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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宜准备找个理由回去把另外半块阴阳玉要回来。
不过他也不急于一时,便在江南好好待了段时间,又将生父母的墓府修缮了了一番。还没想好找个什么由头回去,靖勇夫人就接连来了几封书信催促他早日上京陪她。
又花了些时日置办了些精妙的物件当做登门礼,白宜才起身前往京中。
刚靠进京中的城门,白宜就傻了眼。城门关闭,两边站了齐齐两排骑兵,严阵以待。这幅抓捕要犯的样式吓坏了这位天真的小少年。
白宜兢兢战战地从马车帘子望出去。只见带头那个骑在红须壮马上的威武身影正是他的便宜姐夫靖勇将军。他不禁有些疑惑的左右张望。
干姐夫在这是在抓拿什么奸细要犯吗?心头倒是一松,没那么怕了。
让马夫驻了车,下了车。思忖着是否要上前与将军攀谈下,但想想自己都答应别人不要回来了,但才过两三月又腆着脸上门做客。不禁两颊臊红。
那边似乎注意到这边。靖勇将军利落下马。一步步,缓慢而坚定地向他走来。
白宜不知道,他的纠结思索,在有心人眼中就如
同一只纯真的小鹿,充满着好奇敬畏和依赖,羞赧赧地打量着眼前即将杀戮他的猎人,还不知道危险已经降临。
呵,愚蠢的小鹿,当他意识到危险,就再也跑不掉了啊。?
“我说过,让你别回来。”靖勇将军停步在白宜半米前。上位者的势气仿若一股铁混着血的味道向着白宜扑面压来。
白宜被目光定在地上,周身都是那种霸道的味道,战战兢兢仰起头,只敢盯着将军的下巴,几次蠕动着双唇想开口,终于挤出一丝气音:“我只是来……”
“我刚才又给了你一次机会。”将军声音冷的像是刀锋一样。
“?”
“在来到你身边之前,如果你离开,我就当个好人。”寒冰一般的声线渐渐染上灼热“是你自己选择的。”
一股战栗的危机感油然而生。白宜这才感觉不对,直觉欲转身离开……突然后颈一疼。
昏迷之前一闪而过是男人诡谲的笑容。
【麻鸭!我要开劳斯莱斯幻影,谁都不要阻止我!】
热,好热,周围好似滚烫的岩浆将自己包围。一撮火苗舔舐在脚背烧过,包裹住脚趾,又烫又麻的痒意荡漾。
为何……这般难受。
睫毛如蝶翅般震颤了一会,终于睁开了眼。白宜迷迷蒙蒙看着前方。
只见一个高大精装的身影正提着什么细细吮含。空气中时不时传来“滋滋”唾液含吮声,淫糜而煽情。
白宜甩了甩头,定睛看去,视线终于清楚,他的脚被干姐夫的手掌提至半空,而他细细品味吮吸的正是自己的脚趾!白宜吓了一跳,反射性地要抽出腿来,却被铁一般的大掌牢牢箍住。男人这才发现他醒了,又狠狠吮了一口玉珠般饱满可爱的大脚趾,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啵”,白宜瞬间又羞又恼,质问道:“你在干什么!”
将军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羞怒的脸,干哑道,“娇儿。莫闹。喂了药你会好受些。”
白宜听了他的话一时转不过弯来,娇儿是谁?靖勇将军怎么突然像是变了个人?药是什么?
对了……他记起来了,他是被将军打晕了。那现在这个状况……莫不是什么羞辱惩戒?
白宜向来是个天真浪漫的小公子,就算遇到系统,需要穿越做任务,也是锦衣玉食的养着,对男女间寻欢作乐之事已是所知甚少,对男子分桃之事,更是闻所未闻。
白宜左右思忖,觉得应是自己毁诺在先,将军才会羞辱于自己,想想还是赶紧道歉认错,让将军手下留情。
于是可怜巴巴示弱道,“姐夫……我错了,你别折磨我了。我肯定乖乖的。我保证,再也不跟姐姐联系了。求你放我走吧。”他惯用这种撒娇的伎俩,平时没少在靖勇夫人那儿讨着好。
但他却不知这幅楚楚可怜的娇弱模样呈现在男人床上时,会有多诱人,让人只想把他狠狠欺负狠狠操弄。
将军呼吸一窒,头皮发麻,根本没听全话里的意思,低喘一声,撕开少年最后一层里衣,在他的胸口不断舔吻。大手一只抓住他挣扎的手固定在头顶,另一只探尽少年的亵裤,揉搓着挺翘圆滑的小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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