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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二是被一阵剧痛逼醒的。
他浑身抽搐,嘴唇哆嗦着睁开眼,发现这是一个空旷的房间,颜色雪白冰冷,不远处安着一张行军床,自己被捆在一张金属椅上,坚硬的皮带绕过双手手腕,与椅子的扶手紧紧捆在一起,双腿同样如此,椅子焊在地面上,他整个人都动弹不得。
“W-7232。”陌生男声响起。
七二勉强抬起头,他本来处于昏迷中的大脑被这股剧痛强行唤醒,像是大片混沌中直直插入一把刀片,脑壳里传来一阵阵没有停歇的尖锐疼痛,可多年服从的本能让他仍然艰难地回应这个男人:“……是的,我是W-7232。”
那个男人就站在他身前,金发,有一双深绿色的瞳孔,面容英俊,眼神却仿佛看着什么脏东西:“16日下午五点半,你试图从活动室逃跑,有这回事吗?”
“……是的。”
“原因。”
“因为——”七二犹豫两秒,后脑勺和脊髓出突然爆发一阵剧痛!那痛苦像两颗榴弹丢到他身体里猛地炸开来,七二猝不及防发出惨叫,四肢剧烈挣扎,手腕脚腕的皮革霎时绷紧。如果没有这些束缚,七二整个人一定会直接从椅子上跌下,在地上抱着头打滚的。
这痛苦持续了可能有十几秒,整个过程中七二的脑子一片空白,什么意识都没有了。直到那种仿佛直接打在血液里的灼痛逐渐减弱,他才在一声冷汗中反应过来——
是电击,他正坐在一把电椅上被审讯。
“原因。”那个男人又问道。
“因为我是双性!”再也顾不得其他,对痛苦的躲避和对政社的忠诚让他立刻全部摊牌,“双性没有加入政社的资格,我不想成为贫民,我想为政社效忠……”
“说谎。”男人根本不给他任何辩解的余地,直接一口否定。
随着这两个字落下,脊背又窜上一轮剧痛!那简直是把人的脊髓敲开来,挖出里面的骨头再一块块搅烂。七二的视线在剧烈的颤动中一片模糊,喉咙里的肉都要绞在一起,只能从痛苦的呻吟声中艰难挤出零碎句子。
“没有说谎……因为我是双性……我忠于政社……”
“说谎,继续。”
……
这样的一问一答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几乎每一次都伴随着愈加剧烈的电流。仪表盘上指针偏斜的幅度越来越大,直到七二的意识已经彻底失控,只会随着男人的话来来回应那些颠倒的、完全出自潜意识的话。
“原因。”
“我不知道……我,我忠于党……我爱总席……”
“咔”一声,仪表盘指针归零,七二绷紧的后背瞬间放松下来,肩胛骨重重撞在椅背上,双眼睁大,失控的泪水从眼眶里一颗颗顺着脸颊快速滑落。
“很好,我们相信你是忠诚的。但你身为政员,确实犯下了严重的欺瞒罪行。”
“是……”
“记住:你没有逃跑,在得知你与总席成功匹配后,你和总席在全国人民的见证下握手,并登记结婚,你感到十万分的光荣幸福。”
“在其他人面前,你是一名身体正常的政员,在总席面前,你是一个双性体征的伴侣,必须满足他的所有欲望。”
“……”
七二没有反驳男人说的这一切和事实大相径庭,他清楚这是要求他用“双重思想”去思考:忘记脑中昨天才发生过的事情,清空一切记忆,立刻无条件接受政社和总席说的一切事实。
如果以后这个事实被改变,那就再度清空,填上新的命令与新的事实。发生过的是一回事,放在脑中的又是一回事。
就像他和这个国家里每一个政员,在早上醒来,看见一个个“化为乌有”的同事或邻居时,自发地抹去脑中这个人的所有相关记忆,让这个人彻底化为虚无一般。
“好,好的。我没有逃跑,我会满足总席的所有欲望。”
七二还没有从电击中缓过来,他整个人都湿透了,单薄的工服紧贴在他身上,灯光下他脸色白得近乎半透明,嘴唇却在刚才的挣扎中被咬的鲜红,暖棕色瞳孔里眼神涣散,含着生理性的泪水,脖颈扬起来,突出纤长的弧度和凸出的喉结,整个身体都还在控制不住的发抖,双手双脚被皮革绑住的地方已经磨出血痕。
男人沉默片刻:“很好,接下来你需要履行妻子和政员的义务,务必尽心尽力。”
“我一定不会松懈的。”
属于军人的嗒嗒脚步声远去,这个审讯他的男人似乎离开了。汗水很快失去温度,冰凉地黏在后背上,七二感到很冷,他想用双手环住自己,可是没有人给他放开束缚。
不怪他们,七二艰难地转动大脑思考着,是自己当时逃跑的举动太惹人怀疑,即使已经告诉政社真正的原因,不被相信也是正常的,用电击审讯更是情理之中。必要之时,一些严厉的手段才能防止叛党的渗入政员的背叛。
他们都是和自己一样的、忠于国家的同事,做得很好。
七二完全不觉得
', ' ')('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自己莫名遭受了一番堪称虐待的电击有什么问题。只是紧紧闭上眼,反省自己被留在这里是不是政社以为他仍然需要教训。他还有哪里做错了……
身体越来越冷,牙齿几乎要止不住地打颤时,睫毛突然被人轻轻摸了一下,一阵温暖的热度传过来。
“七二。”是一个他听见无数次的声音,低沉的、不紧不慢的,“我的妻子?”
七二的眼睛猛地睁开。
他看见总席站在他身前,正收回手,微微俯身看着他。
这是他第一次里总席这么近,男人已经脱掉了军装外套,只穿白衬衫打着领带,裤子下的大腿修长有力,军靴漆黑硬朗,巴掌宽的腰带收束着窄窄的腰线,军人特有的利落与肃杀扑面而来。
虽然即使长得肥头大耳面容猥琐,七二也会发自内心地尊敬主席,但毫无疑问,眼前的男人眉弓高耸,轮廓英挺,有一副任何审美的人都能欣赏的好相貌。虽然神色是温和的,但却让人不由自主地感到敬畏。
“总席。”朝思暮想的人就在眼前,漆黑的眼珠仿佛能看透他一切见不得光的心思,更何况七二此刻全身是汗,形象狼狈,总席却连衬衫上都没有一点褶皱,“总席,真的是您吗,我,我非常荣幸……我已经喜欢您很久了。”
总席嘴角提了一下,那似乎是一个笑容,很熟悉,七二见了无数次,和总席平时去某个军事基地视察时的笑容一模一样:“不要紧张,你很漂亮。”
“我们已经结婚了,马上你就要履行作为妻子的义务。”
总席的声音温和,几乎是瞬间就安抚住了七二,他刚刚被电流肆虐过的大脑几乎完全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只剩下对总席愈加狂热的喜爱,以及发自内心的愧疚。
他自然没有发现面对他的告白,总席连眼神都没有动一下:“总席,我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能有幸和您在一起。我一定遵守政员守则,不对您产生一点肮脏的情欲,一心为政社服务。”
总席神色不变,那双漆黑的瞳孔却轻轻转了转,像是怜悯又像是讽刺:
“很好。”
“总席,还有一件事不得不如实相告,对不起,我的身体并不正常,如果您觉得不适,可以用后面……”
“没事。”总席轻轻打断了七二的话,语调依然是不疾不徐的,“七二,我已经说了,你很漂亮,身体也是,它没有什么不好的地方,你可以把它当做一个普通的性器官看待。”
“那我们——”七二听了后放下心来,本来想说我们速战速决,反正是两个男人,没有生育的责任,最好只做一次,尽快射出精液后就结束——
“你的身体检查结果已经出来了,医生说你的女性器官有很低的受孕几率。七二,身为政员你应该很清楚,国家非常珍视每一个新生儿,不允许堕胎和避孕,鼓励生育。”
七二一愣,这句话的意思是……
“所以我们必须要多做几次——很多次,比正常夫妻的次数更多,更频繁,尽量用女性器官,确保你能成功受孕为止。”主席俯下身,亲了亲七二右边的脸颊。
“可能要辛苦你了。七二,你愿意吗?”
那个吻带着人体的热度,落到七二冰凉的皮肤上,像一簇滚烫的火苗,七二下意识抬起脸,想追逐这抹温度,又立刻意识到这是对总席的亵渎,连忙羞愧地低下头。
他想,主席真的太平易近人了,不愧是至高无上的领袖,生育率低下明明是自己的错误,总席无辜受累,不仅不生气,反而还要担心自己辛苦……
“总席,我非常愿意为完成政社的任务,为国家生下一个孩子!”
七二毫不犹豫,“您尽情使用我的身体就好,怎么样我都可以接受的,希望您不要为此太辛苦,能为政社做出贡献是我的荣幸。”
总席笑了笑,好像并不意外的样子:“你确实是政社的好同志。”
——很久以后,在七二和总席上了不知道多少次床,子宫都被总席的阴茎贯穿射精过无数次后,七二才知道,当时这个男人想说的估计是“你真是政社的一条好狗”。
现在的他只听到总席对机器命令道:“脱下他的裤子,双腿分开固定。”
椅背后伸出机械手臂,一把撕开七二的简陋的制服裤和内裤,抓住他的腿往两边一扯,直接将他的双腿架在了电椅椅背上!
机械手牢牢箍住七二的脚踝,这个姿势和刚才一样,七二几乎没有一点动弹的空间,不同的是刚才是一个方便受刑的模样,现在的他双腿大敞,腿间那口未经人事的嫩穴完全敞露在男人的视线里,被摆成一个最方便男人肏干和受孕灌精的姿势。
七二阴茎下的那朵雌穴色泽浅淡,长得饱满娇嫩,比正常女性器官小了一号,花唇呈现淡红色,牢牢掩在雌穴口,阴蒂是软软的一小团,整个女穴可以被男人一只手轻松盖住,无论形状还是颜色,都是能令男人看一眼就彻底疯狂的存在,仿佛天生就是为了含男人鸡巴而长出来的性器官。
小小的花穴
', ' ')('在总席意味不明的视线下不安地蠕动着,片刻后竟然艰难地挤出了一点穴道深处分泌的淫水,打湿花唇,“啪”地滴落在金属椅面上。
“总席,对不起,我控制不住那里,您相信我,我真的没有产生性欲……”
“我相信。你是我的妻子。”总席笑了笑,只是眼底彻底沉了下来,呼吸也急促了一点,“你是第一次,接下来可能会有点疼。”
“没事的。”七二认真道,“我是坚定的……啊!”
他突然发出一声极为痛苦的强行压抑的惨叫,说话间,总席来到他面前,腰带解开拉链扯下,没有一点润滑,男人早已勃起的阴茎直接捅进他的女穴!
花穴痛苦地战栗,紧紧缩成一团,又在男人毫不犹豫推进的动作里艰难地展开,花唇被肏得外翻,勉强地含住男人还露在外面的茎身,龟头在碰到那层膜时停顿一下,随即毫不犹豫,一把捅穿!
一股不亚于刚才电击的痛苦顺着被捅破的处女膜迅速窜上七二的太阳穴,他发出呜咽般的呻吟,脊背弓起,整个手臂都绷紧了,下意识就蹬着腿想要躲开男人阴茎的插入,可是后背只撞上冰冷的金属。手臂往上抬一点就再也动不了了,皮革切割着他赤裸的手腕,双腿被分到两边,连自我保护的合拢都做不到,只能徒劳地发着抖,任由男人的阴茎一寸寸往里挤。
咕叽一声闷响,囊袋砰地撞在颤抖的女穴口,总席的龟头直直抵上了那个从未有人开过的子宫口,过于狭小的腔道彻底被捅成了雄性鸡巴的形状,一缕鲜红的处子血顺着阴茎边缘,缓缓流出穴口,花唇沾上星星点点的血迹,男人抹了一下,又随意涂在七二雪白的大腿根处。
“疼……”七二说话的语调也在抖,他直到这时才来得及低下头,去看已经彻底肏进身体深处的阳具。
无论是抵在穴口,只露出的那一点紫黑色根部,还是已经被撑得发白仿佛下一秒就要撕裂的穴口,抑或穴肉在推挤中感受到的,简直要把整个身体撕裂的,过于粗大的近乎刑具般的阴茎,都在赤裸裸告诉他,他所敬爱的总席,到底有一个尺寸多么可怕的阳具。
怎么会这么大……竟然就被直接吞下去了……他会不会被肏坏……
七二嘴唇红得简直像抹了胭脂,眼角也红了,那张本来就过于艳丽的脸此刻混着被破处的痛苦和难以抗拒的情欲,像是一朵马上就要被男人粗暴采撷践踏的娇艳桃花,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拒绝的勾引。
这一刻,刚才一直神色温和的男人表情彻底冷下来,居高临下望着被箍在电椅上的七二,属于独裁者的冷酷和凶戾暴露无遗。
他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向来焦躁的欲望被七二紧窒温暖的女穴紧紧包裹着,媚肉还在痛苦地抽搐,像是在一刻不停地吮吸着阳具上的阴茎,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剧烈快感。
他没告诉一无所知的七二,正常的性交根本不是这样痛苦的,做好前戏和润滑的性爱会让两人都充满快感,但这并不重要,因为他马上就会彻底捅开这副身体,尽情肏干射精,直到这具在整个国家内都罕见的,简直如同最完美性爱娃娃般的柔软肉体彻底沦为他的泄欲容器。
“七二。”他温柔地喊着自己妻子的简称,七二没察觉到的是,他敬爱的总席每回看起来是在商量,其实没有一次是真的在让他做选择,真的可以拒绝的。
“痛吗?接下来必须肏进宫口,才能成功授精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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