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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里伸手解他的皮带的时候,宴闻没有阻拦。他反而很迅速就起了反应,在裤子拉链拉开时下身就勃起了。
笔直粗硬的东西衬得黎里的脸特别的小,所以他将舌头探出来舔舐的时候情色感就显得更重。那根舌头水润嫩滑,又足够灵巧,游走在茎身上的时候让宴闻忍不住吸了口气,低声道:“一而再拒绝我,原来自己也挺想的?”
黎里动作顿了一下,很快恢复如常,软着嗓音道:“是真的恰巧有事……”他不想宴闻询问更多,干脆来了个猛的,在还没适应好的时候就将对方的肉冠吮入,然后被撑了个严严实实。
太大了,连舌头舔弄的空间都变得很小,肉冠贴着口腔壁,流出来的腺液被味蕾充分品尝。明明不该是觉得美味的东西,可这种时候却格外刺激性欲。黎里还用手去弄对方的睾丸,将沉甸甸但温度偏低的肉球包在手心里不轻不重地揉捏,一边收缩双颊吮着对方的阳具往口腔深处吞。
肉冠抵到小舌头的时候就有些难受了,黎里压住想要呕吐的本能,努力张开喉管,反复尝试往更深的地方吞咽,但对方到底太大了,直到流了许多涎水,黎里才总算将男人的肉冠含进喉管里面。
紧致的夹吮感和自动收缩感让宴闻爽到难以言喻的地步,一边心疼他五官被自己撑到扭曲,一边又被他这副模样所刺激,最后还是没压抑住男性的本能,手掌控住黎里的后脑勺就开始抽动起来。
阴茎挺得更深,从嫣红的嫩唇中进入,一寸一寸插进窄小的喉管里,直到深入到根部。娇嫩的肌肤埋入浓密的耻毛中,鼻腔从其中闻到更浓郁的男性气息,耳里响起宴闻醉心的闷哼,黎里居然还有余裕动起了舌头去舔男人的肉棒,刺激得宴闻根本停不下来,忍不住就开始对着他的喉管冲刺。
不得不说有些难受。
完全是奉献型的性行为,伺候的一方任何快感都捕捉不到,黎里觉得自己的口腔成了一个肉套子,只为男人做出色情的服务。他喉管被反复摩擦,那种想要呕吐的生理反应一直持续,但无论颤动得多厉害,因为对方的堵塞而完全吐不出来,反而增添了对方更强烈的快感。
这种强烈的刺激就算是宴闻都没能坚持太久,睾丸收缩着要喷射的时候他就急急忙忙抽出阴茎,本来想全部抽出来的,但到肉冠的时候就被黎里含吮住了。还残留着不适的黎里下意识收缩吸吮口腔,舌尖往对方的裂口舔弄了两下,大量又浓稠的精液便喷薄而出,结结实实射入他的口腔里,被他吞吮入肚。
真的是一滴都没浪费。
吃完了才觉得有点恶心,毕竟太腥太浓了,黎里脸色还没恢复就连忙跑到水池前干呕,干呕了几下才总算平息下来。过程中宴闻担心的过来拍他的背,又连忙接了一杯水递给他,黎里把整杯水喝干净了,脸色才恢复如初。
就是嘴唇有些肿了。
看宴闻有些要嘲笑自己的样子,黎里先开口道:“我没应约自己就不会弄一下吗?到底存了多久啊,那么浓。”
宴闻挑了下眉,徐徐道:“你还有理了?”他抱了过来,拍了下黎里的屁股,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不该说声‘谢谢招待’吗?”
黎里脸色还是有点红,眼尾也带着点泪水的痕迹,“宴大少爷,说这种话要不要脸?”
宴闻道:“真不道谢?”
黎里故意抿紧了嘴巴不言语,宴闻便笑了,居然也蹲下身去扯他的裤子。黎里以为他的需求跟以往一样,想着自己这么努力就是为了避免这件事,脸色顿时一变,还没来得及阻止,宴闻已经将他的内裤勾下去一部分,对着他裸露出来的性器舔了上来。
浑身像过电一般打了个激灵,黎里咬住嘴唇也止不住喉咙里溢出来的呻吟,而脸颊上的热度也一直在攀升,当看到宴闻张开嘴巴将自己的性器含入的画面时,他也忍不住颤巍巍的硬了起来。
没有男人能拒绝被口交这种事。
这种帮别人做觉得难受,可别人给自己做的时候却快乐到升天一般的性行为,像黎里这种体质根本坚持不了多久,几乎是宴闻才含着他的性器吞吐了几十下,他就忍不住射了出来。
双腿发软,臀部发力颤抖,腰身也忍不住朝着男人湿热的口腔挺动,嘴巴张开任呻吟声发出,黎里连着射了七八股,每一股都泄进了宴闻的嘴巴里。
然后随着“咕咚”一声,宴闻将他的精液全部都吞进了肚子里。
当性器被对方松开的时候,黎里几乎站不住的往下跌,宴闻眼疾手快地扶住了他,然后光明正大的取笑,“礼尚往来的事,这样就不行了?”
黎里抓紧了他的衣服,被他穿好裤子的时候才算松了口气,又回击道:“不喝杯水压压精吗?”
宴闻低下头来盯着他,语气低沉,“我这段时间没弄过,你却好像天天在弄,量少味道也淡。需不需要跟我解释一下?嗯?是不是在偷吃?”
他眼中明晃晃都是笑意,显然是在玩笑。
黎里气息还没喘匀,嗔他:“我有多大本事你不知道?”他的体质跟普通男性不一
', ' ')('样,到底是有缺陷的身体,所以精液量不足味道也不浓。
“知道,所以觉得我吃亏。”宴闻捏他的屁股,“我给你喂了那么多,你就回了这么点,我太吃亏了。”他凑在黎里耳边,语气暧昧,“晚点再从其他地方找补回来。”
黎里心口一跳,但努力维持表面平静。
宴闻的手艺居然还不错,虽然不说色香味俱全,但也能入口。他煲的汤也很美味,可能是食材的关系,又鲜又香,黎里忍不住喝了两碗。
吃完饭,黎里乖乖领了收拾的任务,虽然也只是将碗放进洗碗机就可以了。弄完后便陪着暴龙在院子里玩。
宴闻的别墅是独栋的,面积统共有五百多坪,建筑面积不算很大,剩下的被他用来修了一个院子。他显然并不爱好园林苗木,院子里除了厚草坪之外只栽种了一小排鲜花,此刻花季已经过了,所以除了绿色外看不到其他颜色。
暴龙很喜欢在这院子里玩耍。
黎里陪着它玩了一会,还被迫收拾了几团狗便便,洗干净手出来时,宴闻便在树下招手让他过去。
树是栽种在角落里的常青树,底下摆着有桌椅,宴闻便坐在椅子上玩手机。他显然不是闲玩,而是在处理公务,此刻打完电话才叫黎里过来。黎里原本想坐他旁边的,男人手臂一搂就将他揽坐在自己的腿上,手掌挑开他的背心顺着他的腰线就摸了上来,慢慢抚摸到他的肚子上,“消食了么?”
“我消了,我看你一直坐着没消。”黎里也往他的肚子上摸,没摸到小肚子还有些遗憾,后面干脆扯开他的衣摆寻找,结果只能看到结实的腹肌线。
宴闻低声道:“现在来帮我消食?”
他修长的手指已经摸到了黎里的乳头上,稍微按压几下,那敏感的乳蕾就挺立了起来,背心薄薄的布料遮掩不住它,看着就有些骚骚的勾人。
黎里镇定地“嗯”了一声,抬头环视了一下,“就在这里?”
宴闻显然并不想换场地,黎里就没有异议。别墅是独栋的,离别的房子都有段距离,常青树枝繁叶茂,足以将外面的视线遮挡住,更何况天早已黑了,院子里的灯光又不甚明亮,即使在这里做也不会有人窥见。
除了暴龙。
小奶狗喜欢黎里陪它玩,每次看到黎里,尾巴都能摇出圈圈来,黎里能陪它到它最喜欢的地方玩更让它兴奋,因此在院子里不知道跑了多少圈。然而这次等它跑回来,小主人居然没有在原地等它,而是跟大主人在一起了。
它好奇地迈着小短腿跑了过去。
大主人把小主人抱在了腿上,小主人的下身变得光溜溜的了,白软的臀肉在黑夜里有些发亮,但隐秘的地方却藏得更隐匿,散发着勾人的味道。
“后面……后面准备好了……”被男人抚摸的时候就觉得浑身颤粟,在宴闻的手要探入自己的股间时,黎里就连忙抓住了他的手往自己的屁股上放,又放荡地将屁股撅起,展示自己的后洞。
不被弄前面,不要再使用那个畸形的地方,仿佛这样的话就能对母亲少一些谎言上的负罪感。
黎里做的这一连串努力都是因为这个缘由,主动清理扩张润滑,主动为对方口交消磨一些性欲,现在更是摆出放浪的姿势,对男人做出邀请。
宴闻没有察觉到异样,只觉得兴奋,毕竟只要是黎里就对他很有吸引力。他被牵引着将手指挤入黎里的后穴里,指根果然被湿热的肠肉裹吮住,里面水汪汪的显然已经做好了十足的准备。
因为用后面没有那么方便,所以其实之前他们用前面性交比较多,特别是急迫的时候,根本来不及做那些繁琐的准备,都是提枪就干。因此太久没弄这里了,宴闻也挺期待,一边控着他一边道:“这么饥渴的话,自己坐上来。”
大小两位主人的肢体接触太亲密,暴龙虽然不懂,也没敢出声打扰,只睁着黑溜溜的眼珠子盯着面前的画面。它看着小主人费力地张开双腿,看着他将粗大的巨物吞吮入穴,随着浓烈情交气味的溢出,两位主人开始了激烈的酣战。
直到它昏昏欲睡了,还没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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