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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忧湖一夜后,赵沛被厉烽直接抱回了将军府。
玄色披风下是一身白嫩如羊脂玉般的肌肤,雪肤上沾染着点点红痕,都被月光蒙上一层清霜。
厉烽手势极轻,仿佛怀中所抱是一件稀世珍品。他将赵沛抱回自己的房间。
紫檀木门紧闭,锁住一室旖旎。
厉烽如同剥莲子一般将披风剥开,露出赵沛一身冰肌玉骨,他用野兽般贪婪的目光逡巡着床上这人赤裸的身躯。
这是十七岁的梁盛帝。被他操到神志昏迷,灌了一肚子精水,嘴角留出甜腻涎水,下面的那张小嘴犹自不断伸缩吸吮,一双笔直长腿绞在一起,粉嫩脚趾微微蜷缩,这样的赵沛无一处不美,不淫荡。
厉烽哼笑一声,将赵沛翻了个身,看这人浑身赤裸,软软地伏在床榻上。纤长睫毛低垂,如同一只温顺幼鹿。光滑白皙的背脊随着呼吸起伏,腰窝如浅浅清泉。顺着曲线向下便是饱满挺翘的臀瓣,如覆雪双丘,那双丘之间藏着粉嫩小洞,格外引人遐想。
厉烽盯着赵沛臀缝之间,一股邪火往下身涌去,硕大阴茎隐隐有抬头之势。
没办法,前世,赵沛的后穴也把他伺候得十分舒服。
厉烽仅伸一臂就揽起赵沛的纤腰,另一只手将自己的下裤除去,露出怒胀的阴茎,他将饱满的龟头抵在赵沛雪白双丘间,猛地一挺腰,龟头埋入缝隙,挤入赵沛的后穴中。
“啊!”身体被异物入侵的痛感让赵沛瞬间清醒,润王伏在床上缓缓喘息片刻,扭头向后看去,一张小脸瞬间血色全无。
“混账!你给我滚下去!”
赵沛开始不管不顾地挣扎起来,然而他哪里是厉烽的对手,厉烽仅凭单手就将他制伏,一双大手将赵沛的两只手腕按在头顶,更用纯阳刚之气的身躯严丝合缝地贴上赵沛光裸的后背。
“你乖一些,我让你舒服。”厉烽贴在他耳边哄劝道,下面那根怒胀的孽根又向前挤入几分。
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嫩红小穴哪里受过这种折磨,赵沛随即咬牙说道:“厉烽,你欺人太甚,你等着!”
赵沛此时一双含情目中隐含怒气,小脸因为气急又恢复了几分血色,两腮雪白,一张红唇带着湿润光泽,如同芍药含春,说不出的风情万种。
厉烽犹被蛊惑,想起前世盛帝那张冷若冰霜的脸,心上泛起一阵疼痛。
原来赵沛也有这样生动的表情,厉烽想,罢了,前世也不知道究竟是谁负了谁。
厉烽想到此处,不想再作弄他,就只想让赵沛也舒服。他不再一味挤进紧窄的后穴中,而是退了出来,伸手从床头取了药膏,这膏脂有一股奇香,入手滑腻一片,一小罐值千金。
厉烽几乎要把药罐掏空,他将膏脂置于掌心间,两掌闭合揉碾,直到膏脂微热融化才涂到手指上,再用沾满膏脂的手指摸上赵沛粉嫩的后穴。
后穴起先紧紧缩起,褶皱和内壁都在阻止厉烽手指的入侵,可膏脂实在滑腻,那指头只绕了几个圈便让后穴打开了一个小眼,中指顺利地挤了进去。
“唔……”赵沛控制不住地喘了一声,雪白胸口起伏,胸前殷红两点更是不自觉地在床铺上前后磨蹭。
厉烽暗笑一声,将食指也挤进了小穴中,同时俯下身去,用另一只手捻起赵沛胸前一点,夹在拇指与食指间不断揉捏拉扯。
厉烽常年握刀,指腹有厚茧,可怜赵沛胸前一点哪里被人如此亵玩过,只能随着厉烽手指的动作不断喘息。尽管厉烽手上动作算得上小心翼翼,却还是将那颗小肉粒捏得发红,就连细小乳孔都被挤压了出来。
而厉烽下面的手也没闲着,两指探入赵沛柔嫩肠壁中,不断寻找着那块熟悉的腺体。探索片刻后,厉烽笑了一下,就是这里了。
他将两指在腺体上重重一按——
“啊!”赵沛不禁叫出声来,后穴中最敏感的地方被灵活指尖不断玩弄,一股酥麻感从肠道中生起,像热浪般翻涌而出。赵沛忍不住双腿颤抖,几乎要支撑不住,若不是厉烽的手揽着他的胸口,他怕是要直接跌到床上。
后穴的快感一波波袭来,赵沛那根干净粉嫩的玉茎颤巍巍地立了起来,铃口还吐露着一丝润滑的水光。
厉烽作势一手握住赵沛的阴茎上下撸动,那玉茎从未被使用过,赵沛甚至很少自渎,这下子落到了厉烽手上。前世他们有十年的肌肤相亲,厉烽对他的身体熟稔无比,他用带茧的指腹玩弄起赵沛小巧的龟头,将食指和拇指环成圈,箍着龟头上下迅速滑动。
巨大的快感淹没了赵沛,他双腿抖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厉烽趁机倾身向前,手从小穴中退出,转而将阴茎重新抵在赵沛的臀上,一个用力,龟头劈开臀缝,作势挺进了赵沛窄小的后穴。
后穴穴口又窄又嫩,肠壁紧窄柔滑,像个套子般牢牢裹住厉烽的阳具,又如同一张嘴不断吸吮。
厉烽笑道:“阿沛的小穴真紧,不愧是处女穴。“
赵沛被这句调笑激得又气又羞,偏偏阴茎还被握在厉烽手中,那要命的
', ' ')('大手不住地在他茎身最敏感的地方摩挲。只要赵沛舒服得发抖,后穴中的阳根便会得寸进尺地抽插起来。
前后夹击,赵沛身体软得像一滩水,他的后背渗出薄薄一层汗,更显得肌肤如玉般滑腻。厉烽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在赵沛后背落下无数亲吻,爱得紧了便忍不住啃咬一番。
他唇舌温柔,但下面的阴茎却像一把利刃,厉烽耸动腰部,那肉刃在赵沛小穴中不断抽插,龟头抵住最敏感的腺体,将赵沛折磨得泪水涟涟。
分明是爽的。
阴茎被撸得笔直,后穴又被操得烂熟,赵沛在轮番的刺激中小腹紧绷,终于,他随着厉烽的又一次顶弄达到了高潮。精液从玉茎中一股股喷出,而后穴也将厉烽牢牢嘬住,肠壁不断收缩。
赵沛面色潮红,嘴唇微张,眼神向虚空看去,竟是被操弄得失了神。
他前半夜被厉烽翻来覆去地玩弄女穴,后半夜又被压着操弄后穴,前后都被操的熟软,被厉烽的精液灌得满满当当。
这一天过后,赵沛便躲着厉烽,他不断告诫自己,就当被狗又咬了一口。
厉烽倒是如常,他重活一世,自然是对后面发生的事情成竹在胸。
果然,不多时,雪鹿部便派使节前来求娶安瑞公主。
安瑞公主母亲蓉嫔早逝,公主自小由皇后抚养长大,与清王和赵沛都有很深的兄妹之情。公主如今才十四岁,而那雪鹿部可汗已年逾五十。
皇后自然舍不得,赵沛又如何舍得,他思来想去,只好去求厉烽。
他被厉烽副将引入卧房,紫檀木门在身后紧闭,赵沛紧咬嘴唇,一步步走向厉烽。
厉烽正坐在圆木桌边,那桌子上放着大小不一的盒子,厉烽从其中一个里面取出个物件,那竟然是一根通体洁白的白玉玉势,其上雕刻着精巧花纹,顶部硕大,形状与男子阳根一般。
赵沛在看清那是什么之后忍不住转身就走。
厉烽眼疾手快,一把抓住赵沛手腕,将人固定在自己腿上。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嗯?”厉烽摩挲着赵沛的腰,那腰柔韧纤细得过分,让厉烽几乎不舍得放手。
赵沛一脸不情不愿,最终还是无可奈何地开口道:“雪鹿部落地处极北,天寒地冻,若是能以互市许之,必可维系百年安宁,何必要让安瑞嫁过去。”
厉烽冷笑道:“以一弱女子可换百年安宁,又何必辛辛苦苦筹谋互市。”
他这话说得倒是真的。
赵沛顿了顿,想开口说些什么,终究还是一言不发。
厉烽见他今日难得穿绛色衣衫,更衬得唇红齿白,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芍药,瞬间心猿意马起来,下身那根紫红的刑具也充血变硬,只想捅进小王爷的穴中好好操弄一番。
他突然起身,将赵沛推到桌子上,赵沛上半身伏在桌上,背朝厉烽,一双长腿抵在地上。
厉烽三两下就将他的下裤褪去,露出一双笔直白腿。
“阿沛让我舒服了,公主便不用嫁。”厉烽说着伸手向下,找到赵沛那颗蒂珠,捏在指间来回拨动,他手法精准,又熟稔赵沛的身体,在这样的逗弄下赵沛女穴竟然渗出了水,双腿也微微打着颤。
“嗯……”赵沛嘤咛一声,腰部塌下,臀部翘起,不自觉地显出一股媚态。
他柔顺的姿态让厉烽甚是满意,厉烽趁机从桌上小盒子中拿出一根玉势,这根白玉只有厉烽中指一般粗,顶部成伞状,尾部嵌着一片横起的玉叶,这根白玉常年被药物浸泡,附着淡淡清香。
厉烽掰开赵沛柔嫩臀缝,将玉势顶部对准粉嫩小穴,拇指推在尾部,在小穴中一插到底。
幸而玉势并不过分粗大,赵沛的窄小后穴还能承受,只是异物进入身体的感觉让他仍然感到不适。
赵沛不解地问道:“你插入……我后面的是什么东西?”
厉烽故意说道:“你问这个啊,这是给相公馆里的小倌用的,他们千人骑万人操,后穴难免变松,为了让恩客不嫌弃,就用药物浸泡羊脂玉插入后庭,时时刻刻含着,精心养着自己这口穴。”
赵沛一听厉烽将自己比作男妓,当下急火攻心,只是这愤怒中又有一丝不为人知的酸楚。
厉烽竟然知道的那么清楚,想必他也是相公馆的常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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