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对未知总会充满好奇,每每和他对视,程兰欢都有种打开潘多拉魔盒的兴奋,她喜欢阿哲的脸,身材,说话的声音,以及总是很照顾自己温柔的性爱。
但理智不仅劝她远离,还命令别再对他产生好奇。阿哲的脸比女人的摸上去还要细嫩,总是微笑的表情让他眼尾带着笑纹,五官好看到雌雄莫辨,程兰欢像是把玩一件艺术品般,指腹描绘着他的眉眼,喃喃道,“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是吗?有缘人总是似曾相识。”
好烂的梗,这算哪门子缘分呢,孽缘吧。
程兰欢没有说出真实想法,对方不笑时那种感觉更加强烈,答案呼之欲出又不可置信,明知自欺欺人不是长久之计,但装傻可以回避掉的烦恼也不计可数。
“你不会也是这里的工作人员……?”这是程兰欢第一次对他的身份产生好奇。
阿哲点头默认,似乎在用眼神示意她还有什么疑问尽管提。
“我可以和你沟通晚宴的细节么?”
似乎没料到只是这种问题,阿哲顿了下,笑着说:“当然可以。”
得到肯定的答案,程兰欢没有做任何怀疑,这个男人总是很容易就获取她的信任,哪怕这份信任从头到尾都如同走钢丝般摇摇欲坠。
大致翻看了程兰欢的方案,阿哲一脸讶异赞叹,陈恳夸奖多处细节和预备方案,半点不亚于他们这里专门的策展人。
“你们能够知晓客户要求后迅速调整场地来应对,也很细心。”程兰欢指指地上残留的痕迹,原本这里摆放的应该是另一座更大的作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见她看出来,阿哲也没瞒着,解释道,“作品原型是陆玲小姐在G国拍摄的那组得奖照片,此次国内巡展也是我们承办。”
信息牌作者处赫然写着周珧两个字,程兰欢了然于胸的哦了一声,轻声感慨,难怪。
“很优秀细腻的作品,周氏常年投资海外援建项目,尤其与G国颇有合作,我们也是投其所好博个好感。”
“有心了。”
半点错处挑不出,程兰欢满眼佩服。
“雕塑背后另有玄机,要看看吗?”
阿哲做了个请的手势,程兰欢不解的跟着往后绕去,如果是双面设计,那这座雕塑摆在场地入口或者其他可以环视的位置更合适,偏偏紧挨着墙,只留出两人并肩的宽度。
“我看不出来这……唔!”
程兰欢整个人被托着抱起来,先是本能的想推开,接着胳膊被就人抬高环住对方脖子,臀部向上一提,坐到雕塑底座边缘,石头冰凉的触感冲击着燥热的全身。
窒息而急促的热吻,阿哲的手指沿着旗袍分叉摸了进去,滑腻的腿肉被丝袜隔绝,弄得她心里痒痒的,舌尖迎接着对方的用力吸允,恰到好处留下一点不至于让她昏过去的缝隙,使得这个吻格外缠绵缱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这就是,你说的,秘密……”
男人程兰欢上气不接下气,每次深呼吸都能感觉到这个身上的熏香味在把自己包裹。因为贴的太近,连阿哲的心跳都能感觉到,他虽没有自己这么狼狈,但也从眼神中透露出朦胧欲望,目光垂落在微肿的红唇上,似乎随时等她把话说完再重新吻住。
咄咄逼人的侵略感扑面而来,这人总是不经意透出和他形象截然相反的气质。程兰欢感觉自己像马上就会被咬断喉咙的猎物,尤其下一秒阿哲果然咬上她的喉咙,疼的直往后缩脖子,偏后面又没有退路。
男人卡在她分开的双腿中间,由于旗袍的裁剪不会约束动作幅度,隔着布料蹭了又蹭,带来下体炸开般酥麻的颤栗。
“比起和别人分享,果然还是独占你更让人心情愉悦。”阿哲在她耳后敏感处轻轻呼气,惹的程兰欢瑟缩起肩膀。
“那……有点难办,嗯,啊,疼!”
拉下改良旗袍背后的拉锁,阿哲在肩颈处狠狠咬下一口,不是情动的吻痕,而是真真切切用牙齿,啃的人骨头疼。
“太可惜了,如果能够早点遇到你……当然现在也不算晚。”
冰凉的手指摸了摸内衣卡扣,正要解开时,程兰欢下体紧贴对方边磨蹭边出声打断,“那边角落有监控。”
浅啄一下她的嘴唇,阿哲沙哑声音回道,“如果我说它坏了最近正在检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请说实话。”
“来之前我刻意关掉了。”察觉到程兰欢的顾虑,阿哲没有继续去解内衣卡扣,恋恋不舍的咬着肩带拉开弹回,妥协道,“时间宝贵,那就速战速决。”
明明连开始都不应该,程兰欢心底的欲望像锁链,捆拽着她往下坠,随时可能有人进来的宴会厅绝不是什么适合做爱的场所,可她就是这么水淋淋的湿透了底裤。
阿哲带给她的生理性吸引过于强烈,从长相性格到身上的味道,平静表面下暗潮汹涌的疯魔反差。
她们并不是每次见都会做爱,偶尔也会在林婧组织的饭局里碰面,若什么都没发生就散去,程兰欢还会可耻的感到遗憾。
阿哲跪在她腿间,稍微用力就把丝袜扯出一个破洞,旗袍上摆堆在腹间,使得她并看不清男人此刻的表情。
被他盯就会莫名心虚,下意识想把腿合上,却被两只手分的更开,“湿成这样,看来你也很想我。”
“别说了……啊……”
男人说话时嘴唇擦过外阴,淫水浸透的布料形同虚设,像侧面一拨就露出正在张合不停的小嘴,不断分泌的液体控制不住越来越多,他还什么都没做,程兰欢已经克制不住发出求欢信号。
“想多看一点看你发情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阿哲用舌尖舔向阴蒂,手指大大分开外阴上挤,让小小的粉红色尖蕊完全暴露,本就丰沛的淫液猛的涌出一股子白浆。从阴道口由下向上,路过尿道孔,再次到达阴蒂,阿哲舌头舔个不停,所有的缝隙都不放过。
“不,不要,脏……啊……”
他竟然还把舌头抵住阴蒂快速拨弄,程兰欢不得不抓紧他的头发保持身体平衡,越是想并拢双腿,被他阻止的力道也越大,这样持续的刺激自己根本坚持不了多久,终于在阿哲对着阴蒂狠狠吸吮后,挺起小腹,从身体深处喷出高潮的淫水,此刻阴道口肌肉最为松懈,男人的手指趁机插入,轻轻松松从两根变成三根,虽然插得容易,但里面十分紧致,贪婪收缩,不放过这难得的侵入。
“啊,啊……别,别弄了,直接进来嗯……”程兰欢咬紧下唇压抑呻吟,始终担心周夫人随时会回来,无论再怎么放纵都绷着一根弦,也恰恰就是这根属于理智的弦,让偷情的刺激感成倍放大,阿哲的攻势凶猛与温柔兼顾,甚至还在细心观察她的反应调整节奏。
空旷的环境里,因为身处雕像背后,两人的声音并不会造成很大回响,但也比平时要凸显,手指在淫水中抽插,发出可耻的咕啾咕啾声,即便是看不到,脑海中也有了画面。
私密处门户大开,对侵入的手指紧紧包裹,可能还会因为抽插时将里面的软肉带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液源源不绝,怎么想都是淫荡非常。
“比起做爱,我更想看到你舒服开心的表情。”一丝不苟的发型此刻凌乱不堪,碎发由于体温升高分泌的细汗贴在脸颊上,阿哲也被她弄乱了头发,程兰欢垂眼看到对方嘴角的液体反光,羞涩的捂着嘴别开脸,连带甬道内的肌肉一起收缩。
“你这样我不能动,放松。”
口气有多温柔抽出的动作就有多凶狠,飞快拔出的手指带着厚重姐液体,黏哒哒的向下滴,手指尖皮肤都泡发了。
“快点……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空虚感达到顶峰,她现在迫不及待要东西填满自己,比手指更粗硬温暖,能够捅到深处敏感点的肉棒,明明进来时还是端庄的淑女,此刻却在象征爱与和平的圣洁雕像下发骚发浪。
阿哲掏出自己的阴茎,那里火热昂扬的样子比他本人透出的气质要更加急迫,在程兰欢的催促下二话不说抓紧时间,直捣最深处,仅第一下就冲到了她的A点,一直克制着不敢发声,就在这瞬间终于破了音。
后怕的用手两个手捂住嘴巴,将所有细碎的声音都憋在身体里,不能痛快地叫出声使得身体翻倍敏感,阿哲如愿以偿节奏飞快,不留一点喘息的余地,明明那双眼温柔似水,说话的声音温婉动听,做爱的身姿毫不留情面,每一下都要顶到最深处才罢休,有时还会抽出一半卡在那里不动,故意等的程兰欢心急了,才又继续快速地抽动。
“嗯嗯……嗯嗯……”
怎么会有做爱这么爽的事情?阿哲一手将她的腿环在自己腰上,程兰欢配合的将另一条腿也环住,像树袋熊似的和他紧紧相贴,浑圆硕大的乳房隔着衣料在男人胸肌上磨蹭,对方的衣服也很碍眼,奈何条件不允许无法坦诚相见。
阿哲掰着她的屁股往自己阴茎上使劲摁,同时两人唇舌交缠,将不能完全释放的情绪都化作热吻。
空气里全是由于交合产生的淫靡味道,现在的体位,很轻松就能够对g点造成连续冲击。一吻结束,两人唇角口水拉丝,阿哲止住动作,鼻尖轻蹭着程兰欢问道,“还想让我停下吗?”
“再……再多一点。”
诉求坦荡直接,且充满急切,恨不得抓着他露在外面的半截主动全塞进去,程兰欢双瞳失焦,面色潮红,只恨自己色欲熏心,男色当前毫无抵抗之力。
夹紧的甬道被迅速贯穿,抵在宫颈口上反复研磨,瞬间要了她半条命,嘴唇都快咬出血了,阿哲不得不用自己手代替,似乎生怕程兰欢受伤,偏偏腰上力道又不肯减退,连哄带骗把底下那张嘴欺负的花一样翻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明明是奔着速战速决的约炮,程兰欢本能有些不舍,可算算时间,再不结束又太危险,只得小声催促道,“快,快点,他们要回来了……”
偷情的精髓就在于,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危机感下肾上腺素的疯狂飙升,紧迫的禁忌感似乎可以让快感成倍放大,灭顶的高潮席卷全身,从头顶到脚尖都在发麻,一股一股的淫水粘液,止不住的冲刷着男人的龟头。
“不好意思呀兰欢,让你等这么半天,和陆先生聊得很开心,还见到了玲玲,可惜她有事已经先走了,不然非要让你们见见。”周夫人笑意盈盈的在陆建明的陪同下推门进来,程兰欢正有些犯困地坐在椅子上等待他们。
“没什么事那我们就先回家去吧?”注意到程兰欢的反常,周夫人体贴地拍拍她的后背,以为是等的太久有些无聊。“咦?这是什么……?”
断了线的珍珠散落在地上,被太阳照射映出温润光泽,虽然只有几颗,周夫人明明记得刚刚还没有这些。
刚刚的高潮太过于冲击,程兰欢没忍住不小心拽散了阿哲发丝间的珍珠链串,但结束的匆忙,根本没有时间去收拾这满地狼藉,交合的淫液还在残留在雕像背面,如果不是新风系统足够强大,恐怕空气里也会闻到不同寻常的味道。
恰好耳机中传来指示,陆建明上前解围,说是馆长已经在接待室等待多时,烦请再多耽搁一会见个面,周夫人这才跟着再度离开没有深究。
也不是程兰欢想这样没有礼貌的回应,而是她坐在原地不得不夹紧双臀,刚刚阿哲没有带套,浓浓的白精射在里面,如果站起来走动,一定会顺着大腿留下来,真是让人尴尬。
程兰欢暗下决心,以后出门在外,包里必须常备小雨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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