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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本就身娇体虚,如今先被那将军的黑屌狠狠奸淫,又被这靖勇夫人疯狂顶弄,身下那处嫩穴本就未经人事,又被两人天赋异禀之物来回戳刺,反复操弄。身体早已吃不消了,头脑发胀,期期艾艾地叫着,昏昏沉沉地挨着操。
靖勇夫人本也想着怜惜少年破瓜之痛,想速战速决。可初尝此等纵欢之乐又是和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儿,失了理智,骚浪淫荡地边叫着舒服好舒服,边操的少年屁眼直缩眼白直翻。
将军在一旁见着那小嫩穴被捣的白沫横飞,眼睛直发红,身下之物早已硬如炽铁。可知少年已达上限,只好苦苦压抑,反反复复地舔吸啄吻少年的耳廓额头,以抒发自己无处发泄的喜爱和欲望。
靖勇夫人咿咿呀呀地又插了四十来下,感觉快感不断冲袭而来,时不时屈身去吻少年微烫的唇。
“停…………停…………”少年的嗓子已经干哑地发不出声,连呻吟都弱弱低低的。唇瓣被两人相继舔舐,唾液浸润满是晶亮。
“可是~嗯~~停不下来~~~阿宜~~嫩逼缠我缠的紧啊~~唔~~~”
“哎呀~~嫩逼裹的好舒服……啊~~阿宜的嫩逼~~把姐姐裹的爽死了~~啊~~嗯~~要来了~~~要来了~~~~啊~~~”
靖勇夫人俯下身在少年的脸上胡乱地亲吻着,硕大的乳房犹如瓜囊不断拍打少年的胸膛,身下更是迅猛冲撞,次次压着少年的敏感点,尽根没入。这长度本就夸张,又加上角度刁钻。少年已感受不到外界的一切,只感觉躯干内有一株藤木渐渐发芽,从身下不断的钻磨,生长,衍生,日趋变大,将自己身体内每一处内脏每一处血管全部掌控,使之与它一起舞动。
“啊~~阿宜~~阿宜快把姐姐的精液全吃掉~~把姐姐都吃掉!!”
靖勇夫人叫的越来越大声。将少年的脸捧在自己的胸口,死死捂住。噗嗤声越发急促。
“啊!姐姐的……给你!都给你!阿宜~~~姐姐的好阿宜!!唔~~啊!!……·”
随着白光闪过。
少年昏迷垂下的手被一白一黑两双手掌紧紧包裹。十指交扣。
三人的吐息彼此交融。
将军自那日逮捕了白小公子,已有三日未有上朝。
小平记得几日前,靖勇夫人揭举白小公子是叛军余党。
说是查到当初的救命之恩是精心设计,而来将军府另有图谋。
于是,将军派人在城门口抓住了小公子带回府中私下拷问。并命人不可靠近院内。
这一拷问便是三天三夜。
阿平不知将军为何不将小公子带入刑侦司,反而带回了将军府。
也不知将军为何要告了病假,亲自拷问小公子,还一问便问了三日。
第四日清晨,将军终于出了院子,小平见到将军时,只见将军神采奕奕,健步如飞,以往黑沉的眼中今却是碧波荡荡,一看之下像是年轻了十数岁,竟似焕发了新生般。
莫是遇到了什么天大的喜事?
是拷问出了特别有用的消息么?
可再怎样的好消息也不能另喜行不于色的将军如此开怀吧。
小平百思不得其解。
又想到那天真浪漫的灼灼少年如今已是叛军余党,扼腕不已。
“将军,马已备好在外头。”
小平为将军递上马鞭,还是犹豫地开口道:“那白小公子现今如何安排…是否要送去刑侦司……”
将军淡淡的看了小平一眼。
小平打了个哆嗦,不敢吱声了。
将军接过马鞭,利落跨上马。
小平等了许久,将军也未有动作,小心翼翼地抬头,只见将军定定地望着府内院的方向,似目露不舍。
随从们未有人敢催促将军早朝将要开始。小心翼翼地候着。
许久将军才像是回过神来,低头叮嘱:“小平,你去收些新奇讨喜的玩意……”他思忖一会又补充:“再收些才子佳人的画本。”
“下朝后,拿给我。”
说完便驱马离开。
新奇讨喜的玩意……才子佳人的画本……这些将军怎么会有兴趣?
小平觉得自己作为将军的近侍却越来越不了解将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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