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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岳公主与首辅大人婚后一直都没有怀上孩子。
青黛和孟错有了,龚绥与上官颉也有了,甚至江氏同龚慎都开花结果了,只有小蓝鹤一个,每月的葵水准得如同天上月相,从未有过缺席迟来之时。
“爹爹,我是不是怀不上小娃娃的?”
她对窗闲坐,愁眉苦脸,唉声叹气。
龚肃羽正在看赣州地图,百越夷民时有暴乱,这些人放下棍子装良民,抄起家伙就是强盗,官府疲于应对,他也头疼不已,可他的宝贝夫人却在为自己怀不上孩子而苦恼。首辅大人根本不在乎孩子,他只要有老婆就够了。
“小娃娃可不是什么省心的东西,你自己还像个半大的孩子,我看不生也挺好。早知你怀不上,我当初也不用费神把精元弄在外边了。”
这是人话吗?人家在烦恼,他却说这种风凉话。
“反正我就是不下蛋的母鸡,白白枉费爹爹劳心劳力顾虑我呢。”
蓝鹤白了不会疼人的龚老爷一眼,攥着帕子从椅子上站起来欠了欠身离开了书房,不理他了。
她问了大奶奶江氏,江氏告诉她她自己当初用尽了办法,也吃过各种秘方,都没用,最后觉得就这样吧,破罐子破摔了,生不出也没办法,结果反而怀上了。她劝蓝鹤别着急,孩子都是上天赐的,时候到了自然就会有。
说了等于没说。
她又去问青黛。
“又没人和你争宠,你急着要什么孩子?你自己颠三倒四整天游手好闲不干正事,生了孩子怎么教?要是男孩还能教他打打拳,若是个女娃娃,你一不会刺绣女红,二不会诗文歌赋,三连做个羹汤都不会,你倒是说说,怎么教?”
莫名其妙被青黛训了一顿,她可能怀孕了脾气比较大。
再去问龚绥。
“阿撵,这件事哪里是靠你一人的,要父亲加把劲才行啊。”龚绥丝帕掩口,笑得狡狯。
“爹爹已经很厉害了,我们……我们……”蓝鹤不知道怎么说,他们两人如胶似漆,隔三差五纵欲云雨,只要她身上方便,只要龚阁老有时间,睡前总要弄一把才肯罢休。
“精元入腹需久置,与体势也有关系,若是你坐着,或是趴着,就不利受孕。”
一个说得头头是道,一个听得全神贯注,结果不知不觉小蓝鹤就被龚绥哄出了她和首辅大人一些不可告人的私密,比如他喜欢从背后入她,或是抱着她在怀里颠,有时还爱站着……回府时一路上越想越怕,要是被老头知道自己嘴不牢把他给卖了,那可得吃不了兜着走。
不过总算从什么都知道的上官夫人这儿打听到了一点有用的消息,今晚不搞什么花样,就仰面躺着,等他泄了精元在她宫内后,屁股下面垫个靠垫,再躺上小半个时辰。
龚肃羽对蓝鹤古怪的要求嗤之以鼻,但他从来不管这些琐碎小事,全都顺她的心意来,由着她瞎折腾,完事了还很贴心地陪她一起躺着说话解闷。
“阿撵很想要孩子?为什么?”
其实也不是说有多想要孩子,蓝鹤想了想说:“人家都有,就我没有。”
“……”
龚老爷叹了口气,蓝鹤年纪与他女儿差不多,脾气比龚绥还小孩子气,他娶了她,又当丈夫又当爹。如果她生了孩子,运气好的话她一夜长大,为母则刚,若运气不好,他就得做两个人的爹。
“你还小,不用着急。要是一直怀不上,我就去亲戚家里挑一个品性好的男孩过继来,给你养在膝下,等我百年以后,由他代我照顾你。”
“爹爹……”蓝鹤听了这话心如刀绞,老头比她年长近二十岁,要是没什么意外,肯定比她走得早,他这样心思周密的人,理所当然会为她的将来筹谋这些。
“我不是为了这个才要孩子的,我只要爹爹,不要孩子了。您别把我推给别人,别丢下我。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去哪儿我都要和爹爹在一起。”
看自己如花似玉的小心肝都快急哭了,龚肃羽也舍不得,把她搂在怀里轻拍安抚,“傻孩子,等你年至耄耋,子孙满堂,历尽人世悲欢离合,就不会再纠结这些,自有看开的一日。”
可是蓝鹤倔强,在这件事上寸步不让,直视他双目坚决地说:“我看不开,我死脑筋,我伤不起,爹爹不许先走。孤雁不可独活,丹顶鹤也是一样的,上穷碧落下黄泉,我们要一起,我要陪着爹爹,护着爹爹,有您在,我去哪儿都不怕。”
甜嫩语声令他胸中酸涩,他也舍不得她失偶伤心,丢下她一个他也不放心,思来想去,竟释然一笑点头答应:“行罢,我尽量活久些就是了。既然如此,那还要孩子做什么?你看我三个孩子,除了绥儿,另两个都只会让我头疼。”
“爹爹喜欢女孩儿?”蓝鹤答非所问。
“嗯,女儿家柔顺乖巧,心思细密,我确实是喜欢女孩儿多些。”他想要女儿,但他还是想给她留个儿子好赡养照顾她,女儿终究要嫁出去的,他的喜好与她的晚年安泰比起来微不足道。
', ' ')('“那我就求菩萨保佑给我个女儿,爹爹教她读书识字,我来叫她弹琴跳舞。”
“好。”龚阁老笑眯眯地答应娇妻,心里对菩萨许愿三遍:一定要儿子一定要儿子一定要儿子!
心诚则灵,去光华寺给菩萨上了几柱高香后蓝鹤居然真的怀上了。她自己有些懵,总算放下心中大石,摘掉了自己“不会下蛋的母鸡”的帽子,却也不见得有多高兴,毕竟孩子对她而言只不过是“别人都有我也想要”的东西。
和她恰恰相反的是原本并不在乎孩子的龚肃羽,在她怀孕后欣喜若狂,整天嘘寒问暖,恨不得把她含进嘴里。一日三餐要盯着,每日去哪里也要管着,甚至过分到丫鬟服侍她洗澡他都要看着。
他夜里不再要她,斯斯文文抱着她睡,给她说些朝堂上有趣的事情,连费脑筋的勾心斗角都很少再提。
可他忍得住,血气方刚的小蓝鹤忍不住,她根本体会不到怀孕的实感,要不是她自己会把脉确定了喜脉,真要怀疑大夫是不是瞎吹忽悠她。吃得下睡得着,运起内功经脉顺畅,来个景阳冈伏虎,甚至是义兴郡杀蛟(典故出自世说新语周处杀蛟),都是不成问题的。
现在让她夜夜窝在心爱的人怀里,却要守身如玉,难,比行蜀道还难。
“爹爹,我身体好,就算有孕,内什么一下也没关系的,爹爹不用一直忍着。”
首辅大人说一不二,眼睛也不睁开,冷冷丢给她一句:“再说这种话我就搬去东厢房睡。”
可是她想要,她想他,已经好多天没敦伦了,下面小妹妹孤单寂寞冷。
“爹爹,我睡不着。”
“睡不着起来写字。”
“爹爹,我背上痒,帮我抓抓……不要隔着衣服,没用,要手伸进去抓……帮我肚子也抓抓呗……再往上点,再上去点,对对对,就是这里!”
龚肃羽在她奶头上重重掐了一把,疼得蓝鹤“啊啊”乱叫,发脾气一脚踢开了被子坐起身来。
“讨厌爹爹,我去写字!”
怀孕的老婆,不能碰,也不太好凶她惹她伤心哭泣,霸道惯了的首辅大人破天荒地压下一肚子怒火抱住她瓮声瓮气地道歉哄她:“别闹了,是我不好,乖,爹爹抱你睡觉。”
“爹爹不想我嘛?”蓝鹤立刻扑进他怀里扭来扭去腻声说,她的主要目的并不是发脾气,而是发春。
龚肃羽头疼欲裂,耐着性子好声好气对她说:“想自然是想的,但有孕不可行房,你自己学医的不知道吗?”
“这都是因人而异的呀,那这样,我们不放进去,相互摸摸好不好?摸摸总可以了吧。若要这样一直忍着,忍整整十个月,哪里是做娘,分明是成仙了。”
首辅大人看看怀里清纯如朝露,娇艳似牡丹的美人,不禁发出他毕生难解的疑问:蓝鹤明明应该是被垂涎,被贪图,被他享用的美色,为什么总是她在求欢,她在好色,她在占他便宜?
他揉了揉太阳穴,抚平额角突跳的青筋,一再妥协,抱着欲求不满的孕妇躺回被窝,伸手到她腿心给她揉搓下阴。蓝鹤见丈夫让步,也投桃报李把手伸进他裤子里,这一摸才知道,噫,人家早就半硬了。
两人在被子下面窸窸窣窣互相手淫,锦被随着他们手里动作一鼓一鼓的,摸着摸着就呼吸粗重了起来,就很想进去插一插。可惜对手是天下忍功第一的龚阁老,想当初他帮儿媳摸奶儿摸下阴到泄身也能忍着不让她碰他分毫,此刻这点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小考验。
好在小蓝鹤也没那么淫荡,龚肃羽用手指把她的肉蒂揉得快活到高潮,她也就马马虎虎心满意足了。当然她也很勤快地帮他撸出了精,拿毛巾包了扔到床帐外,终于老老实实被他抱着安稳入睡了。
月份小的时候龚肃羽顾虑多,只允她摸摸,到她肚子凸出来,孩子稳健了,他也开始慢慢松动,从摸摸到舔舔,从舔舔到用玉势插插,再到后面终究还是变成了“爹爹喂饱阿撵”的戏码。
“你躺好,不要乱动,我尽量放缓些小心些,要是哪里不舒服要立刻告诉我知道,不许憋着。”
首辅大人千叮咛万嘱咐,非常小心谨慎。
“嗯!”
小蓝鹤也很乖很听话,最重要的是她很期待,爹爹的龙阳已经好久没光顾她的小肉穴了,快来填满她吧。
龚肃羽按部就班不急不躁,先给她舔到出水,用手指进去抠软蜜穴,花季的小娇妻因为怀孕原本粉嫩的花阴变得绯红,由娇甜转为熟媚,令他生出些隐秘的亢奋。
捣蛋鬼这么要,确实配这骚红色才对。
有了身孕似乎比平时更容易有感觉,湿得特别快,蓝鹤感觉肉蒂被暖舌酥酥痒痒地勾了几下阴内就潮潮腻腻起来了,等他吮着肉核手指在花芯上重按个十几二十下后她就娇喊着泄了身,并且蜜穴里边吐出的爱液豪不客气地洋洋洒洒往外流。
“怎么这么快?我可是前几日才给你纾解过,不知道的还以为积了三十年欲火没泄呢。”龚肃羽抽回湿哒哒的手指,把汁水随手抹在蓝鹤圆滚滚
', ' ')('的肚子上。
“讨厌爹爹,爹爹别说话了,我不爱听。”
被宠坏的龚夫人现在觉得天大地大唯我独尊,对首辅大人说话也不那么恭敬了,很不当回事。龚阁老憋着一股闷气,看看趾高气昂的宝贝老婆并未开口教训她,就等她瓜熟蒂落秋后算账。
他扶起兴奋得冒精水的肉茎压在花缝中磨磨蹭蹭,用龟头翻弄肉瓣戳刺阴蒂,心里还在纠结是冒险捅下面小嘴好,还是出尔反尔插她上面的嘴让她舔舔算了。可他已经很久很久没进去过了,这嫣红的肉花本就该是属于他的玩物,就算对着浑圆的孕肚,他也压不住下腹的燥火。
看到他磨磨唧唧地久久不入巷,蓝鹤眉尖一颤,莫名难过起来,老夫老妻的,他已经没那么想要自己了,可不比从前,每次都必定要进去胡天胡地捅刺一番才罢休。
他变了……
“爹爹……爹爹不想弄就算了罢。”她心里抽痛,合拢双腿侧过身去悄悄垂泪。
“怎么哭了?我刚说的话不过是逗你玩而已,何至于此。”
孕中的心肝宝贝心绪不稳,动不动就生气,动不动就伤心,龚阁老不敢怠慢,赶紧躺到她身后搂住她贴着她后劲安抚道:“阿撵有什么不顺心的告诉我,爹爹喜欢你,看你难过会舍不得。”
“可我觉得爹爹已经没那么喜欢我了。”蓝鹤抽噎着回答他,“您都不想要我,也不想入我。”
这可太冤枉了,自己疼惜她身体强忍淫欲,却被她误会冷淡她,与其嘴上辩解,不如让她用身子体味一下他到底想不想入她。
他一声不吭,从她身后扶着肉茎抵住穴口,用力一顶插进穴里。
媚肉从四面八方裹住肉茎贪婪地吮吸摩擦它,久违的肉穴紧得让他背肌发麻,可到底不敢塞太深戳到子宫,小心翼翼地摸索着可行的深度,浅浅抽插磨弄,手穿过她腋下盘弄那两个雪乳。
“爹爹……”被填满了,蓝鹤总算舒服了,娇叹一声微微撅起屁股配合身后的人。
看她止了泪水乖顺了,龚阁老才忍着性器上的快意开口说她两句:“不喜欢,谁帮你舔?这世上有几个正夫人怀了孩子,丈夫三天两头压着燥火伺候她下边给她泻火的?都懒得说你。我说你这奶儿是不是变大了?摸着有点沉。”
“嗯……是大了……大了些。”
“里面一定是奶水,奶头颜色都变深了,这么红,不用上色就能做红梅了。”
某人握着撑满他一只手的爆乳越发兴奋,不敢用力捅她,捏捏奶总没关系吧,玩弄乳房的手开始乱七八糟起来,乳头被他又捻又搓弄得肿硬刺痒,蓝鹤难耐地转头想要索吻,他也想亲她,含着她的唇舌放不开。
渐渐地下身速度有些控制不住了,他越插越快,到后面终于受不了坐起身,把蓝鹤翻过来正面朝上架起她两条腿再入她。
“阿撵……不舒服……就告诉我。”他在肏弄间隙又叮嘱一遍,里面又热又紧,夹得他脑仁都在颤,太舒服,慢不下来。
可这句话说了也没用,蓝鹤爽得泪眼朦胧,什么也听不进去,她阴内软肉因久违的快感欢腾激荡,疯狂蠕动、绞紧,汁液丰沛如泉涌,花芯被丈夫反反复复戳到发麻,他还时不时揉搓她的肉蒂,逼得她莺啼猫泣地哭喊不止。
她自己也觉得孕后比之前更敏感,更想要他,现在他进来了,哪里还肯放他走,下面小嘴像无底洞一样吮着他吸着他,死活拖住他,肉壁简直黏在了阳茎上,缠缠绵绵地亲吻挨蹭。
而肉穴的主人热情比阴内媚肉有过之而无不及,紧紧抓着丈夫撑在她身侧的手腕,痴怨地凝望他,流着泪不断腻声呼唤他,爹爹,夫君,雁行……龚肃羽根本受不了她这样,就想压上去吻住她,堵住她的小嘴,啃咬那对沉重丰满的乳房。
可是会压到肚子……
他顶她的时候看到孕肚在自己眼前被撞得一晃一晃,心里都害怕,自己的孩子就在里面,被自己这么不知节制地疯撞几百下,会不会脑袋都被晃晕了?
可往上又看到那两只鼓胀的雪乳也在晃,乳头乳晕殷红似血,那点害怕立时就被欲潮淹没,蓝鹤不叫停,他就停不了。
“阿撵……揉揉自己乳儿……揉给我看。”
她肚子大了,让她自渎未必方便,喜欢看娇妻玩弄自己性器的首辅大人退而求其次,命令她玩自己两个大奶。蓝鹤正被他肏得快活到极点,脑袋发昏,他说什么她就做什么,放开他的手腕双手揉弄左右雪乳,捏着乳晕挤乳头给他看,可脸上又似乎很痛苦地咬着下唇摇头啜泣。
太浪了!明明是他让她做的,却又要在心里抱怨她,一个不小心就顶到了宫口,极致的酸麻让她的身体弹了一下,把他吓了一跳。
可她却因为他这一个深顶泄了身,绷紧了腿身体发颤,阴内喷出一大股火热的爱液淋在龟头上,半张着嘴不断娇喘。而他也被她突然痉挛的阴内软肉夹得射了出来,都没来得及拔出肉茎,一大堆滚烫的浓精就从马眼里直直地喷在怀着孩子的子宫上。
她被他的精液烫得全
', ' ')('身颤栗,双目有一瞬间的失神,空洞地看着帐顶,双手无措地拽着被褥发抖。里面太湿太多水,烟花绚烂的高潮过后,他生怕是自己戳破了子宫令羊水漏出来,慌忙抽出肉茎,把手伸进去摸里面。
神奇的是孕后的蓝鹤水穴娇软出奇,他放了三根手指进去,抽搐的阴内却似乎还有余地,他鬼使神差地又加了一根手指,缓缓挤进去,最后插了半只手掌在里面。
“爹爹……”她的声音又媚又腻,渐渐从高潮中回过神来,察觉他的手在她身体里,既害怕又兴奋,小幅度地扭了扭下阴。
“乖,别动,我用手进去摸摸看有没有弄破子宫。”
“嗯。”
她香汗淋漓,面色潮红,却乖乖把双腿张大。
她这么乖,全心全意信他,让他心都软化了,一手给她按摩肉蒂,一手将五根手指攥成一簇再一次缓缓往阴内挤,里面的汁液太多,糊了他一手还在源源不断往外淌,令他的手掌润滑,一点点把糜艳的穴口撑到紧绷发白,阴肉也被拉扯到极限,没有一丝皱褶。
他一寸一寸地碾转手掌,终于慢慢塞进了自己的掌关节,长吁一口气抬眼去看她,而蓝鹤闭着眼睛蹙眉轻哼了一声,复杂的神情说不出是痛苦还是陶醉。之后只要他把手轻轻往前一推,阴肉就扭动着自动把他整只手都吞噬进去,穴口含住手腕,箍得死紧。
龚肃羽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的手插在娇妻阴内,感觉头皮发麻,又不想拿出来,手指在里面稍稍动了动,引来蓝鹤一阵娇吟。
“啊……爹爹……”
他倾身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柔声问道:“如何?难受吗?”
她摇摇头,轻喘着问他:“爹爹摸到孩子了吗?”
“呃……孩子在子宫里面,摸不到的,我可以摸摸子宫,看看有没有破。”
显然什么都没破,但首辅大人不知道为什么,就不想收手,就算扯谎也要在里面到处摸一遍。他大着胆子往里面探,指尖一下子就碰到一层软软的壁障,若按一按,还会凹进去,同时她脸上会露出难受的表情。
“酸……”蓝鹤抱怨说。
“没破,挺好的,孩子没事。”他装模作样报告结果。
然后两人四目相对,都感到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羞耻,龚阁老觉得这气氛不对,把手缩回来些,灵活的五指对着阴肉花芯一顿猛按。
“啊……不要……爹爹……嗯……”
她的拒绝声太媚,舒服得身体都扭曲了,他轻易就分辨出这是撒娇而不是真心话,手越发放肆地在阴内肆虐,手指与关节到处乱顶乱戳,娇软可欺的嫩肉被他搞得哭泣颤抖,气呼呼地朝他手上啐淫汁。
“不行……啊……爹爹……那儿……不行……”
手指灵动,霸道而精准地蹂躏骚芯,周围被撑开的阴肉又让他的动作碾磨到酸麻,这快感太过强烈,一下子就让蓝鹤哭了出来,本能地合拢双腿,把丈夫的手臂夹在腿间。
“乖,别哭,爹爹让你舒服,把腿分开。”
他嘴上安抚她,手里一点不留情,蓝色稍微松开腿,他就一手狠狠摁着肉蒂,继续在阴内胡天黑地地扭动肆虐,大手握成拳头前后抽送。
“不要……不要了……啊……”
她怀着孩子身体特别敏锐,经不起这么暴烈的快感,稍微弄一弄就又颤颤地圆满了,阴内的爱液被手腕堵住流不出去,龚肃羽感觉自己的手像浸在温暖的水池里,高潮时的肉壁神经质地摩擦裹绞他的手掌手指,这触感令他腹中骚动不已,才刚射过的肉茎又充血翘了起来。
原来只想给她解解馋的,他也不知道事情怎会失控至此,不过既来之则安之,他慢慢抽出自己的手,被塞住的清液跟着他的手指一股脑地往外涌,源源不断好似失禁。
在朝堂上端庄儒雅的首辅大人皱眉看着爱妻熟红糜烂的下阴,被自己手掌撑大的穴口像一个幽深的黑洞,正在逐渐收拢咬合。
“阿撵,还撑得住吗?爹爹再入你一次好不好?”
他拿胀硬的肉茎压在她肉缝上摩擦,俯身亲吻她的丰乳,舔咬红硬的乳头,带着点引诱沉声问她。
小蓝鹤高潮了太多次,已经十分疲惫,而且数度痉挛的子宫确实开始有些不适,但她喜欢他,不想拒绝他,想让他也舒服。于是她氤氲着双目,把手伸到自己胯间,按住肉瓣分别往两侧掰开,无声地邀请他进来。
他的小阿撵太软太甜,她太好了。龚肃羽心头一热,仰头闭了闭眼睛,喉结滚动了一下,随后狠下心再一次插进了几乎要闭合的肉穴……
这一次弄得比刚才还要久,蓝鹤泄了两次也不见龚肃羽有出精的意思。他前面射过一次,第二次难免费时,又不敢捅太深,出入的时候胆战心惊地双手按着蓝鹤的腹部,几乎可以感觉到肚皮下面的婴儿被父亲顶到随着羊水不断晃荡。
蓝鹤的手足逐渐脱力,哭喊声也嘶哑虚弱,龚阁老不能像平时那样肆意将她肏干到晕厥,只得半途而废抽出肉茎,跨坐在她胸口,用她两个涨满奶水的巨乳夹住
', ' ')('肉棒奸她奶儿,龟头一下下戳她的下巴脖颈,淫汁精水抹得她身上一片滑腻。
入穴时压抑的暴虐,这时候对着骚红色的乳儿再也压制不住,一下下都肏得又重又狠,把雪白的乳房内侧磨得通红,乳头也被他重手重脚捏得钝痛。她只要有一点点不高兴的神色,就会被他在乳房上扇巴掌,打得都是红印,肥硕的乳肉弹来跳去颤抖不休。
“阿撵要爹爹……射你奶儿上……还是嘴里?”
某人凌虐了人家半天,快到了还要问这种讨人嫌的问题,被他欺负得胸闷的蓝鹤别过头去不理睬他,手却在抚摸他的大腿揉他的后臀,色心难改。
龚肃羽哂笑一声,突然拿掉她占他便宜的两只手,起身对着她的肚子扶着肉茎飞速套弄几下,把一连十几串白精喷到她隆起的腹部,完了还用手在上面胡乱抹开,又往她奶球上瞎涂,就不干人事。
“乖,帮爹爹舔干净。”
他把尚未委顿的肉茎戳到她唇角,一点也没有当初的怜爱珍惜。
蓝鹤没精神和他争闹,无奈张嘴含住那根巨物仔细舔了个干净,等他神清气爽穿上衣裤,又变回儒秀倜傥的俊美文臣时,满腹怨气地问道:“爹爹就准备把被坏人涂了一肚子精水的我晾在这儿吗?”
“哈哈哈哈,什么叫坏人,这可是首辅的精元,别人想要还没有呢。等下让人倒热水进来,我亲自帮夫人擦洗。”
龚老爷放下床帐,喊人送热水进来,自己坐在床沿看着赤裸黏腻,双乳红肿,凄惨不可名状的爱妻暗暗自鸣得意。蓝鹤一看他笑吟吟的脸就觉得气闷。
“下次别打奶儿了。”
“为什么,你不是喜欢吗?”
“爹爹没入下面的时候不要打了,难受。”
“……原来如此,我知道了。”打了奶儿她下面会痒,龚阁老点点头,孕妇只能宠着,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阿撵。”
“嗯?”
“我没有不喜欢你,我每晚都忍得难受,想入你,想要你,我怕我一旦松口,会管不住自己把你弄伤。你看,就像方才,荒唐而不知节制,我不是当初……不是当初那个可以在你面前克己自律,坐怀不乱的公爹了。”
他说得认真,神色之间有一丢丢羞惭,琨玉秋霜的首辅大人,始终以过分纵欲为耻。
她握住他的手柔柔笑道:“但我就喜欢现在的爹爹啊,您那样……那样疯,老哄着我做些奇怪的事,可我就是喜欢得不得了。再说您当初也没有坐怀不乱,我一坐您就硬了。”
“额,确实。哈哈哈,你喜欢就好。我虽然觉得人不可以耽于淫乐肉欲,但……什么道理也没有夫人来得要紧,只要你喜欢,只要你高兴,我就做一个好色纵欲的首辅好了。”
蓝鹤听得心里酥软,对丈夫甜甜一笑,“其实大家关起门都好色纵欲,要不然哪儿来的小娃娃呀。今日妾身心满意足,多谢夫君啦。”
龚肃羽笑着捏了捏蓝鹤的腮肉,凑到她耳边窃窃低语:
“不谢,哪天夫人又想要了,再翻我牌子临幸我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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