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什么?”华国的安逸氛围下养出来程兰欢骨子里对恐怖事件的不敏感,她该提高警惕的,这里是恐怖分子经常作乱的国家,又靠近边境,只是更没想到他们会在节日这天作乱。
巨大的爆炸声这次不是远处,程兰欢也听到了,与之伴随的还有机枪扫射声,他们在朝平民开枪,似乎是打定主意要血洗这座小城。
她们该朝哪个方向跑呢?顺着人群,就会离约好的集合点越来越远,程兰欢心急如焚,飞快思索可行的路线,不知不觉,紧握着的手突然松开了。
“去躲起来,别管我。”
alex第一次用生硬又伤势的口气和她说话,伴随越来越近的枪声随时有可能爆炸就发生在他们旁边,程兰欢明白,他是怕行动不便,拖累自己,也知道如果此刻她跑了,扔下看不到的他在原地,那和直接宣判死刑有什么区别。
“是我考虑不周,任性带你出来,我一定……一定不会……”
哒哒哒哒的枪声高声响起,程兰欢爆发出莫名巨大的力气,抓着alex就往旁边小巷子里钻,顾不得男人狼狈奔跑导致几次不是险些摔倒就是撞上墙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里是生活区,因为过节,几乎都在街上,只有行动不便的老人留下看守。带着alex一直跑不是办法,而且很快前面就没有了路,程兰欢疯狂拍打沿路的房门,发出呼救,可没有人敢在这种时候深处援手。
程兰欢看着眼前被锁住的房门和老式玻璃窗,终于停下脚步。
确定眼前的屋里没有主人,程兰欢果断开始行动。
“别动,交给我。”
alex没拉住她的手,脸色很难看,似乎非常厌恶帮不上任何忙的自己。
耳边传来玻璃破碎的声音,程兰欢气喘吁吁,用旁边晾着的衣服包裹住手掌,努力用最快速度把可能会碰到的玻璃碎渣清理干净,生怕等下不小心划伤alex。
“你做了什么?”
“砸开窗户比砸开门要容易。”
即使是提心吊胆也要努力小心翼翼护着alex翻进屋内,外面无差别扫射机枪声再次响起,程兰欢飞快检查这间屋子,犹豫不决是否应该躲到阁楼上去,还是离开这里继续寻找其他去处。
来不及了,声音由远及近,只能选择阁楼,起码万一真有恐怖分子来不至于立刻就发现他们。程兰欢刚要拉着alex往上跑,突然发现厨房的地上,好像有一个带把手的正方形铁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并不是说地窖肯定比阁楼安全,完全是第六感作祟,瞬间更改计划,冲向厨房,用力拉开地窖门一看,里面还是很深的,可是既没有梯子光线也不好,依稀可见墙壁上有些凹下的窟窿,许是这样能够踩着下去。其实自己并不太擅长控制身体做这种攀爬类运动,程兰欢看着黑黝黝的下面,手心出汗。
“我现在不是完全看不到。”alex察觉到她的迟疑,决定先下去然后接着她,这时也不争什么先后了,程兰欢用手机打开手电筒检查了里面落地没有问题,才扶着他进了地窖。
等轮到她时,外面鬼一样冷不丁突然想起脚步声和枪声,程兰欢纵身一跃,还好底下有人接着。
糟糕的是,手机没拿好摔了出去,下意识想去捡起来,alex已经快速拉着紧贴墙壁站好,避开由于来不及关上地窖门而照射进来的那片光线,不约而同放轻气息,死死盯住地窖入口,担心听到动静的恐怖分子真进来。
程兰欢双手捂嘴,不确定下一秒是否就会迎接死神,好在等了许久,都没听到有人进来,终于泄气的跌坐在地,腿都软了,喉咙发紧很小声的朝alex问道:“你没事吧……他们应该不会……”
轰隆!
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把程兰欢震懵了,抱起头缩成一团,alex用力将她紧紧护在怀里,头顶上传来家具被爆破冲击掀翻带来的叮铃咣啷声,整个地窖都在震动,仿佛随时要坍塌。
耳鸣声好久才退散,程兰欢闷在男人怀里,不知不觉眼泪浸湿了aelx的胸前衣料,“我们会死吗?”
“不会。”
“心跳这么很快,难道你也在害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通风口里钻进来硝烟的味道,光线将粉尘漂浮的轨迹照的清晰,他没有否认程兰欢的猜测,把人越抱越紧,判断不了时间过去多久,还有没有第二次爆炸谁也不知道。
程兰欢爬出地窖时,外面天已经黑了,屋里凌乱破烂,家具也东倒西歪,她忐忑的视察了半天周围,才拉alex上来。本想第一时间联系组织,可手机在滚进地窖的时候摔坏了,这会儿又马上天黑,外面什么情形一概不知,除了原地等待躲避,似乎没有更好的选择。
在alex的提醒下,程兰欢收集好可以御寒的毯子和屋里仅存的食物,并且用桶装满水一起带进地窖里。不敢地上逗留太久,两人分别用过厕所解决个人问题后,再次回到地窖里,这次她在门上搭了块地毯做掩护,小心谨慎的轻轻合住,只留下一点细细的缝,既可以用来观察外面动静,也能给地下带来丁点光亮。
作为没有什么避难经验的普通人,她已经竭尽所能的没有当场崩溃,身体始终绷着,做了几次深呼吸才把心跳的速度降下来,有生以来第一次惶恐茫然,担忧不知能否见到明日升起的太阳。
“抱歉,都怪我。”程兰欢还在自责,不该带病人到处乱跑,她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
“不是你的错。”
alex挨着她靠墙而坐,手很自然放在程兰欢头上,此时临近夏末,夜晚不再闷热,有了丝丝冷意,程兰欢一边说着抱歉的话,一边不由自主贴近热源,此刻只有人类体温能成为最好的安慰剂。
“你的眼睛还好吗?”程兰欢摘掉alex的墨镜,当她想看清这个男人的面容时,地窖里唯一的光源却照射不到这边,所以只能手指在其眉眼间摸索描绘,唐突且暧昧。
“政府军就在附近,也许明天就没事了。”alex的声音相对冷静,近在咫尺的呼吸不能判断彼此距离,只知道她离自己很近,近到只要低头就一定会吻上去。
“我们本来这会儿应该看完表演回去吃饭,好好睡了一觉。”手在随身的小包中掏了又掏,还好东西没丢,程兰欢拉起alex的胳膊,全凭感觉把表戴在他手腕上,假如没有恐怖袭击,本来也要物归原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因为没有能修好高档表的工匠,只能勉强复原外形,不过在里面发现了类似定位器的东西,凑合还可以用,你家人应该很快就能有线索。”
当然,前提是他们得活着,如果反叛军彻底占领了这座城市,后果不堪设想,他们根本不把平民当人,尤其反叛军的头目对华国是敌对态度,落入他们手中的下场绝不会好过刚刚当场被炸死。
通风井里隐隐约约传来枪支互射的激斗声,还有听不太懂的俚语叫喊,又过了很久才彻底没有动静,经历过爆炸扫射的居民区,在夜晚中像一潭死水。
alex像是终于下定决心,他明显感觉他做了两次深呼吸后,开口道,“其实我……”
“其实你早就恢复记忆了吧。”程兰欢觉得自己应该笑的挺难看,还好地窖里光线差对方看不见,“别跟我说你从一开始就没失忆啊,那我可太像个笑话了。”
似乎是在组织语言怎么说清楚,程兰欢感觉自己靠着的那条胳膊肌肉明显发紧,了然于心的快速打断对方。
“什么都别解释好吗,我不想听。”
恢复记忆却依然选择隐瞒,说明他们之间有一条不该跨过去的鸿沟,也许是身份地位的差距,生活环境的不同,也许他其实已经娶妻生子,终将回到自己的家庭。所以知道名字,身份又能怎样,徒增用来遗忘的难度。
“我怕……永远看不见。”
男人冷静的声音中带着努力克制的强装镇定,似乎在害怕她想太多造成不必要的误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程兰欢没有勇气去面对真相,她懦弱胆小,骨子里喜欢逃避困难,原本按部就班的过着被人安排好的人生她很知足,结果偏要一意孤行试探命运的底线,给了她向往不同生活的念头,却没生出匹配的果决胆识。
如果在此刻知晓就算活着出去,两人也要各自回归不同的世界,还不如什么都不清楚带着也许万一的侥幸等待天亮。
“我还没有谈过恋爱,家里已经在给我安排相亲了,你知道那些人在我父母眼里有多优秀吗,只要可以换取合作和其他附加价值,我就连拒绝联系的权利都没有,甚至还要虚与委蛇的维持不撕破脸的联系,随时找准目标用自己的婚姻换所有人开心。”
“你开心么?”男人问道。
程兰欢肯定的点头,“收到礼物肯定开心,我很满足我拥有的一切。”
只有识相知足不贪婪,才不会连自己为数不多拥有的东西都失去,梗起脖子为了爱情和家里断绝关系,不如在规定好的情节中爱上被安排好的目标,最大可能的减小矛盾。
短暂的沉默后,程兰欢意味深长苦笑着打破僵局,“你知道吗,和一个人高频率的聊天,分享自己的生活出去,接收别人的故事进来,互相讨论心底的看法,愉快交流产生的多巴胺让人很容易上瘾。”
“然后呢?”
“然后产生一种错觉。”
“错觉,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程兰欢懊恼自己见识阅历太少,内核不够稳定,才会被情感冲昏头脑。“而且人在提心吊胆时会不自觉地心跳加速。如果此时正好碰到一位异性,也会把这种心跳加速的反应错当成心动的感觉。”
“到底想说什么?”
“所以这就是人们常说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是吊桥效应。”
至此,气氛彻底尴尬死了。
男人突然低声失笑,憋不住胸腔都在颤抖。刚刚暧昧哀伤苦情剧的气氛一扫而光,直接变成喜剧,而她就是那个最大的笑话。
程兰欢恼羞成怒坐起身捶了下他的大腿,却不料正中对方腿间,男人遭受突然袭击,吃痛的发出闷哼。
“我不是故意……唔!”
灼热滚烫的气息覆盖住她下嘴唇,在寻找摸索中,鼻尖脸颊都受到对方的洗礼,程兰欢被抓着胳膊摁到男人身上分腿跨坐,双唇却和对方紧紧相贴,不舍得松开半秒,从没有经验不得要领,到掌握主动权追着对方的唇舌索吻,程兰欢学的飞快,攀附着男人脖颈,视而不见脑海中的所有顾虑。
情欲最易迷人心智,男人本来抓着她的胳膊,逐渐变为用虎口掐腰,最后干脆双掌心托住她的臀部揉捏,剥夺了视觉后,人的注意力更容易放在触感上,程兰欢从没被男人揉弄亵玩过的身体,敏感发热,她隔着裤子感受到男人在接吻过程里鼓胀的性征,因为别扭条件反射的挪动,反而加剧了对男人的刺激,追着快要缺氧的她深吻,搅弄舌尖汲取柔软蜜唇中的美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呼吸。”
好险没憋死过去,还好男人给她机会休息,终于能够喘口气,程兰欢懵懵的搂着男人脖颈,她看不清却能感觉到,黑暗中对方在看自己。
“要继续吗?”男人的嗓音沙哑中裹着情欲难耐,却硬生生选择停下等一等,把决定权交给她,同时臀瓣上停留的手力道加重,催促程兰欢快点做出决定。
这里时间不对,环境不对,关系不对,没有一样符合程兰欢对于自己初夜的幻想,男人的询问像刹车,也像催化剂,她的大腿内侧就是对方蛰伏已久的肉刃。
今夜,是这场约会最后的部分,程兰欢舍不得就此结束。
“怪我冒犯了。”
迟迟等不到回答,男人终于开口,是有些没忍住的心急,所以并不意外程兰欢的犹豫,只是抱着她的手没有松开,仍旧牢牢将其锁在怀里。
程兰欢不认为自己并不聪明的脑壳能想出什么漂亮的解决方法或者回答。拿不定主意时更信赖直觉是她素来的行事方式,纯图一响欢愉,别搞那么复杂,只要不去奢求更多,起码眼下的快乐是属于她的。
还是古人说得好,行乐须及时。
这并不是单方面他在占自己便宜,而且相遇的开始就是她在意淫对方,既然人家都愿意了自己还扭扭捏捏搞欲拒还迎,属实难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们做爱吧。”
得到允许的男人直接咬在她锁骨上,疼又不敢发出太大声音的程兰欢缩写肩膀想躲,男人的牙印却变本加厉,明明很痛,却让她莫名生出些许陌生的快感。
单手解开内衣的扣子,推高上衣,程兰欢两颗饱满紧实的双乳弹在男人脸上,微微沁出汗水和沐浴液味道混在呼吸间,他深吸一口后改用啃咬送到嘴边的乳肉,好在到达尖端蓓蕾时,没有用牙齿硬磨,电流般的触觉从胸口蔓延全身,促使她听了听胸脯,好让对方细细品尝个够。
程兰欢对他一气呵成熟练的态度,半是妒嫉半是庆幸,听说两人都没有经验做起来会很坎坷,可他很有经验的样子,是和女朋友还是妻子,亦或者其实他是个浪荡的花花公子早就阅人无数。
算了,她只要今夜。
小小的乳头被吸的发硬,程兰欢不得不咬住手背才能克制呻吟,裤子被脱下挂在右腿上,男人的手到达腿间时,迎接自己的是湿到发了水灾的小穴,腿根都搞的黏糊糊的。
“啊!”程兰欢溢出一声呻吟,那双紧紧牵着自己的手此刻正在揉弄她敏感的处女阴户,那里天生无毛,对任何刺激都反应强烈,当男人故意隔着布料用两个指关节夹住阴蒂部分时,她反射性的抖动臀部收缩腹肌,高高提起又重重落下,用比平时自渎快很多的速度达到了小高潮。
“真遗憾,看不到你这里的样子。”
“我是为了穿,穿比基尼好看,才,才剃掉的。”
以为男人说的是没有阴毛这件事,程兰欢结结巴巴欲盖弥彰的找了个理由解释,和别人不一样的反常构造说出来只会让人以为是什么身体缺陷,那多扫兴。欢欢,你不懂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手指从湿透的内裤侧边进入,高潮过一次的嫩穴淫水潺潺不绝,先是从指腹绕着冒头的阴蒂打转,然后拨弄小阴唇让她足够放松,本以为阴道口滑溜溜的会很好进入,结果竟试了几次才勉强塞进中指,还没来得及抽插玩弄,这根手指明显遇受到阻碍,男人愣了一下后,飞快抽出手指,赶紧扶着她绵软的身体把人摆正。
“你没说……你是处女。”
“太久没做,有点紧而已……”程兰欢心虚的扯着谎,不愿意面对两人经验上的不对等。
“ra,你真的很不会撒谎。”
“我真的经验挺丰富的。”自慰的经验也是经验,程兰欢倔强不肯承认,她都这样了,难道对方还想停下不成。
“我只是,怕弄疼你。”男人把她摁进怀里,“没有避孕套也没有润滑油,你的第一次不该是这样。”
程兰欢想说没事,自己痛点高不怕痛,结果男人掏出自己的肉棒拉着她的小手就盖上去,以前都是偷窥,这次是亲密接触,想到如果是把这么大的东西塞进去,刚刚一根手指都费劲的小穴岂不是会痛死。
后悔也晚了,中指的第一指节重新回到小穴浅浅戳刺,入口的地方本就敏感,稍加玩弄就浪到主动吞咬,肥嫩的阴户充血鼓胀,和在程兰欢手心里的肉棒一样,从没有摸过男人性器官的她除了上下沿着青筋抚摸,没有任何技巧。
两根手指挤进去,男人微微分张拓宽,骚穴第一次被从内部撑开,程兰欢呜咽着把头埋在男人肩膀上,又害羞又紧张,“你给我个痛快吧,我……嗯……受不了了……”
哼哼唧唧小猫般的撒娇像春药,不光她遭不住,男人也忍到极致,他已经耐着性子拓张了半天,现在到了该采摘果实的时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啊……慢……啊……轻点……”
“放松,你这样我进不去。”
女上位的姿势并不好破处,程兰欢感到龟头顶在门口就是进不来,几次好像含住了,又因为有撕裂感让她退缩,她一狠心,扶着男人肩膀,利用重力使劲往下坐,充满弹性的处女膜被迫撕裂,程兰欢快要疼昏过去,以为前戏足够怎么着也该轻松点,没想到却疼的她眼泪乱飞,骨头都在痛,谁说做爱是很美好的事情,骗子!大骗子!
甬道内温暖紧致,差点把男人夹射,他一动不动的等着程兰欢适应,等哭声小了点,才缓缓开始抽送。
“忍一下,抱歉。”
这该怎么忍,底下疼到麻木,他的每下动作都让程兰欢感觉半个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什么情啊爱啊的都是自讨苦吃!
凿开无人问津的小穴深处,程兰欢乱扭的屁股被牢牢摁住,终于在抽送了几百次后,他在抽出来时会略过某个点,可以转化疼痛变成快感。
“啊……就是那……啊啊,慢点…”
极力去捕捉那难得出现的爽意,程兰欢终于领会到些许活塞运动的精髓,在对方的训练下配合抽送调整呼吸,啪啪的水声再次强烈,如果不停的朝着那点攻击,她很快就会高潮泄身。
大部分的女性快感都是来自阴蒂,而摩擦主要是刺激阴道口附近的敏感带,男人不仅长还很粗,以浅入为主,抽插十几次然后会找准角度突然刺激穴内的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无法思考混沌的大脑,发不出有效适合的命令,身体只会简单的渴望更多刺激快感。初尝鱼水之欢就能体会到快感,该说是天生淫荡还是他器大活好呢?
男人抓着她的胸部揉捏,力道之大,程兰欢以为奶子要被揉烂了,想推开他,却被对方单手反剪双臂控制住,另只手继续要弄可怜的双乳,麻木的下体则彻底成为冲撞目标,她越是反抗越是被操的发狠,两条腿胡乱蹬踹,裤子都甩丢了,夹紧也不对分开也不对。
“烂了……小穴要被干烂了……停下……呜呜呜……”程兰欢不知道自己这样无意识的呻吟对男人的刺激有多大,他发狠的向上顶了顶后故意埋在她体内慢碾旋转,惹的女人下意识缩紧穴肉,用一层层的褶皱紧紧包裹着男人的阴茎。
“你放松……我不能射进去。”
失去理智的程兰欢根本听不清他的话语,双眼失神,反仰着上身用力喘息,地窖里稀薄的空气让她有些缺氧,被彻底凿开的小穴做不到放肉棒离去,还在用力凭借本能吞吐。即便男人有强大的意志力,也还是没控制住自己,浓稠的精液终究还是被射进去不少,腥白带血的体液在洞口和大腿间黏连。
那天晚上,程兰欢又累又疼,还好只做了一次,清醒过后的两人没有再次做爱,默契的也谁都没有说话,她本想保持清醒,可男人身上太过温暖,迷迷糊糊半梦半醒他说了什么自己并没听清,无非是安慰她情绪的话。
这场性事没有拉近他们的距离,反而让程兰欢有种再别无所求的坦荡。
安静了许久的外面再次遥遥传来炮火声,程兰欢再困也不敢睡,硬撑着听外面兵器交火的声音持续到后半夜才实在困倦,依偎在男人胸口沉沉睡去。
这一觉程兰欢只觉得睡得很不踏实,像有火在烧自己,她想叫醒身边人时,对方竟然被轻轻一推就栽到在地。
男人的后背上次爆炸后就有多处烧伤没有养好,组织液混着血从绷带里渗透出,显然伤口感染带来的高烧让他失去意识。程兰欢疯了一样叫喊他的名字,顾不得可能会引来别人,却怎么也唤不醒对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巨大的绝望与恐慌笼罩住她,唯一的办法就是只身去寻找救援,哪怕出去可能也是死路一条。
程兰欢从没有跑的那样快,幸运的是她才出街口就遇到了来寻自己的志愿者队长。开车的士兵催促他们立刻离开,原来由于反动派发起恐怖袭击,这里的所有设施包裹医院都已经被政府军接管,所有联合国志愿者必须立刻离开。
队长看着挣扎要下车的她,着急地大声说道:“即使你救出他,他也会在我们走后被赶到难民营,那里的条件他活不下来的!”
明明只要再等一等,他的视力就会恢复。他的家人也会找来,在地窖里孤独的死去不该是他的结局。
程兰欢如遭雷击的坐在座位上,这些都是拜自己任性所赐。
从开始激烈的反抗想要回去,变为行尸走肉般随着志愿者们离开G国,她开始不再做任何反抗,顺从家里人的所有安排,顺利毕业,回国,不拒绝相亲,按部就班的遇到周恒,成为他的妻子,包括对老公,都不去做任何多余的奢望期盼,摆正自己位置。
她再也没有做过志愿者,也和原在g国工作认识的朋友逐渐断了联系,alex这个人就像被封印进脑海深处,偶尔做梦会突然想起他,醒来却又什么也记不清。
直到那天,她第一次在婚礼前不久见到了张庭礼,脑海中关于分别前夜alex说的话,好像逐渐清晰起来。
“我们,一定会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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