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华噗地一声差点被口里的石榴呛到,脸红红地瞪着他,“胡、胡说什么?”
她可没想过!只不过口头上和宝儿开过这样的玩笑罢了。
萧钺连忙倒了杯温水递给她,一边把人圈到怀里,一边给她拍背顺气,“没有就没有,这么大反应做什么?”
“还不是你惹我的!”宁华在他唇上狠狠咬了一口,声音里罕见的有些撒娇。
萧钺听到耳朵里,只觉得心尖都酥麻了,立马认错,“是我错了,请郡主娘娘原谅我,今夜还是让小的侍寝。”
宁华哼了哼,有些轻浮的在他下巴上挑了一下,又说回了查案的事,“你说这事会不会是那个厉雍在搞鬼?”
听到这个名字,萧钺便正了脸色,“为什么这么说?”
宁华也说不上来,耸了耸肩道:“他不是最擅长躲在见不得光的地方谋划这些阴谋诡计吗?既然你如今也没找到嫌疑人,不如就假设是他做的好了。”
萧钺顿了顿,若有所思起来。
翌日,他就进宫向顾珩禀报查案进度了,除了把手头上查清的事实都说了一遍,也讲述了宁华的这个猜测。
顾珩并不惊讶,其实他和姝音也都想过这个可能。可他们思来想去,都想不明白厉雍这么做的理由。如果只是为了让他这个皇帝丢脸,那未免也太小题大做了,也根本影响不了他什么。
况且,上一世的魏庚并不是“国丈”,也还是落了水。由此可见,这事与他皇帝的身份关系不大。就算是厉雍下的手,也不是因为想以此来对付他。
原因应该还是要从魏庚本人身上出发寻找。
顾珩凝眸沉吟了一瞬,开口道:“今夜我们就往侯府走一趟。”
一定发生过什么事情,但又被他们所有人忽略了,包括魏庚本人。他所要做的,就是要找出这点不起眼却又异常关键的线索。
入了夜,顾珩就带着姝音从密道出了宫,再从承恩公府的花园极其隐秘地进入了勇毅侯府。萧钺早先已经到了,等他们一来,便径直去了魏庚在侯府养病的院子。
经过近一个月的休养,魏庚如今已能从床上坐起来了,虽然因为腿上的伤势还不能随意走动,但人的精神比最初刚回来的时候好多了。
知道众人都是为了他的事而来,魏庚挺不好意思的,又听说调查了很久都没找到嫌疑人,魏庚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感觉错了,挠了挠头道:“难道根本没有人呼救,也没有人推我,这一切都是我喝醉酒后的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