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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起时,我梦遗了。这般对同性,还是个孩子做如此绮丽的梦,让我惭愧难当。
许是太久未纾解吧。
我叹了一口气。
处理完早政,去见了清平。
“这些日子你回去省亲吧,把你母族的事情处理好。”
此事不用她亲力亲为,不过我打算让她冷静一段时日。像是清平这般心思通透,不假时日应该能想清楚吧。
“我必不负将军所托。”
我想了她许多反应,却未有料到清平这般笑语晏晏的反应。
“那这些时日,阿宜就劳烦将军照顾了。”
她大方得体地对我行了一礼。
我望着她离开的背影。推敲她所言所行。
清平最善谋,她这般作态与常日无异,恐是心中成竹在胸,早有谋略。
我猜不中她会如何动做。
决定将那孩子带在身边一阵子。再想想如何安置他。
来到那孩子的院子,跟他说明清平族中长辈病了,她去看望,这几日让他跟着我。
那孩子真的有些怕我,有些怯怯地问我“姐夫……昨晚我怎么睡在这里……”
“昨晚清菀客房走水,你之后就住这边吧。”
他轻轻地“哦”了一声,小声道,“那会不会打扰到姐夫。”
“无妨。”
我被他看的一悸,想起昨夜的梦,尴尬地移开目光。
忽然场面安静下来。
我欲言又止,不知道说什么能让他安心。
幸好我的副官走进来打破尴尬,“将军,西北督来访。”
我想起西北督要与我要去寻营。
“你且跟着我一起。”
那孩子有些愣愣地点头。
有些可爱。
我与西北督闲聊一二,准备前往兵营。
临出门,我忽而想起少年未必会骑马,欲招人备马车。
却不想他翻身上马,动作洒脱干练。
西北督夸道:“腰身柔韧劲道,是个练武的好苗子。”
我不禁有些与有荣焉之感。
到了兵营,我们看了早练,又去马司看马。临到晚告别西北督,正欲回去。却见那孩子迟迟未上马。
见我疑惑地看向他,他慌慌张张地爬上马背。
回程路上总想着少年迟疑的神情,我有些担心。
到了将军府,我翻身下马,忽然听闻一声惊呼,我转头,少年身体在马上晃了晃,向下栽去。我提气一跃,抱住了他。
怀里的小孩,唇色发白,满脸冷汗。
我拧眉低问:“怎么了?”
这孩子许是被我横眉的样子吓到,战战兢兢道“对、对不起姐、姐夫……是阿……阿宜没抓稳……”
“姐夫……放我下来吧……”
“姐夫……”
我扫了一眼他不断打颤的腿肚子。连站都站不稳的样子,一股急躁袭上心。
“闭嘴。”
我将那孩子抱到房内,放到塌上。
“伤哪里?”
他嗫嚅了几下,声音轻若蚊蝇“只、只是大腿被磨破皮了。”
我不等他阻拦,褪下他的裤子,入目是两条笔直修长的腿,嫩白的大腿内侧,被磨得一片血淋淋,看上去煞是可怕。
“怎地如此严重?”胸口好像被一根线拽了一下,一些刺疼。
“之前骑马……用的都是棉垫……所以……”他吞吞吐吐道。
一般马鞍都是耐磨的皮藤或者铁器,哪会用那般奢侈易耗的东西。
“娇气。”
真真是娇气啊,吃不得丁点苦。大抵都是清平惯得。
身子也娇气,只不过换了皮鞍,磨得这般皮开肉绽。
视线扫过双腿之间。
连那处也是娇娇气气,白玉小巧。
“对不起……让姐夫丢人了。”
他羞赧极了,拉来被子盖住下身。“下、下次就好了……”
唤来府中的大夫上了药。
那孩子全程低低地垂着头,十分惧怕我的样子。
我有些后悔之前的话语许是太重了些。
当天晚上我又做梦了。
那孩子只着上衣,双腿分开坐在我的身上,像是骑马一般。
“姐夫……你的马儿磨得我好疼啊。”
那孩子双腿之间夹着自己的阳物,随着那孩子一颠一颠的起伏,那硕大黑红在嫩生生的大腿根部摩擦,擦得那处红肿发红。
“你这个娇儿,受不得一点苦吗?还不赶紧用力些骑姐夫。”
梦中的我大手抓着他的小巧,威胁地一握,“不然姐夫就骑你这匹小母马了。”
“呜呜呜,姐夫我错了,我一定用力地骑马儿,让马儿跑的快快的。”他楚楚可怜地看着我,夹紧了双腿。用力晃动了起来。
细白的大腿肉夹紧
', ' ')('了一个粗壮狰狞的黑冠,随着动作,黑冠上冒出股股黏液,弄的少年洁白的下身一片泥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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