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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别撒娇继续(H 跪趴往前爬 捅进宫口糊满精液体内射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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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霁当时刚回到出租屋时,是十分惊喜的。

当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他拎着个小礼盒,本以为时徽还是和往常一样,看也不看他的在那里认真学习,结果打开卧室门,时徽就站在房门口,捧着一束玫瑰,专注地看着他。

他的漂亮老婆还是那样清淡白皙的面容,任何过于鲜艳的颜色抹上去仿佛都是一种亵渎。可他怀里就有一束再艳俗不过的玫瑰,透出一种矛盾的美艳感。

“送给你的,七夕快乐。”时徽把玫瑰递给他。

任霁接过玫瑰,盯着时徽颜色浅淡的唇。

他以为他会为时徽竟然留心这种日子而开心。但他发现,比这中开心要汹涌多的,近乎焦躁的欲望一片片拍打过全身——他现在只想用这束时徽送的玫瑰把人彻底弄坏弄崩溃,看着这张没有色彩的脸因为他一片狼藉,露出哀求又狼狈的,完全陷在情欲中的媚态。

就像现在这样……

任霁用手揉捏着时徽的花唇,力道有些粗暴,躺在床上的人伸手想要拉开他,却反而被任霁一把扯住手腕,并着另一只手臂,轻松把时徽的两只手都箍住了。

他拿过一旁的皮带,三两下捆住恋人的手腕,拽到头顶上固定住,时徽就这样被弄成了一个双手高高举起,只有腰肢和大腿可以动弹的造型。

任霁把他整个人翻过来,摆出一个雌兽交配受孕般的跪趴姿势,抚摸着时徽纤细的腰线和高高翘起的屁股,不轻不重扇了臀肉两巴掌,红痕很快浮现在白腻的皮肉上。

时徽觉得有些羞耻,但这个姿势让他看不清任霁的动作,双手也无法着力,只好很费劲地转过上半身,腰肢扭成了一道极度煽情的弧度:“任霁,有点疼……”

任霁不仅没有安慰他,反而冷着脸又掴了两下臀肉,恶意地叠在刚才的掌印上,麻麻的钝痛迅速窜上时徽的脊背,他跪着往前挪了两步,想要躲开任霁的巴掌。

“娇气什么。”任霁赤着身体也跪在床铺上,轻而易举地拽住时徽的脚腕,把他往自己身下一扯,臀尖撞上男人的大腿,粗大挺翘的性器立刻打在时徽的屁股上。

伴随皮肉相撞的淫靡声响,时徽身体一抖,又下意识想要躲,脚腕上的五指却像烧红的铁钳一般牢牢箍着他。

“屁股再翘一点,腿分开。”任霁面无表情说道。

时徽下意识塌下腰张开腿,浅色的后穴还是一条窄窄的细缝,花穴刚才被肏了一次,显现出完全不同的绯红色,已经在逐渐闭合,只是还有粘稠的白精缓缓流出来。

任霁握住自己的性器,在后穴口不紧不慢地来回磨蹭,时徽感受到龟头顶撞着入口,以为这里马上要被侵犯了,后穴立刻紧张地收缩,任由任霁马眼流出的腺液打湿穴口,顺着流进了身体里面。

他紧紧闭上眼,想要等着即将到来的彻底捅入和完全贯穿。

任霁抓着时徽的臀瓣向中间挤,一边享受着绵软臀肉的挤压一边沿着时徽的臀缝顶撞磨蹭,速度逐渐加快。终于,再一次大力的撞击后,任霁的阴茎向下滑动,却直直捅进了时徽的花穴!

这一下力道太大速度也太急,时徽毫无防备,一半花唇都被性器肏到身体里,穴道里挤满花唇和肉棒的感觉陌生又可怕,任霁还故意用男根挤压摩擦着那一小团软肉,时徽浑身发抖,清泠泠的双眼睁大了:“……唔!任……”

任霁却无动于衷,硬是把性器推到了时徽身体的极深处,龟头顶端甚至碰到子宫口才停下侵略的行径。

他也不抽插,只是整个人覆到时徽身上,动作间阴茎又挤进去身体里一点,然后去啃咬恋人后颈柔软鲜嫩的皮肉,用牙齿轻轻叼着:“小时感觉到了吗。”

“什么……”时徽有些茫然地盯着前方,自己的手腕被皮带捆在一起,两指宽深色皮革在手腕上交错绕了几圈,深棕衬着苍白色。他用力也挣脱不开,手指无力地垂下。

时徽试探着动了动腰,瞬间一股难以忍受的酥麻感直直打上腰眼。任霁的性器撑满了他的花穴,像一根滚烫的铁棍般彻底贯穿了他的下半身,阴道里每一处褶皱都能感受到肉棒上凸起的青筋和粗硕的茎身。

任霁故意插进去后没有开始立刻肏弄,就慢吞吞地不停亲着时徽的后颈,在腰上留下一个个掐痕与指印,直到时徽的眼里都盛满水雾,雌穴里媚肉的吮吸急促又缠绵时,才一寸寸抽出自己的阴茎,等到龟头顶在花穴口,看了会儿女穴急切地一张一合,仿佛在恳求他的插入与奸淫后,才把性器重重顶了进去!

这一下插入又深又重,时徽的身体已经彻底软了,雌穴里面湿润而紧致,任霁刚刚进入,软肉就拼命绞着他的性器,急迫地想要吞得更深。

“不,任霁……”时徽嘴唇被自己咬得鲜红,他感觉男人的顶撞一下比一下粗暴,每一次都自己都会被顶得身体前倾,然后下一刻又被男人拽回来,同时肉棒“砰砰”地撞进身体很里面,顶着深处的敏感点不断碾磨,肏得他不停地小声呜咽,女穴里涌出一股股淫水,却尽数被任霁的阴茎堵在身体里,再随着凶狠的撞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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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下溅出来,把他自己的穴口和任霁的阴毛打得湿漉漉的。

“怕什么呢,小时。”任霁去亲吻时徽的眼睫,语调温柔极了,肉棒却不断变换角度肏弄着时徽深处的媚肉,顶得时徽身体一阵阵战栗。

直到不知撞上哪一块格外敏感的软肉,时徽瞬间身体一软,完全凭着任霁掐在腰间那只手才没有直接跌落在床上。

“不要,不要……”时徽用力摇着头,可就连拒绝的话语都被任霁在身体里的冲撞顶得支离破碎,“那里不行……嗯!”

时徽话还没说完,任霁就用力撞上了那块软肉,顶着那一块一下下肏干起来!

“疼……!任霁,任霁……”时徽小声叫着任霁的名字,哆嗦着感受着子宫口被一下下顶弄。

刚才那次情事也是这样的,宫口都被肏肿了……

但他的女性器官发育不完整,子宫口闭得很紧,非常难撞开,任霁一般都不会刻意去肏那里……

“不疼的,小时。肏进去就舒服了。”任霁去摸时徽的肚子,“把这里灌满精液好不好。”

“不行……”任霁的温度更高的手掌覆上了腹部敏感的皮肉,时徽瑟缩一下。他不是没有被肏进子宫内射过,那是几乎让人丧失神智,完全被欲望掌握的刺激与彻底的崩溃。

“哥……”时徽去找任霁的嘴唇,讨好地舔着任霁的唇角,仿佛这样能让男人心软一点,大度地放过他。

任霁的回吻火热又强势,两人赤裸的皮肤紧贴,呼吸交错,任霁不断安抚般亲着时徽,温柔地舔弄着唇缝,撬开牙关后轻轻舔舐敏感的上颚,勾住时徽的舌头缠绵地摆弄。

他的撞击也变得缓和起来,一下下小幅度顶撞时徽的子宫口,手指伸到时徽的下面,揉捏挤压着时徽娇嫩的花蒂。囊袋不停打在时徽的花唇上。

卧室暖黄的灯光打在他眼里,随着身体的摇动悠悠晃着,这种潮水般一层层涌上的,极度温柔的情事让时徽舒服地眯起眼,像一朵冰玉雕成的雪花,在男人的亲吻与肏干中怯怯地全然舒展开、融化掉。

在任霁温和的肏弄下,时徽慢慢就要达到高潮了。他伸手去套弄自己前端的性器,花穴里湿软到了极致,乖顺地任由恋人的阴茎在里面来回捅干,脸腮也开始漫上湿漉漉的红晕……

任霁突然伸过胳膊,绕到他胸前,狠狠拧了一把时徽的乳头,另一只手掐着他的腰,把他拽向自己的下半身,同时阴茎极为用力地撞向时徽的子宫口!

这一下堪称凶狠的动作让时徽毫无防备,男人的阳具几乎是毫不费力地就贯穿了花穴里的软肉,松软的子宫口被一口气捅开!

宫口立刻被挤进半个龟头,龟头最为粗大的那部分则紧紧卡在入口处,被宫口那圈软肉死命箍住。

这种快感几乎是个男人都无法招架,任霁眼睛发红,沉默地呼出一口气,不顾时徽的呜咽,强行扯着子宫口的软肉,把龟头硬生生拔了出来,又再次捅进去!

这一下整个龟头都肏进去了,时徽浑身发抖,额头无助地抵在手腕处冰冷的皮带上,脸颊一瞬间变得极为苍白,嘴唇却是鲜红的:“出去……快出去……哥,我真的不行……”

时徽的子宫口再敏感不过,时徽趁着他完全放松下来时直接凿开的那一瞬间,他大脑一片空白,雌穴里几乎是没有停歇地接连喷出了好几股清液,龟头嵌在宫颈里,就好像身体被人活生生劈开了,强行挤进来一个完全不属于自己的,滚烫又在勃勃跳动的硬物,每一下轻微的捅干都拉扯着密布神经的宫颈。

他这下是真的不管不顾要逃开了,任霁竟然没有拦他。

时徽慌乱地膝行一步,任霁的龟头立刻在身体里拽着子宫口往后扯,痛苦又混乱的快感瞬间疯狂地窜过身体里每一根血管,前面的性器直接被刺激得泄出来。

时徽一下子就僵住了,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他再也不敢乱动,生怕任霁的阴茎一把抽出或借机更重地捅进去。

“小时,继续爬。”任霁拍拍时徽的臀肉,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不然我就把整根都捅进宫颈里。”

时徽睫毛抖了一下,他的宫口浅,任霁是完全能做到的。事实上大部分时候时徽怕疼,任霁的性器都没有全部插进去,总是还有一小截在外面……

晃了一下神的功夫,任霁立刻警告性地把阴茎往里捅了一点。时徽心里害怕,双手被捆着无法着力,他勉强地动着膝盖,在床单上慢慢往前爬。

从任霁这个角度,只看到时徽的腰肢和屁股都在淫荡地随着动作左右摇摆,充满肉感的臀部好像在引着人留下一个又一个粗暴的掌印……他任由时徽往前爬,等龟头快要滑脱子宫口时,也往前一步,轻松地把阳具重新了捅进去!

这下连茎身都进去了一点点,但时徽毫无察觉,只是被肏得不停喘息,穴肉一阵阵近乎疯狂地吮吸与收缩,漂亮的眼睛里全是晃荡的水光:“太深了……宫口……疼……”

“别撒娇。”任霁轻轻拍了拍时徽的脸颊,冷冷道,“继续。”

时徽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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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好接着往前爬,每往前一步,龟头就会扯着宫口的软肉滑到阴道里,但任霁立刻跟了上来,挺动腰胯,阴茎毫不费力地再度顶开已经红肿的子宫口,把龟头又舒舒服服放进去……

这样一下下,时徽就像一只被阳具鞭挞着不断往前爬的雌兽,任霁肏一下就可怜地往前爬一步,双手还被捆着,只能乖乖地被肏干授精。

终于,时徽爬到了床的边缘,任霁也再忍不住了,他掐着时徽的腰,阴茎迅速捅进拔出,阳具在恋人温暖的身体里大开大合,每一下都会贯穿时徽的子宫,把宫口彻底肏成一个合不拢的小洞。

时徽连呻吟声都被撞得断断续续。终于,任霁的囊袋紧绷,龟头硬得发烫,他在最后一刻抽出阴茎,射在了时徽的后穴口!

浊白的精液一股股喷出,很快糊满了时徽整个臀缝,有几次溅到了臀尖上,混着前不久才印下的指痕,红白一片显得格外情色;小部分精液被张阖的后穴口吞进一点,大部分则顺着往下,再次糊满早已一片狼藉的花穴口,顺着花唇的边缘一滴滴往下落。

时徽下意识往自己的雌穴摸了摸,只摸到一手粘腻的男精。

好像是没想到自己自己会被人用精液糟蹋满整个下体,任霁就那样看着时徽从来都是握着纸笔的,修长而形状优美的五指上沾满自己腥臊的男精。

然后时徽愣愣地把手指伸进了嘴里,轻轻舔了舔。

任霁年轻而充满精力的身体被这副景象刺激地立刻又发情了,此刻时徽再也没有那副仿佛离每个人都很远的,冷淡又疏离的神色。还是一样没有瑕疵的五官,眼睫是湿的,眼角有点红,应该哭过,脸腮有淡淡的水痕和红晕,鲜红的双唇间是白皙的手指和自己的精液。

“……”在床上不好吐,时徽只好吞下了自己口中的男精,他用手背擦擦嘴,正想拿过纸巾清理自己惨不忍睹的下体。

一只手握住了时徽的肩膀。手指透露出雄性的力量与热度,好像握住了一轮皎白的弯月。

“你……”时徽茫然地想要去看任霁。

整个身体猝然被按进枕被里,男人再度勃起的阳具又捅了进来!

细密的亲吻一下下落到耳垂,时徽身体颤抖的幅度却越来越厉害。

他感觉到身体里的性器粗大又滚烫,男人的喘息像野兽一样扑打在面颊上。

“哥……”

“小时。”任霁近乎怜爱地亲吻着时徽,只是脸上温和的笑意完全消失了,“刚刚是谁在吃男人的精水?”

“难吃……”时徽喃喃道,下一秒却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好像哭一般的呻吟,“哥,唔!”

任霁的阴茎再一次贯穿了他的子宫口!

时徽急促地喘着气,感受到任霁的汗水滴到脸颊上,又顺着自己的下颔滑落。

…………

第二天一早,食堂里,任霁愣愣盯着碗里的热干面,沉默不语。

他还是不记得昨晚的事情,ddl理所当然已经完成了,按理说昨天任务不重,他应该睡得挺好的。

可不知道什么原因,任霁感觉身体有点酸软,一种隐隐被掏空的疲惫总是萦绕不去,但与此同时精神又极度亢奋,带着不知缘由的巨大餍足感。

他用筷子夹起面条放进嘴里,想着马上就要见到时徽了。

本来是再普通不过的一起约自习,但他脑子有点混乱。

他总觉得昨晚好像做了一个梦,梦里的时徽再也不是那样隔着云雾的冰冷了,反倒又乖巧又淫荡,随便他怎么摆弄也不生气,被肏得狠了也只会发出几声微弱的哭声;反倒是自己,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毫无怜惜,抓着那截柔韧的腰,一定要把自己的阴茎整个塞满那具柔软湿润的身体里……

荒诞的想象被立刻打住,任霁艰难吞下了面条,强行把注意力转到食物上,只觉得今天的热干面又干又咸,恨不得把人噎死。

时徽那种人,连话都不愿意多说一句,怎么可能会是自己梦中的样子呢?就算以后有了女朋友,恐怕也是木着脸,一边做爱一边在脑海里过数学题吧?估计射精的快感还没有证明题证出的成就感来的强烈。

不,不对,不是女朋友……不对,自己为什么要想这些?任霁放下筷子,脑中一下是时徽的脸,一下又是部长滔滔不绝的废话。

反正要是自己,肯定不会让时徽受到一点委屈的。任霁想着,站起身,走出食堂前往不远处的图书馆。

出租房里,时徽准备出门,临走前照了照镜子,确定一切痕迹都严严实实包裹在卫衣下面,才打开房门。

等待电梯的时候,时徽犹豫了一下,还是掏出手机,用VPN登上手机知网,开始搜索“男性正常性事勃起次数疾病风险”等关键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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