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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幕跪趴在地上,裙子掀起来堆叠于腰间,露出狼藉一片的股缝,安全套被整个塞进了屁股里面,肉穴本能地绞紧,努力收缩着排出异物,结果粗糙的硅胶反而把层层软肉磨得生疼,套子里的精液被小股小股挤出来,温热腥膻的液体溢出肉腔,顺着大腿往下淌。
封重连忙把人捞起来抱进怀里:“怎么还哭了……不哭不哭。”
一般人被这么又是哄骗又是体内射尿的玩弄了半晚上,面对施暴者的接近,这时候别说挣扎,不一巴掌呼上脸都算好脾气给足了面子。而钟幕却没有反抗,任由男人手臂一圈,把他团吧团吧,严严实实地裹进怀里。
他只是默默蜷缩起身体,低着头不让封重看自己的脸,眉眼间的忧郁无声摇曳,简直叫人瞧见了就根本移不开眼。
“委屈上了?不是想欺负你——”男人就要去亲钟幕的眼睛,钟幕把头偏过去,安静地表达抗拒。
他这副模样实在太讨人心疼了,却更令人心头火起,欲望蹭地便窜了起来。封重嗓子喑哑:“看我一眼?”
钟幕垂头,视线往下,小腹鼓胀如同怀孕的妇人,却不是什么疾病或者孕育生命,而是里面含了满满一泡男人腥臊的尿水,肉腔都被热尿浸透了。
“幕幕?”
“我以为你的真的累了,所以……”
沉默半晌,钟幕断断续续道。
他觉得自己这时候的样子太讨人厌了,仿佛真的成为了一个毫无尊严的怨妇,向施暴者撒泼打滚,愚蠢又可怜,“就算你直接……”
就算封重什么理由也不给,直接拒绝,说不想让自己发泄,只想把他当婊子来肏……他会摇头吗?
——做不到直接拒绝,因为舍不得;但也做不到丢掉一切底线……
所以早就决定好结束后分手……
重逢后心尖那点萦绕不去的酸涩在此刻愈加鲜明,钟幕努力止住哽咽:“学长……麻烦学长先出去吧,我自己清理一下。”
本来一开始就是自己答应的,现在结束了再来诉苦,未免太过矫情,他也耻于以一个弱者的身份,用眼泪博取金主的同情……钟幕试图站起来,封重却把他一把搂得更紧。
“你真是……我都要怀疑,”男人似乎叹了口气,“你以前是不是受过什么特殊培训?要不然怎么会……”
怎么会如此精准地掐准了情人每一个无法忍受的点?
这要换个普通男人过来……不,哪怕是什么身经百战的浪子,估计都得乖乖栽倒,把一颗真心连着房产证资产证明体检报告一起拱手奉送,还什么体内射尿,恐怕连尿道口都恨不得堵死了,好让自己的恋人彻底放心——当然,必须要钟幕亲手堵。
但如果是真正的变态,则不仅不可能心疼地适可而止,反而只会亢奋地变本加厉,直接把人囚禁在精心打造的牢笼里,每天只能敞开腿低泣着接受男人精液尿液的浇灌,全身浸透情欲,彻底沦为只知道痴缠雄性阴茎的性奴禁脔……
此刻的钟幕完全不知道也不可能猜到封重此刻的心理活动,他伸手用力去推男人硬邦邦的手臂,纹丝不动,反而被掐着脸,强行亲下来了。
“……唔……”
这个吻不带丝毫淫邪和凌辱意味,很温情,含住红肿的嘴唇,舌头顺着唇缝耐心地舔吮,仿佛某种无声的安抚。
“没有觉得你好骗。”但会不住欺负倒不假——难道有谁能忍住吗?
“累确实不累,”封重专心地吻着钟幕,脸上笑意若有似无,“就算真的忙,看到幕幕也不累了。”
他去摸钟幕浑圆微微凸起的小腹,低声道:“只是一些情趣,永远不会真正发生的……”
“以后你就知道了。”
——如果两人真是嫖客与娼妓,在人来人往的红灯街相遇,又会如何?
封重没什么处子情节,根本不会像刚才那样对待钟幕,嫌弃他有过别的客人。但封重决不允许以后再有任何人胆敢染指,连肖想都没门,他最可能做的恐怕是当场撕开钟幕的廉价裙子,用外套罩住他的脸,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粗暴地破开这具苍白柔软的身体,娇嫩暖热的肉穴被完全贯穿操烂,让每一寸皮肉都沾满腥臭的男精,同性的尿液撑大肚子,被一轮接一轮的高潮折磨得痉挛抽噎,从而彻底宣告自己的所有权。
“……”
当时的钟幕并没有抓住封重话里的深意,他被封重强行抱起来,男人扯出那只该死的避孕套,哄着钟幕排出了身体里的尿液。
整个过程钟幕几乎没有说话,他的脸颊与身体似乎是完全割裂的,腰侧、屁股尖和奶子上各种可怕的痕迹,神情却重新恢复冷淡,瞳孔里不带任何情欲,如水洗过般清泠泠流转光晕,夹着点怏怏的疲惫。直到身体被清洗干净,封重还不离开,又过来不停地亲他,温声地哄,保证下次绝不会再骗钟幕了。
——却没保证下次不再这么过分了。
钟幕一直乖乖地任由男人抱着,并不回应。
当他视线不再一直追逐封重,不再
', ' ')('那样执着地、专注地凝视时,差异立刻浮现,仿佛又回到了自己的世界里,周身空气静谧而无法侵扰,不管男人如何动作,都不予理会,更不放在心上。
在享受过毫无保留的倾慕后,这简直是一种让人连一秒都无法忍受的酷刑,封重脸上虽然笑意依旧,眼神却彻底沉了下来:“幕幕?”
“或者幕幕想要什么补偿?”
金钱、豪车、房子、名贵手表……
“……”
闻言,钟幕安静片刻,竟然第一次回应了:“什么要求都可以吗。”
“尽管开口。”
“……好,”钟幕道,“我不太喜欢……别人欺骗我。”
…………
两人又回到了书房,封重坐在椅子上,钟幕坐在封重大腿上,和今晚一开始似乎毫无区别。
唯一不同的是,封重浑身被完全绑住了。
一指宽的皮革牢牢覆在他赤裸的胸膛上,从椅背后绕过去,在上半身交叉缠绕几圈,最后反绑住双手紧扣在一起。如果是普通成年男性,估计半点动弹不得;如果用在钟幕身上,就是全然的美人受刑了。
而封重身材高大,皮肤呈现强壮的浅麦色,他肌肉紧绷,这副皮带绑上去不仅达不到任何警戒目的,反而透着一股别样的禁忌味道,更像某种原始简陋的服饰,好像男人下一秒便能轻松撕开束缚,暴起悍然按倒胡作非为的漂亮猎物,捅开柔软多汁的内腔……
况且钟幕不是专业的,绑法并不规范,封重根本不难挣脱。
“现在开始吧。”
钟幕浑然不觉,他蒙着双眼,握住了封重的性器,开始认真套弄。
他的想法非常简单直白——不是骗他太累,已经操不动了吗,那就真正体会一下什么叫被榨干净。
钟幕要求封重坐在椅子上别动,自己亲自把人捆严实了,幸好公寓里还真有捆绑用的皮带,看着还是新买的,几乎没有使用痕迹;他实在不愿再自我折磨,继续去忍受男人丑陋的性器了,干脆直接蒙住眼,方便自己为所欲为。
“宝宝……”封重哑声道,“要怎么榨干我?”
钟幕只当没听见,他心里确实憋着口气,本来最近就情绪焦躁,一口气今晚泄了一半,剩下半分压力自然要好好吐出来。他低头,十指裹住封重狰狞的性器后,就开始粗暴地套弄!
封重猝不及防,竟然闷哼一声,胸腹肌肉绷紧。
这粗暴可不是开玩笑的,正常男人自慰都不急于立刻高潮,而是循序渐进,让快感逐步攀升,最后水到渠成达到临界点射出精液。钟幕修长的手指此刻完全张开,他重重抚弄茎身,顺着上面的青筋按压碾磨,指尖探进冠状沟浅浅戳刺,再用柔软的指腹不断揉弄吐着腥液的马眼,百忙之中甚至还抽空去揉捏皱巴巴的饱满囊袋,不时揪住粗硬的耻毛试探着拉扯!
疼痛伴着锋利的快感刀子般划过神经,封重嘶了一声,神色终于有些变了:“你怎么……”
“是不是射精的欲望来的很快?”钟幕认真问,“虽然形状不完全一样,但原理大差不差。”
连封重都不知道的是,钟幕有个舍友是兽医专业的,曾在深夜的寝室科普过动物取精的若干方法,并表示哪天有机会可以趁寝室团建的时候下乡实践一下……虽然都被大家迅速否决了,但舍友说过的话钟幕却一字不落记下了,他现在根本是在用给动物强制取精的手法,意图强行榨出封重的精液!
这种拿来对付畜生的生物手法冰冷毫无温情可言,一切动作都不是为了让取精对象享受性爱和高潮的快感,而是纯粹以获得精液为目的,对着每一处敏感点重重按压,伴着适度的疼痛,生理上的刺激毫无缓冲,迅疾而凶猛地急速乱窜,封重脖颈上青筋暴起,牙关紧咬:“……幕幕。”
钟幕平时在床上看着沉默寡言,似乎永远是温顺承受的一方,直到今天才暴露出来,不止封重知道钟幕的敏感点,他其实已经在和男人的无数次性爱中无声地观察试探,心里一直清楚记得封重哪一块皮肤和部位最受不住刺激。
只是过去根本不需要多余的爱抚,正常的性爱就足够钟幕大脑空白精疲力竭,他也不敢做这种似乎过于亲昵的行为,担心金主嫌他逾越……
现在却不需要顾忌了,钟幕一心便是榨出男人的精水。
封重显然毫无防备——当然,几个人能有被当做畜牲取精的经历?但男人在一开始喊了两声幕幕后,就不再言语。他胸膛起伏,任由钟幕手指在他下半身摸来摸去,精准找到了每一个敏感点,不停施予密集而尖锐的生理刺激,却不去碰封重布着汗水的上半身。这种生硬而赤裸裸的手淫见效极快,男人的阴茎在他手中抖动着涨大一圈,明显要射精了。
钟幕双眼被蒙,不能视物,手掌感受到阳具亢奋的跳动,同为男性自然知道即将发生什么。这种关键时刻,他注意力愈加集中,手上动作也愈发细致灵活,身体不由自主倾向封重,两人呼吸交错,几乎要贴在一起。
男人喘息声浑浊,马眼张阖,眼看
', ' ')('下一刻就要开始射精,钟幕拽下腿间的避孕套,正欲往龟头上套去——
封重突然低头,侧着脸去吻钟幕敏感的耳垂肉,浸在情欲中的嗓音格外低沉,透着股令人头脑发昏的磁性:“幕幕刚才说的没错,身体里好软,确实很多水,有没有被我肏射?真的不想吃男人精水吗。”
伴随着露骨的情话,似乎有什么柔软濡湿的活物,近乎淫猥地舔过耳廓,耳垂的软肉被轻轻咬了一下。
“腰细细的,结果屁股那么多肉,奶尖还是粉红色的,不就是在勾引别人打肿,咬烂掉吗。”
钟幕动作一顿,脸颊刷地红起来。
封重虽然在床上性欲旺盛,但记忆里一直还算君子,即使是刚才那么过分的性事,说的话也都很符合嫖客凌辱娼妓的场景;要不然就埋头狠肏,像这样……这样下流的、过分情色的动作和称赞性的话语,几乎没出现过!
疼痛和强迫无法让钟幕获得彻底的高潮,但这种亲昵粗俗的情话却令他简直一溃千里,尤其是从封重那英俊的脸上、一直挂着温和笑意的口中说出,用那一贯彬彬有礼不疾不徐的语调……钟幕霎时丢盔弃甲,他双手发抖,僵在原地,身上不可避免泛起淡红情潮。
封重等得却就是这个时刻,他完全靠着腰腹部的核心肌群发力,趁着怀中人神思恍惚,硬烫的阴茎猛地碾过臀缝,撞进尚未合拢的肛穴里,一口气插入到底,停在温暖黏湿的肉腔里,放开精关开始射精!
“唔……!”温热的精液带着格外强劲的力道打在内壁上,突如其来的内射让钟幕倏然回神,不禁惊喘出声,也不知是怒是怕:“你怎么……”
不愧是强制取精强行榨出的精液,男人这次射精力道很大,精液近乎是一股股喷出来,再没有安全套的阻隔,尽数打在那敏感娇嫩的肉腔里,很快灌满肠道,封重还一边射精,一边来回小幅度抽插,似乎是想补偿刚才被冷落的性器,好好享受一下肠道热情地绞紧吮吸。
射了三四股精液后,钟幕终于反应过来,连忙抬腿让身体里的阴茎滑到肉穴外,可射精射到一半根本无法停下,浊白的男精随即射到他穴口处、大腿上、臀缝间,甚至小腹上都不小心沾到些许,整个会阴处仿佛彻底泡在了男人的精水里。
这次整整接连射了十几股精液。射完精,封重呼吸很快平复下来,虽然双手被缚,他姿态却从容极了,靠在椅背上,欣赏钟幕下面被自己糟蹋了个遍的模样,胸膛布满情动的汗水:“辛苦取的精液,就这么浪费了不会心疼吗。”
如果他还能动弹,一定半哄半逼地让人把这些精水都乖乖舔干净,吞下去……
“……”钟幕好一会儿才止住颤抖的喘息。
他无法指责封重,毕竟人家确实被捆了,要怪也只能怪自己不争气,紧要关头却轻松迷失在男人的亲吻和几句情话里,到头来虽然成功榨出精,肠道深处却浇透男人腥臭的精液,自己还被撩拨得又起了情欲……钟幕牙关微微咬紧,蒙着眼罩的脸上不见喜怒,嘴唇却愈加鲜红,透出一股糜烂的艳色。
“幕幕?”封重低声哄着,“坐了那么久,冷不冷?不如解开来,我抱着你……”
钟幕很快冷静下来:“你继续在这里,不要动。”
“我去拿个东西。”
——咔哒。
修长手指抚上男人脸庞,黑色皮革压在高挺的鼻梁上,顺着脸颊延伸,严丝合缝绕过脑后,黄铜铆钉在连接处反射出冰冷光泽,外层电镀的不锈钢方形铁笼焊接紧密。
——赫然是一只做工精良的大型犬止咬器。
戴上止咬器后,封重虽然还能说话,但却不能再作弊一般地去亲吻钟幕了。
钟幕暂时摘下了蒙眼的布,他贴着封重的身体,仔细扣紧后面的锁扣,确定固定好后便微微退开,重新和封重拉开距离,又要重新遮住双眼。
视线黑暗的前一秒,不知怎的,钟幕鬼使神差抬头,最后瞥了封重一眼。
——这简直是让人冷汗顿出的一眼。
不知是不是戴上止咬器产生的错觉,男人脸上惯有的温和笑意消褪得干干净净,他面无表情,瞳孔仿佛两汪幽暗的死潭水,粗犷坚硬的止咬器罩住下半张脸,不仅不显突兀,反而相得益彰,仿佛真的暂时锁住了一只择人欲噬的疯犬。
这和封重平时那副笑模样差别实在太大了,那眼神甚至不像一个正常人拥有的,钟幕惊疑不定地凝神看去,男人垂下眼睫,一切顿时又和平常再无差别,黑色皮革压在那张温和的脸上,甚至显得有点可怜。
“……”
钟幕只当自己对情绪的解读又出了偏差,他重新蒙上眼,双手在空中停顿片刻,却没有再次落下。
——强制取精这种粗暴手法,第一次当然见效快,但敏感点短时间内接受刺激的次数一多,自然会逐渐麻木,更别说如此“不留后路”的抚弄了,第二次再这么办不现实,对人体伤害也大。
封重沉静地看着他,金属笼后面的嘴唇微微勾起。
钟幕知道,最好的方法自
', ' ')('然还是主动地吞进性器,用自己的身体绞出男人热精,可他又不是傻子,这样太耗体力不说,最后到底是他发泄,还是男人坐着不动平白被伺候了几回?
刚才那些露骨情话还让人面颊发烫,钟幕长长地呼出气,大腿抬起,把封重半软的性器夹在自己两腿之间,细腻的腿肉挤压磨蹭着上面嶙峋青筋。
既然他能说……
这一次,钟幕主动抱住了封重,红肿白嫩的乳肉压在男人硬邦邦的胸膛上,软软的奶头都被挤瘪了。
“刚才……好多精液都射进来了。”钟幕紧闭着眼睛,睫毛不住颤抖,隔着金属笼望去,仿佛两只扑棱棱的黑蝶。
“热乎乎的……您还要继续吗,今晚我还没尝过……您的精液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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