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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口腔中弥漫开一股苦涩的茶水气。
他继续挣扎、腰部大幅度摇晃、手臂发力,试图把身上的自己掀下去。奈何上午那通狼口脱险耗尽了他的体力,如今森鸥外只能被压在消毒水味的白色床褥里闷哼。抛开偏见,他必须承认另一个自己的吻技很……熟练。灵巧的舌尖毫不费力的就撬开了他的唇齿,自下而上轻轻勾住他的舌头,呼吸缱缠、涎水交换,森鸥外的睫羽抖了抖,胸膛剧烈起伏,原本苍白的脸色因为呼吸不畅而迅速泛红。
“呼、——”
“那么,热身结束了喔。”
另一个森鸥外抬起被白手套包裹的指尖,慢条斯理地擦掉了唇瓣上晶莹的水光。他摘下围巾,脸上晕染着一层可疑的粉红,“不要怕,做爱是很舒服的事情,尤其是被填满时——”
森鸥外抬手就去挣——该死的,这个世界的自己脑子就算被操坏了也没落下医术。披着黑色大衣的森鸥外打结迅速力度沉稳,毫不费力地就给他双手手腕攥在身后打了个漂亮的包扎结,“啊……这样说都不愿意啊?”
森鸥外被自己的笑容逼出了一身冷汗,他挺起身子就要朝门口跑,被揪着病服的后衣领一把拽回了床铺里。“自己”微微歪头蹙起眉尖,弯曲的食指轻轻搭在下巴上,明显是一副标准的认真思考姿势,“嗯………还真是难办。您没有被完全拓开过填满过么?”
——怎么可能!森鸥外瞳孔塌缩,他到底经历了什么啊!
“这里。”
另一个森鸥外好像知道了森鸥外心里在说什么,大大方方地用手指了指被包裹在西装裤里的臀部。
“这里。”
手指前移,轻轻在裆部带过。
“和这里。”
指尖放松,隔着大衣和衬衫在胸前轻画几圈,最后抬臂——
“——还有这里。”
白色的手套很快被口水濡湿,粉色的舌肉在手指间隐现,他的唇瓣一开一合,红得醒目。
“被那几个小家伙和…先生们,完全开发了。”
他只是说出这件事就忍不住夹紧了腿。“森鸥外”眼角漂红,不知不觉连呼吸都沉重起来:“也正是因为全部都探索过,所以这副身体已经很久没有兴奋到发抖的程度。原来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的我这么可爱么?”
森鸥外忽然感觉腿间一凉。另一个他已经趴到了他的胯间,滚烫的脸颊隔着内裤贴在他沉睡的性器上蹭了蹭,满意的吸了一口温郁的湿淫:
“太好了,洗得很干净。那先让您舒服一些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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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太恶劣了。森鸥外身子抖了抖,捆在背后的双手握拳又松开,苍白的额头上全是冷汗——可他的双颊又很烫,汗珠沿着眉骨滑到眼窝,随着主人的偏头挂到鼻尖。房间里尽是下流的淫声,另一个自己把手扶在床上,伏低身子像是吃食的幼鸟那样单纯的用口腔和喉咙接纳他昂扬的分身。每一次吃吞顶端都能顶到深处的柔软,森鸥外不敢细想顶到了哪里,咬着唇把脱口欲出的呻吟压回小腹。
……不仅是在吃。茎身和敏感的顶端划过口腔带来快感太过单一,另一个自己睫羽颤抖,喉咙中滚过吞咽液体的水声,舌面像柔刷般环绕着龟头的环节处摩擦。他难耐地弓起腰身,想要合拢的膝盖被强行分往两侧,“啊、啊啊……不行……!”
忽然更热更硬的性器让“森鸥外”意识到了什么,他游刃有余地退至顶端处,用舌尖抵住了那个翕张的小孔——
“啊、啊啊……嗯……!”
“没关系的、去吧……嗯……?!”
射精时“森鸥外”故意张开了嘴。视线乍然升腾进一片白茫茫的幻境,生理性的眼泪逐渐溢出眼眶,医生艰难地拢住了自己濒临涣散的理智,“啊……哈、……呼、……”
“这九十多天来,你甚至都没有自慰么?”
“森鸥外”歪过头,有点无奈地、似乎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不这样做地问道。精液一半挂在他清秀的脸上,一半落进他温热的嘴里。浓稠的白色从拢起的、鲜红的舌尖上拉出一条细线,滴在“森鸥外”像是小猫洗脸那样特意掬起的手掌心:
“虽然刚从福泽阁下那用他最贵的茶水漱了口回来……不过没关系。你的就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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