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龚肃羽看了看小蓝鹤起劲的样子,似笑非笑地说:“龚衡已经去国子监了吧,今夜你就留在我这里,不必回去了。”
“???”
这样真的可以吗?那不得让家里下人都知道了吗?
可是龚肃羽就这样牵着震惊的蓝鹤走出书房,泰然自若地带她一起去厅里用膳,布菜的丫鬟们一个个低眉顺目,明知道这位和龚老爷共进晚膳的是家里的二少奶奶,却没有一个敢露出半点惊讶好奇之色,淡定自若地各司其职井井有条。
倒是蓝鹤,一顿饭吃得如坐针毡,头一次切身体会到偷人私通的后果,即使别人不说什么,到底做了见不得人的事,自己心里也虚得不行,完全没有边上龚阁老那种理所当然的底气和不怒自威的架势。
一样都是私通,为什么人与人之间的差别那么大?他不是担心遭人鄙夷唾骂,受人耻笑的嘛?
蓝鹤自然不会明白,对于身居内阁次辅的龚阁老来说,他已经无限接近权力的顶峰,这世上只有一个可以管他的人和另一个可以妨碍他的人,其他人绝大多数都只能仰其鼻息。
除了永嘉帝,他是不用看任何人脸色的,更何况是在可以凭他一句话定人生死的自家院子里。
两人安安静静吃完饭,龚肃羽就带她回房,让书晴安排备水沐浴。
龚阁老独自鳏居,匪石院里伺候的下人原本不多,也就十几号人,偶尔有一两个看见蓝鹤的,也立刻低头躬身,一句也不敢多问。蓝鹤看公爹神色自如,好像被谁看见都无所谓,完全不当回事。
到了房里,她实在憋不住了,赶紧关上房门问龚肃羽:“爹爹爹爹爹爹,我们这样光明正大地没关系吗?大家都看见了,不会往外说吗?”
龚肃羽忍着笑,捏了捏她的鼻尖,“我院子里的人个个都调教得忠心不二,从来不会多嘴多舌,以后你来也不用偷鸡摸狗爬窗户。”
“这么厉害的啊……”蓝鹤还是有点不相信,荣亲王养了自己十多年,也没把她养得多忠心,转身就把他给卖了。
“这我还能骗你?等下水备好了,你先去沐浴吧。”
“哦。”蓝鹤老实答应,可总觉得在公爹房里沐浴什么,啊呀好羞人~
先办正事要紧,她蹑手蹑脚走进寝卧,从床帐里面把那个玉佩解下来收好,拿下来时还往四周环视一圈。刚放好,耳边突然响起龚肃羽嘲笑话音,结结实实把她吓了一跳。
“都答应给你了,干什么还这么做贼心虚的样子?”
“啊!可、可能是、是做贼做多了的关系吧。”蓝鹤抚着胸口,结结巴巴地回答。
龚肃羽摇摇头,又催促她去洗澡。
蓝鹤心想,爹爹就这么爱干净嘛,老是洗澡洗澡的,洗澡有什么好急的。她暗自腹诽着公爹走入净房,脱掉衣物爬进浴桶,在热水里坐好清洗自己。
刚抹了一把头脸,就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传来,一回头,果然是龚肃羽。只见他进来也不看蓝鹤,自顾自地就开始除衣解衫,在蓝鹤惊异的目光中,裸着身体也跨进了浴桶坐在她对面,双腿放在她两边夹着她的身体,挤得里面洗澡水都溢出去了。
“爹、爹爹……”
蓝鹤羞臊万状,在水下环抱住自己曲着的双腿,蜷着身体不敢动。
“怎么?不愿意我进来?”龚肃羽面上淡淡地,双臂搁在浴桶沿上,一副稳如泰山的架势。
蓝鹤却没心思去琢磨他话音里的那一丝不悦是真是假,而是从他锁骨上面那颗小痣,到胸前乳头,胸肌腹肌,一直往下缓缓扫视,最后目光停在公爹张开的双腿中间,那水底下的一从阴影……
哎,虽说看也看过,摸也摸过,敦伦入巷都不止一次了,可为什么脸上还是烫得像被点着了火。
她不好意思这样堂而皇之地盯着别人下阴,不得不放开腿,用手捂住脸,从指缝里往外看。
这掩耳盗铃的样子让龚肃羽啼笑皆非,注视着她曲在自己身前的美腿,抬起一只手按上她的膝盖,用指背沿着笔直修长的小腿骨往下缓缓拂过,到了脚踝张开手掌圈了一下,细得不盈一握。
指腹按在她踝骨上揉了两下,又用手心覆着纤瘦娇软的小腿肉,从下往上轻柔地抚摸上去,直至膝弯,顿了一顿,随后抬起她这条腿,扯过她娇小的雪足,放到自己胯间阳物之上。
“阿撵是在看这里?光看着有什么意思,用你的小脚踩踩看。”
蓝鹤不自觉地放下双手,感觉脚心触上一条半硬之物,她稍微踩着它动一下,它就硬一分,动两下,它便硬两分,还会稍稍变大一圈。
她起初羞涩,弄了两下后起了玩心,便忘记其他,一门心思用脚底心轻轻踏着那东西前后磨蹭,因为是在水下,所以弄着感觉特别滑腻,用脚趾勾勾,脚心顶着蕈头蹭蹭,指甲背轻柔地划过柱身,到后面双脚齐上,合起来捧着那根热乎乎的肉棒挤啊夹啊地,玩得不亦乐乎。
这边蓝鹤玩得开心,龚肃羽也被她踩得酥麻至极,肉茎上这处那处连续传来不规则的快意,以至
', ' ')('于它涨得深红,环绕在柱身上的筋脉都暴凸出来,时不时突跳一下,铃口小眼处则对着蓝鹤的脚底心吐出的精水,又悄悄在水中化开。
看着粉白粉白的两只玉足夹着自己肉茎戏弄的淫靡景象,龚大人只觉口干舌燥,下腹烈焰爆燃,脑仁都被欲火烧得沸腾起来。而小蓝鹤玩着玩着已经张开了自己原本并得死紧的两条腿,花阴半开半闭,在水下若隐若现。
龚肃羽瞧瞧胯间的美人足,再看看开翕的小肉花,一时竟不知选哪边好。
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阿撵把脚趾张开。”龚肃羽打断玩得没个够的蓝鹤,把阳根放在她张开的大拇指和其他脚趾之间,“用脚趾夹着弄。”
蓝鹤抬头看到公爹眼里都是情欲,小脸一红,照他说的用脚趾夹着肉棍上下摩擦,而她的另一只脚却被龚肃羽抓在手心,从水里拿出来放到嘴边亲吻。
她被亲得脚底发痒,忍不住“咯咯咯”笑出声来,龚肃羽就含住她脚趾稍稍用力咬了一下,让她吃疼闭嘴,随后和梦里那样挨个把几个圆滚滚的珍珠小指头吮咬一通,啃得一个比一个鲜红,上面都是牙印。
感觉蓝鹤被他吃脚吃得分了心,下面的活不知不觉停了下来,龚肃羽便柔声叫她:“阿撵过来,爹爹帮你洗澡。”
蓝鹤小奶猫一样地“嗯”了一声,过去扑到公爹怀里,挂在他脖子上檀口微张含住他下唇用舌尖轻舔,结果被龚肃羽搂着背心缠绵悱恻地吮吻了一会儿之后翻转身体,背朝着他坐在他怀里,而他则双臂从她的腋下穿过,一手在上面抚弄双乳,一手往下抠按花阴。
“不要夹腿,乖,把腿分开些。”
公爹磁沉的声音在耳朵边响起,蓝鹤就像着了魔一样,予取予求,他怎么说她就怎么做,张开腿给他狎弄私处。
“阿撵平时都是怎么洗的,告诉我。”
龚肃羽拿了她的一只手放在她阴部,可蓝鹤无论如何也不好意思当着他的面碰自己的下阴,转过脸去不情愿地看着他摇头。
他一边捻住她的乳头转动,一边微笑着问她:“阿撵平时不洗下面小花吗?”
“……自然是洗的,但也就是、就是拿手抹一抹、擦一擦。”
蓝鹤看龚肃羽笑眯眯地看着自己不说话,知道今天这关不过不行,只好老实转过头去,拿着他的手揉搓下阴缝隙凹槽与穴口,里里外外都洗了一遍,又羞耻又舒服。
“不错,那以后我就照着这样帮你洗好么?”龚肃羽低头咬住蓝鹤后颈,含含糊糊地问她,手却不肯离开阴部,还在继续爱抚它。
“爹爹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我……嗯……我自己会洗……啊……”
“阿撵不喜欢爹爹了?”
“没……嗯……没有……嗯……嗯……喜欢的……”
“那阿撵晚上一个人睡觉,会不会想我?会不会想着我,自己偷偷摸这儿?”
龚肃羽捏住被他玩弄到凸起肿硬的小肉蒂轻轻扯了一下,蓝鹤“嘤咛”一声一手捂住下阴,一手抓住他的胳膊娇嗔:“爹爹欺负人,我要生气了!”
“你好好回话我就不欺负你,自己摸过吗?”
蓝鹤沉默了几秒,最终还是无奈地承认:“摸过的。自从爹爹第一次弄了那儿之后,我就会经常想着爹爹自己摸,但没有爹爹摸得舒服,我还是喜欢您。”
“那阿撵下次摸给爹爹看看好么?”
蓝鹤回头呆呆地看着龚肃羽,“您不会觉得我这样,很……很……就很……”
“很什么?”龚阁老在水下拨弄着蓝鹤的小乳头心不在焉地追问。
“很骚吗?”
“……”
龚肃羽手一僵,“噗哈”一声大笑出来,托着蓝鹤腋下把她身体举出水面,“你是我心尖上的小宝贝,在我面前骚一点没关系,只要不对别人骚就行了。手撑到那边浴桶边上去,腰抬起来,水要凉了,我们快点洗。”
所谓“腰抬起来”,无非就是把屁股撅起来的意思,龚阁老文雅,不爱说屁股啊奶子啊这种粗话,但动起手来却一点不含糊,对着蓝鹤的小圆屁股一顿揉搓,撩起浴桶里的清水,帮她清洗臀缝下阴。
说是清洗,蓝鹤却感觉那人反复抚摸自己臀缝阴缝,手指居然开始逗留在后庭菊穴周围,忍不住羞臊地阻止他:“爹爹,那处我……我可以自己洗的。”
“今日我来洗。”
龚阁老还是一如既往说一不二,手指按上菊穴口的皱褶轻轻揉搓,画了一圈又一圈。蓝鹤只觉得穴口被他摸得奇痒无比,生怕他一时兴起,把手指插进菊穴,紧张起来就不自觉地咬紧后穴。
“怎么?你怕我弄你后庭?”龚肃羽好笑地对着她菊穴眼处戳了一下,把蓝鹤吓得身体一弹,差点叫出声来。“放心,爹爹没这种嗜好,只是帮你洗洗而已。”
“那爹爹为什么对着这处洗那么久?我很脏吗?”蓝鹤被他戏弄,心有不甘,忿忿不平地反问他。
“脏倒不脏,就是你胆战心惊的样子看着有趣罢了。”龚
', ' ')('肃羽笑道。
蓝鹤撅起嘴,却不敢反抗他。原以为洗洗揉揉就完了,没想到身后的那个老不正经的居然还对着屁股亲上来了,双手掰开臀瓣舌头在蜜穴菊穴之间来回流连,那儿正是娇嫩敏感之处,痒得蓝鹤双腿打颤,几乎站不住。
后面那人嘴上说着要快点洗,做的事情一点也没有要快的意思,一边舔舐双穴,一边手指始终停留蜜穴里面抠抠挖挖,左手食指掏两下,右手中指插几次,蓝鹤又没胆量说半个“不”字,愁眉苦脸地强忍阴内快感,咬着下唇发出零零碎碎的媚吟。
到最后她终于忍耐不住,回头哀求公爹:“爹爹……别玩了……嗯……哈……快进来,嗯……阿撵受不住了。”
龚肃羽玩得开心,自己下面忍得却也辛苦,听小情人媚声求欢就起身扶住她的细腰,把阳物往小洞中顶去。
那幽径里早已被他弄得爱液泛滥,滑腻异常,虽紧涩,却比前两次要顺利,可见蓝鹤的身体已然在他手里日渐成熟,慢慢习惯了他的入侵。
阳根刚一刺入,里面温软内壁就层层叠叠地裹挟上来,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般,蠕动着亲吻他的性器,推推搡搡地挤压肉茎。就和小蓝鹤一样,明明只是妖娆腻软的媚肉,却还想张牙舞爪耍威风,结果被他的金刚杵往里面一戳,便怂得只剩讨好亲昵。
下阴终于被填满,适才的空虚感一瞬间消弭一空,蓝鹤仰起细长的脖子吁出一口气,可还没等她叹完,龚肃羽就在背后抽插了起来,在静谧的净房里,都是他两肉身相击的“啪啪”声。
龚阁老不急不躁,九浅一深,节奏速度都控制得很稳,可蓝鹤却稳不住自己,坠下的两只丰乳被公爹顶得前后乱晃,大腿根让他胯下囊袋打得生疼,阴内更是被那根炙热的长棍蹂躏得媚软快活,嘴里“咿咿呀呀”止不住地浪吟。
被反复摩擦而挤成白沫的淫水,顺着退出的阳物离开肉穴,再插入时又被紧窄的穴口拦截在外,最后越堆越厚,或是顺着蓝鹤的腿根往下淌落融入浴桶,或是在龚肃羽拍击她后臀时被溅飞。
“爹爹……唔……嗯……等……嗯……等一下……”
龚肃羽正在兴头上,听到蓝鹤让自己停下,尽管难受,但还是立刻止住顶刺,插在她阴内拉起她上半身,从背后环住她身体双手盘弄着那对乳儿,低头贴着她耳朵问她:“怎么了?”
蓝鹤很不好意思开口,但她从下午来书房开始就没方便过了,忍着羞臊用大约只有她自己才能听见的音量说:
“我……我……我想小解……”
“阿撵……”
龚肃羽哑着嗓子低低唤了蓝鹤一声,一只手沿着她双峰间的乳沟往下划去,抚过她的小腹耻部,穿过稀疏的毛从,探入缝隙,在肉蒂上坏心眼地刮了一下,然后往里找到一个小到几乎看不见的洞眼处,拿指腹堵住了它。
“嗯嘤……”蓝鹤被他按在羞耻的地方,舒服得猫吟出声来,她正要催促公爹放她去小解,却被他对着屁股狠狠一撞,一手扣住她单侧雪乳,一手摁着她的尿孔又猛肏了起来,全然不复刚才温柔,像是发了疯一样往死里捅她肉穴。
“爹爹……不要……啊……不行……会……尿出来”
阴内阴外的酥麻只会让尿意更难忍,每次被公爹顶到内壁上要紧的地方,蓝鹤整个阴部都会麻一下,身体根本不听她管束,尿水随时都会被他肏得喷出来。
“尿出来就是了,尿在我手上。”
龚肃羽听到蓝鹤要尿尿,不知为什么亢奋至极,肉棍猛肏,手里还乱揉她尿孔,好像生怕她不尿一样,变本加厉刺激她下阴。
“呜呜……不要……我不要……求爹爹……呜呜……我不要……”
蓝鹤哭了,拼命摇着头,真的被逼哭了。
龚肃羽这才发现她确实不愿意,哀求的声音没有平时撒娇时的甜腻,全是焦急和害怕,他犹如被一盆冷水当头淋下,立刻止住动作,手里放开蓝鹤的阴户,从蜜穴里抽出粗硬的性器,把她转身抱进怀里揉着背心温声安抚。
“知道了,是爹爹不好,爹爹带你去尿尿。”
龚肃羽暗骂自己太过急躁冒进,蓝鹤到底还是个初经人事的小孩子,就算她一心向着自己,这房中之戏也得有个度,很多东西还得慢慢教她,一步一步来。
小蓝鹤在他怀里哭得伤心,抹了抹眼睛便急着要跨出浴桶去小解。龚肃羽把她带到马桶边,亲自弯腰打开盖子。蓝鹤坐上去后看公爹伫立身前目不转睛盯着她,那根东西又直挺挺地翘在那里指着她的脸,浑身难受完全无法放松小解。
“爹爹看着我,我尿不出来。”
龚肃羽皱眉顿下身,单腿跪在蓝鹤面前,“刚才不是小阿撵说自己要尿出来了,怎么现在又说尿不出来?若是尿不出来,那我们就回去吧。”
“不是的。”蓝鹤哭丧着脸努力解释,“爹爹看着太丢人了,您背过身去别看我。”
龚肃羽笑了笑,轻抚她一侧脸颊,柔声说道:“有什么好丢人的,你我已有肌肤之亲,身体早给对方看
', ' ')('了个精光,何须遮掩?何况我俩以后要长长久久地一起走下去,自己最羞耻最丑的一面,早晚也都是要被彼此看到的,等病了老了,要枕边人端屎端尿的时候,阿撵会嫌爹爹丢人吗?”
这话里的意思难道是许了自己一生?蓝鹤睁大眼睛,盯着他锁骨上那颗痣,他说过那颗痣是她的了,以后只给她一个人碰,原来不是随便说说哄她的呀。
蓝鹤握紧小拳头摇了摇头,“我不会嫌爹爹的。爹爹……爹爹要和我……和我长长久久在一起吗?”
“当然,我难道会为了一夕之欢就去碰自己的儿媳不成?阿撵,爹爹会想办法的,想办法娶你,名正言顺地和你在一起,再生几个小娃娃,把他们养大了再抱孙子。一直到我俩都白发苍苍满脸皱纹,牙也没了,腰也直不起来了,爹爹还要给你开马桶盖呢。”
龚肃羽语声温柔,眼神里有说不尽的缠绵缱绻。
蓝鹤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身体好像陷入了苏软的云朵里,什么都抓不住,话也说不出来,心里被什么填得满满的,又温暖又甜蜜。她知道自己这辈子都爬不出公爹编织的这朵云了,只能和他在里面生娃娃抱孙子了。
于是傻乎乎的小蓝鹤,就被这甜言蜜语醉得浑浑噩噩,乖乖听龚肃羽的教唆打开双腿,露出憋到了极限的小妹妹,然后放松下身,射出一股激流,很有气势地在公爹的注视下尿了出来。
龚肃羽三言两语就让害羞的蓝鹤顺从地把刚才死活不愿意做的事情做给他看,心里便蠢蠢欲动,又想更进一步,不动声色抬眼望着蓝鹤难为情的小脸,突然一手伸入她胯间按在花阴之上,不顾她正在小解手指在缝隙里摸摸索索地寻找尿孔。
蓝鹤受惊下阴缩了一下,肉瓣便在龚肃羽手里微微一颤。他几不可查地眯了眯眼睛,俨乎其然地命令:“不许停。”声音听上去带着威吓,蓝鹤原本差点就要夹断了自己的尿,听到这句,只好硬着头皮继续。
龚肃羽找到出水的地方,感受热流在他指尖淌过,反复揉摁了几下把蓝鹤逼得娇哼出声,赶忙捂住嘴,却还是舒服得飚出泪来,心里只觉得公爹所作所为太荒唐太淫冶,强烈的羞耻感让她全身都臊得发烫,就想立刻扑倒他怀里让他为所欲为。
到后面水势愈来愈小,龚肃羽便和着这水肆意抚摸整个阴部,喉结滚动了一下沉声说:“阿撵今日在爹爹手心里尿过了,以后恐怕也没什么比这更羞耻的事了。下一次我让你干什么,不准再说不要,记住了吗?”
小蓝鹤怯怯地点了点头,终于在紧张不安的心情中尿干净,心里暗暗抱怨,这辈子还没遇到过这么莫名其妙的事情,尿个尿得像罪犯被提审上刑。一会儿啃脚,一会儿要看人小解,还要动手玩尿,老头子的癖好真是一个比一个奇怪。
她尿完了便尴尬地看着龚肃羽,不知道他后面还会不会有其他令人头疼的花样,他却取了厕纸擦干手,又替蓝鹤擦拭下阴,蓝鹤被他三番两次这么弄,感觉都快羞耻到麻木了,眼睛转向别处一脸生无可恋。
龚肃羽被她的样子逗到想笑,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带回浴桶里认认真真刷洗干净不再戏弄。自己也三下五除二洗好擦干,把蓝鹤抱回房里丢到床上,压上去咬住她细嫩窄小的肩膀,毫不留情地掰开她两条腿又顶了进去。
能躺在软软的床上对蓝鹤来说,比站在浴桶里舒服多了,而且也没刚才赤条条的那么羞人,有时候还能偷摸着拖过被子一角遮盖一下。
“爹爹……嗯……唔……太快了……爹爹慢点……”
不知道是不是前面玩得太过火,龚肃羽是真的像失控了一样皱着眉头对蓝鹤狂顶猛肏,令她被晃得眼睛发花,蜜穴内更是被戳刺得酥麻难言,身上的快感太霸道,淹得她几乎呼吸不畅,只好求公爹别这么狠。
蓝鹤声音娇甜稚嫩,求人的时候双目水润晶莹,眉尖轻蹙,自然而然生出一股纤弱美人的可怜样,特别惹人心疼,即使龚肃羽心里清楚她是个能上窜屋顶,可下潜深湖的捣蛋鬼,可一看到她撒娇,就会控制不住地心软。
或许当初商纣王对苏妲己言听计从就和自己的模样现在差不多,龚阁老在心里自嘲一声,放缓了速度,把蓝鹤侧过身来躺在她身后贴着她慢慢抽插,给她歇口气。
“爹爹……难受……再快点……”
蓝鹤觉得里面东西进出时慢吞吞地研磨肉壁,把她吊在半空不上不下,又不满意了。
“???”
一会儿要这样,一会儿要那样,宠宠她还矫情起来了,龚阁老有点生气,决定不再理蓝鹤,起身捞起她两条腿折起来压在她胸口,又抬起她屁股把她的身体也卷起来,令阴臀朝上,自己由上而下压在她身上抽插。
蓝鹤练武之人,身体柔软有韧性,摆这个吃力的姿势倒也没什么,只是被公爹这么死死压在身下重重肏弄,一下下捅刺又都能看得清清楚楚,两人性器咬合时挤出来的汁水都溅到了她的乳房上,威圧感和羞耻感让她再也不敢胡乱提要求了,只好浪叫着“爹爹爹爹”老老实实被龚肃羽插到了泄身。
她
', ' ')('高潮后浑身脱力,肌肤泛起一层浅浅的粉色,大眼睛茫然呆怔,樱唇微启,像一个被坏人玩坏掉的精致玩偶。
越是这样脆弱诱人,龚肃羽这个“坏人”就越想再多欺负欺负她,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地把小蓝鹤从床上扯起来,把她抱进怀里盘腿坐着上下颠弄。
可这样就会被顶到最深处,蓝鹤身体坠落之时,里面的凶器硬生生剖开她的身体,碾得穴内酸麻难忍,敏感之处被这样无情凌虐,快感缠绕着她的脊椎延绵不断地堆积在她全身的筋脉内。
“爹爹……嗯……啊……不要了……求您……啊……”
“不行……嗯……爹爹……爹爹疼我……”
龚肃羽看怀里的小美人被他肏弄得梨花带雨语无伦次娇喘不止,在她脸上胡乱亲了几口,抚背安慰道:“快好了,再忍忍。要是实在难受,就玩玩自己乳儿吧。”
哈?饶是蓝鹤脑袋一片混沌,也觉得公爹这话不怎么对头。她缀泣着低头看自己的乳房,上下跳跃着蹭在公爹胸口,乳头被磨得又肿又硬,公爹的小乳也是如此,两人乳头在交媾时常常相撞,彼此划过对方,因为身体动的是蓝鹤,总感觉是她在拿乳头去逗弄公爹的,这也太羞人了!
“讨厌爹爹……”
蓝鹤抱紧公爹,把自己两个酥乳压扁在他身上,被龚肃羽逮着小嘴吻了一通又把她转了个身背对自己抱着入。他每次和蓝鹤一起,都喜欢隐忍不射,一定要看她被自己欺负久了哭泣求饶的样子,然后才大发慈悲地放过她。
这癖好蓝鹤一点也不知道,只觉得公爹平时看着斯斯文文的,为什么一上床就这么生龙活虎,没完没了地折磨人。
好在她再一次被龚肃按倒在床,疾速肏弄了几十下后,又一次失守,蜜穴内痉挛的媚肉终于绞破了那人精关,抽搐着把他夹得射了出来。
龚肃羽积压了半天的欲火一泻而出,脑中烟花绚烂,舒爽至极,喟叹一声取出性器,故技重施把白乎乎的精水都弄在蓝鹤肚子上。
小蓝鹤瘫软在床,无力反抗,等高潮余韵散去后感觉肚子上被喷得一片黏糊,不高兴地撇撇嘴。
龚肃羽起身穿好衣裤,看到蓝鹤鼓着小脸不乐意,故意问她:“阿撵怎么瞧着不太舒心的样子?是泄了两次还不够么?”
蓝鹤气得想锤他,指着肚子上的精液嘟起嘴抱怨:“爹爹怎么每次都这样?何必如此损人不利己,我刚刚才洗完澡。”
“啧,你方才还说不会嫌弃爹爹的,可见女儿家的话当不得真,说翻脸就翻脸了。”
龚肃羽整整衣袍,振振宽袖,神清气爽,抬眉睨了一眼因为身上被射了精水,没法起床穿衣,还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的蓝鹤,莞尔笑道:“阿撵年纪小,身体还没长结实,爹爹不想把精元留在你体内令你早早怀孕生子,所以只能借你玉体一用,等下替你擦干净就是了。”
“爹爹不想我有孕,不是因为我是……我是您儿媳吗?”蓝鹤好奇地问他。
龚阁老坐到床边,握住蓝鹤的小手对她娓娓道来,“也确实有此考量,只是这并非最重要的。你有所不知,我原夫人阮氏也差不多是你这个年纪怀上慎儿的,孕期十分辛苦,生完后身体便每况愈下,再不复当初清健。我那时年轻不懂事,非但没好生照料她,没多久又有了衡儿绥姐儿,最终害得她年纪轻轻就撒手人寰。”
他叹了口气,拍拍蓝鹤手背,“人没了,再愧疚后悔又有何用,等你年岁大些,我们再要孩子。”
他面上有一丝少见的寂寥之色,蓝鹤看着心中隐隐作痛,怪不得为亡妻守了这么多年身,一个人孤孤单单那么久,也怪可怜的。
这么一想便不计较肚子上的精液了,反手握住公爹温暖的双手柔声安慰他:“我都听爹爹的。这事也不能怪您,生老病死本是天命所在。不过我一身武艺,身体好得很,爹爹放心,阿撵一定会平平安安,在您身边陪伴您一生一世。”
龚肃羽被蓝鹤的话语戳中心底最最隐秘的地方,他不愿再次承受失去亲人的痛苦,非但不肯续弦,对家人也始终若即若离,摆起一家之主的架子让所有人都不敢来亲近他。这么多年宦海沉浮,独自支持到如今,却一朝失足,掉入背德乱伦的深渊,对一个冒冒失失的小姑娘爱到无路可退。
小情人的温言软语令他胸中一片酸暖,低头看着蓝鹤双目情潮涌动,俯身在她额心印上一个干净绵长的亲吻,抬起头来对她展颜笑道:
“这次你要是再骗我,我可不饶你。上穷碧落下黄泉,定是要把你抓回我身边,让你跪上两个时辰,训到你哭红眼,再……”
“再怎么?”蓝鹤歪了歪脑袋笑问。
龚肃羽指指她的腹上浊液,“再弄脏你的肚子。”
“啊,哈哈哈,爹爹讨厌~~”蓝鹤笑着扯过被角遮在脸上,躲在底下吃吃笑个不停。
龚阁老也难得开怀一笑,拿来毛巾,替她把身上和下阴擦干净穿好衣裳,对她柔声道:“我还有点事去去就来,你累了就先睡,不想睡就看看书绣绣花,找点事情打发时间。”
', ' ')('这让蓝鹤突然就有了一种和公爹做了夫妻的感觉,而她则变成了一个等丈夫回家的贤妻,便兴高采烈地点头答应,在龚肃羽离开后独自打坐练功,准备好等他回来以后要给他宽衣倒茶,要和他躺在一处说会儿话,要给他见识见识自己隔空打物,用内功运气拂灭灯烛的拿手好戏。
不过真的等龚肃羽办完事回来后,她已经倒在床上卷着锦衾呼呼大睡了。
¥¥¥¥¥¥¥¥¥¥¥¥¥¥¥富态的分割线¥¥¥¥¥¥¥¥¥¥¥¥¥¥¥¥¥¥¥
小剧场
废猫:两位已经嘿啾了那么多次了,蓝鹤对爹爹在这方面有没有什么疑问要求,或是需要他改进的地方?
蓝鹤:为什么爹爹每次都要把我的身体反复玩弄很久才上正餐?堂堂男子汉,就很不干脆。
龚阁老:你小孩子懂什么?又不是野猫野狗,上来就入巷,胡弄一番出了元阳就算完事。不多花点时间爱抚女子身体,引出你体内情欲,敦伦之时你还有何乐趣可言?
废猫:赞同,蓝鹤废物,懂个p。
蓝鹤:……那为什么爹爹入我时候老喜欢像猫狗一样从后面进来呢?
龚阁老:因为这样方便我手到前面去爱抚你双乳于下阴,可令你在交媾之际身体各处都加倍快活。
废猫:就是,蓝鹤傻瓜,懂个p。
蓝鹤:……那为什么爹爹时间每次只做一次?
龚阁老:……太少了吗?如果你想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多几次,怕你身体吃不消而已。
废猫:一次可以了,我懒得写很多次。
蓝鹤/龚阁老:你还要不要珠珠了?
废猫:……我错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