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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烫而汹涌的精液击打肉壁,宋蕉蕉直接迎来阴道高潮。
她猫儿似的细细娇喘,情热褪去,堵塞感变得强烈,湿漉漉的眼几分可怜,“舅舅,你不戴套……毕业前,我不生呜呜呜……”
射精中的阴茎怼到宫口,他掐她婴儿肥的脸蛋,“老子没想你来勾引我,没带。等会不穿内裤帮老子买?”
小姑娘生气,故意说:“我边走边流出你的精液,没走两步就会被拖到草地里轮奸。到时候很多很多人操我,把我肏坏,轮番射精,把我弄得黏糊糊、脏兮兮的。”
宋雨掐她小脸,“说什么屁话?”
雪白小腿盘紧他耸动的腰,她瞪他,“说得好像你很爱我,你为什么射得多了?”
“老子萎了你才舒坦!”宋雨掐起她两瓣嫩滑的屁股,“真想被轮,那我把你扔出去?你这副模样,不用走两步,直接爬不出走廊。”
宋蕉蕉眼眶红红,“你敢。”
真情实感地伤心了。
宋雨立刻清醒,拔出射完半软的性器,从源头道歉,“宝贝对不起,我挖出来。待会你躲着,我去买套。好不好?”
她沉默不语,金豆子倒是没掉。
宋雨端起她白里透红的娇躯,放在桌面,弯腰盯紧红肿流精的私处,粗糙指头在穴口一挖,汩汩白浊溢出。
“呜呜呜……”
小姑娘被伺候得舒服,呻吟不断。
听得宋雨又硬了。
但他里里外外扣精,只手上占便宜。
结束后,他捞过薄毯,盖住她白嫩赤裸的身体,吻她额头,“等我几分钟。”
她伸出小手,捧住他脸,吻他毛刺刺的下巴,乖乖地说:“舅舅我等你。”
真乖。
乖得想操死。
宋雨忍住狂念,提起裤子出门,站定门外,“蕉蕉。”
“嗯?”
“锁门。”
“知道了。”
缩成一团的小姑娘,伸出一截藕臂,软哒哒摸上门锁。
宋雨听到落锁声,叮嘱,“没听到我的声音,别开门。”
她陷入高潮后茫然的状态,懵懵懂懂的,“好的舅舅。”
“啪啪啪——”
没多多久,宋蕉蕉就听到迫切的敲门声。
她确定不是宋雨,抿紧小嘴,一言不发。
“宋蕉蕉,我知道是你!”姜磊恶声恶气,“我追你这么久,你看都不看我一眼。你一个Z大高材生,居然露屁股勾引三十多岁的宿管大叔?”
宋蕉蕉根本不记得姜磊。
但他成功令她厌恶。
一经对比,宋雨太珍视她了。
姜磊没等到回应,当她心虚,愈发狂热。
他想独占宋蕉蕉一会儿,因此靠近门,压低声线:“宋蕉蕉,你刚才被他肏得挺爽是吗?长得这么纯,叫得这么骚。反正你不是处女了,趁他去买套,跟我玩玩呗。我操你脏了的骚逼就行,不内射。你这种小淫娃,我现在不喜欢了。”
宋蕉蕉倍觉恶心。
要不是衣服都被宋雨扯烂,她冲出去和他对骂!
从小到大,她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
姜磊见她闷不吭声,愈发嚣张,“你要是不愿意,我就举报你和宿管!你不想退学就给我开门!你是不是没穿衣服?奶子被他咬肿了?没事儿,给我看看,我帮你舔……”
“你他妈想帮谁舔?”
宋雨暴怒质问,狠踹意淫心肝的姜磊。
宋雨十一岁闯荡江湖,憋着劲都肏得宋蕉蕉要死要活,震怒之下这一脚,直接让养尊处优的姜磊摔趴在走廊,咳出一口血。
“你……”姜磊完全被宋雨的狠厉震慑,却又不甘心,“我会举报你们!”
宋雨弯腰,单手提起姜磊,摔向玻璃墙面,“老子看你有没有命举报!”
值班室内。
“你他妈想帮谁舔?”
宋蕉蕉听到宋雨这一句,立刻想跪在他面前,帮他舔。
舅舅是全世界对她最好的人,她再也不任性闹脾气了。
她气姜磊肮脏的觊觎和羞辱,听他哀嚎,知道舅舅会狠狠教训,也没阻拦。
渐渐地,她清醒过来。
她记起蒋周说起的,属于虎爷的“光辉岁月”。
也记得年少懵懂时,她和沈思泽“早恋”,都没牵过手,沈思泽就被舅舅打得仅剩半条命。
姜磊说话这么脏……
她倒是无所谓他死不死,但不能死在舅舅手里!
姜磊口口声声说报复,她不能喊舅舅,情急之下——
“老公!”
听得宋雨脊椎发麻。
“干什么。”
他将姜磊钉在墙上,手肘扼住姜磊脖子,眼神威胁姜磊闭嘴。
宋蕉蕉情真意切,“别打他,脏你的手。你快进来,我想你了。”
“行,老子去洗
', ' ')('手,等我。”
“好。”
宋蕉蕉乖乖的。
宋雨说是“洗手”,捂住姜磊嘴,屈膝顶姜磊腹部,姜磊痛得满头是汗,连叫的资格都被剥夺。
宋雨把姜磊拎到杂物间,绑在椅子上,让蒋周来处理。
他只说:这畜生欺负蕉蕉。
蒋周立刻停止喂奶,疯狂打电话。
宋雨则反锁杂物间,反复洗手,一进门,就脱掉接触过姜磊的衣裤,只留内裤。
因她一声老公,胯下之物挺翘,壮观到狰狞。
她却不怕,露出雪白赤裸的娇躯,匍匐桌面,荡着水蜜桃般的甜乳,绯红的小脸亲昵地贴那丛阴毛。
掌心包住她圆润白嫩的屁股蛋,宋雨低声诱哄,“宝贝,再叫一声。”
宋蕉蕉羞答答,“舅舅……”
两指掐她细嫩臀肉,他嗓音沙哑,“不是这句。”
宋蕉蕉想永远当他的外甥女。
他答应。
这是他给她的选择之一。
如果今天他没听她喊过“老公”,或许他也不会执着。
小姑娘一声一声“舅舅”,就是他这辈子最终的追求。
她实在害羞,柔白小手抓握弹跳的阴茎,红唇轻撩,怯生生含住硕大顶端。
“唔!”
她尝到他和自己的味道,揪起小眉头,低声呜咽,她缓了几秒探出小舌头要舔。
宋雨顶开她嫣红小嘴,拔出湿淋淋的性器,食指捞起她娇妍明媚的小脸,“宋蕉蕉,求你。”
宋蕉蕉怔住。
如果她不是他外甥女,或者她愿意顶着别人的身份嫁给他。
他至于为一声老公,这么低声下气?
“呜呜呜……”
她突然心酸不已,金豆子吧嗒吧嗒掉。
宋雨弯腰,粗热大舌舔走一颗颗珍珠,“哭什么。”
“老公,老公,老公……”
宋蕉蕉一边哭,一边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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