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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着药膏的手指在穴口戳刺,那小穴因为主人的害怕夹紧了手指,将军呼吸一窒,脸因强忍欲望憋的通红,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放缓“娇儿,你的穴儿太小太嫩。我帮你松松免得你吃苦头。”
说完又进入一指,摸着这软乎乎的内壁,时而戳刺时而翻转,按压捻摩。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
身后被人用指戳刺的涨痛感,
终于让少年察觉到哪里不对劲来。
是什么羞辱惩罚需要这般。反复触及那私密之处!
“司马岩!你给我放开!我警告你再对我做什么奇怪的事情!我就告诉我姐姐!”
“给我放开,你就不觉得羞耻吗!对晚辈如此羞辱,要是让我姐姐知道了这事!肯定不肯与你这样奸诈卑鄙之徒在一起!罢了你的官,休离了你!让你到处人人喊打!”
身下的动作突然停了,少年还以为自己的威胁奏效,却见将军一手仍抓着他的脚腕固定在半空,另一手解了里裤,露出一条狰狞丑陋的巨物。
“!!”
少年心里又惊又怕,心里直打鼓。
“你……你到底要干什么!”
却见男人又取了一大把膏药,均匀涂抹于黑色的巨物之上,那玩意冠头巨大 ,柱身上青筋虬结,膏药一触即融,光下看去,黑的发亮,像一条狰狞的巨蟒。
将军把少年的脚碗打折压到少年的胸口,欺身上去。那狰狞的巨物抵在那处粉色的穴口,“乖,好好吃进去,第一次会受些罪,疼了咬我。”将军腾出手将虎口塞进少年的口腔。
这下,就算是傻子都明白他要做什么了。
“你居然把我当做了女子……男子之间怎可做、做此等龌龊之事!你枉读圣贤……”
感受到湿烫的性器对着身后那处浅浅戳刺,就好像射箭前试探瞄准。
白宜的小脸瞬间发白,使尽所有的力气挣扎起来“这、这么大不、不行的!不可能的!姐夫!大将军!司马岩!我求求你!求你!别放进去……啊!”
没有预兆。只听噗嗤一声。那烧红的巨刃残忍地破开娇小的穴肉,死死定入白宜的身体中。
“啊啊 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
少年犹如濒死的天鹅,高高扬起脖颈发出凄厉的尖叫,然后被身后扑食的野兽一口叼住了喉咙,生吞入腹。
“轰隆!”
一道闪电劈开阴沉的天空。大雨倾盆而下。院子外。靖勇夫人打着伞静静站在那里。雨水滴落地面贱起的水花润湿了她的罗裙,她一动不动,沉沉地望着院子的门。
小月看着身形单薄的主子,叹了口气,走上前来为靖勇夫人罩上披风。“主子既然舍不得白公子又何必……”
“你不懂……”
靖勇夫人如花的面庞如一尊雕像,无一丝情感,但一开口,声音轻而颤抖,泄露了她的脆弱“我又何尝不想像个男子般宠他爱他独占他……我不配啊……我是个……”怪物啊。颤动的唇隐去后面几字。
一个自私贪婪的怪物。
一个用污浊去染指仙人只为私欲的怪物。
一个懦弱的怪物……
呵。
小月为主子的纠结痛苦而感到心疼,安慰着:“主子,你这么优秀,你配得上任何人,你看白公子也是那么的喜欢你。”
“是啊……”
她捂住脸无声的笑了起来。水珠透过手帐的缝隙落下,不知是泪水还是雨水。“所以我才不敢进去……明知那个莽夫会伤到他,吓坏他。只是因为害怕看到他失望的眼神……我真是……”她突然放下手,眼圈微红,眼神却从混沌的灰一点点漫布漆黑的墨,似有魔气缠上她的瞳眸“当了婊子还立牌坊。”
声音又回归成绵软却冰冷。好似刚刚一瞬的软弱从未出现。
“小月你先下去吧。”
小月看着靖勇夫人起身朝院子里走去,觉得自己的主子变回了那个以往从容淡定的靖勇夫人,却又似乎哪里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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