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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带着神秘气息的香薰缭绕,钟晴脸颊上的眼泪在灯光下晶莹剔透,钟慕光俯身捧在手里一下一下地舔舐着,那种纯净的咸味和少年迷茫的表情让他觉得头晕目眩。
两个男人也吃了不少让他们血气翻涌的东西,随着动作越来越放肆,二人的大脑渐渐混乱,一刻不停地享用着钟晴,不再压抑的粗喘声随着满足的鼻音,说出许多不经大脑思考的淫声浪语。
钟慕光那张蛊惑力极强的嘴,此刻只顾着埋头亲吻啃咬,像是骚昏了头一样含糊地在钟晴耳边低语:“宝贝儿,你纪叔叔只是喜欢你,你就让他亲亲,他不会怎样的。”“谁让你太可爱了,天生就招男人疼。”“爸爸也喜欢你,爸爸最喜欢你。”
被喜欢的男人这样动情地痴缠着,钟晴可耻地觉得自己的小穴一缩一缩,正疯狂地渴求男人的插入,剧烈跳动着的心仿佛要撕裂胸膛一般。这股让他产生莫名躁动的香气也好,两个仗着自己喜欢他们强来的男人也好,钟晴早已经用完了反抗的力气,如果不是心里的痛楚还清晰地存在,他已经觉得自己和此刻环绕在四周的随便男人没什么分别了。
挣扎能改变什么呢?难过的感觉有谁会在乎呢?“珍视”这件事,从始至终就不会发生在他的身上,从被带来这里的时候他就该明白。自暴自弃的念头一旦出现就像决堤的洪水,他索性回应起了两个男人的爱抚,开始放任自己的欲望,让自己陷入这场淫乱的大梦,让明明就在眼前却离着自己格外遥远的养父玩得开心些。
细细地从上到下品尝了一遍钟晴结实的身体后,纪龄祉仍然意犹未尽,于是伸手将钟晴的小花茎握在手中,急迫地伸出舌头狠狠地刷了一下还淌着黏液的顶端。都是因为他那点身为天之骄子的自尊心,让他不敢承认男人的生殖器对他有超乎寻常的吸引力。所以往往都是打着“绅士”的旗号为各种床伴口活,实际上光是闻到那股腥膻的雄性味道他都会浮想联翩,更别提眼前这根干净漂亮的小肉棒了。
一旦动情,纪龄祉的动作也变得有点粗鲁。他在将小花茎满足地整根含在嘴里逗弄的时候,钟晴的一只腿被用力地掰着,另一只被死命地搂着,纪龄祉胳膊上绷起的肌肉显示着他的投入。
然而钟晴也顾不上下身被这样把玩,因为钟慕光熟练地扳过钟晴的上身和头,让钟晴侧着脸张嘴将他的大鸡鸡吃进去。钟慕光这次倒没有平常那般猴急,只是小幅度慢慢地挺弄着下身,让钟晴哪怕只是含着他也能觉得舒服。
又粗又硬的鸡鸡摩擦着敏感的口腔,咸湿的男性味道充满整个嘴中,混着口水无助地流淌到下颚上。钟晴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在这样浓郁的味道里还能闻到似有似无的冷森香,那独属于养父的香气,连同这让自己快乐到极致的硕大,让钟晴也莫名地有点喜欢这个姿势,脑海里不自觉地回想起养父教过的口活,强忍着不适卖力地吞吐着。
连纪龄祉都发现了异样,吐出小花茎边撸边抬起头,才发现这对父子也玩了起来。看着两人之间的气氛这样好,纪龄祉忍不住调笑道:“我就说怎么突然变得更硬了,原来是吃到你爸爸的鸡鸡了,真是个小馋猫,我也……忍不住了。”说完低头狠狠一吸,快感来得太强烈,刺激得钟晴猛地拔出嘴里的肉棒,别开头大叫着射了出来。
一滴都没有落下,纪龄祉将钟晴的精液全部吃进了嘴里,吞了下去。喘得不行的钟晴一惊,忙慌张地坐起来,手下意识地伸过去擦纪龄祉的嘴角,嘴里忙着道歉:“纪叔叔……对不起,啊,快吐出来啊……”
纪龄祉满足地让他擦着嘴角,立刻抓住他的手亲了一下,笑着说:“小晴的牛奶这么美味,我怎么舍得吐出来呢。”
“啧——你喜欢吃精液的习惯还是没改吗,真是变态。”正在兴头上被打断的钟慕光不爽地冷哼一声。
“我也不是谁的都吃的,像小晴的,给我吃多少我都乐意……”纪龄祉满眼里映着的都是又羞又急的钟晴,凑过去亲了一会儿,余光眼看着钟慕光要爆炸,忙狗腿地把钟晴按回了钟慕光身边。“快去哄哄你爸,我看他快要气死了哈哈。”
钟晴只能跪着支撑住自己的身体,刚抬头想看看就被钟慕光很有默契地将大鸡鸡又塞回了少年嘴里。纪龄祉妖娆地埋进沙发里看着这个画面,酒精开始发挥作用后,看着钟晴腰身弯成了一个顺服又诱人的弧度,翘着的屁股因为被撞击像奶布丁一样弹动,仿佛是在邀请自己一般,看到这样的景色还能忍住的简直不是男人。
纪龄祉起身打开了皮带,拉下了拉链,将自己早就湿漉漉硬邦邦的大鸡鸡露了出来,尺寸和钟慕光上翘的巨根不相上下,只是龟头格外硕大,像一把气势汹汹的战刀,朝钟晴摇晃的小屁股凑近。留神着这边的钟慕光的桃花眼一瞪,警告地吼道:“纪龄祉!”
“我知道我知道,我不插入就是了。可是光看着我实在难受呀,所以,小晴,把大腿借我一下吧~”感受到贴在大腿根部那阵熟悉的触感,钟晴的身体瞬间紧绷,害怕得要把嘴拔出来转头去阻止,可却被钟慕光眼疾手快地摁住了头,并将肉棒挺得更深:“宝贝儿,
', ' ')('别跑啊。”而纪龄祉这边也笑嘻嘻地将肉棒卡在钟晴的大腿根部,温柔地哄道:“小晴乖,要好好夹紧大腿哟。”说完就像性交一样开始了抽插。
钟晴无时无刻不在害怕纪龄祉会忽然插进来,而钟慕光像是在分散他的注意力一般调整着角度,让他只能绝望地夹紧着大腿,祈祷纪龄祉真的那么听话。随着两个人的配合愈发契合,令人羞耻的快感伴随着大肉棒的摩擦绽放开来。原来纪龄祉选的位置,正好卡在钟晴的鼠蹊部和蛋蛋上,从未体验过的快感阵阵袭来。
明明在和叔叔做很色的事情,却非常有感觉。钟晴痛恨这样淫荡的自己,可翻滚的背德感和欲望相互抗争,渐渐将他绷住的最后一点伦理道德感也毁灭了。
随后,纪龄祉如同他保证的那样没有插入,只是笑着说:“小晴不让我进去的话,用嘴帮我总该可以吧。”然后跟钟慕光调换了位置,捏着钟晴的脸也将鸡鸡塞进了小嘴里,纪龄祉还一边挺身一边安抚着因为太大含不住的钟晴,时不时摸摸他的脑袋,捏捏他鼓起的小脸,夸一夸他“小晴,你做得很好,叔叔觉得很舒服。”
而钟慕光这边可没有含糊,放肆地插进了馋了很久的后穴,开始凶狠地用雄性的象征宣誓主权。钟晴前后两张小嘴都被占有着,双倍的诡异快感像是有毒的春药,但此刻他已经没有那么难接受这种放肆的玩法了。
只是钟慕光,第一次用第三者的视角看着钟晴用嘴伺候别的男人,小脑袋上的兔耳朵已经不知道哪里去了,身上也已经彻底一丝不挂,泛红的白皙身体配上好看的肌肉线条真的每次看都让他满意得不行,小穴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的操弄还是因为含着纪龄祉的鸡鸡而兴奋得不停夹他,高耸的小花茎不需要手碰就已经像坏了的水龙头一样漏个不停。
他心里,有点变态的快感,却又不是滋味。不过是口交而已,少年的小穴还是自己一个人的,自己以前带着情人玩的比这过分多了,可为什么,现在觉得很烦很讨厌呢。
他晃了晃头,觉得自己最近一定是太闲了,老是想些有的没的,这有什么的,他钟慕光会在意吗?都是因为好吃的肯定是独食最爽,被别人吃了几口不开心是很正常的。
他强迫自己不去在意这些情绪,像是泄愤一样操干得更加卖力了。而他和钟晴都不知道的是,他此刻的表情,像是被抢走了心爱之物一般的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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