有所感悟般呢喃。福泽谕吉本不打算理会,谁知道森鸥外话锋一转,颓靡又华丽的声音融融流入福泽谕吉的听觉:

“——对了,福泽阁下,手感怎么样?”

他依旧扛着她,不作声,进了屋也不把她放进床上,反而腾出一只手去拉床边的柜子。森鸥外扭头也看不见什么,试图蹬腿试探一番——她被福泽谕吉准确地按了一下脚心的穴位,痛得脚趾都蜷缩起来,老老实实像个小女鬼一样耷拉在他肩头了。

——居然是褥子。森鸥外瞪大了眼睛,看着福泽把冬天才会拿出来的厚褥子仅凭臂力甩到床上抖开,然后把她丢进去。老婆终究是变成了某种柔软的、脆弱的东西,连放在哪福泽谕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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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得小心。他跪在床上,双臂撑在她脸颊两边,从头到脚仔仔细细地打量她,她更柔和更纤细的眉毛、变得又潋滟又明亮的眼睛和朱色的、涂了口红的唇瓣——他一直想看。他从街上就想看,但是矜持和修养禁止他那么做。现在回到家里锁上房门,他怎么看都无所谓了。他确确实实在渴求,那种欲望不加掩饰地袒露出来,对着自己的老婆翻出肚皮,喜欢、想看、想接吻、想上床——森鸥外抬起手捧住他泛红的脸颊,表情从一片空白到得意洋洋,很快又回到一片空白。

她本想心安理得地享受这份爱慕,可她现在浑身发毛。福泽谕吉有时候会很恐怖。这种恐怖只能意会不可言传,总之不是挎着一张脸那种浮在表面的吓人。黑切白切黑不过如此,福泽阁下可比她难懂多了。上一次感受到这样恐怖的气势还是在天台,她确信有那么一秒福泽谕吉察觉了未来的别离,于是真的对她动了杀心。那一瞬间不为任何人,单纯是为他自己的:福泽谕吉试图用自己的方式——前杀手的方式,把“森鸥外”永远留在那。

对方的瞳孔太像狼了,被这样的眼睛盯太久,森鸥外会怀疑自己是草原上的兔子、是山坡上的黄羚、是平地上的绵羊——是他咬碎喉咙咽下血液的战利品,是他已经纳入腹中的猎物,那种凶狠和独占是从骨髓里带来的、无法用温柔行为抹除的东西。

而福泽谕吉可能还没意识到他到底露出了什么样的眼神。

他不知道从哪里开始亲吻,幼稚地低头啄了啄她的脸颊,然后去解她的衣扣——发现她脖子上还绑着一条暗红色的chocker时福泽明显一愣,指尖僵在那里,明显是不知道要不要给她摘。

森鸥外噗嗤笑起来,“这一套衣服带的装饰品啦……不是项圈哦。”

她的脸蛋白得像是敷了粉,乌黑的头发又直又亮,按福泽谕吉有点迟钝的审美来说就是一副老婆相,但那双紫红色的瞳孔太深了,里面装的全是经年枯死的人性和诡谲的谋算。像森鸥外这样的人,你要她洗手调羹,那才是彻头彻尾的侮辱和漠视。他太知道她了,所以到始终留着一线余地。这些年他不是没在报纸上读到过港口黑手党的新闻——就算报社婉转地采取“某组织”这种大众化代词,他也能一眼认出那是森鸥外的手笔——看得那是一个胆战心惊、咬牙切齿。太畜生了,太不是人了,他本来以为与谢野已经是极致,没想到与谢野只是一个分母,顶多算是受害人代表之一。他简直要恨起她来,只能反复在心里告诫自己三刻构想、三刻构想、三刻构想。

他又看了她一眼。森鸥外陷在深色被褥和黑红的衣裙里,头发落在脖颈间,赤裸的身子白得像是一尾银鱼,长腿上裹着几缕撕成条纹的黑丝,何况两只胳膊还扬起来勾着他的肩膀——那一瞬间福泽谕吉有了一种错觉,就是他们之间没什么理不清的。

于是他俯身,用弯曲的食指侧面抬起她的下巴,低头吻住她。森鸥外本来就是为了这种事情来找福泽,因为变成了异性觉得新鲜才有耐心等他墨迹这么久,现在福泽谕吉的嘴唇靠上来,她几乎没什么抵抗就放松了齿关,两条长腿非常自觉地夹上他的腰,连腰肢都不自觉地扭动了两下。

福泽谕吉一心二用,一边仔细地勾住她的舌尖一边揉上森鸥外因为动作而水波一样颤抖的、浑圆傲人的软肉——她几乎立刻就挺胸,试图把另一个也送到他手里,两只粉白色的肥兔子争着往他手里跳。一只手是握不住的,他依旧吻着她,把她的头压进被褥深处,用两只手才堪堪托住了涨成浅粉色的双乳。森鸥外完全忘记了她刚刚对“悲伤又无用的沉重负担”的评价,兴奋得浑身止不住发抖,只是被他握进掌心捏揉一会身体就已经烫得不像话。

福泽松开她被蹂躏得艳红的嘴唇,喘了口气——他也只是喘了口气。森鸥外被吻得眼前一片乱星,呼吸还没平复,福泽谕吉又堵下来,撬开她松懈无力的齿关。他重点把玩着蓬松柔软的胸乳,偶尔腾出指腹去摩挲她挺立的乳尖——空气中几乎是立即就飘上了一层情欲特有的、淫靡的甜味。森鸥外红着眼眶,用水光潋滟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他,因为他的动作而微微蹙起眉,一副受了天大委屈、天大欺负的表情——你看,又来了。每次都是这样。她不说出来,只是摆这样的表情,然后做出我很好我没事的隐忍架势,茶到深处成被动,要把他一整个拿捏住。

失策就失策在福泽谕吉今天不想配合。他横竖是正常男性,从玄关到床上一路被她缠着走来,胯下早就硬得发疼。福泽腾出一只手,先是安慰一样抚了抚她红艳的、兴奋的乳尖,随后一路往下游走,指腹掠过的地方灼烫一片。他的终点是她包裹在一片规整耻毛之中隐秘的粉色罅隙,那里湿润而柔软,带着几乎要烧着他的惊人热度。常年握剑的手指上只覆盖着一层薄薄的皮肉,凌冽的骨节如青竹。福泽谕吉略一摸索,拇指按上花蕊之上深藏在层叠之下的软珠,尝试着往她的身体里埋进一根手指。

“!等…嗯……嗯……”

她娇颤几下,要抓他的手腕,被他尽数挡回去。软珠只是轻碾几下就充血变硬,他心里着急,知道让她泄过一次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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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内壁就会放松很多,因此也不管森鸥外迷茫的、黏腻的呻吟,指腹顶着那里打圈揉按。埋进缝隙里的手指蓦然被裹紧了,女穴特有的颗粒感咬住他,她大腿绞紧,腰腹颤栗,一股股带着热量的透明汁水沿着他的手指淌到腿根。森鸥外已经情至云端,瞳孔变得又浅又亮,声线里全是急不可耐地催促,要是有尾巴估计已经缠在了福泽腰上。

“要阁下亲,要给我、给我嘛……阁下……”

带着哭腔和媚意的胡言乱语,她空洞地眨着眼睛,眼泪顺着脸颊秀丽的线条一路淌到下巴,腰肢扭得像是一条又湿又滑的小蛇。——实在是要命。福泽谕吉抬起她的腰,扶着性器对准了,一点点挤进去。

手指和那东西的滋味终究不同。森鸥外双腿一滞,止不住地哭喘呻吟,雪白的脖颈扬起,下颌上还带着清澈的泪珠。很烫、很撑、很奇怪。被逐渐分开的肉壁带着粘稠的叽咕声,她只感觉胸部以下都不是自己的,哪里都是情潮,哪里都是春水。这种陌生的体验和陌生的遭遇,让她像海上的小船一样跟着海浪颠簸。色欲汹涌,随波逐流。

福泽谕吉的汗沿着额角往下淌。他依她的话去亲她,分身顶到一半却遇到了阻碍。弹力十足的网膜拦住了他,把他和深处沉睡的子宫分开。他起初以为只是遇到挤在一起的内壁,加了点劲却被兜住才一阵恍惚,猛地意识到了这到底是什么。

森、森医生——

这个异能,怎么什么都——等等——总之,等等——

他舔了舔干燥的唇,抬眼看森鸥外的情况。她已经察觉了他不动作,半阖着眼一边流泪一边看他,白色的手指往他脖颈上勾,内里的粉肉一遍又一遍裹上来,完整地挤压住他埋进她身体里的部分。

她哼哼唧唧:“……不要停嘛,还要、还要…阁下……”

直到细线一样的血痕沿着雪白的腿根淌下来,福泽谕吉才意识到刚刚他被蛊惑着做了什么事。森鸥外好像忘记了那层膜的存在,因为他的性器埋到子宫里而长长的喘息一阵,眼泪汗水和口水缱绻地勾缠在一起。那东西烫得她浑身发软,一开一阖间总能照顾到让她失控的地方。从现在开始她要记得呼吸,因为接下来她也只能呼吸。福泽谕吉动起来,手掌托着她的两瓣臀,腰胯在上面撞出一层又一层的白色波浪。

这样的体验是第一次,何况现在森鸥外是个女人,因此也没必要咬着嘴唇和福泽阁下因为男性之间那点骄傲较劲。她眼睛失焦,哭泣娇颤,长长地喘息,胸前晃动的两团被咬得红白斑驳。碰撞中福泽谕吉的犬齿不小心碰上她的下唇,她被磕得很痛,于是任性地拍打他宽阔的肩膀,委屈的埋在他肩头抽噎。她的里面是蜜罐、是花芯、是幽不可测的红色甬道。她一遍一遍地颤抖,内壁痉挛得厉害,塌缩的肉壁几乎要把他的性器挤得变形。太淫乱了、太荒唐了。这样还算是对手么?

他摇摇头不想这些,被蜜汁浸润得柔软的手指又碾上她的阴蒂。森鸥外惊惶地蹭他脸颊,说等等,等等,放我去卫生间——

福泽谕吉和服半脱不脱,她除了腿上挂着的丝袜外全身赤裸。临近射精的分身硬得可怕,福泽谕吉食髓知味,提着她的腿把她挂在臂弯里,就是不肯抽出来。他又磨了两下,银白色的头发落在她脖颈里,声音被情欲烧得嘶哑,让我带你去。

她不想同意,在云层一样的褥子里来回摇头。于是他抓着她的腰胯加速顶弄,意思是等他这一轮结束——怎么可能!迫近的尿意越来越明显,他每插一次艳红色的穴道里就有汁水溅出。森鸥外满面潮红,因为察觉到即将到来的失控而抑制不住地大声哭起来,断断续续地骂他是混蛋,其间还夹杂着带着哭腔的,小小声的想去卫生间。

福泽谕吉忽然想到什么,“来找我之前去了卫生间么?”

森鸥外不明所以。她被肉欲烧透了,水雾蒙蒙下的眼睛居然是剔透的丁香色,“去过的…呜……”

福泽谕吉把她的腿掰开,又顶进去,“那不用去。”

她继续崩溃地哭泣、喘息、说脏话,两条腿踢蹬,被他一把合拢抱住,抬得高高的,露出殷红的肉穴,然后继续进入。敏感点被反复戳碾,终于迸发的快感像是潮水那样淹没了她,她也确实是在流水——福泽谕吉看了一眼自己被森鸥外溅湿的腰胯,低头咬住了她颤抖不止的唇瓣。

“太、太好了……”

她哆哆嗦嗦的,声线因为高潮还没过去和肉眼可见的疲惫而轻轻窄窄。森鸥外主动撑起身子,胳膊勾上福泽谕吉的脖颈,几乎是要坐起来——她的瞳孔依旧湿而浅,粉色的鼻尖和眼眶让她看起来像只无害的兔子。但是这个动作会带动穴道的位置一起变化。福泽谕吉闷哼一声,又往里顶了顶,架着她的膝弯把她放回床上,“什么太好了?”

她不再说话,又摆腰扭动,清泪顺着面颊淌,噘嘴要福泽谕吉亲她。他顺从地低下头咬住她的唇瓣,重新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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