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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缘然说这番话时,嗓音是有秋林极为陌生的,过分的低沉,话语间透着赤裸裸的兽欲。
有秋林不是怕疼的人,然而插在身体里的阳具实在太大也太粗硬了,那个尺寸窄小,完全不匹配的花穴在近乎疯狂地抽搐收缩,努力想要推出异物,把整个穴道都闭合起来,抵御刚被捅破处女膜的剧烈痛苦。
可是贯穿雌穴的阳具一点要抽出的意图都没有,好似一根烧红的铁棍般直直捅进花穴的一团软肉里,再加上有秋林的双腿双手被缚,他就像一个骤然遭受刑法的无辜人,刑具捅得他呼吸颤抖,眼前模糊,可却连做出遭遇伤害时想要躲避和蜷缩起来的,这种人类与生俱来的本能动作都不行。
“等等,小年,有些疼……先出来好不好……唔!”
换个床伴,恐怕能被年缘然这粗暴破处的一下逼得直接哭出来,有秋林强忍着疼痛,断断续续地祈求压在自己身上的人。他连音调都不敢提得太大,肌肉的轻微扯动便能带来一阵连绵的针刺般锐痛,只能放轻语气,一边请求年缘然拔出肉棒,一边问出自己最想知道的疑惑,“小年,你不是……讨厌双性吗。”
他再怎么样也是个不缺乏性经历的男人,年缘然这副神色,和“厌恶”“反感”挨不上一点边,身体里的阳具勃勃跳动着,仿佛下一秒就能亢奋地直接捅穿他的宫口,在身体最深处把精液一股股喷出来。有秋林说话间肉棒还不耐烦地顶了一下,撞击的动作很小,却逼得他脸色发白,脸颊红晕像生生洇开的血红胭脂。
“讨厌?秋林为什么会觉得我讨厌?”年缘然似乎早已忘了那个湮没在茫茫片海中的双性黄片,思索一阵才从犄角旮旯里找出一段记忆,“哦那个,是让人不舒服,大部分正常人都不喜欢双性吧?不男不女的。”
“那你——”你的阴茎还插在这个“不男不女”的身体里。
“可是是嫂子啊。”年缘然笑起来,这个笑容几乎带了点少年人的纯真,眼瞳黑白分明,眸中对眼前人的爱慕再清纯不过,有秋林却莫名毛骨悚然,女穴下意识收紧,肉棒在软肉挤压中好像又瞬间粗大一圈。
“你要问为什么,我也说不清,”年缘然下半身其实已经硬得发疼,但仍然强忍着欲望,气息不稳地说,“可我一看到你那里——”
他说着竟然还伸出手,去摸两人交合的地方。淡粉的女穴口已经被撑得半透明,艰难地吞进了半根阳具,花唇鼓囊囊含住露在外面的茎身,明明还是一副没有被开发过肏弄过的青涩模样,却被这么一个粗大的紫红色阴茎直直捅穿,颤颤巍巍地委屈极了,简直看得人心头火起,爱欲混着施虐欲飞快烧起来。
高热粗糙的掌心一贴上去,无处可退的花唇就徒劳地瑟缩了几下,年缘然的手指带茧,动作间好像砂纸摩擦着花唇和蕊豆,有秋林黑发汗湿地贴在脸侧,锁骨伶仃突出:“小年,手拿开……”
年缘然轻笑一下,竟然真的挪开手,有秋林没有意识到这家伙此时越是顺从后面就越是禽兽,他只听到自己亲手抚养的、近乎弟弟一般的人悠悠道:“一看到那里,我不仅不恶心,还莫名觉得,就该这样,这个女性性器长在嫂嫂身上,再合适不过,太漂亮了。”
“——不对,”年缘然突然又严肃道,“不应该这么说。”
他俯下身,去亲吻有秋林,那是一个用自己的唇舌和气息牢牢包裹禁锢自己嫂子的,令人喘不过气的深吻,直亲得有秋林呼吸急促,喉结滚动,发出微弱的呜咽声,强行吞下了年缘然的唾液,脖颈项圈随着皮肤耸动,才放过有秋林。两人分开之际,拉出长长一道银丝。
“应该是……不管嫂子有没有多长一口穴,是什么样子,都不要紧。”年缘然额头抵着有秋林,语调近乎柔情,“只要是嫂子身上的,我都觉得好看,很喜欢,喜欢到想从里到外全部亲一遍,一点也不能漏掉。”
“可是我忍不住了……”年缘然有点委屈,“都怪嫂嫂,不回来陪我,我那么远赶来接你,还和别的男人喝醉酒,还勾引我,这么舒服的地方,竟然藏了三个多月不给我肏。”
“我没有勾引你……”有秋林直觉这话说得有哪里不对劲,但年缘然刚才那漫长的、仿佛早有预谋般的亲吻此刻发挥了作用,有秋林轻微缺氧的大脑里一片混沌,对弟弟本能的包容让他下意识被年缘然的话牵着走,“……我的不对吗?那小年要怎么样啊……”
——那小年要怎么样啊。这也是有秋林曾经常常对年缘然说的话,无奈的,带着温柔的纵容。
比如那一次,年缘然还在上大学时,有秋林尝试交往新男友,几次接触后那个官职很高的男人邀请有秋林共赴“烛光晚餐”。出门前,年缘然以“今晚预报说打雷房子断电怎么办我怕黑”为由硬抱着自己嫂嫂,不让人出去约会野男人。
“那小年要怎么样啊。”有秋林看着外面的艳阳天,笑着摸摸年缘然的头,不是很认真地想要扒开年缘然环着他的手,“就是去吃个饭,会很早回来的。”
年缘然立刻把自己在嫂嫂后背上黏得更牢了,手臂在有秋林腰间收紧,“
', ' ')('我真的怕,秋林哥。你陪我好不好。”
他胳膊发力,有秋林不得不顺着力道转过来,和年缘然面对面。就见他的小年眼神湿漉漉的,似乎有尾巴在后面委屈地甩来甩去。
“不然就让我和你一起去。”年缘然故作大方,他整个人都埋在有秋林怀里,甚至似乎能嗅到一股若有似无的淡淡香气,沐浴露混着家中洗衣液的气味……
“你呀。”有秋林好脾气地笑着,“这么夸张,搞得我要抛弃你似的,才见面没几次,说不定人家还看不上我。”
不会的。年缘然心想。他有一种预感,那个野男人拒绝不了秋林的。
后来有秋林还是抵不过他的软磨硬泡,或者说只要不是触犯底线或跟他哥哥有关的事情,有秋林向来纵容。只是他的嫂嫂到底还有基本的理智,向那个男人介绍了自己的身份后就让年缘然去隔壁桌吃了。
临走前,年缘然故意当着那个男人的面牵了有秋林的手。
后来,还有一次,在他们正式交往后。
两人第一次上床,有秋林有点放不开,关了灯,摆成最传统的姿势,等待年缘然的进入。
年缘然却怎么都不满意,阴茎在嫂子的后穴口磨来磨去,穴口的软肉都被磨肿了,臀缝间沾满滑腻的腺液,肉棒时不时滑进小半个龟头,又抽出来继续磨蹭,只弄得好脾气的有秋林都忍不住,本来脸往一边别着,现在用手去推年缘然:“小年,别弄我了,直接肏进来吧,没事的。”
“不行。”少年人执拗地说。
“……那小年要怎么样啊。”
“你看着我,”年缘然突然道,盯着有秋林躲避的视线,“秋林,你看着我,看着我肏进去,好不好。”
“……”
二十四岁的年缘然看着被自己绑住双腿的嫂子,颈侧肌肉绷紧。
那些他得寸进尺,有秋林毫无底线,全盘接受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只是和这个人以往温和的,仿佛对小辈的溺爱不同,此刻的秋林,眼神带着恍惚,语气更多是对情人的讨好和求饶,对着这个完全拥有他的男人。
——那小年要怎么样啊。
年缘然心跳如鼓:“我要……你放松自己,主动张开女穴,让我肏到最深处。”
这个要求显然极其过分,他不仅要粗暴地蹂躏有秋林青涩未经人事的女穴,竟然还要受害人心甘情愿张开双腿,承受他的肆意奸淫。
有秋林下意识要拒绝:“不行,那太疼了。小年,抽出来,后面可以……”
“秋林。”年缘然亲昵地去蹭有秋林的脸颊,那是不带一丝情欲的依赖,年轻人浓密的睫毛轻轻搔着有秋林的皮肤,亲吻一下下落在耳垂上。
“我想看嫂子被肏得浑身发抖,奶子一颤一颤的样子,”年缘然眼神亮晶晶的,软声道,“女穴和后穴被我轮流肏弄,肏得两个洞都合不拢,一张一缩吐着我射进去的精液。”
“被我插得一边潮吹一边哭,还抱着我不要我离开。”
“小年……”
“嫂子,好不好嘛?”年缘然纯情地舔着有秋林的唇缝,最终使出了杀手锏——
“秋林,我好喜欢你。”
年轻情人仿佛不要钱般的撒娇与突如其来的告白像一块融化的琥珀,黏糊糊把有秋林整个人裹进来,不动声色抽走所有氧气,呼吸间甜蜜的液体似乎顺着肺泡交换过血液,再送到心房,连心脏跳动都开始缓慢。
微醺的感觉上来,有秋林好像又有些醉了。眼前的恋人眉眼清亮,神色单纯,“好……好的。”
“我答应小年,我会努力放松的,你尽管……肏进来——呜!”
话音未落,得到允许的年缘然便抓着有秋林的大腿根,把自己的肉棒抽出后再狠狠插进来!
他抽出的动作堪称冷酷,抽刀断水般不带一丝犹豫,过程中有秋林的软肉一直死命挽留缠吮,却不给一点缓和的时间,龟头拔出的瞬间,女穴内可怜的媚肉仿佛都被带出一点,花唇整个翻开,还来不及闭合,又被粗鲁地肏穿!
“小年……呜,等等!太快了,轻一点……”
在有秋林呜咽般的痛呼声,年缘然一直把自己的肉棒推进最深处,堪堪抵上那个隐蔽的子宫口后,才喘着粗气,笑着回应:
“嫂嫂答应我的,不准反悔啊。”
“不要哭,秋林。你越哭我越兴奋,肏得越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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