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就跟在小沙弥身后走了出去。
穿过几道回廊后,便是一片竹林,竹林后头隐隐可见一间清幽的禅房。
走出了竹林,来到禅房外时,小沙弥缓缓停住了脚步,温声说道:“老夫人就在里头,夫人请进。”
许知窈向他道了谢,轻轻推开了房门,缓步走进了屋里。
一进门,她就看到了一架屏风。桌上燃着香炉,丝丝缕缕的烟雾盘旋升空,带着淡淡的香甜气息。
许知窈正疑惑时,房门忽然被关上了,隐约还能听到落锁的声音。她心中一惊,转身走到门口,大喊道:“小师傅,快把门打开,我要出去!”
小沙弥锁上了门,也不理会她的叫喊,转身便跑远了。
许知窈一边叫喊着,一边用力地拍打着门,企图引起别人的注意,可拍了许久,都没有一个人走过来。
就在她惊慌无措时,背后忽然响起了一道熟悉的嗓音。
“别拍了,没人会来的。”
许知窈心中一凉,颤抖着转过头去,她身后不远处赫然站着穿着僧袍的许文瀚。
许文瀚的左脸上留下了一道长约三寸的疤痕,半眯着眼,眼神阴鸷地盯着她。
许知窈心头一悚,浑身的血液好像凝结了一般,睁大了眼,惊骇地看着他。
难怪莫覃搜了那么久都没有找到他的踪迹,原来他竟然剃了头,躲进这香火鼎盛的寺庙里。
许文瀚一步一步逼近,很快就将瘦弱的许知窈压在了门板上,一只手捏住了她的脖子,眸光幽深、忽明忽灭。
“五妹妹,你让我等的好苦啊!”许文瀚冷笑一声,另一只手悄然摸上了她细腰。
“你果然没死……”强压着心头的恐惧,许知窈颤抖着嗓音说道。
“哼,是啊!我也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可老天有眼,不忍心叫我悄无声息地死去。”
他冷笑着看着她,一只手沿着她的腰不断向上攀爬。许知窈身子一颤,奋力地抓住了他作乱的手。
“你到底想干什么?”望着他邪佞的眼神,一股恶寒猛然从后背窜起。
“你们害了我,害了许家,难道就不用付出代价吗?”看着她惊恐万状的神情,许文瀚掐住她脖子的手一紧,呼吸受阻的许知窈面色立刻涨得通红。
就在她仓惶挣扎时,许文瀚忽然松开了手,任她捂着脖颈粗重地喘息。
“就这么杀了你好像有些无趣啊!”许文瀚阴鸷地笑了笑,眉眼间闪过一丝淫·邪。
“说起来,我沦落至此,五妹妹你功不可没啊……你说,我该怎么回报你才好呢?”
看着他邪肆的眼神,许知窈忍不住抽了一口凉气,她仓惶地挪动着,却发现浑身上下都没了力气。
目光落在了缓缓升腾的烟雾中,香甜的气息越来越浓郁,心口一阵悸动,她后背一凉,悚然问道:“你在香炉里点了什么?”
将她的惊恐尽收眼底,许文瀚快意地笑道:“许久不见,你倒是变聪明了……这香炉里燃的可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合欢香。”
说着,他的手攀上了许知窈的衣襟,气息灼灼地附在她耳边说道:“反正我也逃不掉了,不如你就陪我一起死吧。”
“沈郗很快就会找到我,他不会放过你的!”即便手脚无力,她仍是抵死推拒着他不断靠近的胸膛。
许文瀚挑开了她的衣襟,望着水红色的小衣,眸光暗了几寸,连呼吸都灼热起来。
“他来了也好,就让他瞧瞧,我们是怎么快活的,哈哈哈……”他的笑声已然有几分癫狂。
说着,他黏腻湿热的吻已经落在了许知窈的耳后。
强烈的恶心从胸口升腾而起,许知窈忍不住作呕。
许文瀚像是被她的反应激怒,一把扯下她的外衫,眼神怨毒地说道:“恶心吗?这才刚开始,一会儿你就该跪着求我了……”
说着,许文瀚把她从门上拉开,扯着她的胳膊将她拖到了香炉旁的软榻上。
随着他的靠近,恶心的感觉越发强烈。被他死死地压在软榻上,甜得发腻的气息一股脑地窜入鼻尖,强烈的悸动从隐秘处升起,连推拒的手都软了下来。
她紧紧地咬着舌尖,企图保留一份清醒,可身体却如同泡在水里一样,瘫软无力。
她绝望地抵抗着心中的躁动,却始终是徒劳无功。就在她绝望地闭上眼睛时,紧紧锁住的大门被人从门外踢开。
随着一声轰隆巨响,沈郗踏着破碎的门板,逆光而来。
软榻上,许文瀚缓缓地抬起头,看清了站在门前的沈郗时,他冷笑一声,细细描摹着许知窈莹润的锁骨。
沈郗浑身散发着寒意,快步上前,一把将他从榻上扯落,赤红着眼,抡起拳头就是一顿猛揍。
许文瀚的鼻梁骨被他打得断裂,面上渗出了血,显得更加阴森可怖。
吸入了合欢香,他本就没有反抗之力,可无论沈郗打的多狠,他都不曾喊过一声。
站在门外的吉祥瞥见了软榻上衣衫不整的许知窈,心头一惊,立刻挡住了想要跟进去的莫覃等人。
沈郗将许文瀚揍得满脸是血,这才忿忿地松开了手,起身走到榻前,替许知窈拉上了衣襟。
许知窈早已乱了神智,身上的温度热的惊人。沈郗弯腰将她从榻上抱了起来,耳边却传来了许文瀚不知死活的笑声。
“五妹妹的滋味果然美妙绝伦……”
怀里的许知窈难耐地扭动着,沈郗眸光一沉,抱着她走向了门外。
“二爷,许文瀚该怎么处置?”望着沈郗阴沉的面色,吉祥惴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