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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部被注入过量的液体微微鼓起。
怪物拔出细管的瞬间,乳孔溅出一小股清液,溅在白皙的胸膛上。
白宜的胸口剧烈的起伏,身体因为疼痛微微颤抖,眉头深锁,眼角沁出生理泪水。
怪物收回舌头,仔细地端详身下的面孔。小心翼翼地舔舐掉白宜眼角的那滴泪珠。似乎在安抚婴儿啼哭般,收回利爪,就好像在安抚啼哭的婴儿一般,笨拙地,一下一下拍着白宜的头顶。
注入到乳孔内的液体开始被人体吸收,白宜的痛苦的面容才慢慢舒缓,面颊上也渐渐染上一层不正常的绯红,似乎感受到热,紧抿的嘴唇微微张开,细细的喘着气。
颜色浅淡的小嘴儿张开了一条缝儿,隐隐约约露出了一小节贝齿,连粘着一丝晶莹的丝线。看起来色情旖旎。似在邀人品尝。
怪物发出兴奋的呵气声,舌头跃跃欲试地在那粉润的唇瓣上舔舐一圈,然后一点一点将舌尖探入微张的唇缝。
那怪物的舌头又长又湿,只探入了四分之一就已经抵住了白宜的口腔。怪物的舌尖有着密密麻麻的肉质和肉刺,混着丰沛的唾液,探索着白宜口腔的每一处,发出异常响亮的啧啧水声。
口腔被肉舌塞满,上下粘膜被粗粝的舌苔不停的扫吸。
白宜抗拒地用舌头推拒口腔中的肉块。这个举动像是刺激了怪物,怪物的舌头像是一条巨蛇一样,将白宜的软舌越搅越紧,而且不满足地顺着口腔抵住了喉口。
怪物的眼睛微微眯起,似乎沉醉在口舌相交的触感中无法自拔。
直到那根舌头越伸越下面,敏感的喉咙被不停地剐蹭,白宜开始不适的干呕。这才唤回怪物的意识。
它恋恋不舍地退出白宜的口腔,舔去白宜下颚处的唾液。
这时候白宜微微肿起的左胸已经削扁下去。怪物用舌尖轻轻戳刺了一下乳尖,得到白宜的闷哼声,确认注入其中的液体已经被完全吸收。怪物这才将目光移到白宜的下半身。
白宜的阴茎不知何时已经立起。
粉色洁净的下身似乎从未有人触碰过,嫩生生的立在那里。
怪物的舌尖迫不及待缠上柱身,舔舐肉棒上每一处的褶皱。。
“嗯~~~~”
床上的白宜十指扣住身下的床单,无意识的呻吟着,腰部款款摆动,不知是要摆脱还是要迎合怪物的玩弄,阳物顶端渗出丝丝黏液,被怪物发现第一时间便细心的舔进口中,并沿着冠头往尿孔里钻。
无法承受这样过量的快感,白宜闷哼一声,便泄了出来。
那白浊被怪物张嘴接的满满当当。
似尝到什么珍馐般,怪物把柱身上残留的零星黏液也尽数舔舐,一滴不漏。
然后那条恐怖的长舌如同之前一般,将冠身固定住,舌苔吸住冠身,尖端的细管对准因为激射而微微张开的尿孔,寸寸刺入。
“呜!”
身下那物本就是神经最密集的地方之一。尿孔窄小,孔壁被管道强势的破开,这种疼痛本就是常人难以忍受。
何况怪物还将细管扎的又深又急,不断地注入冰冷的液体。
就算在液体的效用下痛感已经减弱几分,白宜还是剧烈的挣扎起来。
怪物身后探出一根粗壮的尾巴,表面布满奇异的肉鳞和尖刺。
后尾收起表面的利刺,缠住白宜的腰腹,双手将不停挣扎的大腿分开固定。
怪物像是压制不听话的雌兽般,将白宜死死定在床上,让他无法挣动一分。
慢慢的,白宜的肚子鼓了起来。
“呜呜呜……涨……好涨啊呜……”
直到肚子起伏到如同一个怀胎3月的孕妇一般,白宜似乎再也无法再承受住那么多的注入液体,已经没有力气挣扎的四肢软软垂着,抖如筛糠,梦呓着低低哭出声。
怪物听到白宜的低泣声。
赶紧停止注入液体,控制着细管小心退出了niao道,只留下一小截堵住了鸟孔。
怪物的尾巴则松开了白宜的腰,如法炮制地抚拍白宜的头。
一下又一下,直到白宜的肚子将汁液吸收殆尽干瘪下去。
而此刻的天际微微露出了蛋白,照进透性合金墙,微微的光线照在怪物的脸上。
那张皮肤惨白带着獠牙和肉鳞的诡异脸庞在柔和光影的晕染下,竟如一个虔诚的教徒般干净纯粹。
怪物趴在床边,尾巴和舌头留恋地在白宜的躯体上轻蹭。
许久之后,怪物依依不舍收回了尾巴,站起身。
怪物的手爪忽然亮出锋利的尖甲。
只听一声短促的“嚓”。
一截断尾应声掉落,深绿的怪物血液沾满了金属地板。
那截被切落的尾巴还在地上弹跳扭动,好似极剧痛苦,慢慢的不再动弹。
切断自己尾巴似乎对怪物造成了不少伤害,他晃了晃,抓住床沿稳住身形。
然后慢慢屈身,单膝跪下。
', ' ')('右手握拳置于左胸。
这是一个标准的,坚定的,表达着军士最崇高敬意的联邦军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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