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好意思……”
在抓住时徽手腕的瞬间,任霁就像碰到通了电的电线一样,又猝然放开手。
他突然反应过来,不管怎么说,大街上突然拉住一个不熟同学的手都是一件极为失礼的事情,自己刚才简直像魔怔一样,人家又不是他的男朋友,他有什么资格为一束玫瑰生气?反正也不可能是给他的。
“不好意思,希望你不要介意。”任霁随便找了个借口,想要去看时徽的手。“我没看清,以为你是一个朋友就拉住了,没弄疼你吧?”
时徽摇摇头,看着并不在意的模样,只是脸上那抹笑意也消失了。
任霁想再说点什么,但又发现似乎他和时徽直接没什么好聊的……
他灵机一动,突然跟时徽道:“你知道吗,上次计量课上,老师随口提的大雁矩阵,其实……”
果然,一提到这个,时徽的眼神不明显地亮了一下。
他把玫瑰拿得远了点,很认真听着任霁的“科普”,不时还插入两句自己的疑问和见解,任霁余光看到了时徽专注似乎又带着点佩服的眼神,整个人都要飘了。
——他当时怎么就拒绝了时徽的问题呢?被他这样瞅着,好有成就感啊,他简直恨不得能天天晚上给时徽讲题。
两人就这样在花店门口直直站了三分钟,任霁才反应过来这举动有些傻,于是非常自然地一边沿着美食街走一边继续讲,俨然没意识到捧着花乖乖走在身旁的时徽和他一起,在这条充满情侣气息的街上有多和谐。
“……就是这样。你觉得呢?”世上其实没有那么多对学习极度热爱的人,任霁的特性主要体现在无论做什么事都会很认真,可以对时徽的逻辑起到补充查漏的作用,但他本人几乎不会在课余时间提这种学术性话题,这样未免有些无趣。
当然,如果对象是时徽的话,好像也不是问题……
时徽毫无察觉,认真说出自己的看法,也只有这时候他才会有这么多话了。
话题讨论完,任霁踟蹰了一瞬。
但这一刻,一种莫名的,好像雄性占领配偶与领地的行为让他发挥十成十的演技,以一种再自然不过,好像随口提起一般的口吻道:“后天是周末了,不如约个自习吧,图书馆三楼b区,我给你占座。”
“早上八点到晚上十点。”这样中午正好一起吃个饭,晚上也可以。
“好。”
时徽几乎没有犹豫。
任霁动作一顿,勉力才维持住脸上温和的笑容。
——他记得清楚,时徽不知道从什么开始,周末晚上就不来自习了,部长也说可能是要去陪某个混蛋。
现在竟然为了他这么痛快地破例?
时徽是不是对自己……真的有些特殊?
任霁感到微弱而隐秘的开心,又莫名有点没来由的郁闷,但重重情绪很快都转为担忧:眼前没什么花花肠子的家伙这么做,那个包养他的老男人会不会迁怒他?别周一见到人后,手印直接变血痂……
思绪突然被打断了。
“……你刚才把我当成谁了?”
时徽浅棕色的眼瞳看着任霁,好像也是随口问问一般。
只有时徽自己知道,他握着玫瑰的手心微微渗出了汗,
他很了解任霁,是一个举止近乎“君子”的人,虽然对自己亲亲抱抱的频率似乎有点高,但任霁其实不喜欢太密切的身体接触,花店前的举动,简直能称得上气急败坏,而且表情还有一股被辜负的委屈。
谁辜负他了?任霁这么忙,谁让他这么在意?那个人……自己认识吗。
“啊,就是一个普通朋友,学生会里认识的。”任霁并不想在这个无中生有的朋友上花费很多心思,一起自习的目标已经完成,他也不奢求太多,“那我去吃饭了。”
时徽偏过头,看着任霁脸上看似亲热实则疏离的笑容,缓缓眨了眨眼。
——算了,笔记过一会儿再整理吧。时徽心中默默把计划表重新排列。
“我也没吃饭,你有推荐的餐馆吗。”
听到这句暗示意味再明显不过的话,任霁脚步一顿。
————
“任霁……”
“好了,小时乖,再来最后一次,一定结束,很快的。”
半夜十二点的出租屋里,不算宽大的双人床上,任霁一边亲吻着时徽的脸颊,一边缓缓抽出了自己的阴茎。
时徽的子宫口比较浅,花穴里含不住的精液立刻涌了出来,很快糊满娇红色的花穴和鼓鼓的阴唇,浊白的液体顺着粘腻地流淌到大腿根。
时徽的呼吸还很仓促,他把手臂遮在眼睛上,整个人都控制不住地在轻微发抖。
任霁的性器彻底拔出来时,他明显地战栗了一下,花穴已经被肏成一个暂时合不拢的小洞,随着时徽的呼吸可怜地收缩,可以清楚看到里面还盛满了任霁射进去的精液。
瞥见这一幕,任霁的喉结滚了滚。他伸手去拍时徽的乳肉——胸
', ' ')('乳一片狼藉,沾满了破碎的玫瑰花瓣,红色的汁水混着粗暴的指痕交错在乳晕上,乳头也是红肿的。
“你……说谎……”时徽声音还带着点哽咽,“不会是最后一次……也快不了……”
任霁笑笑,单看那张脸,简直是实打实的温文尔雅,手上的动作却毫不留情,时徽的胸乳直接挨了一巴掌。
只听到“啪”一声钝响,微微鼓起的乳肉上又多了两道红痕:“起来,换个姿势,今天七夕,小时,够你受的。”
时徽勉强挪开手,撑起自己的身体。他那双漂亮的眼睛露出来,带着情潮般的湿意:“等等……”
“嗯?”任霁心不在焉地听着,去抬起时徽的一条大腿,时徽的腿又直又白,膝盖泛着粉,上面甚至也有零星的吻痕,“小时要等什么?”
“这周六晚上……别过来了……我不回来。”时徽被任霁摆成了侧躺在床上,勉强扭过来脸去看身后的男人。
掐着他腿的那只手猝然收紧了,时徽小小地“唔”了一声。
“小时约了谁?”任霁盯着时徽的脸。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