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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男人?”时徽不明所以地看着任霁。
“……”任霁心里觉得荒谬,他想都这个时候了还有必要维护那个金主吗?
他按着时徽的背,强行把人扳到镜子面前,以背对的姿势:“那你告诉我,脖子后的是什么?”
时徽肩膀两头被任霁牢牢抓着,动弹不得,只能有些费力地扭过头,去看镜子里自己的后背。
这一下他也看到了那片堪称色情的吻痕,瞬间怔住:“怎么会……”
毕竟还是在上学的学生,时徽和晚上的任霁都有过约定,尽量不要在衣服遮不住的地方留下痕迹。任霁大部分时候都很体贴,只是偶尔没控制住有些过分,不过穿个高领的衣服也就没事了。
时徽自己瞅不到的位置,一次两次还可能说是欲望失控,可此刻镜子里的模样,傻子都看得出来,分明是任霁每晚有意为之。
“怎么不会了?”任霁喘息有点粗重,不是发情,是在强行按捺住快要暴沸的情绪,“再问一遍,时徽,你乖乖地告诉我,这个男人到底是谁,他是不是手里有你的什么把柄?”
“……”时徽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没有……没有别的人。”
他要怎么解释这些痕迹的来源?明明罪魁祸首就在眼前,但是——
“没有别的人?”任霁怒极而笑,“难道你还要说,这是我弄上的吗?时徽,可能你不记得了,我日子数很清楚,我们才交往十六天而已。”
——但是那个过于匪夷所思的事实说出来,任霁会相信吗?这会不会导致他精神问题进一步加重?
“难道我们在一起第一天我就和你上床了吗?时徽,我不是这种人,你也不是吧。”
任霁突然想到,按这个吻痕的密集程度,很可能他告白那天,目送时徽上楼的同一时刻,就有另一个男人正在屋里等待他的恋人。
这个认知让任霁脸上有阴霾一闪而过。他还是没忍心对自己喜欢的人说太伤人的话,只冷冷道:“时徽,当时我反复向你确认在一起后能不能保证对彼此的忠诚,你给了我肯定的答案,我也报以十足的信任,从不过问你的交际圈,更不会私自查看你的手机相册和通讯记录。
“没想到从交往一开始你就没和别人断了联系。我看着有那么好欺负吗。”
“不是……”时徽想要去抓任霁的手,被人一把甩开。
“你——”任霁长长地呼吸一个来回。他细致观察时徽的表情,有慌乱与恐惧,好像还带着苦恼,不过应该依然是喜欢自己的。
似乎还有担心,在担心谁,自己还是那个金主?
但没有愧疚,也不是打算全盘托出的模样。
任霁周围不是没有朋友被带过绿帽子劈过腿,不管多深刻的情感,被绿后又哭得有多惨,任霁都劝是他们尽快分手。
“快刀斩乱麻。”当时的任霁好言相劝,“出轨这种事,有一次就有无数次。”
可笑话发生在自己身上……
他现在竟然想要退一步,再退一步,只要时徽——
“这样吧,时徽。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我也真的喜欢你。”任霁尽量让自己的情绪冷静下来。
他看着时徽,慢慢道:“告诉我这个男人是谁,当着我的面断绝和他的关系,并保证以后不再联系,我就当做什么事业没有发生,好不好?”
回应他的竟然是沉默。
“我……”
时徽心里飞速掠过各种权衡。没有询问心理医生或其他专业人员,他不敢贸然说出一切真相,害怕任霁的精神状况和心理认知被刺激得出现问题。
但如果顺着任霁的话点头,不说自己无故背了黑锅,更重要的是,他上哪去凭空变出一个“姘头”?
“再给我几天好不好?再给我三天,我一定可以做到。”时徽虽然最近一直在努力,但心里还是没有把白天和晚上的人彻彻底底放在一起看待,心里也有点发虚。
他想,再给他三天,他一定慢慢告诉他所有事实……
“……”任霁失望地看着时徽。
——很多丈夫在出轨后都会像任霁说的那么做,痛哭流涕地下跪,手机怼到妻子脸上删除一切和小三的来往记录,扇着自己巴掌嚎天喊地地发誓绝不再犯,哪怕几个月后就会故态复萌。
任霁既不舍得让时徽做什么下跪的行为,也不舍得分手,只能用这种不痛不痒的方式来换取时徽轻飘飘的一个承诺和自己聊胜于无的安全感罢了。
结果已经退让到这种地步,竟然还……
“行吧。”任霁这一刻竟然笑出了声,他一把拽住时徽手腕,不顾反抗把人强行拖到床边,“哐当”直接摔到床上,自己也立刻压下去。
“两个选择。”任霁背着光,掩藏在阴影下的眉目格外阴沉,“一,像我刚才说的那样做;二,抵死不从,我肏到你开口或者彻底昏过去。”
“不知道你的金主到时候看到你那个破破烂烂的模样,还会对你有兴趣吗?”
任霁
', ' ')('嘴上说的狠,但心里还是希望能通过恐吓让时徽说实话,和他坦诚相待的。
结果时徽只是闭上眼,睫毛不安地发抖,嘴唇紧闭,一副抵死不从,引颈就戮的模样。
“好。”
任霁一字一顿:“时徽,是你自己选的。”
他们定的是一家情侣酒店,里面小玩具应有尽有,任霁找到开关,把时徽两只手都锁进了床头两边伸展出的情趣镣铐之中。镣铐连接的链条很短,除了让被困住的人在挣扎时可以小幅度扭动,增加一点链锁碰撞的声音做情趣以外,时徽连这张床都逃脱不了。
任霁扯掉时徽下半身所有衣物,脱掉鞋子,把两只脚腕也同样锁进了左右两边的镣铐之中。
“咔”的轻微闭合声响,时徽被摆成一个双手双腿扯开,无论被如何侵犯也只能扭动腰肢屁股供男人取乐的淫乱模样。
“任霁……”时徽感到有点害怕了,他尝试去闭合大腿,铁链绷紧,脚腕不论如何发力也不能挨近。
“啪!”
屁股上被狠狠扇了一下,任霁冷声道,“当我跟你开玩笑的?别乱动,脚腕伤了也没有金主心疼你。都是男人,有什么看不得的?”
他一手摁着时徽的胯部往外掰,一手探往时徽的两腿之间。
这一下却彻底愣住了。
时徽的性器耸拉在他手边,大小形状都和正常人无异,囊袋后却藏着一个再隐秘不过的女性器官,娇嫩的花唇掩在雌穴口,阴蒂还是软软的一小团,整个雌穴无论形状还是颜色都堪称名器。
不知道为什么,任霁竟然既不恶心也不惊讶,仿佛潜意识里早有“时徽比他人更特别更可口”的认知。
他甚至走了一下神——怪不得要搬出来住。
时徽又试图去并拢双腿,再次堪称“忤逆”的行为让任霁想都没想,抬起手,直接给毫无防备的女穴扇了一巴掌!
时徽的雌穴小小的,任霁一只手就能盖住,这一下来自成年男子毫不留情的掴打让时徽猛地挺起腰肢,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整个花唇都在可怜地发抖。
“任霁……”时徽眼角红了,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我说了,别乱动。在那个老男人床上,你也敢这么不听话吗?”任霁冷声道。
时徽刚想点头表示他一定乖乖听话,谁知道任霁按着他的腿,手掌直接一下又一下扇在在女穴上!
第二个巴掌掴到雌穴上时,时徽整个大腿都疼得在打颤,他几乎是瞬间忘记了所有的警告,腰胯扭动着想要逃开这份简直无法忍受的痛苦,任霁却早有准备,按着胯的那只手力道大得惊人。
不同于只定期跑步的时徽,在羽毛球校队的任霁手臂力量完全不是开玩笑的,薄薄一层肌肉发力绷紧,时徽丝毫挪动不得,大腿上很快浮现狰狞的指印。
任霁却面无表情,继续开始扇打时徽的雌穴,指尖不时狠狠擦过敏感的花蒂,打得花唇乱抖泥泞不堪,有几下甚至打进了花穴口,手指都险险探进去,花穴里靠近穴口的软肉也遭到了手掌的虐打。
“任霁……停,停下……好疼……”那处可以说是时徽最敏感不过的地方,平常晚上任霁恶意地抚弄都会刺激地他整个人发不出声音,更别说这样仿佛要把整个雌穴都扇烂的力道,微弱的快感混着扭曲的疼痛顺着花唇一路蹿上脊椎,时徽的嘴唇都快被自己咬破了。
“别咬。”扇打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任霁用手指粗暴地捅开了时徽紧闭的双唇,在里面胡乱搅动好几下,才不满地抽出来。
手指离开嘴唇间时还牵出一道银丝,任霁往时徽嘴唇上抹了抹,笑着说:“你要是敢自己弄伤自己,我就真的把下面打烂。”
时徽犹豫着放开了嘴唇,任霁却一边说“这是刚才的惩罚”,一边又继续掴了七八下时徽的女穴口,直打得雌穴高高肿起,花唇一片狼藉,糊满了阴道因为疼痛保护性分泌出的清液,整个花穴呈现出被虐待的烂红色,才彻底停下动作。
时徽被打得已经完全说不出话了,他脸色苍白,胸膛急促地起伏,整个人都在一顿一顿地抽噎。
“才刚开始呢。”任霁手指随意插进时徽因为扇打已经变得柔软又高热的女穴里,粗暴地捅了捅,不出意外畅通无阻。
“果然没有膜了。”任霁盯着时徽,向来温和的面貌此刻混着极端的冰冷与怒气,“都给了那个老男人?他也不嫌你恶心是吗。”
“怎么没让你给他生个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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