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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成功甩掉醋精和作怪小奶猫独闯蛇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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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晴愁了许久该怎么跟钟慕光解释自己要去赴岳远麓的约这件事。

虽然一起的时间不长,但是他深知岳远麓是那种铁石心肠的人,对于不在意的人哪怕对方死在眼前他都懒得理,更别说是邀请一个跟自己家有过节的人来参加自己父亲的葬礼了。

对方要不就是还惦记着他手里可能还存在的商会机密资料,要不就是惦记上了他这个人,哪个对他来说都不是好消息……

不过还算好办,岳远麓这种手握各路消息的人,肯定不会把他这个小小孤儿持有的一点机密放在眼里,所以多半是惦记上他这个“弟弟”本人了……妈的现在直男都玩得这么开吗?

记忆里的岳远麓一向放荡不羁,也不是向往稳定关系的那种乖宝宝,他们还小的时候就炮友无数,正牌女友倒没有几个。钟晴也没那么自负觉得一晚上能就能睡服对方,岳远麓追求的肯定是新鲜二字,这次叫他去,十有八九是还想操他……

操就操了,反正之前做过一次了,钟晴也不那么抗拒,只要不去细想那人不是钟慕光,生理上也挺爽的。而且这些也只是他的猜想而已,说不定人家就是普通地叙叙旧,是他自己思想太黄色……这次去探探虚实也好知道以后怎么应付这个有威胁性的竹马哥哥。

只是最大的麻烦是纪龄祉……

这个人知道他跟岳远麓上过床,光凭钟晴的一句话,就肯定会觉得自己是去千里送屁股……

如果放在以前,他们作为统一战线(戏弄钟慕光)的队友,纪龄祉肯定不介意卖自己一个人情来包庇他,可现在……纪龄祉并没有如钟晴想象的那样,只是在他这里尝尝鲜就走,而是赖上他了……钟慕光这个唯一可以碾压的存在都偶尔会让纪龄祉暗戳戳地吃醋撒娇,更别说在此时被他知道自己要去挨操了……

唉,孽缘啊!!!

正当钟晴还在为这件事犯愁的时候,机会居然他妈的奇迹般地来了!!!

纪龄祉出发得很突然。

他公司旗下的一个艺人,忽然被抓进局子了,说是有聚众吸毒的嫌疑。照例说这种事情属于个人行为,交给公关部做好舆情公关就好,不会太连累所属公司。

只是偏偏这个艺人,是个了不得的星二代。尽管他家里人都是大牌,却是老艺术家的风格,这么多年也没攒下什么人脉,手里那点生意在这种时候根本说不上话。而这家人却跟纪家有着深厚的交情,不然也不会介绍儿子进他们的公司,如今出了事,纪龄祉既是老板要对旗下艺人负责,又承担了来自父亲的压力,必须得出面摆平这件事。

所以他恋恋不舍地跟钟晴道了别后就匆匆忙忙坐飞机走了,连离别炮都没打上……

纪龄祉奇迹般地被支走了!钟慕光这边也出现了转机……

钟慕光在这边的事情,偶然被他一个大客户知道了,对方也是恰好是来这边出差,听说了钟慕光在就马不停蹄地约了起来。他们这几天要去离市里不远的地方考察一个度假山庄项目,便热情地邀请了钟慕光一起加入。

纵使钟慕光的名声在G市商界是响当当的,但陪这种长辈级的大客户的事情也得亲力亲为。原本去陪着考察项目倒没什么,就当是带着钟晴去玩一圈了,可没想到对方在电话里,忽然说有个朋友家的女儿,久闻钟慕光的大名,这次正好代表家长来参与考察,要介绍给钟慕光认识认识。

当听到老头声如洪钟地在电话里哈哈大笑:“钟总啊,我们雪娜也是从国外回来的高材生,现在在帮她爸爸打理公司,人是我看着长大的,人品绝对没问题,这长得也是一等一的漂亮,你们一定很有共同语言。关键才25岁,你也年纪不小了,男人要成家才算立业嘛,一定要好好把握住这次机会啊。”

钟慕光脑壳一阵疼……他钟慕光的性取向在圈子里不是什么秘密,虽然也只是在同龄人之间知道得多一些,但是借着小辈的口被长辈们知道了也很常见,本来这种隐私就没什么值得昭告天下的,大家心照不宣就好。

照理说这种老油条不该不知道才对,却非要把女人介绍给他?

钟慕光挂了电话以后,只感觉脸上的假笑都酸了脸颊。他下意识看了看坐在地毯上的钟晴,小奶猫正兴致勃勃地翻看着刚刚他们出去买回来的古董黑胶唱片,亮晶晶的眼睛里像是掉落了这些礼物洒下的星辉,哪怕只是几个不值钱的玩意儿都能让这个小家伙这么满足,还露出那么可爱的表情,钟慕光只觉得暖意像是顺着钟晴的笑容流进了自己的心里。

对于这些长辈来说,他们这种同性恋,都只是一时糊涂,或者图个新鲜刺激,最终还是会找女人一起生儿育女。他认识的人里也不是没有为了应付家里而跟女人结婚,孩子照生,外面的男性情人照养的人。

钟慕光觉得这样没意思,为什么非得要有孩子才算活过一回?他不仅养了一个孩子了,这个孩子还能满足他的一切需求,干嘛要再跟女人生?他一向不介意自己私生子的身份,甚至还有点能因此放荡不羁而自豪,不需要承担那些沉重的家族争斗,不需要被寄托什么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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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要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就好。

话是这么讲,但是他不能不给客户面子,嘴上打着哈哈含糊地应下了,这会儿却看着钟晴发愁。

小奶猫虽然听话又懂事,但有个既是优点也是缺点的特点:太聪明了。很多事情他一个大人都没法瞒住,甚至只能靠他撒娇哄骗色诱……如果真地带了钟晴去,他再怎么装傻,客户那边殷勤地帮他跟另一个女人牵线的意图绝对被看得透透的,翻脸是肯定不会当场翻脸,但是事后是绝对要跟他闹的……

钟晴的闹还不是那种撒泼打滚,这孩子从来不会为自己争取什么,他只是会用那种心碎的表情一声不吭地面对自己,从前有多热情,生气的时候就有多冷漠,哪怕是在他最喜欢的性事上都能那样空洞地像履行义务一样。

一想到钟晴坚定中透露着决绝的眼神,钟慕光的脑壳更疼了,他之前已经深有体会了,好不容易哄好了,真的不想再来一次了。

在权衡了带人去和不带人去的利弊后,最终他得出的结论是——绝对不能让钟晴去!他决定让钟晴留在宾馆等他,孩子也都快成年了,平常也经常自己在家,独立能力超强,这几天还是待得住的。

只是这么多天没有钟晴在身边,也不方便安排人进房间,他这种老色比怕是苦了下半身了……

钟慕光用有点尴尬的表情跟钟晴解释了这几天的安排,当然把女人的部分隐瞒了,心里还隐隐有点小期待钟晴会缠着他非要一起去。

可钟晴这边,简直要撒花放炮庆祝世界和平了。他想破了头都想不出该怎么说服钟慕光让自己单独去参加葬礼,结果就天上掉下这样的馅饼?!这种上天给的机会,他怎么能轻易放弃!

钟晴立刻用最善解人意的微笑拍了拍内心愁苦的老父亲,那叫一个听话懂事:“好的,爸爸,你放心去吧~”

钟慕光愣住了,他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发展???他开始纳闷,这小奶猫怎么一点多余的都没问,也没像以前那样挽留他?他刚要因为这样出乎意料的答案而不爽地责问一句,就被钟晴打断了。

钟晴一脸诚恳:“爸爸,真是巧了,我正好周六有事要去B市一趟。那天小麓哥给我打电话了,说是岳长挚死了,邀请我周六去参加葬礼。”虽然钟慕光不待见岳远麓,但这种时候越是隐瞒越容易引起怀疑,倒不如大大方方地承认信息来源,避免不必要的猜测。

早就知道岳长挚死讯的钟慕光沉默了三秒钟,叹了口气道:“其实前几天我安排下去的人有说过这件事给我,只是我实在不想你跟那些混混再有什么牵扯了就没告诉你。没想到你还是知道了……”像是想起了钟晴提到了岳远麓,钟慕光的脸色立刻变得十分不悦:“那个姓岳的,明明知道自己爸爸干的好事,还腆着脸让你去参加葬礼?你不放炮庆祝都是给他们面子了,怎么好意思让你去哀悼?”

钟晴狗腿地坐在了钟慕光的身边,乖巧地靠在男人的胳膊上劝慰道:“爸爸,我想去。以前他还活着的时候,我心里就不踏实,觉得没能帮我的家人报仇,真的像心里压着一块石头。现在他终于死了,我就想去看他最后一眼,这样我们之间一切的仇恨就都跟着他一起化成灰了,我也就能真地放下了,就当是给自己一个交代。”

“……”成功被忽悠的钟慕光的眉毛一动,显然是被说服了。这个理由很动听,如果钟晴真地放下了,那是不是就证明他不会再跟岳远麓有什么瓜葛了?那样最好,那种男人就该离得远远的才对。

钟慕光伸手捧住钟晴白皙红润的脸颊,爱怜地用大拇指摩挲了一下,声音都不自觉地柔和了:“那你就去吧,路上注意安全。对了,你是当天回来吗?”

每次被钟慕光爱抚,钟小猫都会撒娇似地在男人手心里蹭蹭,边蹭边答道:“嗯,如果当天太晚了我就第二天回,放心吧爸爸,我之前找人打扫了我以前的家,我住那里就可以,那边环境很好很安全。”

看着钟晴可爱的举动,恋恋不舍的感觉涌入心头,钟慕光凑了上去,就着捧着的手吻了吻钟晴。在分开之际宛如恋人般低语道:“早点回来乖乖在这里等我知道吗?我那边也会争取早去早回。”钟晴带着点羞涩地点了点头,脸上已经写满了对于更深的吻的渴望。就在两人要开始之际,钟慕光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似得扳住了钟晴的身体,在小奶猫迷茫的眼神下带着不爽地警告道:“还有,就是离那个姓岳的远一点。我不管他以前是你什么哥哥的,有那样的爹,他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钟慕光果然还是介意岳远麓的存在,钟晴心里一阵紧张,面上却强撑着淡定笑道:“恩恩,我们现在都没怎么联系,这次是公事公办,爸爸你就放心吧~”

聊完了正事,该解决私事了。看着钟晴一脸乖巧可爱的神情,钟慕光心头的爱欲本来就刹不住车,此刻更是立刻扑倒了眉眼间都是期待的小奶猫。

庄严肃穆的灵堂中,黑压压的人群已经陆续退散了。

这里刚刚进行过遗体告别仪式,嚎哭、抽泣和低喃,早已尽数上演,那些代表着过去的亲朋,如今也都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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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生命的结束退出了辉煌的舞台。

最终,灵堂里只剩下钟晴一个人。

他的黑西服心口上别了一朵新鲜的白玫瑰,是他们全家当年最喜欢在家里摆放的花。他觉得这样做,就是带着遭受无妄之灾惨死的家人们一起来目睹真正仇人的死亡。

看着岳长挚青灰的面皮,僵硬的骨骼,枯草般的白发,再没有半点活人的迹象。正如他所说的,他是真地听到心底石头重重落地的声音。

他此刻脑中的画面里,有他们惊险万分的遭遇,可更多的,居然是他在曾经无数个梦境里出现的,他们两家人美好的时光。毕竟对方没有真地在他眼前撕破脸皮,他的记忆里,仍是那个和蔼可亲的,会背着他当大马,会教他枪法刀法格斗,会帮他买点心的岳伯伯。

曾经的美好,随着这最后一位长辈的离去,才是真地消散了。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的视线模糊,大颗的泪水在眼中打转,眼看就要夺眶而出。

而此时身后响起了快速的脚步声,而这声音,哪怕时隔多年,钟晴也能听出是岳远麓,所以他没有回头,他不想用这样软弱的脸面对这个哥哥。

可偏偏人不能如愿,他还没来得及揩掉滚出来的泪珠,手就被忽然抓住了。

钟晴疑惑地看向了这个强势的来者,正是岳远麓。

半个月不见,岳远麓却好像整个人都变了。

之前愣头青似的板寸养长后打理成了一个成熟的发式,本就俊朗英武的面容,此刻笼罩上一丝极具威慑力的威严,原本多情不羁的眼神全然变得冷静沉着,哪怕眼睛下淡淡的青色也无损他的气场。

果然,责任会让一个人一夜长大吧。

一看到岳远麓的脸,钟晴心下顿时有一丝尴尬,毕竟两个人最后一次见面的时候,正在床上因为喝多了而缠绵得不可开交……

就是这一犹豫,本来都要收回去的泪珠,就这样滚了下来,像两颗晶莹的水晶,划过钟晴白玉般的面颊。

岳远麓黑曜石般的眼睛都微微睁大了,俨然一副震惊的样子,却很快恢复了平静。

这几滴泪像是滴在了他的心尖上一样,凉得他的热血忍不住翻涌,他忽然俯下身凑了上去。

事出突然,即便钟晴觉得不妙,却来不及抗拒,只能任由岳远麓的脸在眼前放到最大。

岳远麓却伸出一段红艳的舌头,轻轻舔去了落在钟晴脸上的那颗泪珠。舔完后,还在钟晴发愣的眼神里咂了咂嘴,像是细品过了什么甘霖一样,轻佻地挑了挑眉,露出一抹惑人的浅笑评价道:“咸的。”

这动作虽然不是亲吻,色情程度却跟亲吻无异,钟晴的脸立刻涨红了。

虽然知道该来的还是来了,可是这可是在灵堂啊!他居然下意识地瞥了瞥不远处被安置在花海中的岳长挚遗体,惊得结结巴巴地小声低吼道:“小麓哥,你……这可是在你爸爸遗体前啊,你怎么可以?”

“呵,那又怎么了?人都死了。”岳远麓真地一副蛮不在乎的样子,也跟着瞟了瞟旁边那具遗体后又移开了眼神,好像躺在那里的不是他的父亲,而是一个不相关的人。在钟晴对于他的态度无比震惊的时候,岳远麓却大大方方地承认:

“你不高兴吗?我反正挺高兴的。这对你来说,难道不是件值得庆贺的事吗?对我来说也是啊。”

这下钟晴困惑极了,同时大脑也在飞速地运转着。虽然他们相处的时间不是特别长,但是印象里岳家父子的关系虽然不像他们家那样亲密,却也是父慈子孝。

岳长挚都是手把手地带岳远麓,那一身漂亮的拳脚和百发百中的枪法就是证明。对于洗白后的公司产业也几乎都是优先岳远麓挑选,连他最疼爱的第二任妻子生的小女儿都要靠后站。即便岳远麓的妹妹们确实没有经商和管理的才能,却也足以显示出岳长挚对岳远麓的偏爱。

都偏爱成这样了,岳远麓怎么会恨着岳长挚?他想破脑子也是想不通。

在钟晴罕见的迷茫神情里,岳远麓为自己营造的悬疑效果感到十分满意。

趁着钟晴头脑风暴,他端详起了那双总是闪烁着生命力的眼睛。在那样变态的家庭里居然没有染上一丝玩物唯唯诺诺的感觉,反而连嘴角都透露着坚定和倔强。这样干干净净的少年气息,就好像还没有被成人世界污染,让人心中不自觉地生出对纯真的渴望。

本来许久没见都有些淡忘的记忆,此刻水灵灵的钟晴就在眼前,那些模糊的感觉又再一次鲜明了起来。他从没想过,哪怕是个没有一丝女气的男孩子,在床上居然也有那样让人硬得发疼的媚态。那天他是喝多了,可绝对没醉,这孩子的滋味好得让人每每回味起来都无比销魂。而狠狠地用身体征服了一个男性带来的虚荣心,也让他格外怀念。想到这里,他骨子里的征服欲又开始作祟,虽然没想过真地抢过来自己养着的心思,可他的确对眼前的弟弟起了垂涎之心。

他笑了笑,像他以前那副哥哥的样子在钟晴的脑门上轻敲了一下,倒是把钟晴痛得直捂着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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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被欺负时露出的委屈样儿又浮现在脸上,他们好像瞬间回到了从前。

“想知道的话,待会宴席结束了就跟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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