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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头被含到口腔里的瞬间,整个性器迅速地勃起,茎身粗大一圈,塞得七二口腔里鼓鼓囊囊,脸腮明显突出一块。
总席低头,看到七二穿着那身保守的旧衣服跪在浴室地上,喷洒下来的水很快打湿了衣裤,水珠顺着锁骨流进更深的阴影处。七二抬头仰望着男人,那双眼睛也像浸满了雾气,睫毛上沾着湿漉漉的水珠。
七二的眼瞳是非常甜蜜的暖棕,配上那一双笑唇,怎么看都应该是被人捧在掌心用心呵护的情人,只要带着娇娇的笑意,就可以让无数男人心甘情愿亲吻他的手指,把他搂在怀里珍惜地亲吻。
可此刻七二鲜红的嘴唇里含着男人紫黑色的丑陋阳具,还在努力往喉咙深处吞咽,原本标致的五官都被撑得变形,透着一种扭曲又让人移不开眼的色情感。
他很快地看了总席一眼,就撇开眼重新低下头,像是不好意思一样,一手握着男人的阴茎,嘴巴尽力张到最大,把男人的小半个茎身都吞进去。他用舌头仔细扫过阳具上每一处暴起的青筋,含含糊糊道:“太粗……您……”
话语间口腔挤压性器,七二移动脑袋,让阳具在自己的嘴巴里一下下抽插,一手按在总席的大腿上,舌头时不时扫过马眼,把里面分泌出的腺液努力吞下去,让男人的龟头肆意捣弄口腔粘膜和深处的软肉。这样弄了一会儿,七二觉得嘴里沾满了同性性器的膻味,不难受,莫名头脑发晕……
一只手按着他的后脑勺,总席把完全硬起来的肉棒一把抽出,七二还来不及反应,性器就“啪”一下打到他脸上。
这个动作的羞辱意味非常浓重,七二被打得脸微微一偏,皮肤上几乎立刻出了红痕,下一秒,男人滚烫的性器又重重拍到另一侧脸颊上。
总席俯下身,捏着七二的下颔,凝视这张过于情色,茫然又带着屈辱的脸,脸上有淡淡的笑容,只是眼珠黑沉沉的:“怎么了?”
七二声音很轻:“……这样舒服吗?我努力含了,但是还是含不住……”他说着又抓住这根刚刚才打了他脸的性器,握着在脸颊上来回磨蹭,腥液全都抹在脸上,仿佛非常痴迷男人的鸡巴,“好烫。”
七二身体倾过去,半张脸埋进男人下半身的毛发里,从囊袋开始仔细舔舐,直到把整根性器都舔得水光淋漓,才重新含进嘴里,他继续张开喉咙,让龟头尽可能的肏进最深处。
他可怜的性经历让他根本不知道口交能做到什么程度,以为含住龟头和一部分阴茎便是极限,剩下不停抽插和吮吸就好了,直到男人的阳具跳动着在他口腔里射出精液,或者没有尽兴,直接肏开他的女穴……
放在后脑勺的手突然发力,他的丈夫把他往胯下一按,龟头在喉口处粗暴捅干几下,那力道又重又凶,次次都往喉管软肉凿去,毫无防备的喉咙口几乎是生生被强行捅开,总席动作没有一点停顿,龟头顺着狭小的缝隙直接肏开软肉,整个前端一把捅入狭长的喉管!
用来呼吸和进食的肉道被腥臊的性器直接暴力捅开,前后只有短短十几秒,七二完全没有防备,可怕的窒息感立刻涌上来,他喉口的软肉疯狂痉挛想要挤出坚硬的异物,难受地发出呜咽声,总席却不为所动,摁着他的后脑勺,阳具一寸寸往喉道里凿,直到“砰”一声,两个囊袋响亮地打在七二脸上,他下半张脸完全埋在了丈夫粗硬的毛发间。
总席伸过手,来回抚摸着七二脖颈上的那处凸起,薄薄一层皮肤下就是他的性器,难以想象那么一个粗大的阳具竟然全根没入了人体脆弱的口腔和喉道,整个柔软的喉管都被他尽数捅开,紧紧吮吸着男人的鸡巴,肉道抽搐,带来近乎可怕的快感。
七二浑身都在发颤,脸全憋红了,洇在脸颊上,像是被人胡乱抹上的过于鲜艳的胭脂。在他马上要彻底喘不过气的前一秒,总席把自己的阳具一把抽出来。
龟头离开喉道时甚至发出轻微的,仿佛木塞被撬开瓶口的声响,空气吝啬地涌入,七二刚刚抢着呼吸了几口能勉强维持身体运转的氧气,阳具又捅了进来!
紧接着就是粗暴剧烈的抽插,总席好像把他的口腔当做一个没有生命的鸡巴套子一样,次次肏开喉口,龟头和大半个茎身都深入喉管,肆意在喉道里肏干碾磨,等七二快要缺氧了再拔出来,然而不过宽容几秒钟,又重新肏进来,开始新一轮更加快速的捅撞。
七二脖颈上的凸起随着肉棒的动作不断起伏,看起来既可怕又淫靡,进得最深的时候那处凸起甚至快要到锁骨处,难以想象这么一个纤长的颈项,却被男人的鸡巴撑得生生粗大一圈,甚至敞开喉咙,任由阴茎在细窄的喉管里用力肏弄……
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凶狠,很快,阴茎开始在七二的口腔里一下一下地跳动,今晚的第一次精液终于射出来,龟头强行抵在喉咙口,精液一股股喷到喉管上又流进胃袋,全被强行灌进了七二的身体里,一滴都没有漏出来。
最后一股精液被射进口腔里,发泄后半软的阳具抽出,龟头退到嘴边时还在七二的嘴唇上抹了抹,仿佛娇嫩的嘴巴是一个服侍男人清理性器的湿巾般,残精被尽数涂在
', ' ')('了嘴唇上。
鸡巴彻底离开身体的下一秒,七二立刻开始大口喘息,边吸气边咳嗽,眼眶里都是被生生肏出来的、生理性的泪水。他一边咳嗽,一边还努力地把嘴巴里那股精液也吞了进去,只觉得胃里沉甸甸的,喉咙口黏腻酸疼。
那里都被肏开了……
他茫然地想,不仅嘴里,喉咙里,甚至更往下,好像都被总席的味道涂满了。
一只手轻轻摸上他的嘴角,边缘已经因为粗暴的肏干被撕开细小的裂口,手指的力道很轻柔,上面粗糙的茧子却让伤口猛烈疼起来。
“今晚你是要勾引我吗?七二,我的……妻子。”总席问他,“从第一次给你破处开始,我已经很克制了,怕你被吓坏,一直都没有太过分。”
“再这样下去,我可能会有点失控。”
总席体贴地问着跪在他面前的七二,看着那双甜蜜的,泪水闪烁的脸,“刚才只是个开始。你如果受不了,就告诉我,不然——”
“你可能会被完全肏坏肏烂的,子宫连精尿都含不住。”
“我给你反悔的机会,七二。考虑清楚再决定还要不要继续乱勾引人。”
“……”七二安静片刻,非常短暂的几秒。
“你亲我一下。”七二很快小声道,他脸有点发红,嗓音还是哑的,脸颊白皙,嘴唇却鲜红到了不正常的程度,明明是一张近乎娇媚的脸,脸的主人却暴殄天物地不拿来诱惑人,反而带着全然纯情的神色,“你……随便怎么对我也不要紧,我哭你也不要管我,肏坏也没事,我不怕疼。”
“你亲我一下就好了。”七二重复了一遍,又像一个不擅长讨价还价的人一样,底气不足地试探着,“如果我哭得有点厉害……多亲两下可以吗。”
他等到的是一片沉默。
这股沉默让七二几乎立刻惴惴不安起来,他想,是自己要求太过分了吗?
确实,亲吻,亲吻,这其实是政社不提倡的,虽然没有明令禁止,但早已列出对身体和思想的种种危害之处,听说连政员嫖娼都不会亲嘴,他这样是不是太下流太危险了……
突然,整个人被一把捞起来,总席把他抱到自己怀里,掰过他的下巴,很认真地亲他。
这“一下”非常漫长,男人睫毛垂着,仿佛在做什么很重要,需要严肃对待的事情,舌头舔舐他唇角的伤口,描绘他唇角的轮廓,又温和地撬开他齿关,勾着他的舌头,扫过敏感的上颚……
这个吻过于细致也过于温和,七二被吻得眯起眼,呜呜地小声呻吟,声音透着几乎能漫出来的春情,他不自觉攀着男人的肩,五指收紧,身体努力地靠近总席怀里,想要更多地汲取男人的气息。
直吻得大脑昏沉,七二前端的性器都勃起了,花穴湿漉漉地滴着水,流到男人的大腿根,花唇难耐地蹩缩,仿佛在邀请被粗暴地肏开扇打。
“这个够吗?”
“嗯,嗯,好舒服……”七二看着面前男人的脸,不自觉舔着自己的唇角,只觉得真的好舒服啊,干这种罪恶的事情竟然这么快乐,果然政社不提倡——
双腿被抱起分开,过分粗大的性器直接撞开他的花唇,没有丝毫停顿,一把捅到宫口紧闭的软肉上!
“唔!呜……太深了——”毫无防备的,整个花穴被男人的鸡巴直接贯穿,七二眼泪一下就流下来了,宫口软肉抽搐,拼命想要推出那个抵在缝隙处的龟头,穴道里的媚肉也开始缠紧,淫水一股股分泌出来,想要缓解被茎身上青筋碾磨的酸痛,以及没有扩张、被强行撑开的涨疼。
然而这一次,正如总席之前近乎警告的那几乎话一般,七二本能地哀求没有得到一点怜惜,反而屁股上被狠狠扇了一巴掌。
“我,我,不……”七二喘息着睁大眼,羞耻与颠倒的快感立刻涌上来,那是——
红痕几乎立刻浮现在那团肥腻的白肉上,第二道第三道巴掌很快印上去,啪啪的巴掌声沉沉又密集地响在浴室里,男人力道很重,七二的屁股在几个呼吸间就被打肿了,上面狰狞的指痕高高肿起,泛着火辣辣的疼痛。
扇打的过程中,七二的花穴一直在吃痛地收紧,却被那根滚烫的刑具强行挑开,总席把男根抽出一点,龟头磨着软肉退出一小段,还没等七二颤抖着缓一口气,鸡巴又整根捅进来,暴戾地往宫口撞去!
“我的小妻子好乖。”总席伸手,准确地找到了藏在花唇中的那粒娇嫩的蕊豆。
男人手上用力,打在耳边的呼吸声立刻乱了,压抑的呜咽声也随之响起。背上传来轻微的刺痛感,应该是七二控制不住地抓了他,几乎没有任何威胁。
“等下会直接肏开宫口。”总席声音带着轻微的笑意,“哭得时候记得抱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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