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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反不反悔的问题……”在年缘然把阳具从有秋林体内抽出又凶狠地插入后,有秋林脊背上冷汗顿出,眼睫全被汗水打湿了,整个眼睛里仿佛都带着雾气。
“你这样肏,根本没人受得了……嗯!跟,跟畜生一样……”
有秋林看向自己的下体,阴茎拔出来后,堵在里面的处子血也顺着流出雌穴,花穴口红通通地肿着,上面糊满鲜红血迹和腺液,看起来好不可怜。
年缘然却在他的目光注视下,龟头抵着穴口软肉,把阳具又一寸寸送进去……“砰”一声闷响,只剩小半截茎身和囊袋留在外面,龟头不知道抵到穴道内哪块敏感点,有秋林被这一下肏得脖颈青筋暴起,白皙脸颊上仿佛都能看到淡青血管。
他双手无力地握紧,却什么也抓不住。年缘然注意力全放在眼前人身上,立刻倾身上来,和有秋林双手十指交叉,这是一个极为亲密的姿势,可靠近的动作却让体内肉棒进得更深,有秋林顿时喉头发堵,只觉年缘然那个玩意委实生得没必要的粗大,顶得他几欲作呕。
早知道……以前高中早上就不逼着喝羊奶了……现在倒好,报应全在自己身上。有秋林心里有些后悔,年缘然很快发现他的走神。
“怎么会受不?”年缘然把阳具拔出一点,舍不得离开般又立刻小幅度撞进去,被软肉阻碍推拒时就耐心地碾磨,暴起的青筋变着角度蹂躏女穴媚肉,似乎最初的粗暴只是为了标记什么,现在目的达成,想要用水磨工夫把有秋林的雌穴慢慢肏开。
年缘然以往在性事上表现一般,年轻人精力太好,尤其是刚在一起后,一个姿势就能埋头兴奋干好久。
床上最常发生的,每次晚上做爱,有秋林总是连喝口水的功夫都没有,好不容易趁年缘然在体内射出精液,闭上眼喘息平复,应该短时间无法勃起时,他才艰难地挪动身体,伸长胳膊去够床头柜上的水杯。
手指恰恰握上杯身,年轻人火热的怀抱很快围上他,把他裹得密不透风。
“怎么不看着我?”年缘然眼睛睁开,在有秋林看不见的地方,神色几乎有些阴鸷,嗓音却仿佛渗着蜜,甜得有秋林晕乎乎的,“秋林哥,你要到哪去?”
“我……只是喝点水,”有秋林艰难地说,没有意识到恋人几乎病态的占有欲,只觉得每一下都是喉咙口干涩的软肉在艰难地摩擦,仿佛下一秒就要冒烟,“你……太长了。”
他想说你每次射精的时间都太长了,要不然我们下次去医院看看?精液堵在输精管太久也不健康,而且总是一个姿势……有秋林被肏得两腿发软腰肢全是掐痕,甚至偶尔被肉棒捅得意识恍惚时,会产生“我是在和打桩机或炮击上床吗”的想法,然后便发现压在他身上的年轻恋人还神采奕奕,甚至能分神去撸动他几乎要射不出东西的性器。
“长吗?”在有秋林看不到的地方,年缘然的目光先是顺着话转移到那个万恶的水杯上,透明水杯被属于情人的纤长五指牢牢握住,指尖上还有水痕,但年缘然知道,不是水杯漏出来的水,是他的嫂嫂刚才握住他的阴茎,垂眸上下套弄,满手都沾满了他龟头流出来的淫液……才会如此。
“也没有很长吧……”年缘然的眼神又移到了有秋林的脖颈间,回想起刚才他哄着嫂嫂给他深喉,有秋林艰难吞咽,两腮鼓起,修长的脖子间被性器肏得凸起一块,还随着他抽插的动作上下移动的色情模样……年缘然脸红了,支支吾吾说:“可能我太心急,进得有点深,对不起。”
有秋林一开始还没弄明白年缘然这个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是怎么回事,等瞥见年轻恋人躲闪但极为热烈的、瞄向喉结处的目光,以及抵在臀缝间,好像又开始勃起的阴茎时,还有什么不清楚的?
“你怎么满脑子……”有秋林想自己也没有疏于锻炼,虽然年缘然确实正处于体力最好的年纪,可哪怕是自己这么大时,也没有……
他甚至有那么一秒钟把哥哥和弟弟拿出来对比了一下,又在得出结果之前立刻羞愧地掐断了自己这种近乎不贞的无耻念头。
因此他也没意识到,兄弟俩虽然年龄和技术不同,但癖好惊人一致,一定要肏得他完全丢掉平常那副温柔稳重的模样,抓着男人胳膊哽咽着求饶,后穴还在不停收缩讨侵犯者的阳具才好。
年缘然把水杯端过来,送到有秋林嘴边,看着他喉咙滚动,近乎急迫地吞咽。
“你对你以前的女朋友也这样吗。”喝完水,有秋林有些不解地问。不明白这个猛劲,正常女性怎么受得了。
他没有任何别的意思,年缘然交女朋友是在他眼皮子底下发生的,就在高考后。有秋林觉得很正常,还派人偷偷把女生的背景调查个一清二楚,确定没有威胁,甚至对家族有助力后,才不再过问。
但没过多久,年缘然便分手了,他们因此大吵一架。导火索不是因为两人有了什么不清不楚的牵扯,而是——
“你和那个女生才谈了两个月而已,因为她开学要出国就分手了?”有秋林仔细看着年缘然的脸,似乎想找到难过的痕迹,“你…
', ' ')('…伤心的话就和我说。”
“有什么好伤心的。”年缘然诧异道,“两个月很长吗?难道还要我因为两个月的感情基础维持看不到尽头的异国恋?分了就分了,下一个更好。我还愁找不到吗?”
“你哥哥……”有秋林张张嘴,他每天很多事要忙,“和去世男友弟弟的恋爱价值观矛盾”实在微不足道,他不想两人因为这个发生摩擦,于是最后还是吞下了自己的话,“那个女生挺好的。不过你已经成年了,我相信你可以自己把握分寸。”
当时是在书房,有秋林说完便就坐在书桌后,低头继续处理文件。年缘然站在书桌前,沉默许久。
“怎么了。”
感觉到人还没有离开,有秋林抬头,他戴了一副工作用的无框银架眼睛,这个角度显得有种无机质的冰冷。
“你刚才想说什么?秋林哥?”年缘然突然开口,“你想说要是你哥肯定不会这样,不会这样容易变心,他碰见你后对你又温柔又专情是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有秋林平静道。
“秋林哥,我一直想知道,我哥上哪里找到你这么天真的情人的?”年缘然双手扣在书桌上,灯光打下来,眉弓下一片阴影,目光沉沉。
“你清楚我哥在你之前,有几个情人,他们有多漂亮吗?”年缘然道,“你知道家里的人都在好奇什么吗?”
“不是好奇你的商业手段,是好奇你靠什么迷得我哥对你神魂颠倒,竟然真在得到你后还一直‘洁身自好’;好奇你竟然心甘情愿替他人做嫁衣这么多年。”
“少见的不是我,是你吧。”年缘然直起身,“深情的也不是我哥。”
“这么多年,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一个人可以这么死脑筋,深情到可笑。我哥哥在天之灵,一定很感动吧。”
年缘然说完,便转身大步向外走,书房门“哐当”一声摔上,徒留有秋林坐在原地。
……
“你对你女朋友以前也这样吗?”正式在一起后,有秋林似乎早已忘了两人那段近乎冷战一般的争吵,现在两人身体紧贴,是再亲密不过的情侣姿势。
“没有。”年缘然简短地回答。不等有秋林继续追问,他就立刻亲吻送到嘴边的雪白后颈,用力留下一个个明显的吻痕,等有秋林被撩拨得呼吸急促再次情动,便把自己已经重新勃起的性器又捅进有秋林尚且柔软的后穴!
有秋林被肏得往前耸动,小声呻吟着立刻又被拉回来。穴内横冲直撞的肉棒继续猛烈的抽插与肏干,有秋林被肏得神智散乱一片,再也无暇顾及自己刚才的问题。
——当然不这样。年缘然一边肏着这副柔软多情的身体,一边心想到。
他对以前的女朋友,或许有好感,毕竟没有人不喜欢漂亮的脸蛋;可是牵手时没什么心跳加快的感觉,反倒觉得掌心的汗水太黏腻;抱在一起时偶尔会走神。
甚至不如每天早上起床下楼,看到餐桌边吃早餐的嫂嫂的瞬间让人心跳加快,更不用说……
有秋林偏过头去看年缘然。不需要任何挑逗的动作,光是那双深情的,仿佛只装得下他的双瞳,就令年缘然心脏狂跳,性器涨大一圈,发力狠狠挺到更深处!
秋林。他在心里默念,我的嫂嫂。
“……秋林。”年缘然哑声道。
现在,两年过去,旧房里的大床上,他再也不是像饿了太久,一朝吃到嫂子就恨不得连髓带肉吞进去的恶犬,他学会技巧与节奏,在最初的粗暴破处之后,在有秋林以为要遭受一轮需要强忍痛苦的情事后,突然开始温柔起来。
他一下下磨着有秋林穴道内的软肉,明明性器硬得发痛也不加快速度,龟头近乎细致地碾磨着穴肉内隐藏的每一处敏感点,在子宫口处温柔地打转小幅度顶弄。
有秋林很快受骗于此刻过于柔和的情事,整个人渐渐放松下来,他被年缘然整个搂进怀里,细碎的亲吻又落在项圈上;前端性器翘起来,被恋人仔细地撸动。
有秋林双眼微眯,水流般的快感一阵阵打过来,马上快要达到高潮……年缘然手上动作加快,有秋林脑袋埋在年轻恋人的颈窝里,身体一阵阵发抖,全身都泛起红潮。
“唔……呜!”终于,几十次捊动后,有秋林前端彻底喷发出来,他闭紧眼,双唇被自己咬得鲜红,女穴内也不受控制喷出一股股淫水,宫口开了一线,穴道疯狂绞紧,花唇紧紧包住男人阴茎……
年缘然看着有秋林穴口的白沫和血迹,面色不变,肉棒抽出。
趁着他的嫂嫂正在高潮,毫无防备之时,年缘然把自己的阴茎极为用力地撞进去,“砰”一声近乎恐怖的皮肉撞击声响,宫口被男人粗大的阳具瞬间贯穿。
有秋林一口咬住了年缘然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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