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衣不蔽体,全身上下只穿着一件红色的情趣内衣。
那内衣满打满算,一共只有三块儿布,一块儿包住了我的胸,一块儿包住了我的下半身,最后一块儿,在我胸前打了蝴蝶结。
我是被当做礼物送到他床上的,他抽了半根烟,然后便开始“拆”礼物。
“别闹!”我红着脸锤了他一下:“人家问你正经事儿呢!”
“我回答的也很正经啊。”他捏着我的腰,表情要多不正经,就有多不正经。
我有些恼了,把头扭到一边儿,不再理他。
见我生气了,他终于不闹了。
“真想知道?”他揽过我的腰,沉声问我。
我点头,抬眸对上了他深邃似海的眼眸。
他的眼睛很好看,又细又长,给人一种很薄情的感觉,可当你与他对视的时候,却又恨不得溺死在他温情的眼眸里。
这是个危险的男人,你明知他危险,却又忍不住靠近他,他明知他薄情,却又忍不住想要对他动情。
祸害,他就是个祸害。
谭大祸害凝着我,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指,缓慢而又旖旎的抚过我的侧脸。
“你是唯一一个让我看走眼了的人。”
——他说。
我愣住了,原来,他也会看走眼。
原来,我已经一层又一层的把自己包裹到连他这种目光犀利的老手都看不懂的地步了。
我想说些什么,还没开口,他便俯身吻了我。
我们站在马路边安静的接吻,耳畔有汽车的鸣笛响过,远方是模糊的星空。
我闭上了眼睛,感受他舌头的柔软和他口腔淡淡的烟草味。
令我惊讶的是,我并不讨厌这烟草味,相反的,我对着味道很是眷恋。
这也是欣赏,我自欺欺人着:绝不是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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