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幻境里没有时间的概念,喻邱不知道已经过了多久,他的两条腿已经合不拢了,白白的腿根上都是鲜红的指痕,肚子被浇灌到鼓得很大,粘稠的淫水混杂着腥躁的精液在里面晃来晃去,轻轻一按肚皮,就能激得小孕妇一阵祈求的呻吟。
穴口漏出的骚水早已把床单打湿,像是失禁了一般。
饶是再好的身体也经不起长达几个小时的高强度做爱,更何况安之衍熟知他身上每一个骚点和敏感的部位,为了看他苦苦求饶的动人情色,坏心眼的厉鬼老是往骚点上横冲直撞,全把喻邱的阻扰声当成另类的春药,让他的情欲更胜一层。
他话不多,但是每一句都戳在喻邱的心上,明明有一副霸道男低音的好嗓子,但是本人因为数百年没有说过一句话,导致他每个字都要停顿一下,像一只刚开始牙牙学语的妖怪,懵懂又色情,钻进听者的耳朵里,将心头的痒痒感无限延长。
“老婆,亲。”
“好会吸,喜欢。”
“肚子里,是我的精液,会,怀孕吗?生个宝宝,好不好?”
本质上是个纯爱派但是又很喜欢强制的喻邱听不得这些青涩的浑话,每次都要紧紧收缩甬道,奋力讨好那粗长狰狞的肉器。
终于,在安之衍又一次大开精口喷涌而出的时候,喻邱终于坚持不住晕了过去。
安之衍下半身如同打桩机一般的冲撞随之停止,他把还硬挺着的鸡巴从红肿的嫩穴里抽出来,肚子里的东西没了阻碍,一下子全部咕咕喷了出来,汇成一泽淫荡的水潭。
他擦去小妻子来不及吞咽的涎水,亲了亲喻邱媚气未脱的漂亮脸蛋,将小巧的人拥入怀中,眼睛一眨也不眨,在烛火忽灭的黑暗中,死死注视着怀里的美人,占有欲和侵犯欲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等到喻邱从昏昏沉沉中醒来,和冰凉的赤裸皮肤紧贴的触感令他心头一颤,后知后觉回忆起昨晚的一夜荒唐,自己已经算是一个有家室的男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被肏熟了的小穴一接触到空气,就忍不住收缩起来,虽然昨晚男人的肏弄又凶又狠,但好歹只是有些红肿,没有受伤的痕迹。除此之外,肚子里保存的黏液好像只是幻觉,喻邱浑身上下很清爽,像是被人好好清理了一番。
不过那些青紫的爱痕还保留在身体上,没有两三天根本消不下去,就算喻邱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总是会不经意间露出一点,不管是谁看了,就知道少年经受过多么粗暴的对待。
他不急着起床,反正腰还疼着,索性将自己的脑袋埋进夫君的胸肌里,感受安之衍毫无起伏的胸口。
安之衍早就知道喻邱醒了,只是一直没动作,他见人不想起床,于是侧了侧身,手臂环住喻邱的腰,在喻邱的头发窝上不停地细吻,嗅着妻子散发出来的清冷花香,如果不是顾及喻邱的身体,恨不得翻过身再将人好好顶弄一回。
两人相拥躺了一会儿,喻邱在安之衍的服侍下换了一身新衣服,据说这是新媳妇过门后的第二天应该穿的礼服,依然是大红振袖,衣摆上纹着一只金红凤凰,华贵不凡,甚至比婚袍还要郑重几分。
“我们要去哪里?”
喻邱跟着安之衍的脚步穿行在安王府中,精美的建筑和园林艺术让他看得眼花缭乱,在古代拥有这样一座富丽堂皇的王府,安王的权力地位之重可见一斑。
安之衍答道:“宗庙。”
喻邱心领神会,这是要带自己去见列祖列宗,上家谱。
大雍王朝对宗法礼乐极度推崇,同时重视家中正妻的地位,家主的嫡妻可以入家谱,在死后接受子孙的祭祀。
安家的族谱很短,喻邱简单扫了一眼,凭借他的古文水平,大致也能看出安之衍基本上就是孤家寡人一个,族谱说不定还是皇帝看他可怜而赏封的,要不然也不会在被诬陷叛乱时孤军一人作战,死后连九族都没人可诛。
大写的美强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