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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齐先生似乎更可爱一点。
在见面之前,齐先生告诉过我,他之前有和另一个女孩子实践过。
可是眼前的齐先生并不像“经验丰富”的样子,至少我没见过跟人出来实践还乖乖坐在床上看电影的。
我们肩靠着肩,腿上盖了一层薄薄的被子,专心致志的看电影。
我其实不太喜欢陈凯歌,他拍完霸王别姬之后总给我江郎才尽的感觉。
当然这也不能怪他,毕竟霸王别姬实在是华语电影的巅峰之作。
但是不得不说,妖猫传里的杨玉环真的好看。
于是齐先生就听我吐槽电影,偶尔给他剧透一下接下来的内容,不知不觉间我们挨得越来越近。
直到我笑得栽进齐先生怀里,齐先生伸手揽住我的肩膀。
世界突然安静了,只有妖猫传台词的声音。
他的手自然而然的搭在我的肩膀上,就像它一直都在那里,而我躺在齐先生怀里,头枕在他的肩膀上。
齐先生的胸膛热乎乎的,像是烧了碳的暖炉子,我的手搭在齐先生的腹部,抱熊一样抱着他。
情侣一样。
当然,我估计,齐先生没有腹肌。
6
我已经忘记自己当时有没有撩起齐先生的衣服看他腹肌,但是按照我的色批本质,我应该干过这事。
齐先生说他是有腹肌的,但是吧,是需要用力才能勉强看得出来,自然这种时候我特别给面子。
比起腹肌,我更喜欢齐先生的喉结。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比较害羞,只上手摸了摸,我应该是没有亲的。
后来就像小狗一样咬他的喉结。
我是齐先生的小狗。
7
看完妖猫传,我忘了接下来我们说了什么,只记得自己又找了知否开始看。
毕竟电影放完,有点尴尬。
我都不记得中间发生了什么,大概是自己又作了什么妖,从齐先生怀里起身跟他理论。
然后被齐先生按到腿上。
裙子被撩起来,齐先生一只手放在我腰上,另一只手放在腿上轻轻捏肉。
齐先生说,“可以把内裤脱了吗?”
我我我…我不知道说什么,全身的血液一瞬间冲向脑门,久违的开始脸红,连话都说不出来。
然后齐先生又问了一遍。
我:“嗯。”
太羞耻了!
这种东西有什么好问的啊喂!你不应该霸总上身说一不二我忸忸怩怩三推四阻最后被你武力镇压嘛?!
如果齐先生知道,他应该会说,你少看点狗血小说。
8
齐先生……我觉得他手不黑。
虽然他说自己手挺黑的。
9
啊……突然有点不太好意思写了。
总之是不会再看知否了。
天知道为什么知否里奇奇怪怪的台词这么多,台词说里边一个人欠收拾,齐先生说我也欠收拾。
齐先生打一下,揉一会儿,酥酥麻麻的,从尾椎骨一直蔓延到后脑勺,不算疼,有点爽。
齐先生问:“先用哪个?”
我选?
“都、都行。”
“选一个。”齐先生脾气很好。
啊这……其实你只是选择困难症吧臭小鬼,就像刚才吃饭的时候非要让我选!
“那就先戒尺吧?”
我选了一个一看就不怎么疼的。
齐先生又问:“要多少下?”
啊这种问题就不要问我了吧?!
齐先生:“说话。”
啪的一声,真疼。
形式比人强,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于是我非常迟疑地开口:“五…五下?”
虽然我并不觉得他手黑,但还是很理性的把数字控制在一个合理的范围内。
然后台词特别应景儿。
大娘子:“那你说吧,怎么罚?”
林小娘:“打、打二十板子。”
齐先生就笑,“二十下,嗯?”
我断然拒绝。
林小娘:“不然就三十!”
就没见过这么应景儿的。
齐先生笑得花枝乱颤,学着林小娘的台词:“不能再多了,再多人就废了。”
最后定下来,是二十。
10
之前跟齐先生说过,不喜欢报数,所以齐先生没让报数。
齐先生也没有奇奇怪怪的规矩,就是不让拦着。
趴在他的腿上挨揍,是很新奇的体验。
先前齐先生就把工具从他那个巨大的双肩背包里拿出来了,当然,我没敢细看。
不太好意思。
我害羞。
戒尺落在皮肤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其实并不
', ' ')('是很疼,相反带着丝丝缕缕的麻钝感,很舒服。
我应该是个重度。
但是我决定装一下,省得吓到齐先生。
今日人设,柔弱的美少女。
眼镜不知道扔到哪里,头埋在两只胳膊里,房间里安静的除了知否的台词就是戒尺落在皮肤上的声音。
然后齐先生笑,“你好乖啊,都不知道躲。”
我:“……”
我能说这还不到程度吗?
试探开口:“……就这?”
事实证明,试探是会付出代价的,尤其是这两个字杀伤力有点大。
齐先生可能被我气笑了,“就这?嗯?”
他说,“换个姿势。”
11
我要为我的莽撞自罚三杯。
藤条和树脂棍是真踏马的疼。
齐先生让我跪趴在床上,他拿着树脂棍点了点腰,说塌下去。
树脂棍,我叫它小黑,打人是真的疼。
而且没有声音。
而且我充分意识到,齐先生是真的手黑。
齐先生打臀腿交界处,一下就是一个印子。
“疼疼疼。”我觉得我险些跪不住,连声音都带着哭腔,“轻点哥哥。”
齐先生心狠手黑,“腿分开。”
丝毫不为所动。
“呜呜呜我错了哥哥,哥哥轻点。”
“二十下。”
“少一点嘛哥哥。”
只要能少挨两下揍,撒娇算什么,叫两声哥哥又不会掉块肉。
“……那就十下。”
我要说的是,齐先生是一个很好的主动。
小黑打完,他很善良的让我歇了口气,我滚进齐先生怀里,他的怀抱很温暖。
齐先生说,“自己摸摸。”
一道一道的棱子。
“破了。”很疼,我觉得应该是破皮了。
齐先生一愣,让我趴好看了一下,然后拍了一下刚挨完揍的屁股说,“没有。”
人要坚信自己的判断。
“我觉得破了。”
齐先生有点无奈,“真没有。”
人要坚持己见,于是我闹着要他上药。
药也是齐先生带来的,扶他林,而本被互联网狠狠熏陶过的菜狗一直觉得,应该用云南白药。
毕竟文里都这么说。
齐先生无奈,细细解释了扶他林和云南白药的区别,齐先生还说,他打球的时候扭伤了脚,就是用的扶他林。
齐先生会打篮球,而且打得很好。
篮球打得好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被齐先生按在腿上上药,我勉为其难觉得齐先生可能是篮球打得好的人里边为数不多的好人。
12
换了齐先生的白色短袖。
很宽大,一直到大腿根儿,穿着像裙子。
照镜子的时候,像齐先生的女朋友。
13
我还欠齐先生藤条。
齐先生有两根藤条,一根粗一点,一根细一点。
又让我选。
“细……细的?”
细的五下,粗的五下。
齐先生说扶着沙发扶手,腰软下去,腿分开。
齐先生今天说的最多的就是腿分开。
他可能不太喜欢我两米八的大长腿。
藤条真疼,还响,破空声呼啸而来,听得人心惊肉跳。
挨打的时候也格外疼。
齐先生坐在床边,我跨坐在齐先生腿上,屁股胀胀的疼。
现在回想起来,发现齐先生真的好可爱。
可惜那时候只有实践的激动和紧张,并没有太关注齐先生。
挨完揍和齐先生躺在床上,只隔着一个拳头的距离。
和齐先生四目相对,气氛突然有一点暧昧。
齐先生突然亲了我一口。
小鹿乱撞。
心脏砰砰的跳,它比我先爱上齐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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