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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任哥来了?”在调试设备的人听到动静回头招呼了一声,“坐吗?”
“不用了,直接开始吧。”任以面上十足淡定,手背青筋却明显的不得了,心里把何度鞭尸了几百遍。
不爽归不爽,不过也真的不敢擅自耍点小花招,任以感觉自己可能都快被打怕了,何度属于那种不打到肿绝不收手的,不管是打哪儿。数量只决定了打多少下,打到什么程度不还得看何度。
残暴没人性。任以心里做了个总结,从旁边人的手里接过了词。
社团做的广播剧,还差个福利歌没录,把他的part录完这次就算是完美收官了。
任以低头翻着歌词,跟着伴奏过了一遍,接着打了个手势示意可以开始了。
前奏响起的时候,任以抬手又调整了一下耳机,手指在耳麦外侧轻叩了一下,他还是更喜欢坐着录,但是那样异物感太明显了,容易影响状态,虽然站着也不见得减轻了多少,但至少屁股不会疼。
没关系,以后总会有办法加倍折腾回来。任以眼神沉的像是坠入了沼泽。
开口后却在瞬间又进入了状态。
录了两三遍又把一些不太满意的地方重录了几次后,就算收工了,接下来等着合成修音完后的成品就好了。
任以效率一直都挺高的,毕竟实力过硬。
高中的时候,几个富家公子哥一起玩儿的时候提起过任以,说辞无非绕着“不过是一个私生子整天傲个什么劲儿,真以为进了任家就是少爷了吗”展开的一系列嘲讽贬低。
当时何度在场,坐在沙发上开着游戏,听到只是手指顿了顿,没说什么。
任以的傲完全不是任家给的,而是来自于自身纯粹的优秀。
他确实也有这个资本,毕竟能考上这个大学的播音系,本身也足够证明了。
作为一个全国数一数二的综合类大学,G大的播音系却足以吊打大部分的传媒院校,只不过它不仅对专业分要求高,文化课的分数线更是高的离谱。
而任以是这个系有史以来文化分最高的一个,全省排名前三十的文化课成绩加上全省前十的专业分,还没入校就先吸引了一大批关注,更别说那逆天的外貌和家庭条件了。
这些信息全是之前俞易跟人在论坛上闲聊时漏出去的,接着就被任以人身威胁了。
只是放出去的信息泼出去的水,任以发觉的时候早已无力回天。
更别提入校报道当天就和校草何度同学当着一堆人的面儿怼上了。
满满的都是硝烟味。
其实任以人缘挺好的,大多数人对他的印象都很不错,情商高长得帅有礼貌,待人处事上挑不出什么毛病,傲娇属性甚至也挺招人喜欢,当然了何度又是一个例外。
任以九岁被接回任家,性格是到了初中才变成这样的,刚来的时候俨然一头暴躁易怒的小狮子,死死守着自己的领地容不得别人一丝一毫的入侵,每天干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干架,和各种人,尤其是这个公子哥圈里的。
只有少数几个人例外,一个是俞易,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任以给放进了自己的地盘,划为了自己人,剩下的几个就是懒得理这些事儿跟他们一起闹的,而在这其中,何度又是最特别的一个。
任以跟其他几个都保持着一个不远不近的表面关系,相处还算可以,更何况到了这个年纪,小时候那些事儿都当不懂事就那么翻了篇,明面上也不会有人去说什么做什么,任以再怎么说也还是任家的二少爷,任家毕竟也不是好惹的。
只有何度,这两个人就不能碰面,满空气的火药一点就炸,每一句话都是暗讽,这个圈子里人都挺好奇的,但奈何一个高冷难以接近,另一个看着好接近,实际上是个比何度还难啃的硬骨头,而且连跟任以关系最好的俞易都觉得这关系莫名其妙。
明明何度也没惹过任以,要真的算有矛盾的话就是卢雅宁跟任以在一起的时候追了何度,但这跟何度也没什么关系,更何况人家当时直接就给拒了。
打脸确实打脸,但任以不是这么分不清事儿的人,这账怎么也不至于算到何度头上,肯定还有别的原因,但任以对此只甩了一句“看他不爽。”
俞易当时盯了面前这位面无表情的祖宗好一会儿,最后放弃了,这tm谁看不出来,我这不是在问您怎么看他不爽吗?!
这个问题就此成了一个世纪之谜。
任以站在门口,世纪之谜横亘在中间。
好几分钟过后,任以缓慢的抬手按响了门铃,动作堪比老年人。
片刻后门被打开,何度上下扫了他几眼,眼里带了戏谑,“我还以为你准备在这站到天黑。”
“没您老人家这么有耐心。”任以心不在焉的应付。
“没耐心我们可以练练。裤子脱了,”何度意味不明地停顿了一下,“看看鸡蛋熟了没。”
“直肠温度大概在37摄氏度左右,熟不了的。”任以手指停在裤子边缘,随意回道。
“
', ' ')('那可以试着浇点开水。”何度说,“动作快点。”
“那熟了的可能就不止是鸡蛋了。”任以手往下一扯,脱了裤子。
何度没回应这句话,踢了踢任以的腿,“跪到沙发上。”
任以走到沙发前跪了上去,随即后背被压下,小腹紧贴着沙发靠背,让人有点想干呕。
大腿被强行分开,何度扔下了五个字,“把后面扒开。”
手指掐住臀肉的时候忍不住颤了下,过了一天,这tm的更疼了。
咬着牙用力掐住掰开,穴口暴露在空气中,瑟缩地将里面的东西咬的更紧。
何度两根手指探进来,捏着鸡蛋一端转了半圈后又往里面摁进去了半截手指的距离。
“唔……”任以被突如其来的深入弄的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然后听到何度轻描淡写地说,“排出来,就这个姿势。”
tm还真当他可以下蛋吗??再说有那只动物是撅着屁股产的???
“何……主人,排不出来。”这个姿势难以回头,任以的声音低哑带着点可怜,尽管实际上牙都快咬碎了。
“用力了吗?”何度伸手把任以的衣摆往上推了点儿,露出了腰,“开水不行,可以试试滴蜡。”
“反正,都能熟不是吗?”何度坐到了旁边不远的沙发扶手上,一条腿抬起压在了任以的后腰上,声音转冷,“十分钟,我要看到第一个。”
你要可以,但是我给不起。
被迫保持着塌腰撅屁股的姿势,任以只觉得自己快废了,昨天白天被绳子绑了一天,晚上又被揍了一顿,插着按摩棒绑了一整晚,大清早的又被塞鸡蛋,现在还得自己排出来。
管杀不管埋的,现在还挺悠闲,可怜自己连晚饭都没着落。
别说晚饭了,今晚可能都不用睡觉了。
“九分钟。”
“……主人。”任以又低声叫了一声。
“要求人也不是你这么个求法。”何度搭在任以腰上的腿抬起转而踩在了侧腰上,语气有略微的不耐烦,“我没那么好的耐心。”
我tm也没有。任以额角青筋抽了抽,勉强靠着小腹贴着沙发稳住身形,深吸一口气后开始试图靠肠壁的挤压把那几个鸡蛋给挤出来。
肠壁收缩挤压将异物向外排,只是这么一个裸露屁股朝天的姿势,在加上腰侧存在感极强的鞋底花纹的摩挲,任以的耳尖由白转红,也不知道是因为用力还是因为羞耻。
在鸡蛋将将露出一个头的时候,任以不由的松了口气,看来也不是全无可能,谁知随着这舒出去的一口气,穴口迎来了一个猛烈的收缩,又吞了回去。
“嗯……”再度滑进深处的鸡蛋重重碾过前列腺点,任以皱眉忍耐着,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低喘。
接着抬起来移到何度身上的视线沾了层雾气,长睫半掩着眼睛,之前声音里带着的可怜终于多了点真实。
任以刚想开口说点什么,就被屁股上挨的响亮的一巴掌止住了,微张的唇间溢出一声来不及压下去的呻吟,有疼痛,也有兴奋和快感。
“四分钟。”何度右手随意的搭在沙发上,左手肆意揉捏着任以还带着青紫肿块的臀肉,看着任以吃疼却不敢躲开的样子,眼里多了丝笑意,说出口的话却让任以心头一颤,“十分钟连个蛋都生不出来,括约肌是得好好练练了。”
“唔……不要。”屁股被别人狎玩,双手仍紧紧掐着屁股不敢松开也不敢试图躲开,喘气开始不稳。
“有你说不要的份?”何度终于松开手站了起来,从酒柜里拿了瓶红酒。
“没规矩。”挥手重重扇在臀峰上,手指在穴口边缘揉按着探入,声音淡淡的,“既然排不出来,我不介意帮帮你,大腿内侧三十下,再把这一瓶红酒喝干净了。”
说是喝,其实就是灌肠,任以看了眼那瓶红酒,少说有600毫升。
但也容不得他选择了。
“是……主人。”
鸡蛋被取出的过程又是一种折磨,何度夹着鸡蛋往外拿的过程中还不住地转着圈再狠狠撞几下敏感点,逼出不间断的喘气呜咽。
一个鸡蛋取了足足五分钟,何度将沾着肠液润滑液的鸡蛋放到了一边,把手上沾上的粘稠液体抹在了任以腿上,慢条斯理地发问:“现在熟了吗?”
任以眼眶早已泛起了红,整个人都在轻轻的抖着,说出口的话夹着呜咽:“……熟了。”
何度语气玩味:“那知道怎么下蛋了吗?”
“嗯……知道了。”任以顺着往下答。
“那今天一个都没下下来,”何度顿了顿,手指划过穴口,看着谄媚的软肉跟着主人轻轻一抖,翕张间还能隐约看到
褐色的蛋壳,“你说怎么办?”
你tm不都决定完惩罚内容了。任以开始头疼,说出口的话倒是依旧乖顺:“呜……下次给主人下。”
“下次要是再下不下来呢?”何度却还没打算就这么放过他。
', ' ')('那你就可以滚蛋了。
“就一直含到下下来为止。”任以咬牙。
身后的始作俑者轻嘲一声:“就这?”
“……”不然你还想怎么样。
“不说话是想让我定?”
“呜……”裸露的穴口猝不及防挨了一巴掌,幼嫩的地方经不住疼痛,比起臀肉挨打疼了不少,任以疼得往前瑟缩了一下身子,又被按住压回了原来的姿势。
“……滴蜡滴熟了再下。”再下一巴掌跟上来之前,任以忙开了口。
说完自己就后悔了。
那地方滴蜡,滴完他可能就得去医院躺着了。
不过何度好歹是满意了。
剩下的两个鸡蛋被取出的过程顺利了很多,只是敏感点被一次又一次故意的擦过,阴茎被刺激的越翘越高却是无法避免的。
鸡蛋撤退之后,接着抵上来的是冰凉的玻璃瓶瓶口。
“自己扶着。”将瓶口整个塞入后,何度拉起任以一只手扶住了酒瓶,随后放开了手。
“唔……”冰凉的酒液从瓶口蜂蛹而下灌入肠道,酒液刺激着敏感的肠壁,任以手有些抖,在最后快要灌完时又扶了下酒瓶,将最后一滴酒液吞入体内。
好在量不算特别大,勉强还受的住。
任以听话地转身面向何度,收到了一个让他爬下去跪着的命令。
手撑着沙发,抬起一条腿,膝盖落在地面,随着动作小腹出传来酸胀感,括约肌死死咬着,才勉强没让酒液漏出来。任以知道自己撑不了多久,就这么几个动作都感觉自己要泄出来了,身前的欲望都有了软下去的趋势。
何度却没有给他肛塞的打算,只丢下一句:“敢漏出来就自己舔干净。”
然后就拿着那三个鸡蛋进了厨房。
洗干净后……tm敲碎打在了碗里。
任以有点不详的预感。
只见何度拿起打蛋器将蛋打好后放在了一旁,往锅里倒油。
油滋啦乱溅的时候,任以意识到了一件事。
这玩意儿,八成是他今晚的晚饭了。
而这玩意儿,几分钟之前还在他的肠道里。
艹……何度你妈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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