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如雪,你猜猜,他们多久……”
祝如霜此刻已经和雇佣兵头头偷渡出国。
这里是自由的国度。
澳菲利。
“才会发现被我骗了呢?”
正值雨季,夕阳将下,血红的日做背景,他们路过奇特大树们的冠和野生动物一次又一次。
前面的手下们开着车,时不时往后面看一眼。
查理斯瞪一眼还不老实。
Beta对着前视镜笑了笑,那里面照出的他红发琥珀瞳,高挺的鼻梁附近是密密麻麻的雀斑,五官深邃,一张标准的厄尔里人长相的脸蛋。
那些雇佣兵们不知道为什么感到心脏跳了一下,老实了。
陌生人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好看吗?”
Beta只做了个口型,来不及收回视线的雇佣兵们更奇怪了。
他们或许有些能理解老大即使不管大订单也要去这个叫做祝如霜的beta身边了。
查理斯坐在哥哥的旁边,看一会beta又低下头,被金色碎发挡住的耳朵根子完全红透。
真好。
终于,和哥哥再次见面了。
他还以为哥哥永远都不想要见到他了。
他偷偷将手指挪到除他以外都看不见的布料相交处,就像还小的时候那样。
祝如霜身上也已经不再是曾经在祝家、学校穿的那些衣服了,披着件兽皮袍子的他,边说话边揭下那张贴得牢牢的人皮面具。
雪白被一件略微显大的T恤遮住,这是查理斯发现前面的雇佣兵们时不时投来略显下流的目光后,在自己的衣服里面找到的买小的新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不喜欢哥哥被他们那样看着。
身旁,查理斯,也就是祝如雪,他正在细心地帮他把碎发挑到一边。
“我们离开的时候。”
“对咯。”
祝如霜弯弯眼睛,琥珀瞳里闪着耀目的光。
查理斯被蛊惑了一下,才记起说别的。
“就在刚刚,有人发了点东西。”
意料之内呢。
祝如霜没说什么,只是凝视着那双黑沉沉的眼睛,片刻之后,在查理斯快要红透整个人,脑袋冒烟时才微微笑一下。
“如雪,你看通讯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查理斯点点头,又在貌美beta的目光中重重摇摇头。
“不是我主动看,是有人一直在发。”
金发黑眸的年轻人思考片刻,疑惑地问他的哥哥。
“他说他可以帮你,我们要信任他吗?”
没等祝如霜回答,越野就停了,在几间看起来破破烂烂的小屋子前,似乎推一下门就要倒掉。
天也黑尽了,辽阔的草原上只剩下夜风吹拂的声音,带来不知名草木的香气。
前面中间的雇佣兵们都麻溜地下了车,有个意总长的高大女孩雀跃地看着他们,然后对着查理斯说了句:“Capo,eccociqui!”
他们看见自己老大和那个东方美人还留在车上,没有下来的意思。
又压低声音,叽叽喳喳地用不同的语言交流一阵后,才见老大对他们挥挥手,对着索菲亚说:“Bene,esciegioca.”
“Thanku!!!”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其他雇佣兵两眼放光,这下祝如霜也听得懂了,然后就看见一群男男女女推开门。
原来也没有那么容易坏吗?
灯光很暗,但是只是一眼,beta也看见了酒、美人、擂台。
混乱、无序又自由散漫,是属于他们的天地。
雇佣兵们喝酒去了,难得老大说请他们。
作为任务报酬。
“你不进去吗?如雪。”
“我陪哥哥。”
祝如霜没有拒绝,只是忽然将那只牵着自己兽袍的手覆盖住。
不能说是覆盖住,毕竟在上面的手比在下面安安静静,或者说,完全不敢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的手要小很多。
“好。”
他的眼睛暂时还不能换回来,夜色中,两人离得很近,那双琥珀眼闪着如雪山的光,查理斯想到了他哥哥本来的眼睛,一定比此刻更耀眼。
他总有机会见到的。
其实不是十年不见。
加上上辈子,他和祝如雪其实是二十八年未见了。
查理斯,他没有血缘的弟弟,祝如雪,现在已经长成一个完完全全的大人了啊。
沉默几瞬。
只听得见旷野的风声。
“如雪,你长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晚风吹起他的红发,金发男人僵硬着不敢做什么动作,只是由他牵起自己的另一只手。
甚至,一个根本就不能算是牵的动作,将此刻还不知道亲情、爱情区别的查理斯弄得再次脸红。
心烦意乱。
他似乎闻见了一点很淡很淡,就像是幻觉的栀子花香。
十九岁的处男下腹也窜起奇怪的感觉。
“嗯……”
他羞愧于自己只是因为哥哥的一句“如雪,你长大了”就产生想哭的念头。
这样,也太难堪了。
查理斯,拿出你的冷血无情!
好吧,这样同样幼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以为这就是全部,可是下一秒。
黑暗的环境里,安静的越野车上,金发的雇佣兵被来自东方的美人抱住。
高大的beta可以直接挣脱开的,可是他眷恋对方的温度。
他嗅着来着他最爱的哥哥身上的冷淡香气,却不敢低头,因为嘴唇会碰到哥哥的脑袋,这是亵渎。
而这个拥抱。
就像他们在三岁时第一次见面那样。
“哥哥……”
他不知道自己想要喊什么,只觉得这样是不是,太奇怪了?
静谧的月光下,风沙沙吹落了雨,但是他心里面的闷火却烧得更烈了。
不是因为这个出现在家人之间的拥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而是因为查理斯产生的糟糕生理反应。
他的胡思乱想,对祝如霜的亵渎想法。
因为哥哥的一个拥抱,硬了。
“我们先进去吧。”
祝如霜的兽袍被雨打湿得有些严重,才牵起呆若木鸡的beta走下车,被终于反应过来,粉饰太平的雇佣兵带着走进最边缘的旅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