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嵌在墙壁里的显示屏宽大明亮,像素和色域显然是顶配,书房墙壁的隔音材料质量不错,确保睡在过道另一头卧室的有秋林不可能被这里的动静惊醒。
“……”
年缘然坐在书桌后的老板椅上,面色沉沉,肩膀处肌肉僵硬绷紧。
画面彻底显现出来,一具他再熟悉不过的身体侧对着镜头,躺倒在宽大的书桌上,扣在桌沿的五指无力地绷紧,指尖发白。
这张桌子正是年缘然眼前的书桌,更准确地说,也是他的哥哥,年渊然在世时办公常用的书桌。
显示屏里,书桌上,那些对他哥哥来说再重要不过的文件和合同被扫落一地,年缘然的目光从有秋林缠在男人腰上,白腻到刺眼的大腿,到被掀至大腿根的衣摆,再到贴身至极的黑色旗袍……
和有秋林现在若隐若现,就是为了勾引男人而存在的睡衣不同,这身开叉到大腿根的纯黑刺绣旗袍才是真正要命的存在,制作者显然非常了解有秋林的身材尺寸,无论是一手可握的盈盈腰肢,抑或圆润挺翘的屁股,都在布料的勾勒下暴露无遗,腰臀连线出的弧度极为曼妙,随着有秋林的挣扎不断摇摆,简直在诱惑任何一个男人把手放上去,然后紧紧攥住。
可是本来握在这抹弧度上的手掌却挪开了。
他的哥哥站在书桌前,微微低头,看着上半身躺倒书桌上,双腿勉力勾在他腰后的有秋林,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不仅没有做出任何温情的动作,年渊然还冷静的、几乎克制的,从那个已经被肏得软烂熟红的后穴里抽出了自己发泄完的性器,粘稠的精液几乎立刻从已经合不上的穴口流出来。
“走吧。”年渊然衣冠整齐,衬衫、马甲与西装外套一丝不苟地包裹住这具充满力量感的身体,皮肤介于象牙白和浅小麦色之间,轮廓深刻,眼睫浓密,双瞳颜色比一般亚洲人略浅,扫过来时缄默且冰冷。
相比之下,有秋林简直狼狈极了,本来到膝盖的旗袍掀上大腿根,隐隐露出箍在右腿的黑色袜圈,袜圈边缘一层丰腴的软肉微微鼓起。男人的手从腰间离开后,有秋林再也蓄不住力,双腿无力垂落,因为被肏干得太久已经无法并拢,只能毫无羞耻地在镜头前大张,露出沾满精液和淫水的大腿,腿根处印着粗暴的指痕,性器软绵绵地垂下,后穴口一时间难以闭合,随着呼吸淫浪地收缩。
镜头突然拉近,伴随着微弱的呻吟声,那个灌饱了男精的后穴几乎是毫无遮掩地占据了整个显示屏,不管是被男人阴茎摩擦得鲜红如妓女般的穴口,还是那依然在止不住颤抖的整只嫩穴,一切都纤毫毕现,年缘然甚至能隐隐瞥见穴道里面仍在蠕动的软肉,好像在求着粗大的性器继续捅进来,狠狠鞭挞一番瘙痒的肠道。
年缘然死死盯着屏幕,看到那个穴口艰难地收缩着,终于,“啪嗒”一声,在他眼前挤出一缕刚刚射进去的男精。
耳边响起他嫂嫂混乱的,还没有平复的喘息,年缘然突然意识到,这段录像肯定不是一个摄像头拍成的,画面一开始明明侧对着有秋林,现在却好像……好像随便哪个观众下一秒都能捅进那个已经被肏烂的穴口,摁着这具淫荡的身体尽情灌精。
镜头巧妙地转变,来到有秋林的上半身。旗袍的领子已经被暴力撕烂了,露出一点凸出的锁骨,小半平坦的胸部,以及一只和雪白乳肉格格不入的,鲜红肿大的奶头,上面印着水光与男人的齿痕;微微鼓起的小腹好似怀胎三月,肚子下的却不是什么新生命,反倒蓄满男人腥臊的精水。
最终,镜头不紧不慢移到有秋林脸颊上方,这一段估计由那个男人亲手拍摄,因为年缘然不仅看到了有秋林泛着潮红的脸,喘息急促,一副被他哥哥彻底肏开的媚态,眉眼却又矛盾的年轻清澈;他还看到有秋林发现摄像头的存在后,下意识尝试躲避,就像小动物本能想要躲开潜在的危险。
但是有秋林瞅了一眼镜头后的人,原本带着抗拒的神情突然就柔软下来,任男人把镜头再度拉近,鲜红带有细小破口的嘴唇,因为接连高潮而失神涣散的瞳孔……全都照得清清楚楚。
“现在就走吗。”他看到自己的嫂嫂双唇张开,递出不舍的、青涩的邀请,“年先生,再……抱抱我好不好。”
有秋林说着,抬起一直扣在书桌边沿的五指,艰难地想要够住年渊然的身体,但估计是之前那场没有被拍进来的性事太过激烈,有秋林被肏得根本不剩什么力气,年缘然只看着两条悬在半空的胳膊微微颤抖,脊背离开桌面,用尽力气,手指却还是碰不到他的哥哥。
年渊然视线扫过有秋林努力伸过来的手,没有一点要主动握住的意思,“你已经没有力气了,继续做伤身。到此为止吧。”
那双手一下僵住了。
——真的吗?
年缘然心想,他对这个哥哥还是有几分了解的,年渊然到底是担心有秋林的身体,还是觉得有秋林这副虚弱的样子已经不能再让他尽兴,很多花样和姿势都摆不出来,所以没了性致?
视频里的年渊然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从旁
', ' ')('边椅子上拿出一条提前备好的毛毯,盖到有秋林一片狼藉的身体上,就要转身离开。
“等等,年先生……等等!”
有秋林惊慌起来,大概是没想到男人会拒绝得如此干脆,在年渊然看不见的角度,他的嫂嫂猝不及防露出那种可怜的,仿佛被抛弃的家养动物般的表情。
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有秋林竟然用手肘一把撑起自己,慌忙起身。年渊然已经转过去了,所以有秋林只能着急地抱住他哥哥的后背,整个人都紧紧贴上去。
“对不起,年先生……”有秋林低声道,“我知道您对这些事无所谓……是我,是我恬不知耻,一而再再而三勾引您……是我放荡下贱……”
有秋林脸上尽是一片真切的羞耻,好像打心里觉得自己确实是荡妇一样的存在,明明只是微不足道的秘书,却不要脸地穿着修身旗袍,撩开下摆,在书房勾引自己的顶头上司。而上司虽然愿意和他上床,却好像只是解决生理需求,不说感情,甚至对他都没有任何超出计划的欲望。
——嫂嫂在说什么,“对这些事无所谓”?
一种极度的荒谬感在年缘然心中生出来,有秋林为什么会这么想?别说年渊然明明欲望极重,掌控欲惊人,有怎么看也不像“无所谓”;退一万步,就算真是个阳痿或圣人,被他的嫂嫂这么急切地抱上来,这么哀哀恳求,估计任何一个男人都要瞬间化身强奸犯,转身抓着青年的腰,用性器贯穿软烂的穴道,囊袋也挤进去……
最重要的是,有秋林看不见年渊然的表情,年缘然却瞧得清楚,他哥哥乍看上去依旧无动于衷,却像一只紧盯着猎物的头狼,分明下一秒就要暴起扑食,把相中的雌兽尽情撕咬侵略。
可此刻有秋林视线里只有上司宽阔充满力量感的后背,挺括的面料硌着他红肿的胸乳,也隔绝了人体的温度,令他更加惶然起来。这时候的嫂嫂估计才二十出头,还做不到现在的不动声色,眼中对他哥哥的渴望与依恋是个傻子都能看出来。
“不要多想。”年渊然淡淡道,就要去拉开有秋林环在腰上方的胳膊,“你累了,去休息吧。”
可惜这句话放在这个情境,和“体贴”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更像“彻底失去兴趣”的暗示。
“我不累,年先生。我还可以继续……”像是生怕年渊然不相信一样,有秋林仰头,努力去亲吻男人掩在短发下的后颈皮肤,动作笨拙又意外的挑逗人,年渊然呼吸粗重了点,微微偏头去看有秋林,想警告他不老实的小动作。
没料到的是,有秋林看见他哥哥转过头后,竟然立刻抓住这个机会,声音愈加柔媚多情:
“先生,我里面已经被您肏开了,不会像刚才那样太紧,让您不舒服了……我也学会潮喷……和服侍您的阳具了……”
说着,他竟然有些艰难地侧过身,把那个鲜红的穴口完全暴露在年渊然视线之中,像业绩惨淡的妓女殷勤推销滞销商品一样,伸过一只手,粗暴抻开自己糊满精液和淫水的穴口,三只手指毫不犹豫插进去,费尽地翻搅。
抽插一会儿,有秋林不顾软肉的缠吮,手指抽出,一根根舔干净自己手指上的腥臊液体,又捏住自己的奶头根部,拉扯给年渊然看:“年先生,您尽管插进来就好,您看,不管什么东西捅进来,它都会含着不放,里面很软,结肠口也很紧,插到敏感点会抽搐,会流水……会努力服侍您,让您舒服的。”
“奶头……奶头随便您弄,奶孔都玩开也不要紧,打它也没事,如果您喜欢扇肿点,或者用鞭子,都可以……”
年渊然闻言挑挑眉,不置可否,好像并没有为这番简直能让任何一个男人头皮发麻的话所打动。
有秋林能说这种越界的话已经用尽勇气,见年渊然一点也没有要肏他的意思,声音逐渐弱下来,几乎有些垂头丧气。
他终于不再逃避,开始“检讨”自己的错误。
“对不起,您的性器太大了,我刚才努力去含精液,阴茎抽出来后……我怎么合拢也没用,还是有精液流出来……是我没用,如果您生气的话,随便惩罚我就好。”
不知道安在哪里的镜头竟然于此时给了有秋林脸颊一个特写,嘴唇上的破口分外醒目,不知道是男人啃咬出来的伤口,还是因为过于粗鲁的口交摩擦破了,眼神含着一片春潮,激起的却不是男人的怜惜,而是忍无可忍的摧毁欲望。
镜头外,年缘然呼吸陡然急促起来。
镜头里,一只手扣住有秋林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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