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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径幽深,鸟鸣林静,岁青山上这座名为云明寺的庙宇一直以来不甚出名,除了逢节时偶有山下的村民和不远处的镇上居民会来礼佛祈福,并无多少香火,其中僧人也为数了了,却倒也是清修许多年月。
近些时日却略有些不同,一位从少时便在云明寺修行的小沙弥满了二十,受了具足戒成了比丘,数月前跟随几位师兄下山处理些事务时帮助了几户人家,又帮着寻人恰巧救了性命。兼之其人生得俊秀舒朗,挺拔超然,久谙佛理,行走初现巍然宝相,颇令人见之忘俗,名声便在周边传了开来,说这岁青山云明寺上的原真法师,是个活菩萨,渐渐地来云明寺礼佛的便多了些。
这名声引来了一位男子,样貌与原真有几分相像,也是一派飒爽倜傥,年岁看着略小一点,气势尚不知收敛颇为张扬。登门便说来寻人,要见这原真和尚,一见便激动地拉扯着嚷嚷原真是他兄长,质问原真为何儿时突然不见,却来这佛门出家,非要将原真带回去。
这位似是原真血亲的男子闹得太过,众僧好一番劝阻才将人按下,此后仍数次来寻原真,次次坚持要与原真说话叙旧。
“那位施主又来找原真师父了?”清扫着庭前落叶的小沙弥小声地问另一位沙弥。
“对啊,那人生起气来可难缠了,我们离远点扫吧。”
“贺越林!爹娘说你身患怪疾,才将你交给云游僧带去出家,却遮遮掩掩不说为何非要入佛门才能治病!你与我讲清楚,不然我非绑你还俗不可!”
多次登云明寺山门的贺越泽直呼着原真的俗家名姓,气极了原真不肯随他下山回家。虽明白佛门清净,明白僧人戒律,明白自己其实扰人修行无理取闹,但仍是固执地坚持要为难这位幼时与他感情最好的兄长,磨着他要他还俗。
“施主,贫僧如今仅是原真而已,无需再执念儿时往事。”
无论多少次,这云似的僧人都仍是这副模样,安静地垂着眉眼,劝他勿再执念。
原本一副不管不顾张扬模样的贺越泽倏地神色委屈起来,瘪着嘴瞧着坐在他对面的原真,一点点红了眼眶。
“好,你是原真,与我这凡俗愚物毫无瓜葛,那你记不记得这是什么。”
贺越泽从携着的包袱里拿出一个纸包,解开绳结,里面是方方正正垒成小塔的糕点。
“这是我们小时候最喜欢的茉莉花糕,那时候家境不好,偶尔地得了一点我们能高兴好几天,一点点省着吃,你还总让着我,自己忍着馋。”
说着贺越泽还迅速地抹了把眼睛,把自己委屈得像多年前那个孩子丢了最心爱的糕点。
“现在咱们家状况好了许多了,吃穿用度都富余得多,再不用省着那点花糕了,你却不在家里了。你把这包花糕吃了,也算圆了我儿时心愿了,便不再来缠你。”
原真看着这个似乎从极久远的记忆里找来的血缘兄弟,也恍惚忆起有那么一个自己疼惯了的孩子,父母不在时整日缠着他玩耍,夜里也要和自己一起入睡,眉眼间有些不忍。算时辰也未过午,轻叹一声,抬手拈起纸包里软甜清香的花糕,一块块安静地吃下。
一整包花糕分量也不算少,好一会儿才尽数吃下,放下润喉的茶水,原真却见本来委屈得要哭的贺越泽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眼神里不安又期待,觉得似乎不太对,正要询问,忽觉身上一阵发软,赶忙用手扶住桌沿支撑。
坐在小桌对面的贺越泽起身快步走到原真身侧,侧开眼不去看他难以置信的目光,扶住他的腰背,捞起膝弯,用力将四肢无力的原真从长凳上抱了起来,转身放到几步外的床榻上,直起身紧张地攥了攥自己衣角,又快速地将门关上,卡上了门闩。
“哥,哥,你别恼,我这也没法子了,谁让你就是不肯跟我回家去。等咱到家了我就给你解药,这药我也自己试过了,靠谱路子找来的,别担心。你穿着这身我不方便把你带出去,我还特意给你挑了身新衣裳,定然适合你,来我帮你把这身僧袍换了!”
全身失力的原真赶忙抬手想挡贺越泽脱他衣服的动作,却被轻而易举地将手按到了床榻上,用力挣扎却被压制得完全,因着无力声音也显得轻而虚弱。
“你住手……别脱…不能脱!”
贺越泽俯身单手将自己哥哥的双手拢着手腕按在一侧,另一只手解了原真身上茶色僧衣的腰带,伸向交叠的领口。
原真力道微弱的挣动与焦急的轻呼让贺越泽不禁一愣,自找上山门以来,原真虽不曾对自己冷言相待,却也是淡漠冷静得让人无力又委屈,只有遂不得己愿的份儿,哪儿见过这汲水供佛时眉眼出尘的僧人虚弱急迫的样子。
偏偏这副任人摆布的模样如今在自己手底下,俯身的角度正将这年轻僧人被自己压制在榻上的身躯收入眼中,双眼因猝不及防的冒犯敛不住慌乱,被压制住的手腕竭力挣扎,力道却更像是贪着手掌的触感在绵软地磨蹭,神色抗拒地小幅度扭动着躲避要强脱下僧袍的手。
口中一味重复着阻止的话语,语调还在努力稳着气势,却分明惊慌
', ' ')('得失了从容,甚至因着不断提力挣动心绪急促,已然启唇微喘起来,动作之间衣物摩挲的轻响浮着层隐晦意味。
腰带解了去,衣袍本就束紧不得,再一挣动,自然地便有些松动。贺越泽手指停在僧衣下露出的里衣领口上,这个季节衣装偏薄,指尖能感受到锁骨周围肌肤渗出的温热,与随着僧人略微急促的呼吸加快的起伏。
原真见他手已是准备掀衣领了,更是急得捏拳想踹人,双腿却只有在榻上曲起蹭动的力气。
僧袍已然是掩不上被扯散了开,露出素色的里衣来,拢着的温度也氤氲在贺越泽手边,而他几乎要被原真难得一见的无力和任人施为迷了眼,按在衣领上的手不禁往上移了几分,去触碰摩挲原真脖颈处的肌肤,本能地寻求体温与肌肤接触去满足自己对亲近这兄长的渴求。
一手抚着原真一边颈侧,贺越泽半跪上榻,俯下身将脑袋也埋上了另一边颈侧,磨蹭着用脸颊鼻尖感受原真颈侧的软暖触感,越蹭越满足喜欢,恨不得如何再亲昵一些,哥哥能离自己再近一些。
“哥……”
原真肩颈猛然绷紧,被惊得呼吸短了一瞬。贺越泽蹭得喜欢又不满足,摩挲着原真颈侧的手摸了脖颈不够,还钻进里衣去磨蹭半遮半掩的锁骨和肩膀,原本蹭着汲取温暖的脸颊换成了唇齿轻啜,气息细密地撩在原真肌肤上,烫得原真颤了一下。
原真侧着脑袋挣扎想躲开,却被按住颈侧压向贺越泽的方向,贺越泽察觉兄长想要挣开,更是加重了力道啜吸,亲了一侧还不够,近乎粗暴地扯开另一边的里衣肩头,压着原真用唇齿尝着他肩颈之间的体温与肌肤。
贪婪的啜吸逼得原真喘息都凌乱细碎,好不容易贺越泽缠得满足了,原真已被这种未曾感受过的触觉激得呼吸急促,红透了耳廓,里衣也松垮地露了半个肩头。
原真身架生得挺拔高颀,在寺中修行的岁月也练出一身韧而匀称的肌骨,也算得是肩背宽阔、一身气概。可贺越泽只觉那肩颈上肌肤温热软暖,印上痕迹更白皙得像凿开硬壳被糟蹋的敏感蚌肉,还微颤着想重新藏个严实。
看着身下压制着的兄长被自己亲得呼吸不稳、衣衫不整,贺越泽心下喜欢极了,看了又看想再尝两口,才俯下身却感到平复了喘息的原真又开始挣扎,转念又叹着气直起身来,“哥,我不就是想多亲近亲近你嘛,这么多年我都见不着你,你都不知道我找了你多久……”
“算了,这会儿有点渴了,我去倒杯水来。”贺越泽很放心地就松开了一直钳着原真的手,去倒桌上茶壶里的水。
原真想赶快起来,却直到贺越泽拿着一杯水回到床榻边,都只堪堪半撑起身子,又被贺越泽坐在身后趁势按进了怀里,茶杯沿凑上唇轻按了按。
“来,哥哥,喝点水。”
原真不知为何贺越泽突然又非要他喝水,自己还敞着半边肩膀的衣领,就又被制住了,自是不愿再喝贺越泽给的食水。贺越泽却硬是要斜着杯子往原真唇上倒,却并不逼原真张嘴,也不按着不让扭头,就直接让水浸透了一大片里衣布料。
“呀,哥哥,这可不行,你看你非不喝,湿衣服穿着可要着凉的,我给你换了吧。时间还早,咱到夜里再走也不迟,不打紧的,乖啊。”
挨着原真耳边自顾哄完,贺越泽把茶杯往床头一放,就伸手要掀开这垂涎的蚌肉仅剩的里衣,被反应过来的原真挡住手,拼着微弱的力气抵抗着。
“施主何必如此,就算要带贫僧回施主家中,也不必折辱至此。”
“折辱?这又是何折辱了,不过是想多亲近兄长的弟弟为兄长换一件湿衣服罢了,哥你这么说我可是要伤心的……给你换件衣服却是比将你带离这寺院更不如你意了,但都浸湿了,总是要换的。”
原真根本抵不过贺越泽真想脱他衣服的力气,里衣系带一扯便被扒开得利落,却见原真胸膛上缠着好些圈绷带,一看便知缠了不止一层。
“哥你受伤了吗!这是怎么了!”贺越泽惊得抚上那些绷带,却不敢用力,想来刚才也不知道有没有压到伤口。
原真在贺越泽的手直接抚上绷带时不由呼吸一窒,当即再次挡住那手,权宜之下只得转移话题。
“是……是受伤了,碰不得。贺施主,你不是要拿衣服给贫僧换吗?”
“不成,这绷带也被浸湿了一部分,伤口可不能就这样湿着,我给你把绷带也换了。”
贺越泽这会儿倒没有埋在原真肩颈之间磨磨蹭蹭慢悠悠的劲儿了,攥着原真手腕几个抬落就把缠了好些圈的绷带卸了下来……却没有见到伤口。
原真手腕还被攥着,无法遮掩几分,只能尽量缩着胸背,但仍遮不住胸前一对弧度柔软的小乳,与受凉半立起的细嫩乳尖。
那一对小乳看起来娇小得很,大约只与少女初初发育不久的一点形状相类,贺越泽怀疑了数遍自己眼睛的判断,几乎不能确定这是否仅是胸肌,毕竟太过不可思议。
但那嫩乳虽小,却仍有着柔软的线条与半弧,皙白幼嫩,点上一点软红
', ' ')('乳晕,在原真闪躲的动作间颤着诱人的色光,又格外惹人怜惜、引人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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