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向导,好久不见。你的小鹿没放出来吗?”
男人的声音伴随脚步声逐渐靠近:
“楚向导想一个人容纳我和精神体的欲望?也是,你有两只穴,吃的下的。”
“……!”
楚桃石克制身体不要战栗得太厉害,哪怕根据食物链,被等级更高的动物压制时恐惧是本能:“你——”
“你不应该找傅……傅总吗?”仰起脖子,他躲过花豹扑到脸上的、粗重灼热的喘息,看向居高临下笑眯眯望着自己的男人,一张比女人还美艳的脸。
楚桃石咬牙道:“谢先生,我家哥哥一表人才,比我这种垃圾不知道优秀到哪里……”
——求求你们互相祸害去吧,我祝你们幸福。
“桃石,真是个好名字,”谢景君直接打断了楚桃石带有暗示意味的话语,挑了一个完全不相干的话题,“我很好奇,为什么你家里人会取这个名字?”
楚桃石立刻闭嘴不语了。
谢景君一边欣赏着花豹三两下直接撕开楚桃石的裤子,狰狞龟头抵上花穴口,一边不紧不慢道,“蓝田玉是价值连城的美玉,桃花玉又是什么品种……”
“我猜猜看,听说你生物学上的母亲是当年赫赫有名的楚家大小姐?二十年前楚氏生物确实如日中天,可惜你妈妈看上了已婚的傅家家主,仗着结合度高,强行有了你。傅家家主和自己的向导感情深厚,被逼着养了你这个婚外情产物这么多年,也不怪傅家夫人郁郁而终,家主忍辱负重,赶在你分化那年彻底扳倒了楚氏生物。”
“一抓一大把的桃花石,不值钱的骗人东西……象征你父亲对你的期许,也是你的好哥哥对你的态度吧?”谢景君饶有兴致地评价,“漂亮又廉价。”
“……”
神经紧绷,楚桃石鲜明地感觉到那畜生的龟头已经有一半陷入了花唇中,女穴忍不住收缩着想要含住吮吸,却被上面的倒刺刮得生疼。
他心里紧张,却又清楚男人的劣根性,这时候就像被堵小巷子里一样,越是大喊流氓歹徒越亢奋,千万不能流露出这变态期待的羞愤欲死或惊惧交加……
“是的,谢先生,”楚桃石露出一个讨好的、很容易让人看不起的媚笑,顺着话往下说,“您也看到了,我哥就把我当个免费的泄欲器,我里面都被他肏烂了,您用起来也会没意思的。”
“他那里比我年轻漂亮的向导多得是,您想要的我都可以为您找。如果想干我,我自己倒无所谓,就怕别人觉得您掉价呢。您看,不如……”
压在身上的精神体低吼一声,突然抓着楚桃石的肩膀,拽起他整个上半身!
强行打断了话语,楚桃石身上的衣服被撕得破破烂烂,谢景君走过来,手里拿着一段红绳。
“楚向导倒不必妄自菲薄,其实我还有些惊讶,傅家少爷看着一脸聪明相,没想到其实是个脑子不开窍的,性器颜色也丑……不符合我的要求,”
谢景君的笑容明艳,像带毒的斑斓蛇,“我要是他,这种父母之仇,还搁你在身边天天碍眼……不肯放手又过不了心里那关,好吃好喝供着护着,偏偏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也真好笑。”
“……”
楚桃石其实不太明白谢景君在说什么,他只觉得男人脸上的笑容有点可怕,神情带着种扭曲的亢奋,于是心中不详的预感疯狂上窜。
布料轻松被全部撕下扔开,红绳绕过胸腹穿过胳膊,一圈圈绑上楚桃石白皙的上半身,奶头被迫挺立,乳晕上浮现勒痕,双手被反绑到身后,身前的豹子半抱半抓地把他整个人都塞进了毛绒绒的胸里,楚桃石根本无法挣扎。
“如果我是你那个好哥哥,在你刚刚分化成向导时,就会好好调教,确保训练出最漂亮听话的玩偶。”
“彻底服从我,乖乖地叫我主人,每天只知道张开腿求主人肏。”
“怎么可能像现在这样——惯得太厉害,阳奉阴违。”
谢景君捆好楚桃石手腕处的绳索,拉着绳结轻松一勾,楚桃石被迫一个趔趄,直接双手反绑着跪在谢景君面前。
“从第一次见面就想这么做了。”谢景君满意道,“傅蓝玉简直是糟蹋好东西。”
红绳缠绕身体,显露一种施虐般的艺术感,楚桃石双腿微微分开,白腻的大腿根间是深粉色的娇嫩花穴。
“像你这种狡猾的小鹿,只能把腿筋挑了,双腿养残,站都站不起来,然后在床上一边被男人肏,一边哭着往前爬。”
……什么意思?
楚桃石有点难以置信的抬头,似乎意识到谢景君的真正目的了——
“平时锁在家里,听到门铃声就爬到玄关,跪着给回来的主人换鞋,乖乖地说‘主人回来了,要不要肏小鹿’。”
谢景君的手摸了摸楚桃石的脸,笑容带着病态的兴奋,配合那美艳的五官,呈现一种惊悚的美感,“然后你的主人就会摁着你,舒服得把一天的精尿都灌进去,让你乖乖含着男人的尿,一滴也不能漏,漏了就要被扇女
', ' ')('穴。”
“这才是你应有的待遇。”
跪着服侍……灌精灌尿……这是……
“你……慕残?”
楚桃石睁大眼,无法控制的,被摸过的地方鸡皮疙瘩全起来了!
谢景君并不回答,只是手往下,向楚桃石的腿摸去,似乎等不及了,想要直接在这里徒手掰断楚桃石的双腿。
“我有很多漂亮的人偶。以人格担保,我会用最慎重珍惜的态度仔细重塑你……相信过不了多久,你就会成为我最得意的藏品。”
楚桃石脸色发白。
然而是傅蓝玉亲手把他送过来的,他无路可退,只能看着那只手握上自己的脚踝,力道渐渐收紧,暴力挤压的钝痛逐渐涌入。
后颈的基因锁闪烁着无人发现的红光,疼痛开始达到难以忍受的地步。千钧一发之时——
门外突然跑来一人,急急打断了谢景君!
“少,少爷!那边——”
谢景君本来不想理会,打算不管什么事都等他拧碎脚腕再说,可手下一声焦急的“唐小先生”却逼得他硬生生停下了动作。
“唐小先生那边说自己身体不适……先生您看……”
谢景君的脸色立刻变了。
与面对楚桃石的胸有成竹不同,那表情像偷了珠宝的贼,恐惧又在意地要命。
楚桃石模模糊糊听到了几个字眼,偷偷瞅谢景君的表情,心中猜测这句话里的“唐小先生”应该是什么对谢景君非常重要的人,至少比现在的自己地位高很多——
是所谓的珍爱的“藏品”之一吗?
“找个人好好调教他一下,我晚上回来。”
匆匆扔下这句话,谢景君就把浑身被绑着跪在地上的楚桃石丢着不管,和手下一起大步离开了。
“……”
别墅里还是一片森冷的黑暗,这对五感敏锐的哨兵来说根本不是问题,但楚桃石只觉得稍远些的景物都无法看清。
阴影沉沉包裹住赤身裸体的他。楚桃石安静地跪在地上,保留体力,调整呼吸……
一个神志清楚的变态,他心想。不能一直处于任人宰割的状态,哪怕打不过,也至少要表明态度,告诉他自己不可能乖乖被做成什么破玩偶……
一片死寂中,手腕处突然有只陌生的手搭了上来。
温凉修长的,指尖勾住腕骨处的绳索,试探着慢慢摩挲。是一只明显属于成年男人的手。
——来人没有发出半点脚步声!
这悄无声息冒出的陌生人简直令楚桃石毛骨悚然,脑中首先想到的便是谢景君那句“找个人好好调教一下”……来折辱自己的?
精神力迅速具象化作一截鹿角,分叉顶端尖锐,楚桃石手指一翻,毫不犹豫向虎口处捅去!
他心里清楚,即使这一下成功了,后面等着自己的也只可能是变本加厉的羞辱。乍一看得不偿失,但……如果连这也轻易顺从,后面只会不停打破底线。
匪夷所思的事发生了。
这只手不退反进,任由鹿角捅穿皮肉,陌生男人竟硬按着楚桃石的手腕,强行解开了他腕上的绳索!
一处结打开,剩下自然不是问题。楚桃石马上挣脱出自己双臂。与此同时,别墅大灯被打开,客厅瞬间明亮,远处瘿木家具反射出水晶吊灯扭曲的光线。
那道人影绕到楚桃石身前,弯下腰。
楚桃石还是没有听到脚步声,只有鲜血溅落在地的密集滴答声。
他抬起头。
目之所及的、陌生的下半张脸,下颔线条凌厉,每一处弧度都堪称完美,一双天生的笑唇嵌在上方,唇角上扬唇珠饱满。
“你怎么样,哪里受伤了吗?”
潺潺流水般的嗓音,明明不是向导,声音递过来,却有种洗涤精神似的美妙错觉。
楚桃石目光怔怔往上移,最后停在应该是眼睛的地方。
——一段宽度一指长的黑布蒙住了陌生男人的双眼,他只能看到黑布下显得格外挺拔的鼻梁。
受伤了?先天性眼疾?还是——
……又是那个变态弄出来的“收藏品”,人为弄瞎了?
自己马上也会如此吗?
如果是平常,楚桃石一定会将上述想法飞快过一遍,并且即使对方疑似瞎子也不放松警惕,努力周旋或者套话。
但现在,楚桃石只是愣愣看着男人吝啬露出来的、简直无可挑剔的下半张脸,心跳竟然不受控制地急促少许,甚至脑中微微晕眩。
——如果摘掉眼罩,一定是一位让人完全移不开眼、能引得所有人都疯狂迷恋的男人吧。
“刚刚是不是吓到你了?”男人歉意地笑笑,那是个恰倒好处的、极为温和的笑容。
他好像下意识想要抬起自己的右手,却顿了顿动作,然后很自然地换为左手,指指自己的眼睛。
楚桃石的目光顺着往下,看见了自己刚才拿鹿角捅穿的地方,虎口处血肉模糊,
', ' ')('瞅一眼,自己的手都隐隐作痛。
男人却仿佛完全不在意一样,不仅没有朝楚桃石撒气,还温温柔柔地继续道歉:
“不好意思,我现在看不见,找绳子的时候花的功夫长了点,也不知道灯是关的,肯定让你害怕了。”
似乎是怕弄脏楚桃石,他拿出手帕擦了擦自己手上的血,然后单膝跪地,朝楚桃石伸出双手,显示自己没有利器也构不成威胁:“自己可以起来吗?或者我拉你一把。”
楚桃石用沉默拒绝了帮助,撑着手爬了起来,心跳还是有点快。
他竟然鬼使神差地关心了一下这个来路不明的陌生家伙:
“……你是谁?你可以先处理一下伤——”
男人好像没听见楚桃石后半句话一样,只是有点开心地回答道:“你叫我小禾就行。”
“……何?单人旁的何吗?”
“不是,”所谓的“小禾”摇摇头,笑容不变:
“木上一撇的禾。”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