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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何渺淼帮沈知节处理伤口的时候动作温柔,保持沉默,沈知节之前强撑和他对抗的意识,在这样的沉默中松懈下来,失血过多带来的晕眩和无力感让沈知节对外界的感觉变得迟钝模糊,他知道何渺淼在碰他,但是具体做什么,他似乎感知不到,也没余力气反抗,在怀里被塞进一个温热毛茸茸的东西,听到几声熟悉的呜咽后,沈知节下意识搂紧了怀里的毛团,彻底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黄昏,沈知节还没睁眼就感受到脸上被奶茶热情舔舐的力道。

“嗯嗯……”沈知节想叫奶茶的名字,但是他的发音很模糊,舌头肿胀得很明显,口腔都有被塞满的感觉,沈知节伸出舌头用手指摸了摸,舌头前中段都格外肥大,被何渺淼咬伤的地方有缝痕。

沈知节笑了笑,何渺淼说自己报复心强,不可理喻,他何渺淼又何尝不是为了当年自己企图伤害何妍大肆报复呢,沈知节觉得自己亏了,要是他真的伤害了何妍,现在所承受的这些还能叫做罪有应得,但他什么都没来得及做,四年前何妍只是哭了一场,而他的两个兄弟却因此丧命,一年前他知识让何妍看了几张照片,就被囚禁起来反复折磨,他并不欠何妍和和渺淼任何东西,想到昨天何渺淼发疯的样子,沈知节觉得这一切可能只是何渺淼的借口罢了,一个理所当然让他脱下人皮,尽情释放自己暴虐一面的借口,自己不过是倒霉撞在了他的枪口上罢了。

五年……自己真的能坚持那么久吗?沈知节自七岁以后就不再迷茫的心突然产生了质疑,从前一直支撑他的复仇信念也在一而再,再而三的打压中开始动摇。

奶茶似乎感觉到了主人情绪的低落,它将自己蜷缩进沈知节怀里,想用体温温暖沈知节,呜咽讨好的声音一直没有停过,沈知节低头的时候,它就用前爪扒着沈知节的手臂将自己的头颅贴靠在沈知节颈窝蹭了蹭,似乎是在给沈知节一个拥抱。

奶茶的身体很小,在沈知节的面前显得更较小,颈窝处的力道微乎其微,可沈知节感受到了它对自己的依赖和在乎,他伸手搂住奶茶站得笔直快要后倒的身体,让它更贴近自己,头也偏了偏,贴近奶茶的小脑袋蹭了蹭,他想和奶茶说点什么,张嘴才想起自己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于是只能拍了拍奶茶的身体当做抚慰。

电话响起,沈知节下意识往天花板看了一眼,何渺淼是不是正坐在三楼沙发上看着他和奶茶互动。

他接起电话,何渺淼的声音很平淡,没有温柔、没有笑意、没有其他情绪,“厨房已经准备好晚饭了,你舌头有伤必须清淡饮食,饭后把右手边床头柜上的消炎药吃了,一天三次,一次一颗。”说完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又是完完全全地隐匿,一如他们没有爆发冲突之前,拆线那天,沈知节才再次见到何渺淼,他的头发还是往后梳,眉眼都带着烦躁,手上的动作倒一如既往柔和。

他们谁都没有开口,沈知节是说不了,何渺淼是不想说,弄完之后何渺淼想走,但犹豫了,他在房里走了几圈,最后停在沈知节床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沈知节,我希望今天你已经平静下来可以和我好好谈谈。”

沈知节垂头,手虚空抓了抓似乎想抱着什么,这才想起后来何渺淼每次来他房间都会把奶茶事先放在其他房间,他摸不到它了。

沈知节也表现得非常平静,没有以往的嘲讽愤恨,只是静静呆在床上等何渺淼继续说。

“你之后真的希望我和你发生真实的性关系吗?”

沈知节想,自己是应该理智一点了,身体改造已成事实,何渺淼的目的是让他生孩子,生了孩子就可以摘掉那些多余的器官,以正常男人的身体离开,不生孩子就要带着那些可笑又多余的器官一直被折磨五年。

如果他总被灌精,说不定很快就可以怀上,很快就能摆脱这样的生活,既然灌精不可避免甚至越频繁越好,自己已经有了阴道和子宫,做爱也是能有快感的,比起被冰冷的器具当做物品一样操作,至少真实的性爱能舒服一些。他有点累了,或许接受自己的现在的身体,尽快离开比现阶段的可笑的报复实际多了吧。

所以他再次点了点头。

何渺淼在落日的黄昏中扯出一抹笑,笑容讽刺,开口的声音轻柔到缥缈,他似乎并只是自言自语,并不是在和沈知节对话,“我讨厌呕吐,可我会遵守承诺……”

他看着床上的沈知节,笑得一如往常,“让我猜猜,你现在的样子,并不像愤怒到不顾一切仍想报复,你想通过这样的方式尽快离开对吗?沈知节,我至今仍旧不理解,一个几乎被世界抛弃的人,怎么仍旧会有这么强烈的求生意志,活着对你并不意味着快乐与幸福,可你仍然想活着,是你心里还在隐隐期待什么美好的东西会在未来出现吗?你在等吗?”

何渺淼的手抚摸上了沈知节的脸颊,他没有戴手套,这是沈知节注意到的唯一的事情。

脸颊上的力道很轻,何渺淼抬起了沈知节的脸,食指在沈知节的眼下划过,又顺着脸颊轮廓到了略薄的嘴唇,是一种暧昧的触碰,从未被这样对待过的沈知节睫毛颤抖了起来,他提不起力气去反抗,于是只能沉默着被把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虽然你的目的变了,但出于我对你的小小敬佩,我不介意保留一些让你开心的事情。现在,自己把衣服脱了吧。沈知节,今天是你开苞的日子哦~”他的尾音突然变得荡漾起来。

而到今天,可能才真正想通的沈知节已经将身上的睡袍利落地扯了下来。

何渺淼笑眯了眼,有些可惜地说道:“其实我之前想的是,即使要艹你,我也可以尽可能避免和你肌肤相亲,譬如穿着衣服只拿出阴茎,譬如全程戴套,只需要最后把射在套里的精液挤进你被迫打开的阴道,这样我生理和心理上都会舒适很多,但是现在你有一点点值得我遵守约定的地方了。”

何渺淼脱衣服的动作缓慢而优雅,其实沈知节也不懂,他一个生物学家,为什么喜欢西裤衬衫的打扮,永远都是纯白的衬衫和纯黑的西裤,他的实验服也白得看不到一点脏污。

何渺淼的身体整个呈现在沈知节面前,如果说他有刘海的脸像是邻家正在上大学的阳光开朗学长,那他的身体绝对有当西装暴徒的资本,高于沈知节192的个头,更加饱满有力、块块分明的肌肉,难怪沈知节在他手下就像一只无力柔软的水母,任由他搓扁揉圆,可是他还软着,一点硬起的迹象都没有。

沈知节看着那团蛰伏的软肉,突然觉得自己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何渺淼对着他真的能硬起来吗?要是硬不起来,前面所有的设想都成了镜花水月,自己可能还是只能被几根玻璃棒和针筒艹。

沈知节的视线停留在某个地方的时间过程,何渺淼笑了笑,爬上床拉开了沈知节的双腿,跪在了他双腿之间,扶着那根没什么活力的东西蹭了一下沈知节小小干燥的入口。

沈知节双手突然就抓紧了床单,就这么一下,他就有了过电异样的感觉,他感觉下面似乎像是被打开了某种开关,开始有黏腻的液体流淌了,怎么会这样,只是被一根软鸡巴只是蹭了一下入口而已……

他干燥的下体确实变得潮湿了,透明的黏液缓慢,起初还羞涩地从穴口流出,何渺淼挑眉看着这异常敏感的地方,勾唇笑了笑,阴茎因为他手的撸动,和柔软阴唇的刺激,慢慢硬挺了起来,蹭动穴口的力度越来越大。

沈知节的喘息变得不稳,手指用力到有些泛白,张开的两腿肌肉在微微颤抖,他在极力克制身体里涌现的陌生的瘙痒的感觉,但是他的穴口不是这样矜持的,它谈白地诉说自己的渴望,开始极力开合,水流一股接一股,早就把身下的床单染出一小滩神色的印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的身体很敏感,沈知节,是我给你做的器官太灵敏,还是你本来就这么敏感,嗯?”

沈知节现在头脑还清醒,他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从前他的欲望不算强烈,做爱的时候也没有一般男人那种精虫上脑不顾一切沉迷,为什么女性器官会这么敏感,蹭蹭都能让他过电一样爽?

何渺淼的性器完全硬了起来,头部已经把穴口顶得凹陷,就快要真的进去了,穴口接收到了即将被占有的信号,缴紧了这个会带给它快乐的东西,着急地甚至想要依靠肌肉蠕动自己把它吃进去。

它的主人在故作矜持,而它本身直白到放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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