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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戴尔大腿被放下来,不再折到胸前,大腿根已经印上了深红色的指痕,双腿却一时难以合拢。
他身体里仿佛还残留那种被阳具完全捅开不停贯穿的强烈羞耻感,只觉得含不住的精液一团团挤出宫腔,精团灌满了宫颈,顺着肉穴往外缓慢地流淌,仿佛雌穴里的软肉都让男精彻底玷辱透了。
他会阴处控制不住地一阵阵抽搐,沾着精斑的穴口也随之发抖,那一小块地方烫得惊人,兰伯特刚才抽出来时还恶劣地用龟头蹭了蹭花唇,把马眼处分泌的残精全抹了上去。亚戴尔伸出手想要去摸自己下面有没有受伤,结果不断溢出来的精液直接沾了他满手。
穴口松软红肿,男人动作太凶,穴肉甚至有轻微的脱垂,指尖探过去一点就被软肉蠕动着含住了。任谁都能看出,这分明是一只已经被使用过度,稍微刺激一下就能再次高潮的、过分色情的性器官。
后穴口却还是浅粉的紧缩的一团,又小又娇嫩,一副完全没有被糟蹋过的模样,与糜烂鲜红、被阳具肏得合都合不拢,还在不断吐精的雌穴形成鲜明对比。
如果把后穴也肏成红肿的洞口,让他只知道趴在床上翘起屁股,露出和秀丽外表完全不符的两只红肿穴口,臀尖上都是指痕,穴口沾满男精含都含不住,可以轻松捅进去享受穴肉的吮吸缠咬,舒舒服服射出两泡精液,插到最深处不允许拔出来……
“兰伯特……?”亚戴尔感觉男人的表情似乎不太对劲,按理说已经射过一次后应该会消停片刻,但他总觉得兰伯特的表情让他心里发毛,于是勉强撑起上半身看去。
他刚才急功近利,草草摸了两下就把男人性器吞进了自己身体里,之后又被摁着爆肏一顿,竟然一直没机会看清折磨他的阳具究竟长什么样,此刻咬牙望过去,粗硬的阴毛中是两颗饱满的囊袋与软绵绵的茎身……哪里软绵绵,已经重新勃起了!
看到茎身上暴起环绕的根根青筋,亚戴尔简直连身体深处都透出一股羞耻的酸软来,他正想找个借口赶紧离开这张床,兰伯特突然弯下腰把他一把抱住,又翻了个身也躺到床上,手臂紧紧握着亚戴尔的腰,把他整个人都抱在怀里。
兰伯特就像搂一只大型玩偶一样,亚戴尔整个人都被按在男人的胸膛前,强壮的手臂绕过来紧紧环住腰,大腿也伸过来箍住他的双腿,既是毫不掩饰的占有欲,也透着情事后的温存。
亚戴尔的记忆里自然是没有性爱经历的,当然他知道自己肯定和别人上过床,因为除了乳环的痕迹,还有阴茎捅进身体里时莫名的熟悉感。
但现在,做完爱后被人紧紧抱着的感觉却非常陌生,他肩胛骨顶在兰伯特胸前,急促的心跳通过赤裸相触的皮肤清晰传递过来,兰伯特似乎低下了头,又开始亲他脖子后面,一遍又一遍,自己那块都要被亲秃了还在啃……
“我的……亚戴尔,”兰伯特含糊道,“好软,可以咬一口……”
“……”
亚戴尔闭着眼,逐渐放松身体,也开始享受性事后这种黏糊糊亲亲摸摸。他干脆转过身,去慢吞吞地咬兰伯特的喉结,感受到伴侣的手伸过来按摩他腰间僵硬的肌肉……亚戴尔蹭蹭兰伯特的下巴,体会着陌生的,光滑带着汗的肌肤互相磨蹭的满足感,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兰伯特似乎也很享受这种温存,那种狂躁感消去不少,眼睛微微眯起来,舒展四肢,换了个把人抱起来更舒服的姿势。
外面还在下着风雪,窗外一片昏沉的寒冷,卧室里却暖气充足,灯光的亮度恰到好处,伸手就可以抱住温暖的的肉体,胸肌还带着弹性……亚戴尔埋在兰伯特颈窝里放空了一会儿大脑,简直要舒服得叹气了,又伸手去拨弄男人的耳垂:
“这下跑不掉了吧,”他笑道,“负不负责呀,我的甜点师。”
兰伯特几乎没有犹豫地点头,竟然也微微笑了,
“只要你还要我,我就一直呆在你身边。”
——只是远远地看着,不去抚摸和亲吻还勉强能忍受,然而等到把人完完全全地抱在怀里……别说什么可以心甘情愿看着亚戴尔和别人挽着手那些昏话了,他现在竟然有那么几秒,脑中闪过一个极其软弱、不现实的念头——
风雪不要停下来,就这样一直抱着吧,呼吸交错,交颈而眠。
亚戴尔满意道:“这样才对嘛。”
他正好也累了,被窝里又很暖和,觉得干脆这样睡去也不错,以后就是天天有人肉抱枕和免费苦力的快乐日子了,兰伯特还很贴心地一直在按摩他的身体,肩膀、腰部、大腿根、会阴……
感受到带着茧的手指往还肿着的穴口探去,亚戴尔不禁睁开眼:“那里——”
“肿了,再弄会受伤。”兰伯特认真道。
亚戴尔在心里感动又赞同地点头。下一秒,硬邦邦的一团东西就抵到两腿间,温度还挺高。
“我身体里难受,一次不够——”
兰伯特的手指伸向了后穴,揉弄穴口一圈鼓鼓的软肉,眼神单纯,“这里可以吗。”
', ' ')('亚戴尔本来是想拒绝的,毕竟那根本不是用来性交的地方,而且被宫内射精已经用掉了他全部的羞耻心,如果第一个晚上两只穴都被男人开苞奸了个透……他的视线蓦然对上了兰伯特眼睛,只见男人眼睫垂下来,似乎有点委屈。
“对不起,”他就像一只沮丧的大狗,“以前的家庭医生说我有性瘾,本来一直忍过来的,没想到抱着你,我一点自制力也不剩……我再忍忍吧,是我今晚太粗暴了。”
“……”
亚戴尔是那种典型的吃软不吃硬,被兰伯特这么撒娇一般地“委曲求全”,又是刚刚确定关系,心简直要软成一滩水,情不自禁地就点了头,甚至主动抬腿环住他的腰,“健康要紧,还是别憋着……唔!”
视线突然一阵颠倒,腰肢被攥着塌下去,屁股高高翘起,兰伯特仿佛早有预谋一般,掰开亚戴尔白腻浑圆的臀瓣,那个色泽浅淡的穴口顿时完全暴露出来。
他直接手指插进去开始扩张,男人喉结滚动,脖颈一侧青筋暴起,明显是在强行忍耐,手上动作却细致温和,直到确保后穴已经扩张到不会受伤的程度,他才握着自己高高翘起的紫黑色性器,挤开穴口软肉,砰地径直捅到底!
“呜……嗯!”
好涨……完全撑开了……
亚戴尔手肘撑在床单上,他看不见身后兰伯特的表情,自然也不知道自己再一次的默许简直是再成功不过的火上浇油,让男人放心地彻底失控,抓着他的腰就开始往肠道深处撞!
这家伙每次都要把囊袋狠狠拍到屁股上,全根没入后穴后又故意在敏感点附近来回搅动,直磨得亚戴尔浑身发抖,屁股不断往下滑才不紧不慢地退出,抽出的过程中阳具上青筋不断碾磨肠道黏膜,穴肉推挤着想要挤出尺寸过于粗大的刑具,结果龟头刚刚退到穴口处,又一把捅进来,直接顶上鼓出一点的前列腺!
“亚戴尔……”兰伯特低声道,“……全部填满了。”
抽插越来越急促,亚戴尔被肏得身体不断往前耸,又被立刻掐着臀拽回来,他眼前视线晃动,唯有阳具插入的地方快感一阵阵窜上来,交合处的水声也越来越鲜明。大腿抖得厉害,他想要叫兰伯特慢点,话刚出口就变成混乱的呻吟。
“你……呜!”好不容易攒了点力气,亚戴尔还来不及说什么,带着茧的手突然伸过来,抓住他微微鼓起的胸乳就开始肆意揉捏挤压,那一小团滑腻的嫩肉被一只手轻易包住,骨节分明的手指陷进乳肉里,鲜红指痕很快浮现,乳尖被指腹掐着,指尖还故意去抠弄他的乳孔……
胸前和后穴的刺激同时涌上来,亚戴尔脑中一阵阵晕眩,他想去亲吻兰伯特或讨好一下,可男人根本不说话,就在那里默默地肏他,亚戴尔也看不见他脸上几乎称得上可怕的脸色,只听到房间里粗重急促的喘息,肏他后穴的动作还一下比一下凶狠!
“兰伯特,你……”
奶头还被手指抓着玩弄,昏昏沉沉间,亚戴尔突然察觉到一个几乎没注意过的问题。
在今晚之前,自己对兰伯特的印象也不是完全错误——“老实”自然已经早早喂狗了,但“沉默”这个特性竟然延续到了床上,并且某种程度上异常折磨人。
是的,从第一场性事起他开始隐隐感受到,兰伯特很少说话,似乎只身体力行表达他的迷恋。如果亚戴尔试图撒娇,他就会俯下身去亲吻爱人的脊背,阳具却仿佛吃了兴奋药一般使劲往里面捣,动作粗鲁又强硬;如果亚戴尔受不住肏,呻吟得太厉害或者太可怜,兰伯特简直全身肌肉都绷紧了,一边胯部发力在后穴激烈抽插,一边更用力地揉抓亚戴尔那两团仿佛刚发育一般,又嫩又软的乳肉,直肏得亚戴尔整个身体都在泛红,不受控制的泪水不停滚落。
可如果亚戴尔觉得伴侣太沉默了,自己一个人在那里呻吟实在有点羞耻,努力憋住自认为淫荡的叫声时,后果却是最严重的。
他只不过这样坚持了一小会儿,兰伯特的抽插就立刻粗暴起来,仿佛忍无可忍一般,抓着他的臀肉把性器重重撞进去,不等穴肉含吮又猛地抽出!
这还不是全部,下一秒,臀肉被不轻不重掌掴了一下,“啪”的掌声响亮,亚戴尔眼神涣散,眼睛里都是水光,他想要扭头,第二道巴掌却马上落到另一边屁股肉上!
“叫出来好不好。”兰伯特声音很温和,故意压低,呈现一种令人难以拒绝、带着浓浓引诱的低沉,与之相反的却是他手上堪称狠戾的动作。
他一边把阴茎插进后穴往极深的地方捣去,一边扬起手掌一下下去扇亚戴尔的臀瓣,力道控制在不过分又带着疼痛之间,那团随着巴掌落下不断颤抖的滑腻臀肉上很快浮现大片大片指痕与红印,原本白嫩的屁股肉完全肿起来,臀尖鲜红,整个屁股被生生打肿一圈,显出一种果实完全成熟的饱满汁水感。
“亚戴尔,乖。听到你的声音,我根本坚持不了多久……”
亚戴尔被打得又委屈,又有羞耻的快感。他强忍着不掉眼泪,只是嘴唇颜色鲜艳,眼尾也一片酡红,亚戴尔不知道这是
', ' ')('因为男人力道过于专业,把手劲控制在了一个又疼痛又痛快的范围,只是被这种羞耻感折磨得整个腰都在发颤。而且不止屁股,乳肉也被玩肿了……
“你,你都不说话……要我说……”亚戴尔一边被肏一边艰难地断断续续出声,像是咬牙切齿又像带着哭腔,“你怎么不叫……”
话音落下,在肉体撞击声和令人脸红的水声中,他清楚听到男人的一声轻笑。
兰伯特俯下身,布满汗水的上半身虚虚压在亚戴尔背上,停下了掌掴的动作,五指抓着已经被打肿的屁股,另一只手伸过来去揉亚戴尔的耳垂。
亚戴尔没看到,兰伯特的眼底全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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