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来露营不是来约炮!”
“一举多得一举多得!”
程兰欢贴心的还给她两瓶驱蚊喷雾,打个炮混一身包得不偿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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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不停蹄安营扎寨完毕,一堆人累够呛,程兰欢觉得自己出力最少,只想在擅长的方向补齐一些,同时郑重其事发信息警告周珧,别再在人前做出格的事,管住那张嘴,打发他去和同学们玩,这才放下心抓紧时间去准备吃食,好在大部分材料都在家提前准备的七七八八,到这边省事很多。
腌制好的肉和蔬菜分门别类码在堆叠的大盒子里,一部分人去溪边钓鱼,一部分人留下准备烤串,程兰欢盘算可以再做一锅汤,这样烤串熟的慢,大家能有口热乎的填填肚子。
“小心!”
程兰欢没看清脚下的石子路,抱着东西不好保持平衡,还好赵贺拉住她,才没连人带东西摔出去,虽然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自己回过身时这男人突然冒出来站在她身后,否则根本不会这样。
“怎么不喊人帮忙,让你一个女孩子拿这么多,显得我们这群男人都很不绅士。”
扑面而来的油腻感比早晨浸了油腌制的五花肉还腻味,roly也不在场,程兰欢懒得再装,敷衍应付地笑笑,她可并没拿超出自己能力范围外的东西,眼下想看不出这人是在没话找话都难。
“那可不可以请你帮忙把那堆碳都搬过?”
被小编织袋装起来的果木碳刚才周珧走之前其实已经帮她搬好,现在剩下的这堆歪七竖八露出大半,袋子外也沾了碳灰。如果她没观察错,赵贺是有洁癖的,时刻在通过各种反光处检查自己的仪容仪表,一点点脏都会用湿巾赶紧抹去,包括刚才扎帐篷,也是哄着roly出力较多,所以搬碳这样的事他肯定很抗拒。
果不其然赵贺的表情有些凝固尴尬,似在绞尽脑汁想拒绝的理由,暗自思忖,蠢女人看不出他在示好吗,竟然傻了吧唧真要他干这种脏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最终在程兰欢充满期待的注视下,赵贺强忍不适,掏出纸巾在手里垫着,虚拎起一小袋碳跟在她旁边往火灶那边走,全程眉头紧皱,刚想搭话,程兰欢就快走几步,最终回到人群都没有机会再说上几句。
“谢谢你啊。”
故意走在前面的程兰欢突然灿笑转身,搞得赵贺没反应过来,半袋子木炭灰直接蹭满身,话也没顾上回,冷着脸哼了一声后,狠狠扔下木炭散落在地,悻悻然钻回自己帐篷。
程兰欢不会主动撕破脸,但看到这人吃瘪还是很舒服的,虽然不该多嘴别人的恋情,但有必要让林婧旁敲侧击提醒roly那个恋爱脑一下,赵贺十之八九不是什么好鸟。
叉鱼的叉鱼,烤肉的烤肉,刨去一点点不开心的插曲,总体来说还是很完美惬意。空气里含氧度极高,阳光透过错落的树叶斑驳落下,噼里啪啦作响的炭火催使烤肉香气飘散在四周,偶尔也能看到其他露营的人们,沉浸在身心放松的愉悦里,搅拌着咕噜咕噜冒泡的汤锅,程兰欢不由自主的哼起小歌。
“蒋家的事听说了么?”陆建明一边看着林婧在河里叉鱼叉的不亦乐乎,一边压低声音朝旁边坐着摆弄火灶的阿哲说道,“听说费了点功夫才把人捞出来,蒋家竟然把这事兜下了。”
“他家如今能做事的没几个,总要保一个是一个。”阿哲目光专注,同样声音不大,但是正好能传入程兰欢耳中。
“那他也太大胆了些,一个私生子而已……”
“事成,让蒋家承认他的能力,不成,把罪名替蒋家背了,也算表个忠心,他很聪明。”阿哲用夹子翻了翻烤的差不多的肉,催促道“叫大家来吃吧。”
寥寥几句,程兰欢心惊不已,她不确定阿哲说的人是不是蒋飞,可能只是恰好听上去人设有点雷同,也不一定就是,但阿哲回答问题时特意看了她几眼,莫名觉得他们讨论的就是蒋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林婧把裤腿挽的高高,身上好几处都沾了水,叉了半天只收获一条小鱼,也高高兴兴的向陆建明献宝,丝毫不沮丧。
“我就是被装备耽误了!你们几个雕塑系的高材生,弄个捕鱼叉子都不会!”社交悍匪的林婧已经和周珧同学们混熟,手上的捕鱼叉也是他们杰作。
roly打着圆场摆摆手,“别抱怨啦,我可早跟你说过网购的清单,谁让你到这现变一个?!弟弟们是搞艺术的,不是捕鱼达人!”
“我真早就买了一根好评特别高的捕鱼叉,结果物流就是不派送,打电话投诉也没用,出发前我还跟他们掰扯半天。”林婧翻了个大白眼,满脸无奈,接过陆建明递来的干毛巾把身上多余水分擦干,坐在大石头上忿忿不平。
“也不知怎么的,x物流的快递最近总是各种毛病,以前也没这样。”
“对啊,我的限量篮球鞋~~千万别丢件啊!”
抱怨引起共鸣,大家你一言我一句,竟都是同病相怜。程兰欢想起自己好久没到的那个快递,似乎也是这样问题。
“姐姐不知道吗?昨天的热搜,x的海运物流涉嫌非法走私被调查了,股票都因此大跌。”周珧抱着一捆捡来的木料正从林中回来,他状似不经意,实际上很刻意的坐在程兰欢和阿哲之间,阻挡住二人眼神交汇,特别小的声音解释道,“就是蒋飞哥他们家的那个物流公司,虽然只是蒋家的小产业,但引起不小的社会舆论,昨天头条上阴谋论满天飞,不过这会儿应该完全看不到了。”
“他现在……没事了吧,毕竟是你哥的合伙人,会不会有影响?”程兰欢也不知道自己是担心谁多一点,虽然说出口的话听上去更像是在担忧周恒是否会被牵连。
周珧摇摇头,他知道的也就这点,显然阿哲那里应该消息更多些,但碍于和蒋飞的关系让她心底发虚,拿捏不好到底该怎么表达既能满足好奇心,又能显不逾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好意思啊,本来想补个五分钟觉,结果睡到这会。”赵贺打着哈欠走出帐篷,竟然还换了身打扮,可见有洁癖的他不会允许自己一直穿着染了脏灰的衣服。roly还在那里心疼他太累肯定是因为起得早开车,将自己手里的肉串全都塞给对方,程兰欢后悔刚才递过去时没多撒点盐巴。
活都干完,肉也烤好才出来捡现成,这点偷懒耍滑的小心思更让程兰欢对他好感全无,看都懒得看他一眼。
一堆人说说笑笑的连吃带喝,还好除了赵贺,其他人都比较有眼力劲,周珧的同学更是嘴甜到不行,一口一个姐姐把林婧都喊晕了头,陆建明不得不时刻在她身边宣示主权,roly因为赵贺在,有点束手束脚,尤其感觉男友情绪不太高后,更是忙前忙后的哄着,搁以往早就跟男大学生们打成一片。
吃过饭,打牌的打牌,喝茶的喝茶的,周珧和一个同学甚至就地取材的开始雕木头,栩栩如生的几件木质小物没多久就成了型。程兰欢毕业后很少参加人这么多的活动,枯燥乏味的生活在今天变得生动多彩,夜幕降临后,满天星光下篝火闪耀,更是将这一天的期待情绪推至最高。
晚饭依旧是烤肉配啤酒,从狼人杀到国王游戏,程兰欢感觉自己天赋点不在这些,后来慢慢只围观不参与,周珧还怕她会无聊,拼命讲笑话搞气氛,并不懂程兰欢只是坐在旁边看就觉得很开心了,鲜活热烈的情绪所带来的影响感染,已然足够。
“我还能喝……嫂子你给我!”半打啤酒下肚,周珧说话都大舌头了,程兰欢做游戏输掉本应该被罚酒,他偏要替自己都挡下,同学们起哄似的越灌越多,最后生生把带来的啤酒全喝光了。林婧和roly也都喝多了,抱在一起用手机放着蹦迪嗨曲,愣是把露营行地搞成857,群魔乱舞到半夜。
最让程兰欢尴尬的是,喝多的周珧嘴里喊着热热热,竟然一把脱去上衣,露出满身未退的抓痕,尤其锁骨下那无比清晰的牙齿印还是自己杰作。众人起哄周珧找了个性子火辣的女朋友,始作俑者程兰欢埋头收拾东西弱化存在,就怕喝多的周珧再做点什么出格的事,心虚的满地乱转,阿哲还边喝啤酒边朝她笑的意味深长,好像已经猜到她和那牙印脱不了干系。
此刻,距离林婧被陆建明带走醒酒已经过了半小时,不出意外应该正在完成她处心积虑的大计,就程兰欢对她的了解,醉酒八成是装的,以天为被地为床,这没个把小时应该不会回来。
手机叮咚一声,程兰欢打开看到微信里,阿哲拍了张她自己坐在小溪边的背影发来,取景构图角度都不错,很有专业性,果然这里像他说的一样很出片,滤镜都不用加就可以直接下载保存发到自己社媒上。
“不用担心,我已经把他和他的同朋友们全都安置好了。”一瓶矿泉水贴住程兰欢的脸,阿哲再次抬臂闻闻确认自己身上有没有沾染太多酒气,刚才那群醉鬼喝的东倒西歪,亏得还有清醒的人,能把他们都送回去,只是也分不清谁和谁一个帐篷,全都一股脑塞在了一起,起码保证不会在夜里受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还好有你,不然我真搞不定。”面前的潺潺溪水倒映着星河月光,远处点点萤火,让陈兰欢舍不得从岸边离开,因为知道自己酒量不好,喝多误事,所以今天晚上怎么劝都滴酒不沾,周珧自告奋勇的替她挡酒,才没有太过扫大家兴。架不住这风光太醉人,她眯着眼,感受微风带来的森林水汽,此刻除了彼此四下无人,阿哲伸出手,将她凌乱的碎发别至耳后,指腹刮过泛红的耳垂,与其并肩坐在石滩上,静静坐着。
“在担心蒋飞?”
程兰欢瞬间瞪大眼,吃惊道:“你认识他?”
“机缘巧合接触过几次,不算太熟,但他很有名。”阿哲总是这副表情,好像在笑,又让人琢磨不透他到底想说什么,精致的眉眼间尽是程兰欢难懂的东西,“他出名的方向,可能你并不想听。”
“啊……多少知道一点。”
蒋家上一任当家人出了名的风流,除了家中的一儿一女,外面私生子无数,只有蒋飞出了名的靠爬女人床混出了名堂,虽不好听,可确实有几分本事,加上旁支子弟,多不中用,这才得到认可。人称一声蒋三少。
“谈不上担心,只是觉得世界很小。”程兰欢平静地与他对视,想问他到底是什么人,总故弄玄虚地说一些模棱两可,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本以为不会再有交集,却发现所有身边的人都和他有关系,可是那比夜空深邃的双眸里,像充满诱惑的毒药,答案如何,真的重要么?自己身上无利可图,他能看上的,除了这幅身体,应该别无其他,如此纯碎的约炮关系,不该掺杂更多没必要的身份牵扯,才能毫无顾忌的享受欢愉。
“只要你问,我就会告诉你。”阿哲贴近她,两人的影子气息被篝火搅合在一起,打破人与人社交中的安全距离。
“包括你自己的事么?”
“嗯,我喜欢你对我产生好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我不想知道了。”程兰欢喝了口热水,用掌心把瓶身捂在怀里,胃部得到温暖让人很舒服。“现在这样挺好。”
诧异之色涌上眼底,阿哲好半天才回道,“你还真是想的通透。”
“要从不健康的关系里获得负担最小的快乐,就是绝不要在欲望之外产生不必要的关联纠葛,这样对大家都好。”程兰欢知道自己看上去可能优柔寡断又很懦弱,从阿哲的反应来看,起码他眼里应该就是这样认为的。“从小到大,所有人都教我要规范行为,束缚天性,控制自己情绪,别给任何人添乱,要有大局观。”
“那你学的过分好了。”阿哲将她发边白天自己插上去的小野花取下,碾在指尖把玩,动作正经却让程兰欢觉得有些淫邪,仿佛他在揉搓是自己身体某个部位,瞬间忘了要说设么,只顾得上脸红。
“一朵花,如果无人欣赏,见不到阳光,也沾染不到雨露,可能没多久,就会凋零,倒不如开在山野间,自由自在,哪怕风雨后同样凋零,起码为自己而活过。”
又是这样隐晦的陈述,程兰欢觉得自己脑子分析能力有限,并不能完全明白阿哲的意思,既然他喜欢兜圈子讲话,就只能照猫画虎也绕着弯回答道:“有些花的品种,就得开在温室里,插在花瓶中,谁让它天生就没有生在野外当朵野花,你怎么就知道遮风挡雨的室内不是她想要的。”
让对方的说教踢到铁板不是她本意,可是既要又要只会失去更多是她验证过的真理,失控的关系终究会腻烦,存太多不该有的心思,生活就算回到正轨,也会因为巨大落差而无法接受,她对负面情绪的消化能力很差,所以尽量避免自己挖坑跳进去才是正解。
本是有些暧昧的相处时光,此刻变得尴尬冷静下来,阿哲突然朝她伸手过来时,程兰欢竟然本能往后躲了下。
他立刻意识到这点微妙的情绪变化,变为点点自己同位置的嘴角,“这里沾到了。”
所以她就是一直嘴角顶着酱汁在这凹造型么?程兰欢窘迫万分的慌忙从兜里掏纸巾,结果刚要打开就发现哪里不对,这分明是林婧白天塞给自己的那堆避孕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拿起她手上的东西,阿哲左右环顾一圈,认真回道,“在这?是不是有点过于奔放了点,要不我们去车上?”
“这是一次性手套!!!”程兰欢知道自己的睁眼说瞎话水平很差,可她想得开不代表脸皮就厚成城墙拐角,在阿哲想要继续确认的目光里,程兰欢夺回彩色小方袋,她还不想落个随时随地饥渴发情的印象。
还好阿哲的手机来电替她解了围,看到他走到远处去谈事,程兰欢长舒一口气爬起来就跑。路过篝火前那片酒瓶和剩饭剩菜时,今日事今日毕的强迫症爆发又让她无法做到熟视无睹。
好在开始夜间游戏前大部分垃圾都被收拾妥当,程兰欢只用把酒瓶子和零食包装归置捡起就行。
将没吃完的食物和酒分了好几次才搬回车上,虽然大家有说让她别管明天一起收拾,但她反正换了地方睡觉不太习惯早睡不了,呆着也是呆着,顺手便能将收尾的事情做做好,何乐而不为。
“你勾引老子一天,这会儿别装了。”
他们的三辆车是并排停在一起,程兰欢卡在车与车之间,因为搬东西没法拿手电,照明全凭营地中间未熄灭的篝火和头顶月光,她退了两步想从后方脱身,可惜动作慢了两拍,被一把抓住肩膀摁在车门上。
“我做错什么了,让你觉得我在勾引你?你就不怕roly发现……”
“他被我灌醉了,一时半会醒不来。”
挣脱不开对方的牵制,程兰欢松下力道不再硬碰硬抵抗,力量的悬殊让她放弃去选择做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可赵贺看来,她这样反而是在欲拒还迎,愈发得寸进尺,用整个上半身都靠过来,将女人控制在自己胸口与车门之间。
“比起嘴硬这种小情趣,我更喜欢听话的。”
按理来说,赵贺长得不难看,否则也不能入了roly的眼,可他靠近自己时,就会让人浑身不舒服,谁曾想这人竟是男女通吃的货色。
背靠冰冷的汽车门,金属棱角膈得她皮肉疼,又不想和这油腻男四目相对,只好别开脸回避视线,反而更添几分羞涩风情,看的赵贺笃定程兰欢就是单纯害羞,怎么可能对自己没意思。
“我看的清清楚楚,你有老公还和那个女人似的家伙不清不楚,你们上过床了吧,他是不是不能满足你?”
完全错误的揣测,程兰欢下意识瞟了眼他的胯下,目测差距不是一点半点。
“怎么,迫不及待了吗?我就知道你这种女人饥渴的很。”持续自以为是的赵贺根本不认为程兰欢会对自己没兴趣,“虽然白天你做了错事,但我勉为其难可以不计较,只要你以后乖乖听话,我不是不可以多疼爱你一点。”
很想劝他连夜下山看看脑子,程兰欢抬腿提膝,狠狠用关节骨头给了对方好兄弟一记重击,虽然力量有限但也足够让赵贺痛苦跪地难以起身。
半刻不敢耽误,此刻任何话语解释都是在给他可乘之机,比起和阿哲的关系被人知道,她更怕和赵贺这种神经病挂上钩。
“你回来!给老子站住!臭婊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程兰欢躲闪不及,长发被他抓住,整个头皮扯的生疼,人还狠狠摔坐在石滩上。
预判到程兰欢提气张嘴想呼救,赵贺这次先扑上来捂住程兰欢的嘴,然后跨坐在她身上,彻底断绝逃跑的可能。
纯属靠身体本能在挣扎中拳打脚踢,甚至不忘抓起地上的泥土朝他身上抹,见她反抗的厉害,赵贺扬起巴掌甩在程兰欢脸上,紧接着从兜里快速掏出一个铝制小瓶,趁其被打愣神之际朝她口鼻前方猛喷,类似汽油般刺激的苯类味道扑面而来,程兰欢呼吸本就急促,所以呛得直咳嗽,眼角全是生理性泪水。
原本竭尽全力想要呼救的声音变得瞬间绵软无力,连意识都飘飘然起来,仅十几秒钟的功夫,她便觉得晕头转向,星星月亮在头顶天空糊成一团。
“啊……啊……救……”
赵贺不用在费劲控制,程兰欢已经完全不具备逃跑的能力。他先是赶紧嫌恶的怕拍身上被弄脏的部分,然后打开旁边车门,将人横抱起塞到座位上,没等自己上车,突然一股狠劲力道横插过来扼住脖子,身体像破布似的被人拖甩出来,重重掀翻栽倒在地。
周珧疯了似的双手扼住赵贺呼吸,将人逼得窒息到翻起白眼,脸憋成猪肝色,不解气的又补了几记勾拳,打的他内脏都要碎掉。
铝制瓶咕噜噜的滚到阿哲脚边,他弯腰捡起,看着上面的英文字母,登时冷了脸色。
“你,你们,想干什么?!”赵贺惊恐万分哆嗦着嘴唇,看清楚来人后猛咽口水,他一直和阿哲不对付,这个人总是挂着人畜无害的伪善微笑,眼睛里却分明总是瞧不起自己的样子,可如今笑意褪去,他才发现暴露出来的冷漠阴鸷会如此强烈,比直接快要打死自己的这个还让他感到可怕。
“不就是个人尽可夫的货色,我尝一尝有什么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既然撕破脸,赵贺也不装了,他只是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并非没有还击能力,身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下手真狠,“你这么生气,不会也对她有意思吧,你可是她小叔子,绿自己哥哥是不是特刺激……”
“关你屁事!”周珧也不是吃素的,力量比较争执下,还是他占上风,反手卡住对方,还想再继续教训,阿哲突然蹲下来,手指抠住胸锁乳突肌附近脆弱的软组织,疼的赵贺想喊救命。
“你们这是故意伤害……我要我要……呃!”
脱臼的下巴再不能说出话来,赵贺狼狈极了,阿哲冰凉的指尖像刀似的,只两个动作就让他比刚刚挨了拳头还要疼。
“敢使用违禁品,要我替你报警吗?看看是缉毒大队先来还是救你的先来。”阿哲让周珧让开,自己蹲下与他平视。“况且人已经够多了,真的不需要再加你一个。”
“什么违禁品??”阿珧懵了,反应了一下才注意到阿哲手里的小瓶子,立刻气急败坏的又要上去殴打赵贺,“你给她喷什么了王八蛋!”
赵贺阿巴阿巴的回答不了,只有口水挂在嘴角,显然是想死鸭子嘴硬,不认违禁品这个说法。
“你可是怂恿roly将这东西当助兴补剂加入成人用品里贩卖,已经构成立案标准,追究你的刑事责任。”
赵贺满脸写着你别冤枉我,但心虚的反应掩盖不住,眼珠乱转,阿哲补充道,“店里监控都是我安的,想要搜集证据很容易。若非你朝别人的目标下手,我本不想当这个热心市民。”
“跟他废话什么!快报警!不然我现在就打死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立刻滚。”
阿哲反其道而行,给了赵贺一条生路,挡着周珧还要下手教训的动作,蔑视的看着地上男人狼狈爬起,赵贺生怕二人反悔,不顾形象连滚带爬快速跑走,roly那里回不了,他只能摸黑朝山林救助站去。
.“就这么放过他?!”周珧气极了捶在车门框上,“你俩是不是一伙的?”
“回去要抓这种老鼠很容易,别辛苦警察同志连夜出警。”完全无视掉他后面的废话,阿哲抢先一步钻进车里去看程兰欢情况。
“好热……”
原本规规矩矩穿在身上的衣服被她自己扯的乱七八糟,由内到外又热又痒,浑身血液沸腾,心跳过快,就像是每次濒临高潮前一样,对男女欢好的欲望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渴盼。
熟悉的木质清香迎面而来,男人手指像冰凉的玉玦,阿哲只是想拍醒程兰欢,女人却像蛇一样贴上他的掌心,喘息着蹭了又蹭,显然,她需要的不仅仅是这点触碰。
“程兰欢,醒一醒,你还知道我是谁吗?”阿哲捧住她的脸摇了摇,女人浑浑噩噩微眯着双眸,仅存的理智让她咬紧下唇,没有浪荡呻吟出声,也不知听清楚问话没有,含糊地点头,又摇摇头。
“姐姐,你没事吧?”
周珧在车外急得直向里面张望,酒意未退带来的迟钝让他错失了抢先进去查看的机会,阿哲把人遮得严严实实,只能听到陈兰欢微弱的喘息声,低婉诱人,想到这样的她竟不是对着自己,嫉妒让他红了双眼,奋力拨开挡在前面的男人,也挤进去半个身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昏暗的光线下,程兰欢瘫软的横躺在最后一排座位上,如果不是他们来的及时,此刻已然叫赵贺得手。
程兰欢不是没想过如果真的落入对方手中应该怎么办,自己不是什么贞洁烈女,肯定保命优先。恍惚间他好像看到阿哲和周瑶来救自己,但又不太确定这是否是自己的幻觉,睁大眼睛,想看清楚现在眼前的到底是谁,可是五彩斑斓的光晕让人根本看不清。
被程兰欢的样子吓得酒醒了大半,周珧咬牙切齿的骂道,“那傻*到底用了什么东西,不就是普通的麻醉剂吗?!”
“是rush。”阿哲皱着眉回到道,掌心里程兰欢的皮肤像在低烧般发热,看上去还有意识,可又完全没有逻辑,嘴里嘟嘟囔囔的,显然那气体被吸入不少。
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单从阿哲声音里推断出,这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毒品吗?”
“男同之间使用的一种会使括约肌放松的违禁品,少量吸入便可以让人过度兴奋发麻无力,但长期下来,后遗症严重。”阿哲将她的胳膊搭在自己肩膀上,企图将人从座位上拽起,结果程兰欢一点也不配合的偏要往他怀里钻,鼻尖对着喉结又闻又蹭,那里有她非常喜欢的味道。
“好香。”程兰欢啊呜一口咬上去,使不上力让这种攻击产的挑逗意味十足,全凭本能在回应,啃完又舔,惹的旁边的周珧心里很不平衡,硬往后座挤进去,想把二人赶紧分开。
“你这娘娘腔不要趁人之危!”颠倒黑白的咆哮指责,分明是程兰欢缠上去,周珧硬说是阿哲的问题,“这里没你的事了,赶紧让开!!”
阿哲被推的歪了身子,程兰欢跟着扑上去捞住,就是不肯撒手,“阿珧……你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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