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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一时无人说话,封重抱着钟幕,两人依偎在一起,慢慢平复高潮后尚且急促的喘息。
钟幕发泄了一次,身体上已经舒服不少,再加上又见到了封重那根没有丝毫遮掩的性器,性欲骤然大减。他靠在男人胸膛上,心跳擂鼓般透着皮肤传来,一声声沉稳有力,钟幕一边听着心跳声,等呼吸平静得差不多后,开口对封重道:“那我去睡觉了。”
这个姿势他是看不清男人表情的。只有耳边的“怦怦”声极为鲜明。说完后,心脏跳动节奏仿佛顿了顿,随即很快平稳下来。钟幕等了一会儿,听到封重问他:
“做了一次,你就要走?”
“你自己没穿衣服跑来,坐在我大腿上,招呼也不打地吞我鸡巴,现在用完一次……就没了?”
“……啊?”钟幕不明所以,有些茫然道:“我穿了浴衣的,也打了招呼……一次,不对吗。但我现在已经觉得舒服不少了。”
所以就结束了啊。
钟幕努力思索片刻,突然想起来是哪里不对劲了,连忙对好脾气的金主说:“真的非常谢谢你,百忙之中愿意抽空帮我,我挺感激的,你需要我做什么吗?只要能用的上,我很乐意。”
是不是嫌他没礼貌?这下补全话后,应该没有问题了。他当然很愿意给封重排忧解难,但是男人估计也没什么问题要靠他解决的。
“……”
又是一片安静,钟幕没等到封重回话,只有搂在腰间的手似乎收紧了,好像还越来越紧……感觉要被勒出印子了,钟幕弱弱道:“腰有点疼。”
他其实要庆幸这时候无心说了这么一句有点像求饶的话,不然等着他的,很可能就是沉默后爆发的一顿气极反笑的爆肏了。但那时的钟幕只感受到腰间那只强健的胳膊缓缓松开,封重深呼吸,又缓缓吐出来。
男人低头,捧起钟幕的脸,轻轻捏着他的脸颊,竟然笑了笑:“……好啊,你离开吧。”
这个笑容着实有些怪异,钟幕正要点头,封重又说:“套子还在里面,我帮你拿出来。”
嘴上这么说着,封重手却伸向书桌抽屉,他拉开一个平常放私人物品的格子,从里面抽出一款细细的黑色短皮带,解开金属扣,反手往钟幕大腿上一圈,绷紧,“啪嗒”一声牢牢扣上。
还带着指印的大腿根赫然被套上一只硬质深黑色腿环,皮革光泽冰冷,与雪白的皮肉一衬,边缘处软肉被勒得微微鼓出一圈,呈现一种令人呼吸一滞的情色暗示。
钟幕不明所以地低头,心里奇怪:看起来是衬衫夹,可是没有固定衬衫的皮带与钩子,而且他也没有穿衬衫……穴口猛然传来一阵拉扯感,钟幕没忍住,小声呻吟出来,湿漉漉的肉穴口猛地张开,那只含住一半的避孕套被男人猛地捏住,一把扯出。
避孕套外表还布满硅胶,封重可能不小心用力有些大,上面的疙瘩狠狠摩擦过穴口处红肿软肉,不等身体反应过来,带着体温的异物被粗暴拽出,“啵”地一声轻响,失去堵塞的肉穴一时无法合拢,露出一小道鲜红湿润的洞口,在男人意味不明的注视下略带惊惶地张阖。
另一只手伸到钟幕腿环上,手指强行塞进皮革和大腿肉之间,撬开一道缝隙,随即大腿一凉,皮带弹回皮肉上。
钟幕低头看去,只见那只避孕套顶端被塞进他的腿环里,鼓囊囊的尾部被吊着盖在他大腿上,里面蓄满的浓精把避孕套撑得半透明,硅胶温热的触感极为古怪,钟幕下意识动了一下腰,避孕套随之轻轻打到他大腿上,润滑液混着他身体里的液体和浊精,全抹了上来,里面温热的男精微微晃荡。
封重又从那个不知道都放了些什么玩意的抽屉里掏了个盒子出来,竟然是一整盒避孕套,封重撕开塑封,从里面抓了一把套子,一个个拆开,然后如法炮制,依此塞进了钟幕的腿环里。
相比钟幕选的,这一盒显然用心险恶太多,花花绿绿的外表,上面圆环、颗粒、阴茎增长、钝感……最后一只套子也塞了进去,只见钟幕大腿分开,腿间红肿沾满残精,腿根被磨得通红,一条白皙修长的大腿上箍了个皮质腿环,下面慢慢系着一圈避孕套,大部分都是瘪的,只有一只鼓鼓装满精液。
乍一看简直就是每晚出来接客的流莺,怕客人嫌麻烦不肯肏他,于是贴心地在大腿上系好避孕套,用裙子仔细地捂住,一副清纯模样,无声地倚在阴影处,一旦被什么金主看上,就可以把他轻松拖进小巷子里,掀开薄薄的廉价裙子,从大腿上粗鲁扯下准备好的避孕套,套上去后狠狠肏进去,一边干一边享受娼妓微弱的抽泣声,等到舒服地在肉洞里射了精,便不顾娼妓颤抖的双腿,毫不留情地抽出阴茎,扯掉射满精液的套子,随手丢到妓子纤薄的后背,让腥膻的精液浸透裙子,再掰着他的身体,逼他跪下来乖乖伏在自己两腿间,替他清理半软的性器……
“……”封重神色发沉,眼睛里黑峻峻的,像酿着暴风雨。
钟幕自然不知道封重在想什么,只觉得男人喘息声似乎又变重了。他眼睁睁看着这一番糟蹋套子,浪费金钱的行
', ' ')('为,迟疑道:“……谢谢?”
谢谢你帮我扯出避孕套,那我走了?
“抱抱,”几个呼吸间,封重又恢复成那副温和有礼的模样,他对钟幕笑笑,一双含情眼弯起,“好久没一起睡了,想再抱你一会儿。”
这简直是钟幕根本无法抗拒的诱惑,更何况他本来就喜欢拥抱抚摸更甚于做爱。钟幕也顾不上大腿处的异样了,乖乖地点头,封重便重新把他抱进怀里,开始亲他的眼睛、脸颊,然后是嘴唇,同时手在钟幕背部一下下温柔地来回抚摸,宽大滚烫的手掌覆在脊背上,摸到有些地方时似乎更加用力,这样顺了一会儿毛后,封重又去揉弄钟幕被拧肿的奶头,轻轻抓住乳肉扭捏,指腹在乳尖上碾磨,钟幕被摸得不禁舒服得发出小小的呼噜声,随即手往下,又去按揉他的腰肢,摸到几块皮肤时格外流连忘返……钟幕逐渐感觉到不对劲了,男人的手就好像遵循某种规律一样,明明只是普通的亲吻和抚摸,他身体却越来越热,甚至口干舌燥,刚才那股被泄了大半的欲望似乎死灰复燃,又开始在他身体里乱窜。
本能催促着钟幕及时制止,可他一有说话的迹象,封重就会恰到好处地加深亲吻,一边亲一边去捏钟幕后颈处的软肉,另一只手甚至伸过来替钟幕套弄性器,看着好像只是想帮他捋出残精,但那里慢慢挺立起来……钟幕脸颊逐渐染上薄红,瞳孔里雾蒙蒙的。
不行……又想……压在胸口的憋闷的、恨不得大汗淋漓,彻底精疲力竭……一次好像根本不够……
钟幕按在封重胸膛上的五指发抖,吻到大脑昏沉沉后,封重终于放开他,两人唇舌间牵出银丝,钟幕被亲得嘴唇发肿,喘息急促,仿佛一支被情欲强行催熟的花苞,枝叶都泛着湿漉漉的情潮。
“好了,走吧。”封重好像根本看不出来钟幕的不对劲,大度道,“我还有事忙,晚安。”
钟幕坐在封重大腿上,微微睁大眼看封重,那眼神专注又好似带着点痴情,凝视的久了,封重差点功亏一篑又要来亲他,硬生生按捺住了。
“怎么了,还有什么事?”
“我……”这下钟幕比第一次更紧张了,但仍然非常诚实——确实又想发泄了,不能憋着,“我们能不能再来一次?”
“嗯?”封重没再抱着人了,他身子往后,重新靠到椅背上,双手抱胸,一副好脾气的负责学长模样,“钟幕同学,没记错的话,刚才是你才把我糟蹋了一回,就翻脸无情走的吧?怎么现在又反悔了?”
钟幕还真信了这番鬼话,认真道:“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我被你亲得起反应了,所以想再要一次。”
封重强行深呼吸了两回,才没让自己又被这记撩拨效果惊人的直球弄得再度前功尽弃,他微笑道:“是吗?坐我大腿的也是你,含着避孕套不放的也是你,我都痛快答应让你睡觉了,现在又来勾引人,搞得我无心工作……”
“都没事的,我都不会介意,”封重温和道,“幕幕都提出来了,我身为伴侣,当然要想方设法满足啊,只不过——”
他双手摊开,一副无能为力的样子,也是男人长得好,做出这种近乎无赖的动作都显得彬彬有礼:“我最近太忙,刚刚又射了一次,真的心有余而力不足,有些累了……”
“似乎确实,没办法满足我的幕幕了。”
……?这个意思是……
估计钟幕这辈子都不会遇见第二个自己主动说自己“不行”的男人,他怔了怔,和封重交谈间,那股焦躁的火不仅没有缓解,反而愈烧愈烈,直恨不得下一秒就让男人闭嘴,安静让他搞一场。
可都说了太累,不行……钟幕迟疑地去看封重的性器,半软的一大坨,他不信邪,偏过脸移开视线,摸索着去摸男人的囊袋,看是不是真的射光了精液。
手先是按到了满是青筋的阴茎上,钟幕手指抖了抖,往上挪,又去捏囊袋,指尖蹭过粗硬的耻毛,沾满淫水的性器就在他手心迅速重新硬起来。
——这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吗?
钟幕抬头,用眼神表达疑惑。
封重面对自己现场勃起的罪证,面不改色,脸上笑容挑不出半点毛病:“只是看着硬了,其实我腰发酸,动一下都难。”
男人叹了口气:“没办法,天天要上班养家糊口,不行也要撑着工作,不然哪来的钱给你买资料,供幕幕读研呢?”
“就是个花样子,看着光鲜,内里早掏空了。况且幕幕这么厉害,刚才彻底就把我最近半个月的存货榨干了,不出意外的话,真的交不出公粮了。”
封重顿了顿:“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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