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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这样意淫,脱掉丝袜以后,我已经感受到身体的湿润。
暴露欲,我也不敢真的尝试被人看见,也不知道假如真的被看见会不会有强烈的反应,但只以意淫来说,是会有的。
丝袜放进随身带着的小包里以后,我摸出假阳,没立刻塞进身体离去,只是在想它发出的声音会不会太大,在这样空旷的场地上,又会不会被不知道在哪处角落里的人听见,然后循声而来。不过最开始的犹豫,直到幻想有人会听到震动声并且找过来,我就已经变得迫不及待了,撕开一个安全套戴到假阳上。我按下开关,嗡嗡的声音,不太大,不过在安静的环境里,还是听得很清楚。手从风衣下伸进去,还要稍微调整一下陷进下体的绳子,然后放进假阳。
我并没有常常自慰和做爱,即便是自慰也往往是通过摩擦阴蒂取得快感,而不是由阴道,所以放进假阳,还是会有异物感。尝试走下台阶,果然如同预料一般,会往下滑。单是走了几节台阶,这过程里就重新把假阳往里推进入了好几次。到台阶下以后,我试着把绳子抵住器具,但是再走几步,还是会下滑,绳子都阻挡不了。
我在事先也将这个问题发给了发出指令的对方。“这样不好么?想想看,被人看见你穿着风衣,光着腿,时不时把手伸进衣服里塞好阳具。”也是,我在看到这样的回答时很动心,这回真正做了,却发觉除了身体不可抑制所产生的反应以外,还有一闪而过觉得麻烦的排斥感。
所以,我干脆就已经给自己今晚的行动预设好了结束剧情,就这样走到操场主席台背后的卫生间,然后在里外各拍一张照片就算结束。这么想着,我已经开始以挪动的速度移向目的地。卫生间有还算光亮的灯,旁边是体育器材室,已经关了门,里面也没有灯光。上课时也会想,假如能在器材室里…右边是女厕,我犹豫了下,还是走向了左边。既然没有人就还是选个刺激点的场所吧。男厕多了便池,同样也有单独的隔间,进了隔间以后,我才发觉,与女厕隔间不同的是,男厕的隔间门,里面是木板,没有镜子,外面才有。
本来想做的是在隔间里脱掉风衣拍照,然后卫生间外的洗手台前敞开衣服再拍。这么一来,我得脱光了走到隔间外对着镜子拍,顺便似乎还能拍到便池的样子。这样好像也不错。实践和理论的差距太大,虽然想是这么想,但真正准备做的时候,我还是站在男厕隔间里始终走不出去。然而等我摸出手机看到时间指向九点四十分,我突然就急迫了。最后还是出去敞开衣服拍了照,也没有脱光,还是会担心有人看见,拍照了几张都不是很满意,也就算了。
然后回到隔间里重新穿上了丝袜,假阳没有拿出来,穿上丝袜以后,它虽然还会往下滑动,不过始终不会掉出来。乳夹已经被我取掉了,取下的瞬间疼得不行,然后是冰凉的触感,揉了一会儿我扣好风衣的扣子。十点钟,准备回宿舍。绳子绑得不是很紧,即便这样,现在也觉得有些不舒服,想到随身的小包放不下这一捆绳子,只能等回去再解掉。我想着这个点也不会有人,所以没听动静直接开了隔间门就出去。迎面却撞见一个匆匆忙忙走进来的男人。
他看到我也很是不解,甚至退了出去。我没有心理准备,直接愣在那,然后想到,我要赶紧出去。到了门口,那男人还在那。“不好意思是我走错了。”我侧身从那男人身边走过,身体里还在转动的假阳让我没法走得太快,下两节台阶都让我提心吊胆的,回头看到那男人已经进了男厕,我这才放心调整了下器具的位置。十五分钟就能走回宿舍了,除开被人撞见这个插曲,我还是很满意自己这次所完成的“任务”。
慢慢磨蹭出操场,对面办公楼里还有灯光。刺激感褪去以后冷风吹过都难以接受了,体内还在缓缓转动着的器具也同样变得难以接受。不然,拿出来吧。我前后看了看,没有人,远处有车灯,路旁边是草地和树。我拐进草地,脱下丝袜,然后把假阳取了出来。欲壑难填,在取出假阳的刹那又想被填满。所以我还是蹲在草地里,用关掉了的假阳自慰,捂着嘴不发出声音,等这股欲望消弭才站起身小心走出草地。
十点二十分,我走出操场那条路,向左拐再走十分钟就能到宿舍楼了,在我想要转弯的时候,身后响起车喇叭的声音,我向路旁又让了让,那车却不通过,直接停在我身边。然后车窗摇下,我呆立在那竟然也忘记了我应该继续向前走。
“请问,有事吗?”车窗内的男人看着我也不开口说话,又刮了一阵冷风,我打了个哆嗦。“你在操场边草丛里呆了十分钟,后边是停车场。”他平静地看着我,似乎丝毫察觉不出他这句话对我产生了多大的冲击力,我是知道后边是停车场的,但在这样的黑夜里,又怎么会被看见。
我呆呆地望着他,没想过意淫的东西就要变成实际,我真的被人发现在做什么了。“上车。”他是这样说的,我后来回想,在这样的情景下控制一个处于被冲击状态里的M属性的女生有多难?事实是一点都不难。我茫然地上了他的车,坐在副驾驶位上。
他没有关上车窗,反而是点了根烟,手半
', ' ')('搭在车窗外吞云吐雾。
我觉得冷,抖得不行,还是那种控制不了自己的打颤,甚至连牙齿都需要用力咬紧才不至于发出咯吱的声音。太害怕,我猜他也感觉到了我的害怕。不过显然他的举动并不是为了安抚我。“你的包里放着什么?”他说话,然后右手放上我死死抓紧的小包。
我不说话,也是抖得太厉害,说不出话。“你是哪个系,几几级的学生?”他的手轻轻敲了我的手背,我如临大敌地放开手,他便顺势拿过我的小包。然后我转头看他把包里放着的假阳拿出来,打开,看他调档,认真地调试举动,像是他从没见过这样的玩具。
而他这样的动作,让我觉得羞耻,十分钟前,这个物件还在我的身体里转动,在我的身体里抽插着。现在它却在一个,陌生男人的手里,被把玩。“不说话?”我倒是想说话,我想说“你还给我”,或者说“你要干吗”。
“你刚才就是用这个在玩…”他停顿了一下,“你自己?”他拿着假阳,轻轻地抵在我的下巴上。很轻佻的动作,我有些抗拒地扭开头。“你,我不知道你是谁。”我缓了口气,尽力用平静的语气问他,“我做什么都是我的事,现在我要回宿舍。”“回宿舍?”他似乎觉得有趣,扔掉了手里的烟,侧身靠近了我些,“我送你回去?顺便让你舍友看看你在草丛里做了什么?”
“我自己会回去。”我咬着牙反驳。“那这个你不要了?”他晃了晃手里的东西,还在嗡嗡地转动。
我转头看着假阳,然后看他,这是第一次细细打量他。车里没有开灯,借着路边不太明亮的灯光看他,我并不认识他,他又有什么必要这样为难我。想想觉得胆气足了,我想伸手拿回包。他却用手里的器具打了我的手背,用力很重,我疼得收回手,愤怒地瞪向他。
“你的手要是再动一次,我会把你扒光了扔下车。”他话里并没有威胁的意思,反而是如同做一件很寻常的事一样。
如果真的动了,被脱光扔下车,我要怎么办。我只好揉着手继续低头,那就不动。
“何昕?”我听他叫着我名字,先是吃惊,然后猛然想起我的包里随身都会带着身份证。
“你还给我。”倘若意淫只归意淫,那么最让人不能接受的就是意淫突然与现实接轨了。我像是被揭开面具的困兽,浑身赤裸到没秘密。
“别动。”我伸出的手在他的呵斥中僵持下来,想到刚才他说的,我顿时没有勇气去抢他手里拿着的身份证。我眼睁睁看着他拿出手机拍了我的身份证。“留个底。”他晃了晃身份证,将它重新放回我的包包里。我也不知道他的“留底”是什么意思。
“刚满二十岁,怎么会做这种事?”听他的问话像是询问犯人,语气正直到我都要想想我到底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我没有做什么。”我继续低头,手机也在包里,看不到时间,心里还是着急的。我怕进不去宿舍,但算算时间,估摸着现在大概是十点半左右。“我要回宿舍。”我再次和他说,声音软弱得不行,满满都是底气不足。“手机里这个,我也传到我手机上了。”他锁了屏幕,我在屏幕变黑的一瞬隐约看见那是我在男厕拍得那几张照片。
为什么?我问不出来,也不知道问了有什么意义,只能眼看着他把我的身份证和我的照片通通留存到他的手机里。
“哟,十点四十了。”他语气轻松地说,“你们宿舍十一点半门禁吧?”我点头,他不满意我只是点头。
“说话,没长嘴巴?”“是十一点半。”我回答他。
他点了点头,然后打了火,调了个方向,车往右边开去。由新操场出来往右直走是学校正门方向,学校的正门位置很偏,那条路上左右两边全是树林和草丛,没路灯,到了这个点,根本没有人会往这边去,除开偶尔来往的私家车,行人寥寥。我以为他要开出校园,我甚至想,假如他以此威胁我,要我陪他一晚上,我也是会点头同意的。不过这回是我想得太天真了。开到半道上他又靠边停了车。
“冷吗?”他摇下靠我这边的车窗,风还是大,我只穿着一件风衣,虽然说是风衣,可宽松得透风。我不明白他问这话什么意思,索性也没有回答,就咬唇看着他。
“想回宿舍?”他又问我。“是,我要回宿舍。”我言辞恳切,妄想对方能因此被打动。
“可以。”他凑近我些,几乎是贴近我的耳朵,对着我说话,“回宿舍,有个交换条件。”我忍住颤栗,不得不承认我的耳朵敏感度很高,加上对方还算有磁性的声音,贴近之后即便不想,也克制不了略微的动情。
“条件?”我无意识重复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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