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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洞中天地
“啊……”他仰起细长白嫩的脖颈,眼睁睁地看着沈清风那物一寸一寸地进入他的后穴,仿佛一条毒蛇钻进了他的甬道,顿时又痛又涨,连平坦的小腹都被撑的隆起。他发出了痛苦而又欢愉的呻吟声,那物又前进了一寸,进入到了更深处,他以为终于全部进去了,不想那物又往前顶了一下,他伸出手去胡乱地摸了一下,惊讶地发现俩人交合处竟还有一部分露在外面——沈清风实在是太粗太长了。
陆景云不好受,沈清风也很难受。他知道自己长了个驴家伙,倘若尽根没入,怕是会伤了对方。于是他跪在干草堆上,两手各抓住陆景云的大腿,以这种姿势徐徐抽送了起来。
“啊……嗯……慢点儿……”陆景云感受着体内巨物的律动,花瓣儿似的小嘴里溢出来了甜腻的呻吟和求饶。
沈清风一声不吭,只顾埋头苦干。他不是一个话多的人,在床上就话更少了。只是挺动腰身不断往前顶弄,就好像上阵杀敌一样,只能向前冲,不许往后退,他从不做逃兵,少时从军,他亦是从最基层的军士做起的。
陆景云的玉茎紧紧地贴在肚皮上,吐出一股又一股的白色黏液,将腹部弄的一塌糊涂,身后情形更是不必多说,那朵粉艳艳的小小肉花如今已然变成了一个红彤彤、湿淋淋的窟窿眼,巨根撑平了无数褶皱,从屁股到大腿,皆是一片潮红。淫水不断从股间流下,将身下的干草打湿了一大片。
沈清风很持久,抽插了几百下方泄,一次过后,他意犹未尽,还想再来一回,可方才动作太过剧烈,背后的伤口已经裂开,鲜血染红了白布,他不得不停下来处理伤口。
陆景云的长衫还穿在身上,袜子也没脱,半睁着眼睛,仰面躺在草堆上,他有气无力地坐起身帮沈清风重新上药、包扎。
“这白布,是你用来裹胸的?”沈清风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他没好气地答道:“明知故问。”
顿了一下,又听见那人说:“你不是第一次。”
语气里似乎充满了无限的遗憾。
陆景云不明白沈清风是怎么看出来的,难道他刚才表现得太过明显?他的确不是第一次,在皇宫中被萧勉肏了一个多月,后来又同江舟春风几度,幸好他是男子,否则怕是已怪胎三月了。
“你也不是。”陆景云对沈清风说。
“我是!你是躺在我身下的第一个男子。”沈清风忽然抓住他的手:“那人是谁?”
陆景云一懵:“哪个人?”
“第一个肏你的人。”沈清风面色不善,说这话时近乎咬牙切齿。
陆景云扭头不答。
“告诉我!”沈清风追问道。“那人是谁?在哪里?他是怎么肏你的?你很喜欢他吗?你的身子,是天生的,还是被他给揉大的?”
“你……”陆景云有些生气,不明白沈清风为何会执着于这个问题,但他并不打算告诉对方,而是穿好衣服,换了干草,侧躺在上、背对着沈清风闭上了眼睛,他累了,昨夜一宿没睡,是真得累坏了。
陆景云很快便睡着了,苏醒之时已是次日黄昏,他揉了揉双目,问身旁的沈清风:“我睡了这么久?”
沈清风将两颗红色的野果送到他面前,“饿了吧?先吃点儿,我刚才出去抓了一只野兔,正在外头烤着呢,很快就能吃了。”
陆景云点点头,抓起一个野果送进了嘴里。
沈清风转身向洞外走去,不一会儿,便拿着一根兔子腿进来了。
陆景云很饿,但是却没什么胃口,他从小也是锦衣玉食养大的公子哥,对于这些野味实在是提不起来兴趣,只咬了几口便不想再吃了。
“味道不好?”沈清风问。
陆景云摇头道:“不是!我吃不下。”
沈清风又弄来清水给他喝,他说自己想去河边洗一洗,昨夜一场欢愉,他身后还脏着呢。沈清风想陪他去河边,但他坚决不肯。独自下山,在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边蹲下来,他环顾四周,见无人也无物,慌忙撅起屁股,用手撩起清水擦洗下身。
今夜无月,入夜后,山洞内漆黑一片,陆景云躺在干草上,意识很清醒,一时竟难以入睡。
这时,身后传来响动,紧接着,沈清风爬过来搂住了他的肩膀,同时有一只手从领口探入准确无误地抓住了他的一只玉乳。
“沈将军……”他急忙抬起身体,却被那人压在身下。
“别再叫我沈将军了,叫我沈大哥!云儿。”那人突然改了称呼。
他一愣,“沈……沈大哥!”
“云儿……”那人动情地亲吻着他的嘴唇、耳朵和脖颈,两只手抓住他的雪乳不停地揉捏搓弄,并用手指拨弄着他的乳粒。沈清风的手很粗糙,如果说江舟的手是一条光滑细腻的鱼儿,那么沈清风的手便是一块略显粗硬的树皮,磨蹭的他又疼又爽,实在有说不出来的滋味儿。
陆景云任凭沈清风解开自己的衣衫、掰开自己的双腿,他那两条大白腿牢牢地盘在对方腰间,在那
', ' ')('人提起肉刃进去之时,他的身子随之一颤,两条腿猛地向上方蹬了几下。沈清风这回是全部插进去了,俩人身子相连之处不留半点儿空隙。同陆景云一样,沈清风也是天生少毛之体,下身处亦无毛发遮盖,这二人肉贴肉地交缠在一起,一个恨不得能将对方生吞活剥,另一个喘息得如同正在烧火的拉风箱,怎一个“快活”二字了得!
良久,云收雨歇,俩人抱在一起休息。沈清风的手仍不住抚弄着陆景云的胸口,陆景云忍不住问道:“沈大哥,干嘛总是摸这里?”
“我很喜欢它。”
“不会觉得很怪异吗?”
“不会!很美!”
陆景云哑然,没想到他自己厌恶至极的东西,沈清风却会爱不释手。
“我讨厌它,想去看大夫,把它去掉。”他实话告诉沈清风。
“到底是怎么回事?天生就有?”
“不是。”
“那是怎么来的?”
“你别问了!总之我一定要去掉它。”
“我不准!”
“你……”
陆景云话未说完便被沈清风用嘴给堵住了嘴巴,黑暗的山洞里,喘息声再度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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