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求您轻点(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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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以把扯下来的丁字裤随手放到了刚脱下来的裤子上面,随即跪了下去,想俯身趴下去时却被何度勒住腰止住了。

“看看你都湿成什么样了。”何度手指轻松地分开臀瓣,在股缝里摸到了一手湿润,是肠道含不住的姜汁和润滑液。

何度手指捏着按摩棒末端往外轻拉了一点,不出意料地听到耳边一声极隐忍的轻哼,嘴角勾了勾,又猛地插了回去:“差点忘了,说了让你自己来的。”

您老人家……记性真好。

怎么不等全抽出来了再想起来?

算了,依何度这变态程度,抽个按摩棒他可以用一个小时。

何度此时是一个单膝跪地的姿势,左腿跪在任以左侧,右腿踩在任以两腿中间的地板上,两人贴的很近,隔了件薄T,何度的气息无时无刻不在撩着他。

何度鞋尖踢了下任以膝盖示意他把腿再分开些,接着站起身倚在了旁边的桌子上,一副准备看表演的架势,淡声说:“开始吧。”

任以上半身趴下去之前,极有眼力见的挪动膝盖转了个方向,背对着何度撅起了屁股。

脸贴着冰凉的地板,任以左手掰开臀肉,右手拿着按摩棒往外拉,早上被抽得红肿的臀肉被用力按着向一侧掰,熟悉的疼痛又开始上涌。按摩棒被抽出时四周的凸起轮番压过G点,连着姜汁无孔不入的辛辣与刺麻。

原本想速战速决的手不由得放慢了速度,而轻微与漫长的摩擦却不断积累,一点点蚕食掉他的清醒与理智。

按摩棒的抽出带着姜汁的滑落,粘稠的黄色从后穴流出,顺着大腿根一路流至膝盖,在地上积了一小滩。

洁白交织红艳,清冷浸染欲望,无端诱人沉沦。

何度喉结微动,闭了闭眼,走到任以旁边蹲下了。

手指顺着一律姜汁从膝盖缓慢地一路滑到穴口,一点轻微的触碰却引起手下人一阵不可止的轻颤。

何度把手指上的姜汁抹到了任以脸侧,语调依旧透着点漫不经心:“动作这么慢,舍不得那就一直插着吧。”

说着,何度握着任以的右手,把抽出了大半的按摩棒又给整根按了回去。

先前积累的所有快感、疼痛、羞耻、欲望、渴求,仿佛都在一瞬间冲上了峰值,任以喉间溢出几声低喘,掐着臀肉的手忍不住收紧,又在臀尖传来更剧烈的痛感时猛地收了手。

“呜……主人,您轻一点……啊”任以声音都带了点颤,不自觉带上了点恳求的意味。

何度却并不准备就这么放过他,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

按摩棒转了一圈拔出大半,又全部插入,何度在红肿的臀部又落下了一巴掌:“屁股掰开,这种事最好别让我一而再再而三地提醒你。”

“再记不住,下次我可没这么好说话了。”何度说。

也没见你哪次好说话过。

任以双手掐着臀肉尽力向旁边掰开,方便何度更好的亵玩。姜汁刺鼻的味道清楚的告诉他,他现在是个什么玩意儿,脸侧的姜汁是后穴流出来的,被含了一下午,甚至一整天。

而原因只有一个——他是何度的所有物。

所以可以任何度为所欲为。

主动请求疼爱的姿势,欲望被他人全权掌控,身前的阴茎被禁锢着不得发泄,后穴在强烈的快感和刺激下仍忍不住去渴求更多。

“哑巴了?”何度却仍不满意,捏着任以下巴迫使他抬头看着自己。

眸光水润,眼尾红了一片。

“主人,求您……呜嗯……拔出来。”在欲望面前,再坚硬的自尊也敌不过肆无忌惮的玩弄,和到了高潮却不得缓解的煎熬。

心甘情愿地匍匐,卑微至极的乞求。

“现在学会求人了?”何度眸色很深,手指抹了下任以的眼尾。

这是任以第一次开口求他,近两个月来头一次。之前比这玩得狠的多了去了,这人最多也就是软着声音叫他,打死也不肯说出一句讨饶的话。

“求您……奴隶受不了了。”有了第一次,第二次说出口容易了不少。

再坚固的防线终是溃不成堤。

他只想求一个解放。

或者……还有心里莫名的不快和不甘的探头添火。

他不知道这是出于占有欲还是别的什么,他只知道他不想何度身边有任何其他人,不管是前任还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他的,就只能是他的。

既然何度想听,那他说就好了。

多惯着何度一点,也没什么不好。

“想拿出来可以,答应我一个要求。”何度顿了一会儿,撩开了任以汗湿的额发,眼底藏着几分少见的温柔,“过两天陪我去吃顿饭。”

这个要求简直轻松地不可思议。

任以无比爽快地答应了。

前面的锁被打开后,何度把他从地上拉了起来,成了个半抱在怀里的姿势。

何度的手指极有技巧地抚弄着充血勃起的阴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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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冷落许久的性器好不容易得到了些宠幸,体内积蓄的快感终于找到了出口,缴械投降地无比迅速且不费力。

欲望纾解后的放空,甚至让他没能注意到此时和何度过分亲密的姿势。

任以眼睫向下微垂着,掩着眼里的情欲和失神,第一次有了点逃避的想法。

何度的手很好看,皮肤白且骨节匀称,而此刻,上面尽是他的精液。

向上逃的视线里没了何度的手,取而代之的是何度近在咫尺的侧脸。

碎发盖住了眉眼锋利的线条,倒是没有平常那么不近人情,眼角开的深,一个抬眼的动作,任以竟觉得有些许撩人。

然后他看到不管哪儿都很撩人的校草,注意到他的视线微偏过了头。

来不及逃开的视线被抓了个正着。

任以睫毛很长,视线落下带得眼睫轻动,上面好像也沾了层层水汽,面上强自镇定,偏偏眼尾红得不像话,耳尖也红得似沾了如血烈欲。

鬼使神差的,何度偏头,在任以眼尾落了一个吻。

轻如飞絮,却藏了无数不得出口的缱绻爱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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